接下來幾天齊敏兒都比較忙,齊敏兒現在面對的不僅僅是她小小的設計部,而是整個辰星公司。一個公司經理的工作已經讓齊敏兒忙的焦頭爛額了,可以想象一下集團公司的工作有多少。康以洛這個總裁真的很不容易。
肖風幾乎每天都會給齊敏兒打電話,齊敏兒聽取了閔少文的建議還是和肖風保持一定的距離,她不想因爲肖風惹康以洛生氣。
康以洛應該這兩天就要回來了,齊敏兒天天期待着他回來,這幾天康以洛都沒有打電話回來,可能是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比較忙吧。
又忙了一天,齊敏兒拖着疲憊的身體下班了。
“敏敏”齊敏兒感覺後面有人叫自己,回頭看到是肖風。
“肖風,你怎麼來了?”齊敏兒問道。
“這幾天打你電話你都在忙,所以我就直接來找你了了”肖風笑着說,“今天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看,你肯定會很喜歡”
不由分說肖風拉着齊敏兒走上車。
“什麼東西這麼神秘?”齊敏兒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肖風賣弄關子的說道。
肖風帶齊敏兒到了一家環境優美的咖啡廳。
康以洛提前了一天回來,這幾天連續的開會消磨了他很多精力,晚上終於閒下來要給齊敏兒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忍住種種思念,堅持不打擾她的睡覺。今天下午四點多到達S市,許是太累了,康以洛選擇到平時最喜歡的咖啡館喝杯咖啡,她還沒有下班。這麼多天沒有見,好想她。康以洛遠遠的看着走進來的一對男女,臉色很不好看。齊敏兒當然沒有發現坐在角落她朝思暮想的康以洛。
“肖風,有什麼事快說吧,我今天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了”齊敏兒說道。
這時肖風站起來走到鋼琴旁邊,一會悠揚的鋼琴聲傳來,肖風一邊談一邊唱着“我心似海洋”
小小的光亮就足夠/在黑暗中指引方向/微微的眼神卻能夠/推開孤單得到溫暖/輕輕的歌唱若有情/就能讓人打開心房/淡淡的情感有時候/卻能綿綿不絕不斷/多希望我是盞燭光/在你需要時候發亮/當你迷失指引方向/讓你脆弱時不再迷惘/我的心是一片海洋/可以溫柔卻有力量。。。。。。
角落裡的康以洛控制住自己內心將要爆發的火,冷冷的觀看着,這首歌就是上次KTV齊敏兒唱的那首,原來他們真的有些什麼。他真想衝上去暴打一頓肖風,但是此時自己又有點底氣不足,他想看看齊敏兒的表現,他最在乎她的表現。
肖風走下來說道“敏兒,還記得麼?我首“我心似海洋”是你最喜歡的歌”
肖風從背後拿出一本攝影集“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建築設計就是將我們的內心感動、感觸、美感和共鳴融入到現實建築。我所有的照片都只有風景沒有人物,我這是我拍攝國外很多大城市的標誌性建築,如果你願意我希望能和你一起去完成你的夢想,雖然我離開了五年,但是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肖風握着齊敏兒的手深情的說。
齊敏兒抽回自己的手說:“對不起,肖風你做這些我很感動,你一直是那個很懂我的人,但卻不是那個我愛的人。”
“我不在乎,敏兒,你現在不愛我,但給我一個機會”肖風手放到齊敏兒雙肩上正視着他說。
“你再說一遍試試”康以洛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抓住肖風就是一拳,肖風被這觸不及防的一拳打的倒退了幾步。
“以洛”齊敏兒看到一週沒見的康以洛吃驚的叫道。康以洛冷冷的看了一眼齊敏兒,又欲上去。“以洛,你別打了”齊敏兒趕忙拉住康以洛哀求道。
“康以洛,你以爲我怕你”肖風恨恨的說道。
康以洛一把甩開齊敏兒上前抓住肖風又是一拳。肖風嘴角被打出血來,倒在地上。
“肖風,你沒事吧,康以洛,你別再打了”齊敏兒看到肖風倒地趕忙上前扶着他。
“你給我過來”康以洛看到肖風旁邊的齊敏兒,憤怒的把她拽起來。
“下次讓我再碰到就不是今天這種待遇了”康以洛警告肖風,拉着齊敏兒走出咖啡廳。
康以洛把齊敏兒拉上車,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直到家裡。他把齊敏兒拽下車,怒氣中燒的把她拉到房間關上門。
“我沒在這幾天你就那麼寂寞,說了不許見他,你爲什麼還要違揹我的意思,齊敏兒,你是不是還喜歡他”康以洛把憤怒齊敏兒扔到牀上,很粗魯的吻着齊敏兒,不顧齊敏兒的叫喊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完事後,康以洛疲憊的躺下牀上。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齊敏兒屈辱的叫道。
康以洛看了一眼她沒有說話徑直走出去了。嘭的一聲關門聲,齊敏兒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的留下來。
“康以洛,你這個壞蛋,我恨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齊敏兒抱着枕頭哭泣的說。
齊敏兒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感覺很委屈,很屈辱,康以洛竟然這樣對她。她走進浴室看着剛纔康以洛留下的點點印記,心很痛。洗完澡齊敏兒走下樓,看到那架白色鋼琴。她走上去打開琴蓋。彈奏了一曲“海邊的星空”此時的她只想音樂讓自己忘記一切。
康以洛站在他的房間的窗戶旁邊一根一根的抽着煙,想着發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對她,只是當時的怒氣不知道怎麼發。他明明想見她是提前一天回來,聽到樓下的鋼琴聲,他不敢下去,怕看到那個寂寞的身影他怕他剋制不住去抱她。他不願去看到她受傷的眼神,他會心痛的無法呼吸。
一曲完畢,她又彈了一曲“天空之城”,她想把所有的委屈發泄到音樂裡。彈累,她走上樓,路過康以洛亮着燈的房間,齊敏兒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整個晚上,齊敏兒都是坐在窗臺上,一夜無眠。所有的屈辱和疑問折磨着她,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康以洛,他爲什麼不問她,越想越難過,她感覺自己心快要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