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

米莉苦笑,不明白爲什麼怎麼說唐邵逸就是不肯相信,於是又一次:“真的沒有,我們真的分開了,沒騙你,絕沒有藕斷絲連,他愛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安慰他,不然就是我死了我也甘願,我沒這個運氣。”

“你說是他不愛你?如果他不愛你,現在死的就不會是安雅,是你!如果他不愛你,怎麼謝芸芸找不到他,你就找得到?你比謝芸芸手段更高?說到底,他不惜跟謝家決裂也要悔婚,到底爲了安雅還是爲了你?謝芸芸那個女人對別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你就這麼苛刻,你想不明白?你是真的假的想不明白?”唐邵逸反問。

言辭犀利的讓她震驚,一時有些回不過神來,好像所有事情都忽然跟她有關,連安雅的死也都是她的問題一樣,一樁樁一件件疊加過來,她腦子裡根本處理不過來,沒法回答驁。

“安雅的死,跟我無關,我絕沒有想要她死的意思,我去英國找他,是謝芸芸說他在倫敦入境,我就想去看看,在酒店遇上的……”米莉纔回答了兩個問題,就察覺不對。

就算其他事情她都能想到理由,比方謝芸芸恨她很久,比方王釗有目共睹真的是對安雅很好,好到連她的經紀人joy也被抽調過去,甚至還要搶她的角色王釗也寵着,可王釗在英國被她找到,回頭想,才明白謝芸芸一早就知道王釗在哪裡,根本不是什麼王釗失蹤,不過是讓她去找歧。

王釗就住在城裡數一數二的奢華酒店裡,想找到根本易如反掌,謝芸芸也算準了她找得到,才讓她去。

“安雅是一枚棋子,他跟謝芸芸兩個人角力,你怎麼不想想,分開還能有各種資源支持你,難道就是念一點舊情?王釗是個這麼念舊情的人?”看她反應不及的樣子,唐邵逸才勉強相信了她竟然是全都不知,說完了全部的話。

就好像她是一個傻瓜,聰明的人安排全部的戲份,她和安雅都是棋子,來回的被佈置,安雅死了,她活着不過是王釗保護的好,而唐邵逸也是聰明人,負責冷眼旁觀,早都看透卻不說破,等她投入他的懷抱。

每個人心思都深重,她覺得不可思議。

“安雅怎麼死的?”米莉脫口而出。

她不敢想,謝芸芸說跟她無關,那麼跟誰有關?她從來不曾想過會不會是王釗,可現在她不知道了,如果王釗連寵愛安雅的樣子都是做出來的,那麼還有什麼不可能?

可理由的?想不明白。

安雅纔是個孩子,年輕驕傲,那樣飛揚的神彩,米莉現在還記得安雅不甘心的眼神,驕傲的崇拜王釗的樣子,沉溺在戀愛裡的少女特有的模樣……可是死了,如果如唐邵逸所言,王釗這個男人根本不曾對安雅好過任何一分。

全都是,演給她和其他所有人看。

“這樣機密的問題,你問我我也不可能知道,只能說,車禍時候都沒事,王釗保護的很嚴密,能在那種情況下還動手腳的人幾乎不存在,也許王釗知道答案,醫院真實的檢驗結果他總會看得到。”唐邵逸似乎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皺了眉頭不想多說。

米莉覺得發寒,心裡一陣陣的散發出寒意來,冷透了四肢。

“米莉,別再招惹謝芸芸。”唐邵逸最後語氣沉重的提醒,脣畔苦笑起來,甚至低低笑了一聲,那樣苦澀:“我本來是想跟你說,你跟王釗不可能,不要再跟他聯絡,結果卻好像把你推向了她,他真的從沒跟你說過?”

米莉點頭,臉埋在自己的手心裡,胳膊肘撐着膝蓋,光線從眼前暗下去,好像能靜一靜,好像能安全,能讓她想想到底怎麼了。

過去這幾個月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相信了王釗不再愛她的基礎之上,她難過、傷心、痛苦、放下自尊挽留,甚至去跟別人結婚,到後來去找他也是一路坎坷,幾乎沒有安寧的時間,可現在忽然告訴她,其實不是這樣,王釗愛的人是她。

好像是虛幻,她用了那麼多年,相信他們之間有感情這樣東西,然後被他重重的擊毀,現在忽然告訴她,原來他愛她。

“他對安雅是真心的,對我只是留戀,我們都徹底分開了。人不都是這樣嗎?對過去的事務總會有點留戀,他有多少像我這樣的女伴,數也數不清,你沒親眼見過他對安雅有多好,安雅很愛很愛他,他不準人提安雅,提到了就難過,真的是難過,我不會看錯,安雅她……”米莉低聲的默唸,像是想讓自己相信。

唐邵逸打斷她,聲音徹骨的冷:“米莉,別幻想這些,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吃人不吐骨頭,不是你一遍遍跟自己說就能讓安雅好受一點,她從頭到尾都沒被人愛過,就是一顆

棋子。用你聰明的頭腦想一想,你想得明白的,你只是不願意去用最壞的惡意去猜測人心。”

