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般的深海之中,一場動作大戲正在火熱的上演。『
主角們柔韌的身體互相纏繞、緊縮,彼此張着還算相稱的大嘴激烈的對撞。
它們暢快淋漓的在名爲大洋的深處攪動翻滾,殷殷不散的豔紅隨着大力的扭動而滲出體外...
“這得打到什麼時候去呀?嘖嘖,還挺纏綿悱惻的。”李佳妮看着不遠處難捨難分的畫面突然有些嫉妒。要知道向來她都是秀給世界看的那一邊,沒成想潛個水竟然遭遇瞭如此劇烈的場面。
“不好說啊。”荷花無視掉纏綿之類的形容詞,他看着奄奄一息卻依舊瘋狂折騰的皇帶魚說道:“應該挺久的吧,這海蛇除了咬和纏之外也沒有別的手段啊。”
“而且我覺得它也不可能把皇帶魚吃了吧,它們似乎並不缺乏維持活動能量的來源。”
“對對,”李佳妮也想起了這茬,連忙問道:“它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長的這麼大?還有那章魚也是。”
“倆種可能。”荷花不假思索的答道:“第一種,那塊隕石影響了這裡的生態環境,使一定範圍內的海洋生物的基因生了異變。再加下方地殼內部的岩漿提供了熱量,久而久之便出現了巨型種。“
“第二種,它們是經過基因改造的生物。而這種技術應該就是羅符文明生物改造技術的源頭。”
“至於這項技術的掌握者是誰,目前無法判斷。很有可能是維姆人,這也算是一種守護隕石的手段吧。”
“誒?如果是這樣的話...”李佳妮左顧右盼的瞄了幾眼,嘟囔道:“那應該得有個入口呀?”
“應該吧。”荷花不緊不慢的吊在倆頭越滾越投入的海獸身後,道:“這個地方真正的入口應該位處於南極大陸的圈外,我們之所以能空降也是因爲這萬年來的變遷嘛。比如說德國人到達西奈湖的那條河道,想來也應該是後天形成的,不然這樣的巨型種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恩!那我們去找一找入口嗎?也許能現點啥呢!”李佳妮的好奇心可不是開玩笑的。況且雖然已經見到了維姆女王,但誰知道她有沒有藏私啊?不扒個乾淨是絕對不會走的!
“行啊,現在去?”荷花略顯隨意的應了下來。這片區域雖然不小,但也談不上大的驚人,以他的度不需要多少時間便能繞着邊緣摸個遍。
“恩..”李佳妮聞言有些糾結的看了一眼前方死不撒手的二位,“那它們怎麼辦吶?回來的時候還能在嗎?”
“這可不好說啊,看運氣吧。”荷花實話實話。雖然他的度快,雖然他覺得這裡不算太大,但這可是立方體啊!而且他感覺皇帶魚也並不會被海蛇弄死,最多也就是攜傷落跑。
“那你先給它們打了吧?”李佳妮果斷的慫恿道,“拿回去讓安格拉先做着,我們再過來接着找啊!”
“行。”荷花聳了聳肩,擡起重劍隨意的點了倆下,“要哪個?皇帶魚吧?那蛇我估計不能好吃,它的肉會非常澀。”
李佳妮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認可了這個觀點,“好嘛,那給它攆走嗎?”
“攆走幹嘛?”荷花瞅準了一個機會便如同一道衝擊波一樣穿透翻滾的奔流加入了戰場,“不吃又不影響打它。”
太殘暴了!李佳妮的臉蛋笑成了一朵小花,大眼睛神采奕奕的盯着視野中的畫面。
荷花的來勢兇猛,但他的氣勢與溫牀中翻雲覆雨的二位完全不在一個等級。
倆頭海獸的翻滾纏鬥甚至掀起了衝向四面八方的洶涌奔流。
皇帶魚的狀況十分不好,但海蛇同樣沒有壓倒性的優勢。
甚至它長滿墨綠色鱗片的巨大身軀竟是被皇帶魚的利爪撕出了許多猙獰的傷口。
荷花的突然加入並沒有得到任何關注,甚至連皇帶魚都沒有任何反映,似乎它已經忘記了自己被喋血追砍的這一路!
荷花對此倒不意外,在他看來這種巨型種的大腦也許只有芝麻大小,支配活動的僅僅只是本能罷了。
“七寸,七寸!”李佳妮興致勃勃的參與着狩獵。
“恩。”荷花貼着纏鬥在一起的龐然大物高的掠過。打蛇打七寸,這句老話很靠譜很科學,但這七寸可不是一個固定值。至少對於此時這條海蛇來說,如果想要一擊造成致命傷,至少要打它頸部後方的7oo寸左右。
而這個範圍,便是它的心臟所在!
荷花面無波瀾的注視着下方如同山脈一樣連綿交錯的龐大身軀,高衝刺的裝甲突然一個下落變向,直接由右側穿過巨獸糾纏在一起的身軀來到了左側。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瞬間令所過之處的湖水沸騰了起來,如同一道由白色溶解氧組成的蜿蜒身軀強勢加入了海獸們的纏鬥。
唰,
強光的映射下,淡淡金色的劍光斬斷了奔涌的湖水,撕裂了堅硬的鱗片,殷紅的血液瞬間噴了出來。
巨型海蛇本能的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猩紅的豎瞳如同跳動的心臟一般猛的收縮了一下。
然而,就待它準備脫身而逃之際。
金色的光芒再度閃爍,接着,如同轟鳴的咆哮一般連成了一片!
濃稠的血液、破碎的鱗片、殘缺的肌肉組織隨着閃爍的光芒瘋狂的向外濺射!
攜帶着淡淡光壓的成片劍光甚至在一剎那斬開了所過之處來不及融合的湖水!
“老公你太強啦!這手!無敵了!”李佳妮情不自禁的尖叫道,這度簡直讓她欲仙欲死啊!
“那是。”荷花有些小得意。他有那麼一瞬間甚至覺得自己真的能打出遠程斬擊呢。
好吧,事實上他現在的斬擊也處於增持攻擊範圍的狀態。
當然,這是因爲水的密度比較大,而劍體在光源之下又產生了光壓,這才造成了水流斬擊的效果。
先不提他的感覺如何,巨型海蛇可是遭了大罪了,甚至連帶着皇帶魚都沒能躲過這一劫。
那可是心臟啊,這頭無憂無慮的霸主甚至沒有體會催死的感覺便沒了掙扎,唯有身體本能的死死纏着對手。
“差不多了。”荷花停止了施暴,他看着眼前貫穿倆頭海獸的傷口自言自語道:“得給這招想個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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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1o時左右,鬧鐘失敗了,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