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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媽的一哭,反倒把閨女整的不會了。似乎這一哭,便將她自己找男寵的事實變成合情合理又合法的了。
崔明迪奇怪地瞧着媽媽,很難以想象,在這個本應寂靜的夜晚,竟生出瞭如此多的變故。
潘天印也很無奈。本想摟草打兔子,誰知這草本身就有毒的……個別市領導的家事,好端端的時候宛如光溜溜的雞蛋,但一旦破殼后里面淌出來的,全是見不得人的黑水。
真是不能多打聽,醜聞接二連三、宛如一團亂麻,越聽越齷齪、越整越亂套。
“你剛纔說,我爸包養的人裡,還有我們學校的高中生,究竟誰啊?”當閨女的沒心沒肺地問道。
此時的美婦,已然哭的梨花帶雨。對於該問題,未做正面回答。
“切,別讓我查到究竟是誰!”崔明迪恨得咬牙切齒:“讓我知道是誰,非宰了她不可!”
副市長家的夜晚太過混亂,潘天印貓在通往地下室的走廊臺階處,琢磨着該如何全身而撤。
“小迪,小迪……你幹什麼去?”客廳裡忽然傳來美婦的呼喊聲。
“不用你管!”叛逆的崔明迪怒火中燒,惡狠狠地回了母親一句,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便徑直朝地下室方向疾步而來。
美婦急的則連拖鞋都沒穿,便跟了過來。
客廳通往地下室的大門是完全敞開着的,潘天印急忙率先閃入。
藉助着崔明迪點亮地下室白熾燈的那一刻,他發覺就連副市長家的地下室都闊綽的實在是不像話,面積足足五六十平方米啊,停着一輛乳白色的奔馳SUV、一輛豔紅色的前後雙排座奧迪敞篷小跑,還有輛改裝過的大排量黑色越野摩托。
潘天印不想暴露,趁着崔明迪用遙控器打開車庫大門的工夫,悄悄地鑽進了奧迪敞篷小跑的後部貓了起來。
誰知崔明迪偏偏就想開這輛小敞篷。
她面無表情地擰動了車鑰匙,儀表盤亮起後,一下接一下不斷地將油門踩踏到底,發動機發出了巨大的轟鳴聲,就等着車庫的電控門完全緩緩升起。
“小迪,小迪……”美婦不顧渾身上下只披了條白色的浴巾,驚慌失措地張開雙臂,用整個身體攔在奧迪車前。
“快下來,你不能開車!”然而此時此刻的母親在女兒的心目中,已經毫無分量了。崔曉迪的眼睛裡噴着怒火,毅然掛到了前進的D擋上!
奧迪車猛地向前一躥、又一個急停,惜命的副市長夫人還是下意識地閃到了一邊。
白色的浴巾在那一刻掉落在地,皎潔的月光映射着美婦的曼妙胴體。
赤身裸~體的美婦雙手護胸,失魂落魄,眼見女兒不管不顧地將奧迪車開出了地下車庫。
然而在那一刻,她也分明看到敞篷小跑的後排座位上,有個蜷曲着身體的男子!
“小迪,小迪呀……”美婦驚慌失措地大叫着,想引起女兒的警覺,然而崔明迪根本充耳不聞。
奧迪小敞篷在“西湖一號院”小區裡熟練地拐來拐去,當開出小區大門後,如離弦之箭,在午夜的馬路上疾馳狂奔起來。
潘天印記憶中坐過最快的車也不過220邁,是輛從遠郊開往江華市區的跑線捷達車,一路上感覺雲裡霧裡地飄,乘客姑且不論如何驚悚不舒服,單是後備箱裡裝着的一條柴狗,到目的地時已是口吐白沫、吐了一車,根本走不了道了。
年僅十七歲的崔明迪根本沒有安全意識,仗着奧迪小敞篷的性能好、午夜馬路上的車少,愣是用拖鞋將油門踹到底、飈到了250邁!
