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你……”
王笑的話沒有說完,鄭菲的嬌軀便往他的身體貼了過來,一雙又挺又圓的柔軟的酥乳貼在了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擦着。王笑頓時渾身的慾火更加旺盛了。
王笑一把將鄭菲的嬌軀緊緊摟住了。
他的大手直接摸在了鄭菲的挺翹肥軟的臀部上面,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鄭菲已經將蕾絲內褲脫掉了,此刻鄭菲跟他一樣渾身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鄭菲想要幹什麼,王笑一下就很清楚了。
王笑也不再遲疑,猛地一把將鄭菲抱得更緊了,雙手溫柔的在鄭菲嬌軀撫摸,極致的響應着鄭菲火熱的需要。在溫柔的愛撫鄭菲的同時,王笑又猛地低下了頭,找到了鄭菲柔軟的脣舌,盡情的在上面允吸撥弄,享受着鄭菲給他的溫暖。
鄭菲很快嬌喘了起來。
她一隻手抱着王笑的背部,一隻手摸着王笑的那話兒,輕輕的踮起了她的腳尖,想要將王笑那話兒塞到她的體內。
王笑猛地放開了鄭菲柔軟的脣舌,緊張的說道:“菲菲,你今天不是安全期吧?你稍微等一等,我去牀頭櫃拿套過來。”
鄭菲嬌喘着一把抱住了王笑,聲音興奮的顫抖的說道:“別去。”
鄭菲猛地一下又吻上了王笑。
王笑與鄭菲纏綿了片刻,又與鄭菲分開了脣舌,道:“菲菲,我知道戴套會降低快感,但我不想讓你吃避孕藥,那對你的身體沒啥好處。”
鄭菲仍然緊緊的抱着王笑,仍然不放王笑離開,顫聲癡迷的說道:“今晚你不用戴套,我也不會吃避孕藥,你儘管來吧,想要怎樣都行!”
鄭菲挑逗的話語立刻讓王笑血脈賁張,但王笑仍然緊張的關心鄭菲道:“菲菲,難道你的月經有調整嗎?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鄭菲沒讓王笑把話說完,便踮起腳尖吻上了王笑。同時,她用柔軟的小手摸着王笑的那話兒,很熟練的塞到了她的早已溼潤的體內,立刻她就感覺到極度舒服的火熱和充實,她的嬌軀忍不住在王笑的懷裡癱軟和顫慄。
王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他奮力的挺動着身體,將鄭菲送上一波波的高潮。
這一次激情大戰對王笑來說是格外的驚喜,鄭菲用盡了各種手段極力的討好他,就連以前不肯用口舌幫他舔弄那話兒也用上了,刺激的他的情慾一直不斷的高漲,戰力特別持久的在鄭菲體內射了好幾次。他想要射到外面,鄭菲都不同意。
王笑覺得鄭菲有些奇怪,但在衝動的情慾之下,他也沒有多想。
也許鄭菲如他一樣,想法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所以能與他如此極致的縱慾。
王笑感到這是他無數次的做這種事情中最爲享受的一次。
達到了靈和肉完美契合的境界。
在浴室與鄭菲激情大戰了一番之後,王笑讓鄭菲掛在他的身上,從浴室走到了臥室的大牀,又在柔軟的大牀上面與鄭菲纏綿一番,滾動的牀單上面到處都是溼漉漉的,說不清沾染在上面的是水漬、汗水還是其他什麼東西。
直到鄭菲被王笑搞得接連狂瀉了幾次,實在沒有氣力再承接王笑的衝刺了,他們纔在柔軟的大牀上擁抱着躺了下來。
王笑疼愛的看着鄭菲,用手輕輕的愛撫鄭菲,表達着對鄭菲的感激和憐惜。
鄭菲看着王笑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深切的情意。
在他們四目相對的時候,他們兩個便像變成了一個人,那種感覺很是美妙。
“菲菲,你今晚好狂野好有愛,爲什麼?”
鄭菲羞澀的笑了笑,沒有回答王笑的話,反而問道:“王笑,如果我今晚懷孕,你會不會跟我結婚?”
“結婚?”王笑欠身坐了起來,一臉詫異的神色。“菲菲,你沒有開玩笑吧?”
鄭菲有一些失望,道:“你不想跟我結婚嗎?”
王笑搖頭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菲菲,就算你今晚沒有懷孕,我也想要跟你結婚。只是我不太明白,今晚不是你的安全期嗎?我以爲……”
鄭菲笑了笑,道:“不一定懷上的,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王笑壓在鄭菲的身上,雙眼真誠的與鄭菲相視,很是認真的說道:“菲菲,我不是緊張。我是意外的驚喜。如果你想要懷孕的話,我以後就更努力的耕耘,我們也來個奉子成婚。呵呵,現如今好像挺流行這個的。”
鄭菲心中五味雜陳,嘆道:“如果別的女人爲你生了孩子,你也會跟別的女人奉子成婚嗎?”
王笑以爲鄭菲是在調戲他,輕鬆的笑道:“說什麼你呢?你纔是我老婆。”
鄭菲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王笑詫然道:“菲菲,你怎麼了?”
