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有準備有規劃的逆推作戰,最終以張玲的脫力而告終失敗。
我曾經問過張玲爲什麼每天都可以這麼快樂,張玲告訴我:“心態決定一切。”
她想要和我再發生超友誼關係,於是就去買了雙人帳篷,去買了雙人睡袋。和我一起來到城市沙灘上,大膽火辣主動和我求歡。於是,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裡,我們兩個以天爲被地爲席,做着苟且的事情,成了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
張玲的心態不僅限於在普通的事物上,在面對性的時候,她也十分大膽開朗。她體能很好,於是就一直坐在我身上,累了就自己歇一會兒。我說她經驗不多,讓我來吧。她卻對我說:“不行,每一次都是你來,我多不好意思呀,所以還是我來吧。”
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是在做力氣活呢,實際上我們是在做羞羞的事情。
海邊泛起一絲魚肚白的時候,我和張玲躺在一起。我們兩個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溼,我伸手將帳篷放下來,看着外面漆黑黑的天空,長舒了一口氣。長時間處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而且還做激烈運動,十分悶氣。張玲趴在我的背上,我問她:“你真的要出去嗎?”
張玲點了點頭說:“嗯啊,不然我留在這裡幹嘛?當你和夏姨的暖牀小妾?在夏姨大姨媽來的時候,幫她安慰你寂寞的心靈。”
我臉有些紅,張玲的身子比我想象中要緊緻的多。夏婉玉生過孩子,以前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和張玲有了關係之後,感觸很大。而且,張玲的胸部這些年也有了蔚爲壯觀的發展。手感並不比夏婉玉的差,但是她的臉蛋,卻依舊像蘿莉一樣純。
面對張玲的一番鄙夷,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張玲卻哼哼地說:“即便我願意做你們倆的小妾丫鬟,夏姨也不同意。所以我還是要去西藏,你可別走漏風聲,要不然夏姨非活剝了我不可。嘻嘻,咱們這是偷情麼?”
“……”張玲的問題讓我很無奈,她好像總是這麼豁達。即便是我們真發生了關係,並且我們兩個赤身果體躺在帳篷裡,她趴在我的身上,我能夠感覺到她背後兩個大饅頭的碩大。可是她還是能像以前那樣對我,並沒有因爲我們兩個現在的心態,而變成一個大女孩,而不是一個讓人氣讓人愛的熊孩子。
張玲輕輕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對我說:“郝仁,我們會有寶寶嗎?”
“……”張玲的話讓我心頭一驚,只顧着自己爽了,忘了戴套套,而且剛纔還是她在上面。這一下要是一不小心,犇犇和夏天就又有弟弟妹妹了。某藝謀超生罰了幾個億,我生這一堆孩子,不會被罰個幾千萬吧。我剛想後悔,張玲就從旁邊拿出來一顆藥片放到我的眼前,我拿到手中一看,是毓婷。
張玲趴在我的耳畔說:“我這個熊孩子,是不會讓自己被炮火攻擊的。”
“……這都是些什麼話。”我有些心有餘悸。
張玲卻將那枚藥片放在我的面前,收起一副沒心沒肺熊孩子的模樣,問我:“你忍心讓我吃嗎?”
張玲的話讓我怔在原地,我低頭看着面前的毓婷,沉思了好一會兒,將毓婷丟到外面的沙子裡面,說:“不忍心。”
“那我要是給你生個小熊孩子呢?”張玲深情脈脈的問我。
“那我就有兩個熊孩子了。”我說。
張玲狠狠在我屁股上撓了一下,說:“混蛋,你就這麼對女生不負責嗎?虧姐姐我多有準備,要不然還真就招了你的道了。”
我轉頭看着傻的可愛的張玲,張玲說:“我前天大姨媽剛走,現在是安全期,你就是超人,也不可能讓姐姐我生熊孩子。”
“……”我白了一眼張玲,有些無奈地問:“那片毓婷?”
“假的。”張玲沒心沒肺的說。
隨後又對我進行了詳細的要對女生負責,不要讓別人隨便懷孕的思想教育。我點頭稱是,我們就這樣貼在一起聊了好久好久。不知不覺間,晨陽從海面上升起,朝霞萬丈,整個天空一片火紅。
張玲指着海面對我說:“好漂亮。”
我隨着她的手指看遠方的晨陽,感覺到眼前有些恍惚,有些場景在有些時候的感染力,是無與倫比的。我眼睛一紅,又問張玲:“真要走?”
