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府之內,由於夏侯悅受到驚嚇,羅賢便把夏侯悅母女安排下去休息了,而夏侯傑則被韓浩軒帶到了密室裡。
韓浩軒盤腿坐在石牀之上,看着站在一邊的夏侯傑,問道:“多大了?”
“二十二。”韓浩軒問得簡單,夏侯傑答得也簡單。
“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韓浩軒又問道。
“不知道。”夏侯傑說道:“但是現在我的命是你的,只要你吩咐不管幹什麼都一樣!”
“哈哈!”韓浩軒大笑了起來說道:“我喜歡你的性格,以後你就叫我軒少吧!當然在這絨川公國外人面前,你不能這麼叫。”
“那在絨川我該叫你什麼?”夏侯傑問道。
“羅公子!”
“是。”夏侯傑拱手躬身道。
“這幾天你先跟着羅叔,他會告訴你我們的情況,也會告訴你,你該做什麼!”韓浩軒說道:“至於大娘和悅兒姑娘就先暫時住在這裡。”
“是!”夏侯傑也不多問。
“我答應過你,你的母親便是我母親,你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韓浩軒起身拍了拍夏侯傑的肩膀接着說道:“你便是我的兄弟。”
說完韓浩軒走到密室石門處,對着聽得有點愣愣的夏侯傑說道:“走吧!去看看大娘和悅兒怎麼樣了!”說完打開密室門,走了出去,夏侯傑也反應了過來,跟了出去。
對於思鄉,思親已久的韓浩軒來說,他一直渴望着一份親情,一份曾經擁有,卻不懂得去珍惜的親情,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纔會明白它的可貴,對於一個近二十年來都生活在父母身邊的宅男來說,突然失去了可以依賴的父母,獨自忍受着思親的孤獨,那種感受,對於韓浩軒來說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他沒辦法去釋放宣泄自己心中壓抑,所以他渴望一份親情來碾壓那份壓抑!
韓浩軒,夏侯傑二人來到羅府內一件清幽寬大的房間,這是羅賢特別安排的,對於沒住過如此豪宅的母女二人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奢侈的,此時兩人正拘謹的這看看,那看看的,看到韓浩軒兩人進來,夏侯悅飛也似的跑到夏侯傑身邊抱着夏侯傑的手,說道:“哥!”
“怎麼了?悅兒。”夏侯傑心疼的撫摸這夏侯悅的頭問道。
夏侯悅看着韓浩軒,看到韓浩軒看向自己,便畏縮的躲到夏侯傑身後,抓着夏侯傑的手也緊張的緊了緊。
韓浩軒,露出自認陽光的微笑說道:“悅兒,大媽喜歡這裡嗎?”
老婦人走了過來拘謹的說道:“公子,無功不受祿,您這···”
韓浩軒打斷道:“大媽以後叫我浩軒便可,傑哥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頓了頓說道:“而且傑哥以後都是跟我共事的,怎麼能說無功呢!”
“那個浩軒,我們實在不合適這裡,也住不慣,要不你給我們換個地方吧!”
“唉,大媽沒有什麼合不合適的,住住也就習慣了,大媽無需拘謹,把這當自己家便是了。”
“是啊!媽,軒少都這樣說了,您就別推遲了。”夏侯傑也出口說道,他心裡也很想有機會讓母親享清福,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他已經在心中發誓一定會好好爲韓浩軒辦事的,以報答韓浩軒的知遇之恩。
見兒子都如此這般說了,老婦人只能點了點頭說道:“那老身便謝謝浩軒了,對了令尊呢?老身也想當面謝謝他!”
韓浩軒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絲憂愁,傷感的神色說道:“那位是羅叔,我在這沒有父母。”
聽到這,老婦人,夏侯兄妹都吃驚的看着韓浩軒。
老婦人安慰道:“對不起,老身不知道···”
韓浩軒看着老婦人,突然反應過來說道:“大媽您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我父母不在了。”接着嘆了口氣說道:“但是我這輩子也許都沒機會再見到他們了。”
看着憂愁的韓浩軒,老婦人一時忘了拘謹,安慰道:“孩子,既然父母還在,就一定能有再相見的一天,爲何如此傷感啊?”
韓浩軒看着老婦人慈祥的臉,略帶滄桑的說道:“我家很遠,很遠,遠得我這輩子都回不到家了。”韓浩軒說完這些,開始說出了目的:“所以大媽要是不介意,請允許我認您做乾媽。”
夏侯兄妹和老婦人直接嚇了一跳,老婦人說道:“浩軒啊!這玩笑可開不得啊!老身怎麼配···”
韓浩軒直接雙腿跪了下去下去,說道:“乾媽,請受我一拜,我沒有開玩笑,請您答應吧!”
