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也非常的驚訝,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竟然遇到了不該遇到的故人。
爲首的是一個老尼姑,韓三千並不認識,但尼姑左數的第二個人以及他身後的一幫人,韓三千可忘不了。
虛無宗掌門三永大師,戒院長老吳衍長老,葉孤城,陸雲風以及韓三千最熟悉不過的秦霜!
看到韓三千,三永大師一幫人也明顯愣住了,他們始終不會想到,韓三千居然還活着,而且,還在這裡遇見了韓三千。
“韓三千?莫非,他就是那個手持盤古斧的傢伙?”
三永的一聲輕愣,卻在人羣裡激起了千層浪,能來這裡的人,無論是正道還是邪派,大部分都是衝着此次比武大會而去的,雖然都自詡是爲了比武,可實際上誰都清楚,那是爲了盤古斧而去的,只是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此時,聽到這名字,一幫人頓時驚訝萬分的同時,又蠢蠢欲動。
“他不過是虛無宗之前的弟子罷了,並非那個韓三千。”三永大師輕聲解釋道。
外界傳的是扶家的女婿韓三千,而且,韓三千和扶家扶搖已經結婚多年,加上韓三千天龍城一戰,威震四方,所以,虛無宗的大部分人,並不認爲他們宗內的韓三千,便是扶家手持盤古斧的韓三千,頂多,只是重名而已。
畢竟虛無宗人的眼中,韓三千在虛無宗的修爲雖然確實有亮眼之處,但畢竟遠遠達不到可以和孤蘇鳳天這種級別的大佬對抗的地步,而且,重要的是,大多數人認爲,韓三千在最後一戰中,已經死了。
其次,就算他還活着,很多虛無宗的人也不願意去承認這是個事實,因爲一個是他們眼中的奴隸,一個卻是手持盤古斧,威風颯颯的男人,這兩者根本不可能是同一個人,起碼,沒多少人願意比自己低很多的人,忽然一下比自己高出很多。
三永是唯一一個知道韓三千有無相神功的人,這與傳言中的倒很相似,但基於前面的懷疑,他也一直不敢肯定,這兩個韓三千,會是同一個人。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更相信的是,這個韓三千可能就是因爲與扶家的韓三千名字重疊,所以扶家的韓三千一念之仁之下,教了他無相神功。
“不是那個韓三千嗎?”有人頓時有些惋惜道。
“當然不是了,一個韓三千是扶家的女婿,中朗神武將,威風赫赫,一個,卻不過只是我虛無宗的叛徒而已。”葉孤城此時冷聲說道。
再見到韓三千,葉孤城的眼中,只有冰冷的殺意。
當日虛無宗的最後一戰,他還歷歷在目,當初的羞辱也始終刻在心頭,打從韓三千離開後,秦霜便幾乎每日以淚洗面,消沉數久,他趁着這段時間,已經慢慢的開始上位,並和陸雲風先後也成爲了虛無宗的入殿弟子,如今得到舉宗的資源支持,他的修爲更是突飛猛進。
再遇韓三千,見他沒死,他自然想的是滿滿的報仇,一雪前恥。
尤其是看到秦霜在見到韓三千的時候,整個人一直盯着韓三千,眼裡滿是喜悅和感動的淚水在打轉,連眼也不帶眨一下,葉孤城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韓三千微微一笑,眼神,卻是盯着秦霜的。
對於虛無宗的人,韓三千並無任何好感,秦霜,是他內心唯一認可的好朋友,又或者師姐。
宗內,只有她對自己極好,也在最後一戰中,甚至冒着被虛無宗除名的危險,反過來幫自己。
韓三千自然對秦霜是充滿感激的。
秦霜眼中含着淚,抱以微笑。
“韓三千,你沒死?你……你又怎麼會在這裡?”三永大師此時滿腹不解。
韓三千正欲說話,此時,一旁的溫柔指着韓三千道:“他跟那幫人是合夥的,這裡更是一個禁室,關押着很多女人,供他們享用的,剛纔這個禽獸便想動手,剛準備放些人出來玩的時候,正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的話,我和她們就……就……”
說到這,溫柔憤怒又委屈的一言難盡。
“韓三千,你是他們的人?”三永頓時白眉緊皺,不敢相信的道。
在三永的眼裡,他始終還是多少偏向於韓三千的,畢竟,韓三千會無相神功,而且,他多少相信這孩子。
“這有什麼好希奇的?掌門師兄,您別忘記了,韓三千之所以被我們虛無宗開除,本身就是因爲他是魔道中人,而且,小桃的事,您可曾還記得?”就在這時候,吳衍長老冷聲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