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程苗苗還沒有上樓,就看到一輛車在等着她了。
劉司機看向程苗苗說着,“程小姐,少爺讓我來接您。你的弟弟妹妹,我已經都安排好了,由保姆照顧他們。少爺說您不喜歡把他們一起帶過去,所以這次沒讓我把他們也帶上。”
“好的,謝謝。”程苗苗對着劉司機道謝。
劉叔笑了笑,“程小姐不必客氣。”
程苗苗回了一趟家,把她從石頭哥那裡拿到的東西送回家裡。家裡是有保姆在看着她的弟弟妹妹,小小的桌子上堆滿了吃的東西,她手上拿回來的東西都不知道該放在哪。
不得不承認,何白是個很細心的男人,是她這輩子遇到對她最好的男人。
坐上車,大約三十分鐘,劉叔把程苗苗帶到了何白的私人公寓。何白的公寓在的地方偏,但是很安靜,沒有吵鬧的汽車鳴笛聲,在京城這裡的空氣應該算的上是最好的人。
何白看到程苗苗來,迎上前,“苗苗,我給你準備了過年的新衣服。”
“爲什麼又給我買衣服?”程苗苗蹙眉,她買的衣服,她是覺得已經夠她穿一輩子的了,她以前兩三年也不見得會買一身新衣服,一般穿的衣服大多都是村裡年長的姐姐穿過不要的。
“你不是說,過年了要穿新衣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只有過年過節才能穿新衣服。”
何白心不在焉的聽着她的解釋,把給她買的一堆的衣服中,拿了一件天藍色的大衣給她披上。一邊給她穿着一邊說着,“明天你打算怎麼過?”
“聽說這裡的習俗是包餃子,那明天就包餃子。”
“我不是說明天要吃什麼。我是溫,明天你要帶着壯兒和麥兒跟我一起過年,還是我帶上你們回我家裡跟我爸媽一起過年?”
“你回去過年吧。”程苗苗眸光暗淡,回了句。
看着程苗苗的樣子,何白挑起她的下顎,讓她直視着他,“爲什麼?”
從何白緊着的眉眼中,程苗苗看得出來他不高興,“因爲你剛纔給我的兩個選擇,無論是哪一個,你的父母都會不高興。何先生,我想你開心快樂,也希望你的父母開心快樂。不希望我成爲你們之間不開心的原因。”
“再等兩年,等兩年我們就能領證了。”何白撫摸着她的臉頰,放低了聲音,“我父母現在是會反對,但他們也不是過激的人,一旦領了證之後,他們就會認了,不會再反對。”
最近程苗苗被他養的不錯,皮膚比以前好很多,雖然還是有些黑,但是臉頰很滑沒那麼幹燥了。
見何白眼神,程苗苗讀懂了什麼,她在她們那,她這個年紀早該結婚了,她低着頭,不去看他的眼睛,咬了咬下脣,開口說着,“何先生,我想上去洗個澡,你幫我把這些衣服都拿回房間吧。”
“好。”何白斂去了眸底的情愫,對她笑了笑。
何白拎着幾個袋子的衣服上樓,聽着浴室裡的花灑水聲。他想讓她搬過來跟他一起住,可是她只是白天過來陪他說話吃飯,晚上會回去,照顧她的弟弟妹妹。
昨天晚上他把她的弟弟妹妹接過來,想留她住下,沒想到她生氣了。
整理好了衣服,何白點燃了煙,他吸着煙,看着眼前繚繞的煙霧。她說的答應會和他在一起,只要他不趕她走,她就絕對不會走,可是她的心不在他這裡,他現在只不過是暫時留住了她這個人。
過了十多分鐘,何白眼前視線透過煙霧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的女人。她的頭髮還滴着水,臉頰也泛粉,整個人就像是剛澆過水的花朵,嬌豔欲滴。
程苗苗是個美人兒,只不過每個人眼光不同,何白就覺得程苗苗長得很漂亮,她的眉眼長得極好,帶着英氣,杏核眼,鼻樑也很高挺。
等何白晃過神來,見程苗苗站在她面前連一步距離都沒有,擡手將身上唯一的浴巾扯下。
躍入他眼底的便是她粉嫩的肌膚。他沒有欣賞,而是掐滅了手上的眼,隨後扯了牀上的被子把她包裹起來。
見到何白的舉動,程苗苗疑惑的看他,“你不想嗎?你對我好,讓我跟你在一起,不是爲了這個嗎?”
