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她的顏值不高嗎?
她本就喝了幾兩小酒,說話越發的口無遮攔:“慕延西,我也算是前凸後翹,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就不行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所有的新人都要接受導演或投資人的潛規則,今晚看你的表現了。”
這傢伙果然是給他幾分顏色他就開染坊了。
她夾起眼前的烤肉用力的嚼着,似乎她嚼的是慕延西。
“快點說你到底找她做什麼。”
慕延西擡起慵懶的眸子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男人是歐貿的上市公司,我想借着她的關係,與她男人達成合作,這樣就能緩解公司暫時的困境。”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幸好她剛纔沒有對慕娉下狠手,否則真的要將慕延西的計劃攪黃了。
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喝着燒酒,那迷醉的小眼神,那酡紅的小臉,甚至連那一截露在外面的雪白脖頸都讓他覺得癡迷。
“要不要喝點?”她將燒酒遞給他。
“好。”他起身,彎下腰勾住她的脖頸吻了下去。
燒酒混雜着烤肉的味道縈繞在兩人的舌尖,刺激着蓓蕾,令兩人無法自拔。
她的臉越發的滾燙,只好用冰涼的手指撫在臉上,嗔怪着看着對面的男人:“都怪你!”
他勾起好看的薄脣笑道:“我吻自己的女人難道有罪了?”
因爲兩人都喝了酒,他不得不攙扶着醉醺醺的簡沫心站在門口等待着江左的到來。
此時江左踏雪而來,他的心裡滿是抱怨,但是當他看到簡沫心時,眼眸閃了閃,然後向她的身後看了看。
“就她一個人來的。”
慕延西的話語澆滅了江左的希望,他只好訕訕的接過慕延西手中的鑰匙去開車。
哎,他可真夠倒黴的,在下雪天也要爲老闆開車。
沒人關心沒人愛的人真是可憐啊,莫雪那小妮子似乎很久沒有給他打電話了。
雖然平時覺得她像是一隻麻雀總是嘰嘰喳喳,可是現在卻挺想她的。
這該死的天氣,這該死的想念。
車子停在了慕氏別墅。
江左狗腿的下車爲兩人打開車門,正要伸手去攙扶醉醺醺的簡沫心時,卻被老闆那雙幽冷的眼神嚇到了,連忙訕訕的收回了手。
“晚上整理好傑西歐貿公司的資料,明天一早拿給我。”
他扶着簡沫心的腰肢離開。
江左一臉衰樣的站在雪中,他怎麼就這麼苦逼啊,晚上老闆把妹,他卻要跟筆記本作伴。
慕延西將簡沫心扶在牀上後拍了拍她的臉:“簡沫心,要不要洗個熱水澡?”
她猛然從牀上坐起來,正好碰到他的鼻尖,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
她迷迷糊糊的走進浴室,砰的一聲關上門。
片刻後便聽到了裡面的水流聲。
看來她醉的還不是很厲害,竟然還知道浴室的位置。
他將筆記本拿出,翻看着客戶資料。
如果不是簡沫心突兀的出現,他今天晚上本是打算加班跟高管一起商討應對策略。
看來只能召開視頻會議了。
他輕輕點開視頻,開始部署明天的工作。
視頻會議開到一半的時候,浴室的門打開了。
他扭頭便看到簡沫心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溼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軀上,越發的曼妙迷人。
她烏黑的髮絲上滴着水珠,蜿蜒在胸口,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扯的七零八落。
他恍然想到自己正開着視頻會議,隨即轉過頭去,果然在那些高管的臉上看到了驚豔的表情。
“閉眼睛!”他惡狠狠的吩咐道:“都給我聽着,今天晚上寫滿一萬字的檢查報告,明天早上務必交給我。”
那些高管臉上一震,心中哀嘆道,天啊,他們又不是自己想看的,總裁幹嘛將火氣撒在他們身上。
慕延西直接將筆記本拍上,起身走向簡沫心,扶住她溼漉漉的身子:“你是不是沒脫衣服就把自己洗了?”