老婦人此時很是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拒絕不是,不拒絕更不是。
夏侯兄妹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只能看着母親,如何決定了。
見老婦人久不答話,韓浩軒說道:“乾媽,百行孝爲先,請您給我一個能盡孝的機會,他日真能有幸見到父母,他們二位也定會感激您能給他們的不孝子一個盡孝的機會的!”
“唉!”老婦人想了片刻,嘆了口氣,說道:“孩子起來吧!”
“您答應了?”韓浩軒擡頭問道。
老婦人點了點頭,韓浩軒說道:“乾媽在上,請受浩軒一拜。”說完便拜了了下去,拜完,老婦人趕緊將韓浩軒扶了起來!
韓浩軒起身後看着已經不再躲在夏侯傑身後的夏侯悅,說道:“悅兒以後便是我的乾妹妹了!”說完走到門外,提了個籠子進來取出籠子裡的兔子說道:“這是哥哥給你的見面禮!”這是一隻雪白的玉兔,看着煞是可愛,夏侯悅伸手就接了過去,抱在懷裡,愛不釋手。之前夏侯傑抓到的野兔已經不幸在打鬥中‘陣亡了’。
“乾媽,您與悅兒就在這好好休息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和羅叔說一聲。”韓浩軒說道:“我和傑哥就先出去了!”
老婦人還不大習慣這麼大的轉變,說道:“浩軒,老身···”
“是媽!您是我乾媽!”韓浩軒笑着說道。
氣氛一緩,老婦人順口的說道:“哎,浩軒啊!乾媽知道你是幹大事的,但是萬事要小心!”
韓浩軒行了個晚輩禮,說道:“我會的,乾媽,您好好休息!”說完退出了房間。
夏侯傑也跟在身後說道:“媽,悅兒,好好休息!”
老婦人點了點頭,夏侯悅則懂事的說道:“哥去吧!我會照顧好媽的!”
············
兩天後·········
············
暴風雨前夕的寧靜即將過去,絨川註定會經歷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最後是在洗禮中沉沒,還是在洗禮中崛起,都只有在洗禮過後才能知曉。
羅府密室裡。
“浩軒,已經查清楚了。”羅賢推開密室門走了進來,一臉陰沉的說道:“康英可能已經叛變了!”當說出這話的時候,已經暴露出了,康英的真正身份,當然康英不是樊迪王國的內線,只是被策反的人員而已,對於一些內部情報是輪不到他知道的!
“哦?說來聽聽!”韓浩軒盤腿坐在石牀上,饒有興趣的說道。
“我的人發現他經常去一家酒樓喝酒!”羅賢說道:“不巧的是,這家酒樓前段時間剛被我們的人盯上。”
“哦?爲什麼盯上的?”韓浩軒問道。
“因爲我們懷疑那是鼎祺王國在絨川的據點。”
“也就是說,你們懷疑他已經通敵,投靠鼎祺王國咯?”
“嗯,他並不知道那裡已經被我們盯上了,所以以爲我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留他了,起事之前把他做了吧!”韓浩軒狠辣的說道。成大事者,有必要施展鐵血手腕,既然已經有了目標,就該爲這個目標改變自己的仁慈!仁慈的雄獅是守護不住自己的領地的!
“我這就叫人去辦!”羅賢說道。
“不,你們暫時不要動,以免過早暴露。”韓浩軒說道:“我已經有人選去辦這事了!”
“誰?”羅賢好奇的問道。
“夏侯傑啊!現在還沒人知道他是我的人。”韓浩軒解釋道:“而且是康伍疊先動的手,那麼由夏侯傑出手,其他人只會以爲是夏侯傑復仇而已。”
“可是他一個人能辦到嗎?”羅賢問道:“具我所知,康英貴爲一國財務總管,在他身邊一直貼身藏着兩個高手,任何一個都不是夏侯傑能對付。”
“明的不行就暗的!這算是我對他的一個考驗!”韓浩軒頓了頓說道:“至於他怎麼去做,就靠他自己想辦法了,我不可能事事親爲!”
“可是···”羅賢還想說什麼。
“沒有可是,人都是要前進,面對比自己更強大敵人,自身才會強大的!”韓浩軒說道。
羅賢仍略有擔憂,但說道:“是!那我這就去找他。”
“先把他帶我這來,我親自交代他。”韓浩軒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羅賢也退出密室去找夏侯傑去了。
············
“軒少!”夏侯傑很快被帶了過來,進來看到韓浩軒第一時間行禮道。
“我教你的那幾招,你都記住了嗎?”韓浩軒睜開眼睛問道。
“記住了,但是還無法熟練施展。”夏侯傑回答道。
“呵呵,這個急不來,你能一天就記住很不錯了!”韓浩軒說道:“羅叔跟你說了嗎?”