米莉看着唐邵逸,他們是什麼樣的人?幾個聰明人,玩弄別人在手心裡,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她始終不願意相信,安雅什麼都沒有,就這樣死去,而王釗,就是那隻幕後的黑手,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推動這一切。

沒有王釗的示意,安雅根本不可能沉迷進去,才十九歲,根本就是個孩子,還沒看清楚外面的世界,就徹底的離開,未免太過殘忍。

“你們這樣做很有趣嗎?把別人玩弄在手心裡很有趣嗎?那是一個人,一條人命,她才十九歲!纔剛剛十九歲!你們一個兩個都眼睜睜的看着她去死!如果你當初告訴我,她可能不會死的!她到底是怎麼了?”米莉開始是平靜,後來手忍不住的抖動,盯着唐邵逸,聲音也越來越大。

唐邵逸看着她:“從頭到尾,是王釗佈置設計,謝芸芸跟他角力,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最多是聰明一點,看透了怎麼回事,再有就是有私心,想有一個機會跟你在一起,有王釗在我知道我沒有機會,我想賭一次,試一試。可現在你怪我,說如果我當初告訴你,她可能不會死?那王釗呢?他算什麼?罪大惡極?你怎麼不怪他?”

米莉盯着唐邵逸,好像看一個陌生人,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可最終站起來,只說:“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

“你到底聽不聽我的?我還是不是你媽?小逸那麼好的孩子,從小就認識,這樣好的人你不還不肯,你婚禮跑了人家都還等你,還勸我別罵你,還給你機會還來找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非要跟那個姓王的一起,你知不知道丟人現眼!我現在還管不了你了!”

唐邵逸走了,寧冬梅立刻大爲火光,幾乎是要跳腳咒罵,被joy拉着,米莉避無可避,也不想反駁,joy使眼色讓她上樓,先去joy家。

依琳蹦躂噠的過來開門,超短褲短t恤,看起來青春陽光,偏偏讓米莉一眼看見就想到了安雅,眼裡有些暗淡。

“你跟唐邵逸怎麼也能吵起來,他那人那麼溫和,你也吵的他臉色都青了,你啊你,誰愛上你真是太倒黴,買賣不成仁義在,我看他癡心的那張臉,你要說兩句好聽的別鬧那麼僵,以後還得見面的,畢竟大導演,萬一還有合作呢。”joy在後面關門,也是滿面憂愁。

這個行業裡最重要的就是八面玲瓏,joy一直也都是將這句話奉爲無上寶典,經營這麼多年,米莉也一直是配合,現在一朝都栽了。

米莉也算是熟門熟路,過去落地窗前面的小沙發裡坐下,她不能跟joy說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有些事她只能自己去想明白,不能吐槽不能分享。

唐邵逸也並不是好心,卻故意好像不小心透露出王釗還愛她的事情,看起來好像是將她推到王釗那一邊,可實際呢?她幾乎是要衝着他說出來,可是忍住了,她也不是一個少女,不能每次都這樣衝動,說出來又怎麼樣,於事無補。

曾經以爲是對自己最好的人,現在卻忽然明確的知道並不是這樣簡單的關係,好像所有一切就都變了,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

***

俗話說,無法推拒的藉口:大過年的,來都來了,都是朋友,給個面子,是個孩子……

此刻都能用上了,懶趴趴,年意愈重,好開心的浪蕩一天,吃大餐,看風景,買買買,回來微笑着團沙發上寫悲劇……對白都蒼白無力起來了。

晚上炸丸子之後加班寫,爭取明天早上準時更。

第三者我們不會再吵架了你是一種毒在一起什麼都可以解決不能說的秘密嫉妒心門5愛是一種絕症生活的玩笑我需要你的堅定現在很好扭轉一巴掌(精彩)我要的是你(章念心的)在背後算計一切的人解決了最大的難題我們不會再吵架了男人女人的誤解撥開雲霧見青天折磨下輩子太遠彼此忘不掉的人意料之外好的開始綁架夫妻私密拉扯不可能的事我很感動你是一種毒再給他一次機會每個人的故事可我不會離婚,你懂我的意思嗎?他是她生命的支撐你和誰在一起?謎團(鮮花加更章)自覺海枯石爛,至死不渝放不下的那個人,註定是折磨他是她生命的支撐意外的孩子……自覺只要不封殺我,怎樣都可以每個人的故事男人,最重要的是胸懷!不那麼難以適應叫誰的名字?暖暖一定是醉了尿牀記事甜蜜的幻覺只要不封殺我,怎樣都可以小三回到過去這是你不顧一切想要的?刺痛希望你幫幫忙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陷阱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失蹤解開誤會章東遠受傷!沒話要說嗎?只要不封殺我,怎樣都可以第三者甜蜜的幻覺她懷了孩子小三情敵見面怎麼這麼蠢?連累身邊的人做完我就聽你說抗拒甜蜜蜜米莉的心虛給我補過個生日你從來都是如此情敵見面算計以後就不會再見面了比你想象的,更糟兩百萬倍叔叔,你認識我爹地嗎?俺們衛銘回來啦!撥開雲霧見青天過去的事連累身邊的人是我不要你!捂臉……秘密缺個女伴要個孩子安慰心變了我滿足你再也無法純粹的婚姻有目地的遷就她回來了!自由只是彼此利用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