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美男傍晚的時候便離開了,他還有很事情要處理呢。
荷花懶懶的坐在沙上刷着nbc的老友記,瑞秋可是他相當喜歡的一個角色。
“別鬧啊。”
李佳妮嘟囔了一句,她現在仰躺在荷花的腿上玩着簡陋版的植物大戰殭屍,荷花的手在她胸上捏來捏去的。
荷花又使勁揉了倆下才鬆手,沒辦法啊,手感實在是太好了,他笑道:“這玩意就那麼好玩嗎?翻來覆去都是這點內容。”
“切,你不懂的,不過你做個遊戲機幹嘛啊?要賣嗎?”
“都說了是手機啊,你別看它現在這模樣醜,明年搞出真機絕對嚇死你啊!”荷花連唬帶嚇的忽悠她。
李佳妮玩膩了,丟開手機爬起來擠在他的懷中,媚笑道:“好好好,是手機,我起的名字怎麼樣啊?佳妮一號,多響亮的名字啊!”
荷花無語的看着面前喜滋滋的小姑娘,“這麼響亮的名字你是怎麼想到的啊?佳妮一號?哪有人會用這樣的名字啊。”
“怎麼沒有啊?”李佳妮扁着嘴,“人家可以叫佳能,我們就不能叫佳妮嘛?”
荷花張了張嘴竟是想不出反駁的話來,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苦笑道:“咱們就算不叫iphone,也得叫ephone吧。”
“那就叫iphone,”李佳妮挑了個順嘴的。
荷花還是搖頭,“這名字估計已經被註冊了。”
“那就叫佳妮一號。”
“爲什麼就不能叫ephone啊?”他啪啪的拍了拍李佳妮的小屁股,怎麼總想着一號二號的,你當這是四驅車嗎?
李佳妮拿起那個灰不拉幾的玩意戳到荷花面前,道:“你看它哪裡威風啊,醜死了。”
“你不能那麼看的,要看它的科技含量啊,再說這只是個試驗品啊。”荷花撥開了李佳妮的胳膊,他也不想看到這如同老式半導體一樣的黑科技。
李佳妮撇撇嘴,接着又自顧自的玩起了手上的“威風”,雖說醜是醜了一點,但那充滿新鮮感的操作,豐富的可玩性,都讓她欲罷不能啊。
第二天,李佳妮拎着她的威風迷迷糊糊的和荷花一起駕着a的手勢。
荷花聳聳肩神秘的一笑。
鷹巖音樂節自1985年創辦以來經久不衰,每年都有數百支樂隊來表演,場地不大隻有5oo個人的空間,但是根據主題會舉行上百場這樣的表演。這個音樂節有着濃濃的競爭意味,因爲每年四大唱片都會在這裡物色新人。德克薩斯州的奧斯丁音樂節就不一樣了,十月中旬會有多達數萬名樂迷齊聚一堂歡度兩個週末,場面之弘大足以和春節面相媲美。
light&hope雖然現在仍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廟,但brunobsp;這感覺如同蹦極般奇妙
andnoi’bsp;而我現在開始嘗試着迴歸現實
臺下的觀衆們更安靜了,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臺上的東方人,人羣中冷不丁傳出一聲嘹亮的口哨聲,然後所有人像被驅散了定身術一樣活了過來,尖叫聲歡呼聲不絕於耳。
荷花抄襲的大業又邁進了一步,沒錯,這就是號稱男巫的jasonotaiti’bsp;不要把事情複雜化
ourtimeisshort
時日無多
thisisourfate,i’myours
這是我們的命運,我是你的
.....
“omg,i’myours,i’myours。”
臺下的小姑娘們看着荷花這充滿了異域風情的英俊臉龐激動了,瘋狂的咆哮了起來。
李佳妮也沒心思聽這專門爲自己寫的歌了,她怒視着這羣女瘋子,你們好不要臉啊,他是我的,這歌也是我的,你們全都是我的啊!!
音樂節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四大唱片公司的星探們雲集於此,比如現在這區區五百人裡就有六個星探,他們看到荷花帥氣的臉龐又聽到這可以用完美來形容的歌曲,一個個眼神都變了,像極了餓狼。做星探最重要的的一項素質就是毒辣的眼光,不光是看人要準,聽歌曲也要在行,很多頂級的星探在大音樂公司的地位甚至不遜色於頂級音樂製作人,因爲他們掌握着音樂公司的新人引入渠道,許多知名音樂人都是他們一手挖掘出來的。
一曲結束,臺下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幾個正在準備上臺的搖滾小青年們面面相覷,這讓他們怎麼玩啊?
荷花對着李佳妮眨了眨眼睛便緩緩走下了舞臺。
“讓一讓,讓一讓。”
懷特帶着一白人壯漢第一時間出現在荷花身邊,攬着他就走,邊走邊嚷嚷什麼福利啊,分成啊這些那些的。
其他的動作稍慢的星探也不氣餒,這又不是二手店,誰先看到就是誰的。
李佳妮得意洋洋叉着腰站在人羣的最前面,她等了那麼久的閃耀生活終於要開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