“是的!”夏侯傑說道:“屬下一定親取康英首級。”
“他身邊有兩個高手,硬碰硬只會讓你有去無回。”韓浩軒說道。
“屬下就是死也一定會殺了康英的!”夏侯傑說道。
“一命換一命?”韓浩軒看着夏侯傑說道:“他的命不值這個價,用點腦子,別把自己的命看得那麼賤。”
夏侯傑也看向韓浩軒問道:“軒少,屬下不大明白!”
“從他身邊的人下手,打亂他的分寸,找出他的破綻,給他致命一擊。”韓浩軒閉站起身來說道。
夏侯傑略思良久,之後恍然大悟般說道:“我明白了,軒少。”
“任務期間,不要再回羅府,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跟你的關係。”韓浩軒拍了拍夏侯傑的肩膀說道:“去吧!別讓我失望。”
“是!”
夏侯傑退了出去。韓浩軒則深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坐回了石牀,打坐冥想自己體內的奇經八脈去了!
康英身邊有兩個高手,是現在的夏侯傑無法對付的,韓浩軒讓夏侯傑一個去殺康英是爲了鍛鍊夏侯傑,這是夏侯傑第一次爲自己執行任務,已經給了足夠的提示,假如還是無法殺了康英,那麼韓浩軒也會放棄掉他,當然放棄不是說要讓他去死,只是會安排他繼續過回以前的小日子,跟着自己,只會成爲累贅,韓浩軒需要的不是包袱,而是能爲他分憂的左膀右臂。
············
康家大宅,院落之內,一道黑影在夜間穿行着,不斷的躲避着巡更的守衛,悄悄的摸向康伍疊的房間。
康伍疊的房間內。(已被屏蔽@@@@@@@@@@@@@@@@@@@@@@@@@@@@@@@@@@@@@@@@@@@@@@@@@@@@@@@@@@@@@@@@@@@@@@@@@@@@@@@@@正文預覽請移至起·點或3G書111城)。捱了鞭責的康伍疊屁股上只能墊了點棉花,這樣也能讓屁股舒服點,前面既舒服,後面又有點疼,使得康伍疊久久不能興奮。
“MD,收了錢也不知道怎麼辦事的,到現在還沒消息,看不到那鄉巴佬的人頭真難消我心頭之恨。”康伍疊嘀咕自語道,想到這,便用雙手去狠狠的抓着美女的頭,(已被屏蔽@@@@@@@@@@@@@@@@@@@@@@@@@@@@@@@@@@@@@@@@@@@@@@@@@@@@@@@@@@@@@@@@@@@@@@@@@@@@@@@@@正文預覽請移至起·點或3G書111城)
康伍疊滿意的發出一聲低吟,長舒了一口氣,這時房樑頂突然被破開,一個黑衣蒙面的大漢跳了進來,不等康伍疊有任何反應,黑衣人手中快刀一閃,康伍疊只覺脖子一涼···
黑衣人一刀取了康伍疊的首級,人頭未落,黑衣人以縱身跳上破開的房頂。
康伍疊身下美女一聲驚叫聲隨之響起~~~~守在門外的幾位護衛進門後,看到的滿是鮮紅,康伍疊的身體躺在牀上人頭卻滾落在地上,一個**的美女此時也大部分染紅,驚恐的抱着雙腿縮在一角顫抖着。
幾名侍衛這時候根本沒心思看這個全·裸的美女,心中只是一片震驚,其中一個立時反應過來,高喊道:“有·有·有刺客,有刺客!”
············
整個康家大宅全都亂套了,書房裡,康英在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砍下了首級之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椅子上,片刻便蒼老了許多。
過了一會,康英發狂的站起來問道:“是誰?馬上派人,一定要給我把人抓回來,我要把他千刀萬剮給我兒子陪葬。”
“是!”一旁候着的侍衛應命走了出去。
············
半個時辰以後,康英書房裡。
“你們這羣廢物,一個大活人跑到家裡了,你們還不知道,都TM是廢物嗎?”
康英怒吼道:“是誰負責保護少爺的?啊!”
一羣侍衛家僕跪在書案前,沒敢擡頭,沒敢說話。
四名侍衛從人羣中跪行而出,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大,大人,我,我們,沒,沒曾想刺,刺客會從房,房頂破,破,破開!”
本來就火大的康英,聽着這口吃的答話,更火了,喝道:“來人!”
門外進來幾個康英的貼身侍衛應道:“在!”
“把這幾個廢物拖出去,砍了!”康英怒道。
“是!”四名侍衛一聽嚇得腿軟手軟,求饒不斷,但是還是被拖了出去······
氣憤中的康英對着管家喝道:“馬上去查,最近少爺跟什麼人接觸過,有沒有跟人結仇。”
“是。”管家應命,如臨大赦般離開了書房。
············
在康家大宅對面的街角處,夏侯傑正冷眼看着康家大門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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