鄭菲扭頭側着臉不去看王笑,帶着哭腔說道:“沒什麼。我很感動。”
王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鄭菲默默的流了一陣眼淚,道:“王笑,其實有一件事情很久以來我便想要問你。你可能會不高興我問你,但我仍想知道你的想法,你今天告訴我好嗎?”
王笑認真道:“你問吧!”
鄭菲正過來臉,眼中含着淚水,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在外面做好事,有時候會與女人逢場做戲。但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既然你能與別的女人逢場作戲,爲什麼當初就不敷衍一下藥巫女呢?究竟是你不願意敷衍她,還是她改變了你的態度?你告訴我其中的原因好吧?我希望你說真話,我想真的瞭解你。”
王笑臉上抽動了幾下,靠着枕頭坐了起來,望着前方發呆。
良久,王笑才嘆道:“你爲什麼要問這個呢?”
鄭菲也坐了起來,扯過毯子蓋在嬌軀上面,只留下了香肩露在外面。
“我只是有時候會想,如果你當初與她逢場作戲,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她或許就不會那麼瘋狂,也就不會有後來的一些事情。”
“後來有什麼事情?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嘛!”
“你告訴我,好吧?”
“沒錯,我是在之後才明白,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有時會降低一些麻煩。但如果再給我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我仍然是不會與藥巫女逢場作戲的。無論究竟是她天生就那麼瘋狂,還是她是被我逼得那麼瘋狂,我都不會與她逢場作戲。”
王笑冷冷的笑了一下,又道:“菲菲,我知道你是在疑惑什麼。沒錯,女人是很虛榮的,男人如果學會與女人逢場作戲,適當的滿足一下女人的虛榮心,那就能有效的降低遇到的麻煩。在現如今的這個社會,女人蔘與的活動非常多,如果不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心,那麼許多事情做起來會很麻煩,可能會有女人存心找事。因此,適當的滿足女人的虛榮心,學會與女人逢場作戲是很必要的。”
“但是,就算逢場作戲也是有底線的。對着恐龍喊美女,對着白癡說厲害,對着賤貨說天氣真好,這些都是沒得問題的。既不損失什麼,又會減少麻煩。”
“可惜,有些人的虛榮心是要踐踏別人的尊嚴才能被滿足的。像是這樣腦袋被門夾了的無恥之徒,那就不是能夠與她們逢場作戲的。如果越是與她們逢場作戲的話,就越會縱容她們恣無忌憚的踐踏別人。對待這樣的人,便只能是更狠。”
鄭菲醒悟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看着她死都不搭理她。”
王笑冷笑了一聲,道:“菲菲,當時的情形,你是看到了的,我也不想瞞你什麼。我知道在你看來,我見到一個人死在面前而不出手相救,這肯定會對你造成一些陰影。但是,就算我當初知道你在一旁看着,我也仍然會看着她死而不理會的。其中道理很簡單,如果我去理會她,她就一定不會死,但我就一定會死。”
鄭菲疑惑道:“她有這麼恐怖嗎?”
王笑肯定道:“絕對有。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能忍着沒有殺她,我都很佩服自己。其實逢場作戲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人都配的。如果跟一個人逢場作戲,你就不再是你了,那就不能去做。如果跟一個人逢場作戲,你會覺得很丟人,那就不能去做。如果跟一個人逢場作戲,你會失去所有,那就不能去做。每個人應該有其自身的堅持,這就是人之所以爲人。就算是逢場作戲,也有不能做的。”
鄭菲道:“到底你害怕她什麼呢?”
王笑想了一下,道:“像我這麼本事強大的人,按說是沒人能傷害我的。但這只是從生物學上來講,如果不將傷害侷限在生物學的領域,那我也是會受到傷害的。其實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我就是覺得跟她在一起很丟人。我不想喪失做爲自己的尊嚴,用來成全她的變態虛榮。人要臉,樹要皮,這已經是傷及根本的事情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再退步的了。所以,我對自己做的事情,無愧也不後悔。”
鄭菲道:“其實你也沒做什麼。”
王笑搖頭道:“也不能那樣說,我其實做了事情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沒做傷害她的事情,自始至終都是她自己發瘋。但從正面來說,我是有做出過努力的,我有很清楚的告訴她,就算玩火也不要玩過底線。但是沒得辦法,她非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對這樣不尊重我立場的人算是仁至義盡了,她不但不知道悔改反而一而再的變本加厲,我沒有親自出手捅死她已經是對她很好的了。反正,該忍的我忍了,不該忍的我也忍了,該做的我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我沒什麼對不住她的。相反,她就連尊重我都做不到,你說我要她又能做什麼?”
