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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不好奇，心裡有一個地方有些記得這件事，可是不是她可以問的。
每個人都有過去，她不是大方，而是章東遠跟她不是一對一的關係，何況，章東遠並沒有過問她跟林巖川曾經的那些事。
那些年少時候枝頭樹葉陰影下面兩個人甜蜜的笑臉，林巖川微涼的指節，都隨着時間和章東遠的到來，越來越遠。
生命如果是長河，她現在就認得清楚，她跟林巖川已經走到兩條完全不同的路上面去，只有章東遠，會跟她一起。
只要章東遠沒有再遇上一個真心迷戀的女孩子，大概如同那個凌楠一樣的。
只要章東遠沒有動心說離婚，那麼就會一起下去。
想着想着，杜雪沉沉的閉了眼……
對面的章東遠卻是在她睡着呼吸都勻稱之後，睜開眼來，定定的看她的臉孔，定定的，目光深重。
***
吃過早飯，杜雪六點起牀做的早飯，金槍魚火腿三明治配上好的咖啡，幸好咖啡壺也是鐘點工在打理，每次用過之後只用放在水池裡就有人清洗好，不然這樣複雜也很麻煩。
章東遠開車送杜雪去上學，快到門口，章東遠問一句：“今天是幾點的課？”
“上午滿了，下午一二節，怎麼了？”杜雪問。
“下午我在這附近有點事，到時候順路接你。”章東遠說。
杜雪點點頭，雖然有疑慮，可沒說話，開車門下車，揮了揮手，往校園裡面跑過去。
章東遠看着杜雪的背影，一跳一跳的，馬尾辮一甩一甩，年輕的厲害。
纔不過十八歲的小丫頭，白嫩的讓人喜歡，年輕就是這樣好。
不化妝，皮膚也緊繃細膩，身上的肌膚也是，章東遠想到這裡，打斷自己。
都在想些什麼……
開車，到前面路口靠邊停下，在路邊報亭買了份報紙，回到車上。
報紙上隻字未提昨天他提前離席的事情，想必章洪濤是用了些手段，可報上也隻字未提林巖川的事情，昨天看來塵埃落定，到底是沒有公佈。
然而這樣的公佈，是早晚的事情，他攔不住。
丟了報紙到副駕駛，車子開出去。
***
“杜雪，你知不知道我身無分文在會場上面！我光着腳走了那麼遠，好不容易纔等到人送我一程！”郭雯雯看見她就大叫。
杜雪完全忘了郭雯雯的事情，昨天走的匆忙，又是那麼大陣仗，忘的一乾二淨。
“那你最後怎麼回家的？你家裡有人來接你了？”杜雪問。
郭雯雯卻是諱莫如深的模樣，笑的有些甜蜜了，搖頭：“機密！不告訴你！”自己眨眨眼掰着手指頭：“也不能告訴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