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說的沒錯,貝貝不會記得她,以後也會生活的很好。
晚上,林安安再回到酒店房間裡後,覺得整個人都很累,她喝了一杯開水,靠在牀上坐着,腦海裡播放的畫面全部都是今天看到的沈少卿和貝貝跟那個穿白色衣服女人的畫面。
睡着後她做了一個夢,夢裡貝貝可以滿地跑,一直喊着媽媽快來追我,可是等她想要走過去時,那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走了過去。
貝貝依偎在那個女人懷裡笑得很開心。
她着急的過去拉住貝貝,告訴貝貝她是貝貝的媽媽,貝貝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樣子,冷聲質問她:你配做媽媽嗎?你把六個多月的我給剖腹產取出來,沒有照顧過我一天!
她解釋了,“是媽媽不好,是媽媽不該相信別人……”
白色衣服的女人對她冷嘲,“被騙了?一句被騙了,就可以讓人原諒你做過的事?沒有人拿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去做手術!是你不相信沈少卿,是你蠢纔會害得貝貝一身的病!”
這個夢,讓林安安驚醒了,她滿頭的汗,眼底還有眼淚。
林安安恢復了精神後,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三點,她現在睡意全無。腦子空空的,連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麼都不知道。
過了很長時間,林安安才機械的拿出手機,點開了頁面,刷着新聞,看到一則標題爲和也輕集團的官司即將打響。林安安看着這個標題,點了進去,她看了一下里面的內容。
也輕集團明明還沒有和威廉簽約,怎麼可能會攪進了這個官司裡?
上市公司的負面消息容易影響到股票,這則消息不知道是從哪裡放出來的。林安安給尼克打了個電話。
“尼克,你認識的負責人嗎?”林安安記得尼克說過被邀請去看成果展覽,他就應該認識負責人。
電話那端傳來尼克帶着睏意微微沙啞的聲音,“嗯。認識。”
“我看新聞說的負責人來國內了,你可以介紹我跟他認識一下嗎?”
“當然可以。”
等到尼克安排她和的負責人見面,一直等到了晚上。尼克跟她說的負責人晚上去出席一個酒會,她可以到那裡去見他。林安安到了宴會上,見到了的負責人。
“霍爾先生,您已經確定了也輕集團有跟威廉的公司簽約嗎?”
“當然。從威廉到中國來找沈先生,我就聽聞了。威廉還給我發合約書向我示威。這個件事有關於的名譽,我一定會讓威廉還有沈先生付出代價。”
林安安擰着眉心,昨天已經簽了合約嗎?她看那樣子,他們才只是在談而已吧。是威廉故意氣霍爾先生,僞造的?這種事情,威廉不該低調一些嗎?盜竊了別人的成果,還敢這麼高調。
“霍爾先生,請您相信我,沈少卿並不知道威廉盜竊成果的事,我以我名下的林氏集團做擔保。還請您先查清楚,這件事高調處理,如果發現是誤會,除了會造成損失,,還會傷了彼此的和氣。”
“怎麼可能是誤會?這件事在中國也有上新聞,沈先生,他到現在都沒有聯繫過我要和我見面。”
林安安臉上露出淺笑,看着霍爾先生,“這場官司,如果也輕被告到,到現在簽了合約沒有任何生產盈利,對的賠償,不會超過七位數。我名下的林氏集團,遠遠多過這七位數。霍爾先生只要先對外宣告這件事會等調查結果和法院判決,不會也輕集團有負面評價,一旦調查結果後出來,也輕如果不是被隱瞞欺騙的,我名下的林氏集團就是你的。”
“這位女士,你可真是夠荒唐的!”霍爾先生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不是尼克介紹給他認識的,他都會覺得林安安是個神經病。
林安安面上仍舊淺笑,“或許在霍爾先生您眼裡覺得荒唐,可是於我而言,只要您答應這個小小的請求,我願意壓上我全部的身家。”這些東西她本來就不在乎,而且她相信沈少卿的爲人,能幫他一次,她心裡覺得很欣慰。
霍爾好奇了,“女士,您和沈先生是什麼關係?”
“他曾經是我的丈夫。”林安安一口流利的英語回了。
霍爾先生沉默一陣後,端了一杯酒遞給林安安,“我聽尼克介紹過你。中國人的企業幾乎都是繼承體系,我知道你的林氏也是繼承得來的,大概是你不在乎錢財。不過你有個地方讓我很欣賞,尼克說你之前也是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事業,可你爲了你的家人放棄了。堅持一件事很難,可有時候放棄一件事更難。這個世上太多自私的人了,爲了愛的人學會放棄,太難得了。”
林安安接過酒杯只是笑了笑,她不覺得有什麼的一件小事,卻讓霍爾欣賞她,讓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碰杯之後,霍爾開口說了,“我答應你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跟霍爾聊天,林安安被尼克拉到一旁,“安安,就這麼一點小事,你怎麼能跟霍爾先生打這麼大的賭?你是瘋了嗎?”
“沒有,我讓他答應了我的條件,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少,你不覺得我做的很好嗎?”
只要霍爾不說出言辭斥責也輕,剩下的新聞都可以當成緋聞,沈少卿他應該也很快會處理的。
看林安安臉上不以爲然反而帶着笑容的模樣,尼克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你爲了幫助也輕和避免誤會,避免也輕股票受影響,這個我知道……可是,萬一也輕真的和威廉簽約了,而且沈少卿也知道威廉和的官司,他就看中這個契機想賺錢,才籤的合約,那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我相信他。”林安安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他,“時間也不早了,謝謝你今天幫我這個忙。早點回去,別讓卓韻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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