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步的峂峪見師妹已經與明菲交上手。
雖然二人出手狠厲,但明菲沒有處於下風,他便沒有上前制止。
秦君走出房間,做好了隨時營救明菲,同時又防備峂峪的準備。
峂峪走向秦君,道:“抱歉,師妹不懂事,驚擾了閣下。”
說完,他才後知後覺,一臉驚呼道:“你……你這麼會在明小姐的閨房中?”
秦君淡淡瞟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峂峪很生氣,道:“你在明小姐的房中做什麼?孤男寡女,成何體統!你這是在敗壞明小姐的名聲你知道嗎?”
“聒噪。”秦君清冷道。
他的視線,一直不離明菲。
峂峪臉黑,道:“秦相,本公子沒料到,你是如此卑鄙小人,居然半夜偷香。”
不論峂峪怎麼碎碎念,秦君都只當他是透明的。
而明菲與花絲畫,二人都幾乎不留手,比之前幾日在擇婿宴高臺上的比鬥,凌厲了不止一個檔次。
二人的打鬥聲,終於吸引了菲羅園外的護衛與暗衛。
大家紛紛圍了過來。
明菲在打鬥的空檔道:“傳本小姐命令,菲羅園一事,誰都不能稟報我爹孃知曉。”
“是。”衆護衛領命。
大家便各自隱在暗處,共同圍觀大小姐與人比鬥。
原來,大小姐的功夫這麼高啊!
花絲畫眸中泛着嗜血的光芒,她擦掉嘴角流出的血跡,道:“賤人,這是你逼本小姐的,你就等着下地獄吧!”
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一個圓盤,造型與羅盤差不多,但比羅盤要小,上面的能量,在花絲畫的催動下,慢慢顯示出來。
圓盤散發的威壓,確實很強烈,明菲彷彿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揹着一座大山。
她知道,這是隱世宗門的法寶。
她輕笑。
欺負她是世俗中人,沒有法寶護身嗎?
明菲的眸子變得凌厲,她運轉空間之力,迎面對上花絲畫。
在花絲畫還在催動圓盤的情況下,她迎難而上,直接一掌拍在因爲要催動圓盤而自顧不暇的花絲畫身上。
峂峪堅持,眸子一縮,不能讓師妹受傷,他要有動作,秦君卻先一步把他攔住。
“女人之間的事,男人別插手。”秦君冷冷吐出這句話。
當然,若是他的菲兒吃虧,他纔不管什麼女人不女人,先打趴下對方再說。
峂峪與秦君交戰在一起。
花絲畫的催動被迫終端,圓盤因爲失去掌控,掉落在地,成爲毫無反應的死物。
而花絲畫,她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直接被明菲一掌打出來菲羅園。
甚至,菲羅園的厚實院牆,都被花絲畫戳穿成一個人形的窟窿。
衆暗衛:“……”
大小姐威武。
秦君:嗯,菲兒沒受傷,把賤人打飛,不錯。
峂峪:事已至此,他不是不救,而是分身乏術,他被人給攔住了。
峂峪與秦君停止交手。
峂峪飛向花絲畫。
花絲畫已經吐血,倒地不起。
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同時身上的骨頭多處骨折。
她憤恨地看着明菲,那眼光,恨不得把明菲千刀萬剮。
“就你這蠢樣,還敢惦記本小姐的男人,你臉呢?要臉不?”明菲慢悠悠地走出菲羅園,口中更是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