“哎呀,你就別廢話了。趕緊穿衣服吧,等一下咱們就離開。你送我去火車站,從上海坐到西藏,要兩天呢。”張玲十分豁達的對我說。
我們兩個穿上衣服,將帳篷整理好。張玲已經將行李整理好放在汽車裡面,我開着車送她去火車站。到了火車站之後,我送她過安檢,又買了站臺票。將她送上由上海始發前往西藏的t164號列車上。臨上車之前,我看着她只裝了一個電腦的小包,有些悵然。
事情有些突然,可是我也不能阻止她。
張玲抱着我,貼在我的耳畔對我說:“我不是說要給你說一個秘密,你要聽嗎?”
我詫異的看着她,列車員已經在催促了,我趕緊說:“什麼秘密?”
張玲小聲地說:“你昨晚上在我身體裡射了兩次,而我的例假是在兩週前走的,現在是懷孕高峰期。唯一的那片毓婷,也被你丟到沙灘上了,我現在上車,列車需要行駛2天39分,而避孕的最好時間,是在行完房事的二十四小時裡。而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個小時。”
說完,張玲緊緊抱着我。
隨後轉身,跳上已經微微開動的火車。她站在車門後面,透過玻璃窗笑靨如花的看着我,像是一個勝利玩壞別人玩具的熊孩子。
“不要太想我。”張玲隔着車玻璃對我說。
我對她說:“路上小心點。”
兩句話說完,火車開動,載着張玲前往西藏。張玲離開之後,我站在站臺上,怔神了好久。張玲對我說了謊,她騙我說她的例假是兩天前走的。她在臨上車之前,才告訴我她現在是孕高峰期。可是她不知道,我也騙了她。我摸了一下兜,從裡面拿出那片已經被丟了的毓婷。
手腕上的百達翡麗5002p還在,可是張玲卻已經被列車帶走。
一夜旖旎曖昧,幾次嬌喘夢囈。猶如還停留在耳畔一樣,張玲問我,我們這算是偷情麼?其實我可以告訴她,我們這是一夜之情,算不得偷。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被張玲這個熊孩子氣壞了,從火車站離開的時候,仰起頭看了看今日沒有霧霾的晴朗天氣,吼了一聲。嚇的周圍的人紛紛側目,而我則徑直走上汽車,開往一座位於黃浦區的地下停車場。
……
這裡就是這次行動的大本營,我來的時候,只有姜霄和老三在,姜霄告訴我吳欣瑜去了香港,與湯的女友一起。我來到電腦前面,看着面前的大盤,問姜霄:“昨天收盤時什麼局勢?”
“一路高升。”姜霄很簡單的說。
老三給我從旁邊的冰箱裡拿出一罐紅牛,我喝了兩口,指着大盤說:“今天什麼局勢,你猜猜看?”
姜霄眉頭皺着,笑了笑說:“怕是有莊家想要跟咱們玩一場博弈吧,不過我估計對面也不會讓徐若雲他們感覺好過,應該會跌,將昨天漲的全部跌進去。”
我將一罐紅牛喝下去,讓老三去給我買一份炒粉,簡單吃了兩口之後,就到了週二開盤的時間。開盤伊始,利國地產的股票剛開始穩定了一會兒,隨即形勢急轉直下,不但將昨天漲的全部跌進去,反而還有繼續下跌的趨勢。這事兒裡面透露着一股玄乎,利國地產儘管小,但是這好歹也是國企,股票這麼下跌,着實有點匪夷所思。
我現在全部是依靠陳一鳴在資本市場的力量,來進行攻擊。昨天出現反常的反彈不說,今天竟然下跌的這麼厲害。
現在場上的小散戶基本都離開了,只剩下幾個大戶在玩,我瞭解到的有一個江西的大戶在場,似乎對利國地產有所企圖。如此下跌,絕對不是這種依靠炒股爲生人的手筆。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收到陳一鳴的電話,他說:“有大戶在陪着咱們一起玩。”
“多大?”我問他。
“很大很大。”陳一鳴給了一個很抽象的比喻,很快陳一鳴就意識到自己有些過於激動,陳一鳴說:“基本上我在這個人面前,就是航空母艦和小船舶的差距。”
我驚駭不已,陳一鳴說:“我不瞭解事情的真像,但是國內玩資本這個圈子裡的人,七七八八我都認識,除了深圳和上海這兩個圈子裡的,也就只有京城那裡的人有這個本事,如果那裡的人出手,我可就不準備玩了,遇到他們,有多少都將你吃的骨頭都不剩。”
我凝滯着眉頭,怔了好一會兒,纔對陳一鳴說:“一定不是京城裡的人。”
“你確定?”陳一鳴問我。
我點了點頭說:“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怎麼辦?我聽你的。”他問我。
我堅定的說:“入場!”——
ps:剛到家,寫了一章傳上來。好累,下面應該還有一章。
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
看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