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章,我要你馬上跟我結婚,我一刻都不能等了,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在林章送沈愛到家的時候,沈愛狠狠地吐出了這一句話。
林章卻因爲剛剛在超市的意外耿耿於懷:“剛剛在超市裡,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沈愛馬上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剛剛已經解釋過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纔會撞到上面去的,你自己也看了錄像頭,不是嗎?”
“沈愛,我不想跟你結婚,請你好好醒醒,你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要回到夏路身邊去,從這一刻開始,我不會再見你了。”
沈愛驚詫,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臉上淌過冰涼的淚水,“林章,你再說一次,我真的死給你看,讓你後悔你今天的決定。”
林章望着眼前近乎失控的人,不知爲什麼,他突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他轉身,上車。
車子從沈愛面前消失,她仍是氣得發狂。
掏出手機,她打了一個電話:“我要馬上見你,馬上!”
*
沈愛走進一個叫四季如歌的五星級大酒店裡,1803號房,她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
沈愛走進去,身後,一道精明的眼光,將她上上下下看了個透。
燈開了,沈愛轉過身,看到馮生輝似笑若笑的臉,一張普通的臉,沈愛非常不喜歡這張臉,她喜歡英俊得近乎完美的林章。
“看來,你一定要有求於我時,纔會想要見我。”馮生輝說。
“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嗎?”她冷冷地問。
馮生輝舉了舉手中的一個白色瓶子,說:“當然,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會辦到的,這種安眠藥藥性輕,吃了只會暈迷,但不至於死,你可以成功地威脅到你那個小白臉。”
沈愛伸手就要拿,馮生輝卻將瓶子舉高,在沈愛快要夠着時,往後面一晃,沈愛一個重心不穩,就這樣跌進了他的懷裡。”
馮生輝一把抱起沈愛,往旁邊的牆上一壓,將她禁錮在牆上,他的吻,落在她的脣上。
沈愛將頭一偏,雖然佯裝鎮定,可聲音卻像是在發抖:“你要是想做,就趕緊做吧,我等着拿東西走人的。”
馮生輝捏着她的下巴:“好,你就這麼討厭我,要是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幹嘛要求我呢?到最後,你還不是要將身體送到我面前?”
沈愛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脣,她瞪着馮生輝,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馮生輝的手,從她的下衣裡探了進去,隔着內衣在揉着她的柔軟,力道卻一下比一下重。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身體某一處堅硬在頂着她。
“馮生輝,你別落在我的手上,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沈愛痛苦地閉上眼睛。
“是嗎?可是,你似乎沒有了機會,你假裝得病的事情,是我幫你造的假,要是被你那個小白臉知道了,你想想他會怎麼鄙視你?”
他一件一件地解開她的衣服,雙手在她柔滑的皮膚裡遊走,很快又停在她的私密地帶。
“馮生輝,我以前真的以爲你是一個好哥哥,沒想到,你是這麼地齷齪。”她忍着身體裡那股莫名的燥動,咬着牙說。
身體每一處都在他的撫摸下有了反應。
她只能閉上眼睛,將那雙手的主人幻想成是林章的。
林章只給過她一個吻,就什麼都沒有了。
馮生輝的動作停了下來,厭惡地看着她:“怎麼了?你還在想那個小白臉嗎?他只給過你一個吻,你就對他念念不忘,而我,我上了你,你卻覺得我齷齪,沈愛,你是什麼邏輯?”
他的手指,已經進了她的私密地帶,任意地撥動。
“嗯……”她叫了出來,“不……不一樣,生輝哥,生輝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她求他,他卻更加用力,他的手穿過她的兩腿間,用力一頂,就將她豎着提了起來,在往牀邊走去的時候,他又在她的兩腿間摩擦了一下。
她只能抱住他的頭,痛苦地埋了下去。
一下,一下,馮生輝要得賣力,他要狠狠地佔有她,而沈愛,在他身下默默地承受着,這不是她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也是給了馮生輝。
那一次,她看着林章和夏路越走越近,眼看就沒有辦法控制了,她不得不求馮生輝將她弄進療養院,當成他的病人。馮生輝答應得爽快,可當他知道,她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另一個男人時,他很嫉妒也很生氣,就提出了這一個要求。馮生輝不作虧本的生意,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直到馮生輝宣泄盡全身的力氣,才緩緩地躺倒在沈愛的懷裡。
沈愛厭惡地推開她,站起來,緩緩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怨恨地說:“我要的東西呢,這回可以給我了吧。”
……
*
當沈愛再次自殺消息傳到夏路耳邊時,她一下子懵了。
本來就迷茫的她,這個時候欲加絕望,她沒有多想,抓起一邊的包就往醫院趕。
急救室外面,林章、沈凌生還有張英賢都焦急地等在外門。見到夏路,林章用充滿了絕望而哀求的眼神看她,他很想從她身上尋求什麼幫助。
夏路幫不了他。
張英賢知道來人是夏路,突然像一頭髮了怒的獅子般衝向她:“都是你,你這個狐狸精,你爲什麼要搶走小愛的男人……”
沈凌生衝上來將張英賢拉開,吼了一聲:“你發什麼神經!”
後面有護士也衝上來,罵了一句:“這裡是醫院,請你們保持安靜!”
這時,手術室的燈熄了。
醫生和護士推着暈迷的夏路出來,一羣人趕緊衝上去圍住醫院:“怎麼樣了?情況怎麼樣?”
醫生說:“她服的藥藥性不強,已經洗了胃,轉到病房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推牀上,沈愛臉色如白紙般,死氣沉沉地躺着。
張英賢哭哭啼啼:“我的女兒啊,怎麼命就這麼苦呢?”
夏路知道沈愛已經脫離了危險,便茫然地轉身,她呆在這裡,只會讓他們覺得是負擔。
林章緊隨其後。
在醫院門口,林章抓過夏路,痛苦地告訴她:“夏路,我實在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夏路回頭,眼中滿是淚,她的痛苦並不亞於他的:“林章,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