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人是個敢作敢爲的大丈夫,但是這強姦的罪名卻不是我能擔當的起的。於是我下了牀,收拾好了自己的衣物,把她給安置的好好的,然後出了她的房間。
其實我是非常不願意出去的,這麼一個美女就這麼扔下不管實在是有點過份,可是我又不敢留下來。
在說這個房子裡邊還有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了。我可不敢保證柳思思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我出了她的房間,卻留下她一個人在我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然後在眼角輕輕的流出了一滴動人心魂的眼淚。
遺憾的是我沒看到!又是一個好天氣啊,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看着外邊明媚的陽光和亂叫的小鳥,讓我覺得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沙發上睡覺真的不是一件好事情,早上起來之後腰痠背痛的好不難受。
在我醒來的時候其實眼睛裡邊還看到了一個人,一個穿着我衣服的人,一個穿着我的衣服卻連屁股也包不住的人,一個正往沙發的茶几上端早飯的人!不用說就知道是柳思思了,我正要和她打個招呼,但是卻聽的她道“醒來了?”恩?我愣住了,聲音不是柳思思的,絕對不是!那會是誰了?我的大腦在剛醒來的這一瞬間馬上又進入了沉睡的階段,眼睛也不敢去看她,雖然她那動人的身體就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是沈小依,沒錯,就是她!我的眼睛在和她的眼睛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裡邊如是的吃驚道。
怎麼會是她了?既然是她,那柳思思了?我自問了自己一邊,但是卻沒有答案。“那個你也起來了!”我尷尬的也了她一聲。
這女人怎麼說變就變了,昨天在醫院還鬧的你死我活的,今天就給你做飯了。奇怪。
她在聽到我的話之後,簡單的應了聲,然後道了句“起來了就吃飯吧!”說實話其實我是很想吃,但是卻不敢吃,她給我做飯是什麼意思了,我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
一時之間就愣在了,她見我遲遲不肯動筷子,就淡淡的道了句“放心,沒毒!昨天晚上累了那麼長時間,不吃東西你今天怎麼去招人了。”恩?昨天晚上累了那麼久?這話是什麼意思了,難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知道,可我記得她昨天晚上不是喝多了嗎?既然知道那………..我不敢在往下去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昨天晚上我在和她做的時候,她絕對是醒着的,既然醒着那幹嗎還那麼忘情了。還有她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去招人了?我開始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這些問題像是腦袋裡邊的腦漿一樣,好象生來就是長在那的,任我怎麼去甩腦袋也甩不出去。
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似的看着她,她卻對我的目光裝着視而不見,好象我在她面前就是透明的一樣。“你昨天晚上沒喝多?”我的大腦沒控制住讓這個問題脫口而出。
但是這個問題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麼一問明顯的就是告訴她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和她發生了關係了。她在聽到我這個問題之後卻沒有說話,當然我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是該怎麼辦好了,骨子中老實傳統的性格讓我覺得自己應該對她付責任的。氣氛有點尷尬,兩個人誰都不在說話,我很想看一下她現在的表情,但是始終沒有那個勇氣。
我想起了今天的招聘會,自己還有去招人了,於是就想起身走人,沒想道她卻道了句“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付責的!”一句話把我給說的愣在了當場。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爲難。
她這麼一說,讓我覺得自己無地自容,但是我實在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氣氛開始很壓抑,壓抑的我的呼吸都有點沉重。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很及時的響了,我真想抱着手機猛親他,但是我始終沒有。
我沒有看沈小依一眼,因爲我不敢看,站起來很是輕巧的進了衛生間去接電話。
電話是柳思思打來的,我一接電話她就着急的問我去了人才市場了沒?我的詫異了一下道了句,還沒了!她在聽到我這話的時候估計是火了,語氣有點不善的問道,是不是在和那個女人纏綿了?我更是詫異了,莫非昨天晚上我倆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不可能呀,怎麼說也隔着兩道門了,不過也難怪現在的隔音效果都不是那麼的好,更何況沈小依昨天晚上叫的那麼大聲。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是因爲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於是就問了句,你大清早出門幹嗎去了?她被這麼一問就在那邊冷冷的道了句,還能幹嘛去了,找了個寫字樓。
我哦了聲便不在說話,她又問了我句現在在那了?我答了聲在家。
她又冷冷的道了句,速度去人材市場,位置都定好了。我哦了聲想問句她去不去了,雖知我還沒問出口她就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卻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客廳中的沈小依估計還在了,我這樣出去的話兩個人勢必還要尷尬了,這一刻我真的好希望她可以出了門。
但是這個希望很快就破滅了,因爲傳來了她的敲門聲,我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問她幹嗎了?她說自己肚子疼了!想躲也躲不掉,直接開了門,把頭一扭沒敢去看她直接回了房間。
我的背後傳來了重重的關門聲,我卻沒時間去計較這麼多,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柳思思那天給我買的衣服出了門。
既然是作爲公司的一個經理去招聘人才,在怎麼也得穿的像個樣子了。其實說句實在話我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招些什麼人了,自己從大學畢業到現在也只是給人家打工,這當領導還是第一次了。可是一想到柳思思那個要吃人的摸樣,心裡邊就覺得發毛了,看來自己真的像只鴨子被趕上架了。爲了儘快趕到人才市場我破費了一把,打了個車直接去。
我的媽呀!在剛到人才市場門口的時候我的心裡邊頓時倒吸了口冷氣,這人多的像是螞蟻一樣,祖國人口太多這一國情又在這裡得到了體現。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下車的,然後又是怎麼進了那個人才市場的,許多人看着我穿着這麼光鮮的衣服來招聘大多羨慕的不行。
其實也只我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苦衷啊,我的心裡邊在一次狠狠的恨了一遍柳思思。
在進了人才市場之後我又愣住了,因爲我不知道自己的招聘位置在那了,整個招聘場裡邊的攤位多的就像蔬菜市場。
在裡邊轉了半天也沒見到柳思思,無奈之下又擠了出來,撥了她的電話。
在柳思思告訴我公司的名字叫大路廣告公司的時候我又愣住了,這小妮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了。本想狠狠的臭罵她幾句,誰知她竟先下手爲強了,直接冷冷的告我,小子給我憋着屎好好的幹,丟了我的臉看我怎麼處理你!就這麼一句話,還真的查點把我的屎給擠出來,有這麼說話的嗎?本想和她計較什麼了,但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什麼話都不敢在說了!
