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山之巔的公主殿內。
陸若芯一邊輕輕的撫摸着先前的那隻貓,一邊斜躺在絨毛長椅上,盡情顯示着自己完美修長的身材。
蚩夢緩緩的走了進來,跪了下來:“見過小姐。”
“怎麼樣?”
“小姐料事如神,青龍城那邊果然有了大動靜。”蚩夢低着頭說道,昨日陸若芯便讓她前往青龍城一帶監視。
“說吧。”陸若芯冷冷道。
“藥神閣收編了天頂山以後,對碧瑤宮發動了襲擊,七萬多人的大軍本來已經坐收勝果,但突然殺出一個人,翻手之間湮滅戰局,天頂山總計發起兩波進攻,第一波萬人盡滅,第二波五萬人佈下誅仙大陣,但不僅沒能上其分毫,還死傷過半。”蚩夢說起這個,也同樣有些微微驚訝。
聽到這話,陸若芯冰冷的臉上卻難得露出一個微笑。
“聽一些沒死的天頂山將士說,那個人自稱神秘人聯盟。小姐,神秘人真的沒有死?”說完,蚩夢望向了陸若芯。
陸若芯微微起身,修長的長腿微微一擺,坐了起來,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輕輕品嚐了一口,抱着貓站了起來。
“我早就說過,能讓本小姐改觀的人,怎麼會被王緩之那個老匹夫給輕易的殺死?”陸若芯滿意的笑了笑。
蚩夢咬咬牙,心裡卻是憤怒的不行,因爲神秘人極有可能便是韓三千,她恨不得將韓三千挫骨揚灰,只是陸若芯卻改變主義不殺韓三千,讓她不敢在陸若芯的面前表露出來。
“我知道你很恨他,不過,蚩夢,身爲我的狗,除了聽我的話外你沒有其他的選擇,你懂嗎?”但陸若芯是什麼人,一眼便能看出蚩夢在掩飾什麼。
蚩夢一慌,低下腦袋:“是!”
“還有什麼有趣的事發生沒?”陸若芯笑笑。
“天頂山雖敗,不過,首領福爺卻並沒有死。”
“哦?”陸若芯饒有興趣的回過頭。
“不過回來後,卻似乎神經發瘋了似的,站在城牆上,將內褲套在頭上,還大聲的喊着我是超人。”蚩夢道。
“我是超人?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是超人?”陸若芯眉頭一皺,但很快,她突然一笑:“你去問一問費靈生,也許便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小姐,奴婢不明白。”
“這應該是地球話,費靈生應該知道。”陸若芯說完,微微一笑:“看來你真的是韓三千,有意思,有意思,本小姐真的是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如果本小姐要男奴的話,第一人選永遠都是你。”
不得不說,陸若芯長相頂級,智商同樣是頂級,韓三千無意的一個習慣,竟然直接被她敏銳的察覺到了許多,甚至肯定上了韓三千的身份。
蚩夢心中暗歎她智慧的同時,卻有一個疑問:“不過,小姐,讓一個八方世界講地球話,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爲什麼你永遠只能是我的狗,而他卻可以做我的男奴,甚至本小姐可以寵幸他,這就是差別。”陸若芯冷哼一聲,接着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刺激王緩之那個老匹夫,也要打掉藥神閣的威風,殺人容易,誅心難,韓三千深諳此道啊。”
“你對外放點風聲,不要太大,只需確定讓韓三千知道,刀十二和墨陽正式成爲我陸家後殿護衛隊的隊長便可。”陸若芯陰冷的笑道。
“另外,找人加入他的聯盟。”陸若芯繼續道。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辦。”
“等一下!”陸若芯突然微微擡起頭,容顏絕世:“你該不會愚蠢的直接找些人加入吧?”
蚩夢一愣,解釋道:“奴婢知道了,奴婢找的人保證和藍山之巔沒有任何聯繫。”
“你以爲這樣就可以了嗎?”陸若芯冷冷道,見蚩夢不解,她搖搖頭:“所以你被他玩得像個傻子一樣,不是沒有道理的。以韓三千的智商,你以爲他會隨便收人嗎?即便能混進去,當個邊緣炮灰小弟,又有什麼意思。”
不耐煩的招了招手,蚩夢趕緊跪着爬到了陸若芯的腳下,陸若芯這纔在她的耳邊說起了她的想法。
聽完這些後,蚩夢眼神複雜。
酒樓裡。
蘇迎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晚上的時候,蘇迎夏發現韓三千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輕輕的將他的手枕在自己的臉上,道:“還在想神顏珠的事嗎?”
韓三千點點頭。
“好啦,別想了,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再說。”蘇迎夏說完,在韓三千手上輕輕的一吻。
感受到蘇迎夏軟軟的吻,韓三千突然道:“要不換個地方親?”
“你要死啊,念兒剛睡着。”
“好吧,那就讓我在寒風中孤獨終老吧。”長嘆一聲,韓三千可憐兮兮的翻了個身,淒涼的側身睡着。
不過片刻,牀微微一動,韓三千感受到一個溫暖的身軀從背後抱住了自己:“好了吧,這下不孤獨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
韓三千昨天半夜一夜“耗子偷食”,精力耗費不少,雖然丟了神顏珠,但得到了老婆的補償,總算美滋滋的睡下了。
正睡得很香的時候,房門外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
接着,蘇迎夏走了進來:“還賴牀呢?念兒一大早跟你師姐都出去玩了好久了,我也起來很久了。”
“你沒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韓三千心情不錯,開起了玩笑,接着身體擺出一個大字型,一副我要死了的模樣。
蘇迎夏衝過去便撲進韓三千懷裡,拼命的撓着他的癢:“你這臭牛,你說誰是田!”
“誰罵我是牛,誰就是田!”
兩人你撓我躲,甜蜜萬分,最後,蘇迎夏放棄進攻,任由韓三千抱在懷裡。
“好啦,不鬧了,趕緊起牀吧。”蘇迎夏微微一笑,拍拍韓三千的手。
“哎呀,昨天晚上動靜太小,趁着沒人,要不……”韓三千笑嘻嘻的道。
蘇迎夏臉色一紅:“你還有這個心思嗎?債主都找上門了。”說完,蘇迎夏望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