鄭菲道:“她長得挺漂亮的。”
王笑搖頭道:“你那是站在生物學的角度。女人看女人,也許只能看到相貌和身材。但男人看女人是不同的,男人會看到女人的脾氣和秉姓。說是心靈美,有點誇大了。但人之所以爲人,並不僅僅是人的長相,更重要的是人的心靈。一個人如果僅僅只能爲你提供她的身體,那她充其量就是一個發泄獸慾的玩物。爲了這樣一個低賤的東西,哪個人願意付出高昂的代價呢?尊重,關心,體貼,這些纔是真正能吸引人的地方。如果沒有這些的話,那就根本毫無價值。當一個女人除了長相毫無憑恃的時候,其實就是自己把自己置於玩物的地位。”
鄭菲道:“可是,男人不是總喜歡征服女人的嗎?”
王笑忍不住失笑了,道:“什麼叫做征服?征服是指做成的事情讓人感到榮耀,首先是戰利品要值得讓人去炫耀才行。如果一個東西讓人鄙棄,有誰會生出征服之心呢?就算拿到了手中,那也不是光榮的事情,而是很丟人的事情。”
“我給你打個淺顯的比喻,一個男人找了一個[***]的當老婆,這個[***]的很有幾分姿色,你覺得別人是羨慕這個男人呢,還是在背地裡偷笑這個男人呢?”
“前年我跟着一個同學參加他朋友的婚禮,當新郎和新娘在臺上舉行儀式的時候,桌上有一個男的忍不住說了一句,他曾經上過新娘。結果,他這句話就像捅了馬蜂窩,桌上的人紛紛的表達意見,原來都曾經上過新娘。像是這樣的情況,如果新郎知道了的話,難道新郎會有徵服感嗎?”
鄭菲道:“你如此看藥巫女的嗎?”
王笑點頭道:“藥巫女以前雖然沒有男人,但她做人做事毫無可取之處,除了她是雌姓動物,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價值。反正對我來說,一點都沒有的。我不欠她什麼,也不想要征服她,我只想躲她遠一點兒,避免跟着她一起丟人。”
鄭菲道:“你說話太損了,也沒必要這樣吧。”
王笑聳了聳肩頭,道:“不是我想要鞭她的屍,是你讓我說實話的嘛!你如果不問我的話,我是懶得提這種事情的,真的是相當的晦氣。一個人把自己玩賤了就不要想着別人把她看成貴的,如果沒自知之明的怨怪別人把她看輕賤了,那就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的可笑了。我本來跟她留了面子,是她逼我這樣做的。”
鄭菲道:“以後忘了這件事情吧!”
王笑點頭道:“嗯,說出心裡話,感覺整個人舒服多了。”
鄭菲臉上現出憂慮的神色,遲疑了一陣之後,鼓足勇氣道:“只是這件事情仍然有一點後遺症,恐怕對你來說是很棘手的。”
王笑道:“什麼事情?”
鄭菲嘆息了一聲,道:“你不是問我爲什麼又要提起這件事情嗎?就是因爲今天發生了一件事情,跟那件事情脫離不了關係。如果藥巫女沒有做出那麼瘋狂的事情,今天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麻煩。我今天才知道,卓靈有了你的孩子。”
“什麼?”王笑嚇得跳了起來。他本來是坐着在牀上的,身子猛地一個翻挺之後,一下就變成了跪在牀上,頗爲發懵的搖頭道:“不,這是不可能的。我跟她也有一年多沒見面了,這就只見過她幾次而已,我也沒有碰過她。只是今天她受了傷,我扶了一下她的肩頭,她在我身上靠了一下,我怎麼可能讓她懷孕呢?我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肚子裡有孩子。菲菲,你就莫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了。”
鄭菲晶瑩的淚水又流了下來,臉上現出令人心碎的表情,帶着哭腔委屈的說道:“我沒有給你開玩笑。她現在肚子裡沒有孩子,因爲她已經把孩子生下來了。我剛纔已經給你說了,事情是藥巫女搞得事情的後遺症,在那一晚你沒有做防範措施,在那時你便讓卓靈懷了你的孩子,而不是最近的事情。卓靈在知道她有了你的孩子之後,她又不想破壞我們兩個的關係,於是她就偷偷的躲到外面把孩子生了下來。我也是今天才意外知道的,那孩子已經出生有幾個月了。”
“不是吧?怎麼會這樣?”王笑頹然的坐到了自己的小腿上面。
鄭菲輕輕的擦着眼淚,道:“我看過孩子的照片了,跟你長得挺像的。”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王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短路。
鄭菲傷心道:“我知道你對卓靈與對別的女人是不同的,你能看着藥巫女死在你的面前,但你不會做出傷害卓靈的事情,她有事的話,你不會不管的。除了卓靈是嚴總的女兒,而你是嚴總的親傳弟子,你對卓靈也有着一些真感情。”
“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而言是很爲難的。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不是逢場作戲能解決的了。而且,你能跟別的女人逢場作戲,但跟卓靈是做不到逢場作戲的。在你心裡,真的有卓靈的位置,你不可能與她逢場作戲。你如果對她好的話,那就是真實的感情。如果她沒有你的孩子,那你們之間便只是一夜荒唐情緣,我們都可以選擇忘卻那晚的事情。可是她現在有了你的孩子,這已經不可能了。”
“王笑,告訴我,卓靈有了你的孩子,你會跟她結婚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