她迷迷糊糊的將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大着舌頭道:“我……我洗好了。”
他直接將她橫抱起,踹開浴室的門將她丟在了浴缸裡。
她似乎醉的很厲害,仰着頭躺在浴缸壁上就想睡覺。
“喂,簡沫心,洗乾淨再睡。”
他伸手推了推她,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蹲下身子伸手將她身上溼漉漉的衣服扒光。
那滑膩的觸感讓他的身體瞬間繃緊,特別是當那具無瑕如玉的身子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面前時,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
他忍着身體的異樣爲她擦洗着身子,她迷迷糊糊的倒在他的懷裡,伸出兩條玉臂圈住他:“慕延西,幹……乾杯。”
他的身體已經超出了承受的極限,就連聲音都帶着極度的沙啞:“簡沫心,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幹你了。”
她笑得沒心沒肺,依舊靠在他的身上:“好……好……幹……幹……”
他扯掉身上溼透的衣服邁入浴缸與她擁在一起,親吻着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從細白的脖頸滑落在胸口。
她被他弄得太癢了,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那清脆的笑聲衝擊着他的心靈,讓他叫囂的欲.望想要迫不及待的釋放。
當他擠入她的身體裡,她似乎覺察到了異樣,搖着沉沉的頭不住的嘟囔道:“慕延西,滾……滾……”
他抱緊她的身子含住她的耳垂:“是你讓我乾的,我可是提前徵求過你的意見的。”
他忽然覺得自己很無恥,竟然這樣誆騙一個醉酒的女人。
只不過每次面對簡沫心,他總是迫不及待的想做一個無恥的混蛋。
她被他弄疼了,便皺了皺小臉,伸出小手軟綿綿的推着他:“慕延西,疼……疼……”
“寶貝,快要結束了。”他含住她微醺的櫻脣,越發的瘋狂。
他好像又做了混蛋,明明告訴她快要結束了,卻一次次瘋狂的攻城略地。
直到她軟軟的倒在他的身上,他才心疼的將她從浴缸裡撈出來擦乾淨。
簡沫心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她似乎墜入了大海,但是還沒有淹死,一直在大海中起起伏伏,伏伏起起……
這個夢還真是累,累的筋疲力盡,本來意識已經甦醒,可是眼皮沉沉的就是睜不開。
過了許久,她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一條縫隙,站在她牀邊的男人緩緩的在她的眼前放大。
她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的肌肉都在痠痛,她低頭看了看被子裡赤.裸的身軀,還有身上曖昧的痕跡瞬間明白了什麼。
“慕延西,你個混蛋!”她惡狠狠的瞪着他。
他卻笑得厚顏無恥:“這不能怪我,可是你先撲上來的。”
她擡手摸了摸有些發脹的頭。
呃……她昨天晚上似乎喝多了,什麼也記不清了。
看到她這副表情,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真的……真的是我……”她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酡紅,羞愧的說不下去了。
“嗯,簡沫心,沒想到你昨天那麼生猛。”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慕延西繪聲繪色的描述了昨天她生猛的表現。
她的腦海中立刻腦補出一幅色女將男人撲倒的場面。
“我……我還在浴室裡把你……把你那個了?”她有些不太相信。
“嗯,我本來想好好洗個澡的,誰知道你突然闖入,而且還對我做着各種誘.惑的動作,我勉爲其難的只能拖着疲憊的身子跟你在浴室裡……”
“閉嘴!”她惡狠狠的瞪着他,她相信,如果她不阻止他說下去,他一定會給她重現一副活色生香的場面。
她羞愧的捂住了臉,酒後亂性這句話果然不假。
她竟然色.誘,而且還跟他上演溼.身.誘.惑,浴室纏.綿?
他忍住笑意走到她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簡沫心,你不必覺得難看,我是你男人,只要你有需要,我自然要挺身而出。”
她的臉越發的滾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今年才二十七竟然到了如狼似虎的地步。
他貼在她的耳朵邊說道:“其實你飢.渴的樣子還是挺可愛的。”
她乾脆將被子矇住了頭。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壓抑的顫音:“那個……早飯已經做好了,一會兒下來吃早飯。”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畢竟昨天晚上你做了那麼多的劇烈運動,一定需要食物來補充體力。”
在他關上臥室門時,臉上綻開恣意的笑意。
甚至走到樓下坐在餐桌上一直在笑,還誇張的笑出了聲。
簡沫心這個女人簡直太可愛了。
她簡直就是他的開心果。
“少爺,怎麼這麼開心?”張嬸將碗筷放在桌子上。
“喔……沒什麼。”他的臉上依舊是燦然的笑容。
“呵呵……是不是因爲夫人在這裡?”
每次夫人來了,少爺總是很開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她真希望夫人永遠陪着少爺,只是少爺告訴她,夫人有自己喜歡的事業,他絕對不會強求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簡沫心艱難的起牀後,走到浴室裡果然看到了一地的狼藉,臉上的滾燙越發的灼熱。
她將洗臉池放滿水,然後一頭扎進去,等她冷靜下來的時候才直起身子。
看着鏡子中臉上滾落水珠的自己,她伸出手指狠狠地戳着自己:“簡沫心啊簡沫心,以後再也不許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