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三千驚呆了望着掃地老者,難以置信的道:“你讓我給這個女人做菜?”
掃地老者輕輕一笑:“你做菜,我給她佈置牀。”
說完,他望向陸若芯,道:“在這住幾天?正巧三千需要幾天的時間。”
這老頭一定是瘋了吧?!
韓三千無語至極,要自己給這女人做菜也就算了,還讓她住在這裡幹什麼?她是什麼人?她可是陸家的千金,自己的死敵!
想到這裡,韓三千急忙將掃地老者拉到一旁,小聲道:“前輩,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她……”
“我自然知道。不過,三千,她留在這裡,對你而言,是最有幫助的。”
“她能有什麼幫助?她不半夜趁我睡着殺了我,我就求爹爹告奶奶了。”韓三千急聲道。
“三天,只需三天,我可以保證,她會讓你非常安心的同時,給你帶來無盡的驚喜,儘管,她是你的仇人。”說完,掃地老者拍了拍韓三千的肩膀,笑着回到了飯桌。
韓三千愣得像跟木頭一樣立在那裡,他就不明白了,掃地老頭的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有,他怎麼知道自己和陸若芯有仇?!而且,他知道的情況下,爲什麼還會說出方纔的那些話?
驚喜?安心?!
韓三千從不這樣覺得,與之相反的是,在韓三千的眼裡,這個女人只會帶給自己無窮的反義——驚嚇與不安。
不過,掃地老者都這樣說了,韓三千也只能照辦,一是相信掃地老者的話,二是掃地老者有恩於自己,韓三千也不得不聽。
鬱悶的重新在廚房裡鼓搗了半天,韓三千是越做越鬱悶,甚至某些時候還想在菜裡下點毒,一下毒死陸若芯算了。
只是,韓三千並非這種陰險小人,況且,他對掃地老頭的話其實挺好奇的,陸若芯這個女人,究竟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與安心呢?
她又憑什麼?
坐好飯菜回屋的時候,掃地老者已經在裡屋裡撲好了牀。
“晚上,你們就住在那間裡屋。”掃地老者一笑。
韓三千眉頭一皺:“我們?”
“沒錯,你和陸小姐。”
“陸小姐已經決定,在這裡住下三天。”
陸若芯沒有反對,顯然也算是默認了。
這倒讓韓三千簡直匪夷所思了,儘管竹屋算是乾淨整潔,但說到底不過是個竹屋罷了,簡單又質樸,哪是陸若芯這種人願意住的?!
可是,這女人居然答應了。
掃地老頭的話讓韓三千困惑不解,這女人的突然反常也讓韓三千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搞的是哪一齣啊。
“你確定?她住那?還是和我?”韓三千鬱悶的喊了一句,接着,奇怪的看向陸若芯:“你……陸家大小姐,住這破竹屋,還是孤男寡女和我共處一室?你也不怕那啥?”
陸若芯對回答韓三千的問題沒有興趣,自顧自的吃着韓三千做的菜。
“靠,你瘋了吧。”韓三千鬱悶不已,接着望向掃地老頭:“她同意,我也不同意,雖然我不知道你在搞什麼飛機,不過,我睡客廳。”
說完,韓三千便直接進屋將牀給搬到了中央的客廳。
她不害臊,韓三千卻是有老婆的人。
“這竹屋不過碗大,這不是沒房間嗎?你何必想的那麼骯髒。”掃地老頭苦聲一笑:“況且,你們之間不是應該有一些事需要談談嗎?”
“我和她沒什麼好談的。”韓三千將牀鋪好,往上面一躺,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我剛說錯了,我和她之間,有的是事要談。不過,談歸談,我纔不想和這種人呆在一個屋裡。”
“我吃過了。”陸若芯此時放下筷子,冷冷的掃了一眼韓三千,起身對掃地老者說道:“那我先去休息了。”
掃地老者點點頭,手中一動,桌子上面的碗筷盡然消失。
陸若芯也起身回了裡面的房間。
韓三千這才一屁股坐了起來:“前輩,你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這女人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樣,也願意在咱們這種地方住三天?”
“我給她灌迷魂湯?”掃地老者一笑:“你要這麼說,也勉強算吧。不過,我和他說起來不過是湯而已,而你,纔是她留下的藥引子。”
說完,他笑着望向八荒天書,道:“看來,我們也是時候休息了。”
八荒天書笑笑:“是啊,不早些休息,半夜時候,恐怕睡不着啊。”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掃了一眼韓三千,接着便走進了他們的房間,只留下韓三千一個人身處客廳?!
半夜?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