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跪下請罪:“請護法責罰。”
明菲眸光一閃。
護法!
職位不低啊!
明菲從王呂書的身上感受到了黑氣涌動。
不用說,王呂書現在已經是邪教的教徒了。
“事後下去領罰。”王呂書說完,便把眸光收回,看向明菲,道:“沒想到吧!你會落到我的手上。”
明菲神情不屑,她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神情淡定道:“手下敗將,喪家之犬而已。”
“牙尖嘴利,還跟以前一樣惹人煩、讓人厭。”王呂書道。
說完,他又笑了,道;“用你的賤命,來換我兒子的命,倒是便宜你了。”
“是啊!那孩子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有你這個爹。”明菲搖搖頭,順着王呂書的話接了下去。
“來人,把這賤人的舌頭給拔了。”王呂書冷喝,指着其中兩個黑衣人,道:“你們倆,她賞給你們了,使勁玩,留下一條賤命換本護法的兒子就行。”
“是。”黑衣人對於護法的話言聽計從,而且明菲又是女人中的極品美人,自然沒有反對。
兩黑衣人向着明菲走去。
王呂書又邪惡道:“就在這院子裡辦,讓本護法及兄弟們看場活|春|宮。”
“是。”黑衣人是男人,脫光了被人圍觀沒什麼,所以答允下來。
明菲絲毫不懼,她道:“停,你兒子就在戰俘營,你怎麼不去直接救他?”
“哼,還不是你們這些卑鄙小人,在我兒子身上下了烙鐵,沒有特定的鑰匙打不開。”提起這事,王呂書便是恨不得殺光了莫氏皇族,以及福國公府的所有人。
還有那左相。
以前的他非常害怕左相大人,可是現在,卻絲毫不懼。
他加入了聖教,一年的時間,經歷了非人的折磨,纔有了今日的功力,更是一舉做到了聖教護法的位置,可謂是一飛沖天,今非昔比。
“心術不正,終究是你害了你兒子。”明菲只能如此說。
孩子有什麼錯?
孩子什麼錯都沒有!
若說錯了,便是投胎投錯了,做了王呂書的孩子,一出生便被蓋上了賤籍的籍貫,任人宰割,成爲最下等的奴隸。
社會如此,明菲也無力改變什麼。
明菲繼續阻止黑衣人近她的身,她道:“王呂書,你們聖教擴展到如此壯大的地步了嗎?京城彷彿到處都是你們聖教的人。”
這一次,明菲沒有犯錯。
猶然記得去年端午宮宴,悅兒失蹤,她說她也加入到了邪教之中,卻被那內侍一眼看穿,原因是邪教教徒不稱自己爲邪教,而是稱號聖教教徒。
果然,明菲的問話,讓黑衣人以及王呂書感了興趣。
王呂書擡手一揮,制止黑衣人的動作,他得意道:“怎麼?怕了?”
“嗯,是有點怕,畢竟你們聖教的人行動詭異莫測,來無痕去無蹤,正常人都害怕。”明菲道。
王呂書哈哈大笑兩聲,道:“哈哈……你這個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我們聖教是要一統天下的存在,自然是越發發展壯大,不出三年,聖教必定天下一統,再無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