“京城的女人很多。”
她聽得懂他言下之意是什麼,程苗苗有些窘迫,“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正人君子。你對我的好,還有欠你的錢,我沒有辦法還……你不是說讓我跟你在一起嗎?”
“我知道你是爲了報恩才和我在一起,但是不用和我說的這麼清楚。”何白目光緊鎖着她。聲音沉沉的。
說完這話,何白把她打橫放在牀上,“我想要你,但是不是現在,你還小。”
能不用以身報恩,這讓程苗苗深深的緩了口氣。她一開始也不想跟他達成這樣的關係,她收了收思緒,看着何白開合脣瓣說着,“何先生,我攢了一些錢,等過段時間,我先把欠你第一頓飯錢給你。”
“我到現在還欠你三萬一千兩百八十六塊。”
“不用着急還我。”他跟她說過不用她還,她卻一直記在心上,連多少錢都記得這麼清楚。
程苗苗想了想,“那我把這筆錢拿去進貨,我看最近擺攤的賣玩具的生意不錯。賣玩具,我一天可以掙的多些。最快可以明年年底還請你的錢。”
“那些衣服你拿去退了吧。”
“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給你買衣服是應該的。”何白皺眉眉頭,眼底染上不悅的神情。
如果論未婚妻的身份,他給她買什麼都是應該的,她不用去計較這麼多,劃的這麼清楚,可她心裡也知道,這個身份不是真的,她應該很快就會被趕走了。
當初她爲什麼會答應他跟她在一起?那天的情形她還記得。
是因爲她沒房租住,天氣越來越冷,她不要住,她的弟弟妹妹也要住。何白給他安排了住處,她沒有勇氣再說算是找他借的錢,因爲那頓飯錢她距離還請還是遙遙無期。
“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那就以身相許報恩,跟我在一起。”
當時她對上他灼灼目光,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或許如果不是她懷着激動的心情找到了郝石,看到郝石跟趙萌親密的走出了校門,她大概還對郝石有期許,不會答應何白這樣的要求。
回想到這些,程苗苗眸色變暗,聲音低低的,“我說過你不要對我太好。那些衣服還是退了吧。”
每一件衣服對她來說都是天價,她承受不起。
“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後的妻子,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何白目光很沉,伸手挑起她的下顎,吻了上去。他最喜歡聽她這些分的很清楚的話,可她偏偏就會說這些。他知道她沒有安全感,覺得在他隨時都會趕她走。
現在的程苗苗,心神在盪漾,她耳邊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樣,一遍遍重複着何白的話:你是我的未婚妻,以後的妻子……
被吻着,因爲缺氧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直到何白松開她的脣,她重重的喘息着,慢慢的回了神,發現何白卻沒有停下,而是吻着她的鎖骨,她也不知道該不該伸手推他,木訥的問道:“你不是說暫時你不會碰我嗎?”
“不碰你那裡,碰一下別的地方。”何白啞着聲音。
因爲很久沒有碰女人了,他這精力旺盛的年紀,碰到了程苗苗,他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剛纔被吻的那一下,是程苗苗的初吻,她沒有經過人事,她剛纔被吻,也並沒有什麼感覺,大概是因爲她跑神的緣故。再等何白再吻她的時候,她仍舊是沒什麼感覺,只是覺得他嘴裡有菸草味,很好聞。
從脣,到頸窩,鎖骨,她身上被吻的地方,溼溼蠕蠕的,她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只知道他越往下,她越是緊張,她下意識的合緊雙腿,膝蓋彎曲。
但何白按住她的腿,碰到她肚臍下時,她緊着之餘還覺得像是有小蟲子在她身子裡滾一樣,癢的離開,想抓又不知道抓哪裡。
見到何白也脫了衣服,程苗苗愈發的緊張,臉色都已經變白了,“你……”
“是害怕了?”何白壓在她身上,說着話,“剛纔你還不是主動提要的嗎?”
“可何先生你也說過暫時不會……”
“嗯。”何白的聲音是啞的不像話。
說不碰的,結果不知道算碰還是沒碰。而
她不敢亂動,他在變得灼熱時,她也跟着變熱。
何白伸手撫去她額前碎髮,情動的聲音悶沉,“有你在,被窩暖熱的也快,搬過來,以後每天晚上都給我暖被窩。”
“嗯。”
得到她應聲,何白又吻上她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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