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明家產業是明百萬辛辛苦苦創建而成,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着明家各大商鋪被王家抵制而被迫關門歇業。
沒想到,經過一個月的沉積、努力,明家各大商鋪終於再次出現火爆場面。
明欣珂高興地落了淚,對明菲福身行禮道:“大小姐,多謝你,若沒有你,若沒有你的這些好點子,明家這次恐怕真的危矣!”
這一個多月來,可把明菲累壞了。
雖然累,但她卻過得充實無比。
前世那種女強人叱吒商場的感覺,彷彿又回來了。
現在的她,整個人比之一個多月前更加具有魅力。
這種內斂的魅力,無法用言語說清,只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到明菲身上散發的那種迷人魅力。
明菲望着明欣珂,笑道:“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若沒有大家的齊心協力,便沒有如今的明家。”
之後,她看向衆人,笑着開口:“這一個多月來,辛苦大家了,今晚福國公府內聚餐,請所有商號管事打烊後來府中,我們相聚一番。”
“好。”大家應下。
……
六月的天,晚上最是舒爽。
月亮高高掛起,星星在天空綻放,清風微微吹着。
在掌滿宮燈的花園中,明家下人擺了整整三十桌酒席。
明菲與衆人聚餐,她舉杯,敬衆位,感謝他們一個多月的堅守,對明家的信任。
大家共同舉杯,回敬明菲。
聚餐持續了一個多時辰。
通過簡單的一餐飯,不同店鋪的管事、掌櫃或者大師傅們紛紛覺得,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彷彿更近了,就好似一家人一般。
看着相處融洽的衆人,明菲嘴角揚起笑。
與人聚餐,可增進感情。
以後,她會多多舉辦這種聚餐活動。
衆人酒足飯飽,各自散去。
明菲回了菲羅園。
她剛洗過澡,給女兒餵過奶,哄女兒睡着後,敲門聲響起。
聽着熟悉的敲門聲,明菲嘴角揚起一抹笑。
她在睡衣外套了層薄衫,纔打開門。
果然看到一襲夏季墨袍、長相絕美,身形修長的長青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開門的那刻,秦君眼前一亮。
她的身上,有股吸引人的淡雅氣質。
她讓開,他進門。
秦君自來熟地坐在圓凳上。
明菲很自然地問:“要喝什麼茶?”
“與你一樣。”秦君道。
明菲泡了兩杯她這幾日常喝的苦丁茶,端到圓桌上,給秦君一杯,自己一杯。
她坐下後說道:“不公平,我身邊有你眼線,我十二個時辰在做什麼,你都知曉的一清二楚,而你做什麼,我都不知道。”
“你想知曉什麼?我告訴你。”秦君淺笑道。
“嘿嘿嘿……”明菲眼底閃着八卦,把小腦袋你湊過去,笑道:“聽說你時常遇到身穿紅衣的女子向你丟香囊、手絹?甚至還有女子給你寫詩?”
秦君皺眉,沒有說話。
顯然不願談及這個話題。
見他不說話,明菲繼續道:“怎麼樣?是否遇到你喜歡的女子?你老大不小,也該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明菲覺得,她真的是位合格的朋友,瞧瞧她,連他的終身大事都關心着。
秦君能找到他不厭惡的女子,實在是太難了。
至於明菲的出現,已是他不敢想象的意外。
直到此刻,與明菲相識多日的他,依舊不知自己爲何唯獨對她沒有厭惡感出現。
倆人相識倆月,卻好似相識了數十載之多,已是知己老友般的存在。
秦君沒有考慮過終身大事,他岔開話題,道:“我查到了一些事。”
明菲來了精神,眼眸發亮,把八卦拋之腦後,忙問道:“什麼事?是不是我爹爹的事有眉目?”
秦君搖頭,道:“與福國公無關。”
明菲哦了一聲,顯得很失落。
已經一個多月了,依舊沒有查到父親的絲毫消息,有時候明菲想,那無字碑底下葬着的會不會就是父親呢?
她低落問道:“那是什麼事?”
秦君看着情緒變差的明菲,有些心疼,他道:“別擔心,我的人查消息時,多次受阻,應是有人故意爲之。”
聰明的明菲接話道:“你的意思,是父親派人攔截,不讓你調查下去?”
“這是一種可能。”秦君道:“還有一種可能,便是刺殺福國公的勢力所爲。”
“死士都死乾淨了,且抓到的土匪全部審訊了幾遍,各種刑罰都用了一遍,無一知道僱主是何人。”明菲說道。
“別擔心,此事交由我,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秦君道。
“好。”明菲同意,道:“你若尋到我爹爹蹤跡,或者可證實我爹爹尚在人世,本小姐便親自下廚,做一桌大餐宴請你。”
“一言爲定。”秦君此時身上男子氣概盡顯。
此話題揭過,秦君道:“我今日來此,是查到了謠言陷害你的幕後主謀,包括那首打油詩,與謠言系同一人所爲。”
“是誰?”明菲只要想起坊間流傳的關於她的非常不堪的謠言就很氣憤,她咬牙道:“若讓姑奶奶知道是誰陷害本小姐,本小姐非賞他幾個大嘴巴不可。”
“清王府,白。”秦君道。
“白……”明菲反應過來,道:“白小妾?白蓮花?”
“不敢相信。”她瞪大了眼眸,道:“瞧着白蓮花那嬌弱的身子,彷彿一推就倒,沒想到內心如此惡毒。”
“僞裝者。”秦君不屑一顧,對那個白夫人厭惡到了極點。
“你怎麼知道她是傳我謠言的人?又如何得知打油詩是她所作?”明菲好奇問。
秦君便告訴明菲他的人所查到的消息。
原來是白蓮花的丫鬟冒充男子,尋了一些地痞混混,及一些百姓婦人,在人羣密集地散播關於明菲的謠言,丫鬟買通之人,秦君的人抓了起來,一條線順下去,便查到了白蓮花的身上。
“來福國公府大罵我的人,也是白蓮花花錢所僱?”
“是。”
明菲嘖嘖,實在沒想到一個小妾而已,居然如此有心機。
眼眸微轉,她對秦君道:“我剛生完女兒,獨居在清王府西苑的那段時間,有人給我每日膳食中下藥,讓我惡露不絕,若非我命大,只怕我早已亡故在清王府冷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