疾風呼嘯着,吹亂了崔明迪的玉米頭,吹飛了她的淚。
潘天印萬沒料到,誤打誤撞的,自己竟然上了個不要命的車。奧迪小敞篷漫無目的,淨挑寬敞的大路飈,不知不覺間連續闖了十幾個紅燈,直接飈到了環城公路上。
然而,崔明迪也只不過是敢開而已,根本不曉得,午夜的環城公路纔是危險係數最高的地方。
拉砂石的大型運輸車個個超限超載,眼見一輛紅色的奧迪敞篷似閃電般疾馳超車,幾次都差一丟丟便釀成慘烈車禍,犯困的司機們不由得全都瞠目結舌、猛地精神起來。
“喂,你要找死,能不能不捎上我啊!”潘天印被嚇得夠嗆,終於忍不住了,毫無經驗地在後面直接伸手拍了拍崔明迪的肩膀,大聲地叫喊着。
崔明迪壓根兒沒想到車後居然還藏着人,被潘天印一拍,還以爲是遇到鬼了,“嗷——”地驚叫起來。
奧迪小敞篷的方向盤在那一刻,被她不由自主地施以冷舵,反而直接飈到了反向車道上。
迎面不足百米,有輛百餘噸重超負荷的大翻鬥正晃着遠光燈呼嘯而來。
好在司機沒打盹,第一時間發現對面有輛小車侵入到自己的車道上,但猛地一踩剎車、一打方向盤,整個大翻斗車瞬間便橫了過來。
“啊——”
那一刻,潘天印與崔明迪齊齊發出了瀕臨死亡前的驚呼。
崔明迪已經完全嚇傻了,四肢僵硬、目光呆滯,奧迪小敞篷直直衝着大翻斗的龐大身軀撞去,就等死了。
關鍵時刻,潘天印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打開了車門,拽着崔明迪睡衣的後脖領子,雙雙滾下車去。
倆個人在環城公路的路邊翻轉了足足十幾個圈,在停下來的那一刻,奧迪小敞篷迎頭撞在了大翻斗的車體上,發出震天巨響!
緊接着,奧迪車的前引擎蓋冒出一團濃煙,轉瞬之間便爆炸了。環城公路上,火光沖天。
崔明迪忍着渾身的傷痛,沿着公路踉蹌着走到潘天印的身旁,出離憤怒的神情,似乎要把他活撕了一樣:“你是誰?也是我媽找的野男人嗎?”
潘天印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剛剛如此兇險的關鍵時刻,不感謝救命之恩也就罷了,竟然還被視爲姘頭,當真屈死了。
崔明迪雖系市領導家的千金,但骨子裡根本就是個愣生生的假小子。她根本不管自己闖下的禍,只關心眼前的男人身份,也學着潘天印跳車前的做法,一把拽住了他的外衣脖領,厲聲喝問道:“說,你丫的究竟是誰?”
潘天印在落地的一瞬間,便知道自己的左臂摔骨折了。他同時也很清楚,在這種場合之下,對於一個怒火中燒的高中生,關於自己的身份問題,定然是一句兩句都解釋不清了。
“我是誰,不重要……和諧社會最重要!”數年後的《煎餅俠》裡的這句經典臺詞,被潘天印再次提前借用了:“反正,我和你媽沒半毛錢關係的……”
“你受傷了沒?”令崔明迪倍感意外的是,面前的男子顯然胳膊骨折了,竟沒忘記對自己暖暖的問候。
崔明迪於是渾身上下查看了一遍,除了臉被路邊草葉割了兩道淺淺的血口子、睡褲被剮了個大口子,其他的均安然無恙。
“你可攤上麻煩事了,打算怎麼辦?”潘天印用尚且還能動彈的右臂摘掉了崔明迪頭上的草葉,衝她的身後努力努嘴。
崔明迪隨即扭頭望去,只見那輛大翻斗車的司機正招呼着過往的司機拼命找滅火器救火、滿世界找奧迪車司機呢。
“就當我剛纔被燒死好啦……”崔明迪很叛逆地說道,對自己肆意午夜飆車引發的車禍根本不在乎:“我不想活了。”
“我好心好意救下你,你就用輕生報答我嗎?”潘天印捂着骨折的胳膊,忽然變得激動起來:“就因爲你的父母沒正形,你就要輕賤自己的性命嗎?”
“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家的事?”崔明迪很驚訝,自己的家醜居然瞞不住這個男的。
潘天印提議環城公路太亂,不如邊走邊聊的好。
環城公路每相隔固定距離,便有交警部門的視頻探頭。他與崔明迪都不想“露臉”,於是倆人默契地撿了條荒野小路,漫無目的地走了下去。
“好了,這回你該好好地介紹一下自己了吧。”崔明迪瞧出潘天印不像是壞人,語氣中顯然放下了戒心。
“好吧……”潘天印也早想好了說辭,直言自己是長期資助她的同學的那位“黨予”。
“噢?”崔明迪頓時相當好奇:“就是你,從小就資助潘天印是嗎?”
“是潘天印自小,就接受我的資助……”他糾正她。
“別說,他和你還真長得蠻像哩,該不會是你什麼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弟弟吧……”崔明迪的腦洞大開,開始胡謅。緊接着又明顯帶着憤慨地嗆聲道:“靠,還說呢,那哥們可也真黑,就幾道高考題,賣我兩萬塊呢?!”
潘天印想說就這幾道“高考題”還都是純假貨呢,不過爲了避免麻煩,終於忍住了。不過話說回來,他也完全沒想到,十八歲的自己幹嘛要賣同學假題。
崔明迪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對了,你是怎麼跑我車上的?”
“我有事求崔副市長,所以拎着禮物摸進了車庫,本想堵你爸的……誰成想聽到了你和你媽……”潘天印編謊的本事越來越溜,連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的機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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