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激動極了，口中喊道：“升，升，升啊！”
明菲無奈翻了個白眼。
至於這麼激動嗎？
她這個當事人都沒那麼激動。
當光亮邁過六級與七級的交界點的時候，老者嗷嗷叫了起來，顯然很興奮。
原本以爲過了七級後，光亮會繼續如蝸牛爬似的往上漲，卻不想，嗖的一下，眨眼之間，光亮直接飆升到了七級頂端，向着七級與八級之間的交接點而去。
此刻，速度又慢了下來。
老者神情激動，呼吸急促。
快八級了，快八級了。
這天賦……
在老者的期盼中，亮度終於過了八級，又嗖的一下攀升到八級頂端。
老者臉紅脖子粗，呼吸都急促了。
“不會是九級天賦吧！”
還沒說完，亮度已經龜爬似的過了九級的分界線。
“天……寶貝啊！撿到寶了，哈哈……老頭我撿到寶了。”
老者哈哈大笑着，任誰都聽出他話語中的高興與激動之色。
當測試水晶內的亮度滿額的時候，明菲覺得，她還能繼續輸入靈力，卻輸不進去了，因爲測試水晶內靈力溢滿，無法再支撐她的靈力。
老者沒有喊停，明菲分心問了句：“可以了嗎？”
老者像是見鬼了一樣看向明菲，道：“醜……丫頭，你身體可有那裡不舒服？”
“有啊！我剛纔受了重傷，全身五臟六腑移位，若不是恰巧晉級，我到現在連說話都難。”明菲如實道。
“我的個乖乖，變態。”老者忍不住說道。
還是頭一次聽說重傷的情況下還能晉級的修士。
也是，就這天賦，不要說小小的蒼穹國，就是在飛舞大陸的第一大強國中，也是頂尖的存在。
他問：“丫頭，你實力等級是多少？老頭子怎麼看不透？”
“凝氣期六層。”明菲道。
“實力太低。”老者一臉嫌棄：“這麼高的天賦，實力這麼低。”
明菲收回了手，測試水晶的亮度當即暗了下去。
此刻，天已經黑了。
老者掏出一顆夜明珠照明，他看向小雀斑的黑臉，這麼一看，除了黑點，有雀斑，塌鼻子外，小丫頭也不是那麼醜。
明菲感覺老者不是壞人，她看人自有她的一套，她如實道：“我確實實力低，誰讓我才修煉十來天呢！”
“啥？”
老者耳朵可能幻聽了。
明菲一字一頓道：“我說，我從十二天前開始修煉。”
“……”老者完全懵逼。
剛開始他還嫌棄明菲實力低，但這會兒，他幾乎要給明菲跪下了。
“媽媽呀！小丫頭，你沒騙我？”
“騙你又沒好處，我騙你做什麼。而且，我這人，從不對我認可的人說謊。”
“嘿嘿……”老者被她給逗笑，他道：“乖，你這個徒弟，老頭就勉爲其難地收下了，醜點就醜點吧！等老頭讓你師兄師姐們給你煉製一些煥顏丹，你就能變漂亮了。”
“啥？”這一次，輪到明菲震驚了。
怎麼就扯到收徒上去了？
“不要太高興，老頭知道拜老頭爲師的人能擠滿整個洛武城。”老者一臉你佔便宜的神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