在看到自己公司的那個位置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要暈了!我不知道大家在人才市場見過一家招聘單位竟在一家佔地千餘平米的地方占人家七分之一的場地的場面沒有,占人家七分的場地也就不說了,居然在招聘單位的上面還掛了個橫幅,卻是見上面只是簡單寫了八個大字,大路廣告有限公司。
大字下邊是一行比上邊略微小的字上邊寫道,投資千萬,誓要做國內廣告界的領頭軍。
其實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早就要跳出胸膛了,這,這也太不實際了吧!在橫幅的下邊就是金色的塑料紙張上面寫着各種要招聘的崗位,大到部門經理,小到一個清潔工,真是應有盡有,無所不有啊!柳思思縝密的思緒在一次的折服了我。
其實在看到這公司招聘場面的時候我的腦袋就開始範暈了,暈的幾乎就找不見東南西北了。因爲我實在是想不到就這麼簡單的攤位前居然會圍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
我這個不僅老實還有點自卑。
在看到這麼多人的時候我都有點傻眼了,工作真的有這麼難找嗎?一個剛成立的公司真的有這麼的吸引力嗎?面對着一聲比一聲高的抱怨聲,我很想擠進去坐在那裡開始招聘的。但是剛一擠就有人小聲的抱怨道“穿的這麼精幹,素質雜就這麼低了!”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的腦袋就又開始暈上了,這什麼跟什麼呀,公司的經理居然進不去,這還怎麼招聘了。正在我爲自己怎麼才能夠進去左思又考之際,有人輕輕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回頭一看卻是一個穿着西服卻不認識的人,後邊跟倆個身穿制服的保安!我一看心裡邊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了吧!許多人因爲看到這個人帶着保安在和我說話一下子目光都聚在了我的身上,更有甚者在看着我冷笑,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叫你丫的在擠。
卻是聽的那個身穿西服的人笑了笑道“是郭大路先生吧!我是這個人才市場的經理!”說罷竟是向我伸出了手,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看着他,但是見他伸出了手於是也伸出了手和他的手握了握。
衆人在聽到了他的自我介紹,看到我和他握手之後臉上邊無不是露出了一張張吃驚的表情,尤其是那些想看我笑話的人。
卻是聽的他繼續道“是柳小姐讓我過來幫忙的!”我頓時才明白過來,眼睛裡邊滿是感激的道了句謝謝!眼睛是卻是發愁的向圍着的人羣中看了看。
那經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冷冷而有簡單地道“想應聘的讓開一下,他就是大路廣告公司的經理!”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起到了驚人的效果,剛纔冷眼看我的人嘴巴立刻張的像是被強行的硬塞了幾個雞蛋一樣,怎麼也合不上。
估計打死他們都想不到我這個相貌平常的小子就是這個廣告公司的經理,也就是負責今天來面試他們的那個人。
我的心裡邊在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的時候竟是偷着笑了笑,想不到這權利果然是個好東西啊,難怪那麼多人爲了爭他弄的頭破血流,家破人亡的。踏着衆人讓來的一條道,我不緊不慢的坐在了那個屬於我的位置之上。
人很快又圍了上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往我的眼前遞他們的簡歷,雜吵聲,尖叫聲,互罵聲,抱怨聲像是一陣陣魔音一樣,傳入了我的耳朵。
弄的我腦袋是一陣比一陣大,一陣比一陣暈。
呼吸也被大家圍着很不順暢。
我覺得這樣不行,就這樣下去的話我估計自己馬上就要往過去暈了。我很想叫大家先靜下來,一個一個的來,於是我說了,但是聲音輕的幾乎只有自己能聽到,更何況在那麼的雜吵聲中,幾乎等於沒說。
卻是說我在這邊都快招架不住了,而柳思思那個小妮子卻是正一個人在咖啡廳自由自在的喝咖啡了。只見她邊喝咖啡邊拿着手機輕輕的撥了一個號,待通了之後然後甜甜地道“是電視臺的臺長李叔叔嗎?我是思思呀!沒事,沒事,恩,我有一個朋友自己開了個公司今天在人才市場正搞招聘了,您看能不能抽點時間派幾人過去看看了,哎!好,叫大路廣告公司。那謝謝李叔叔,等忙完這陣子一定請您吃飯,恩,我爸也很想您那,常在我的面前說起您來,好,那就這樣,李叔叔再見!”掛了機子之後,又喃喃地笑了笑,心裡邊道“大路,你可要給我好好的弄啊,本小姐可是把能用的關係全用上了,接下來就看你小子的了。”想完又美滋滋的笑了笑。
而我這邊卻依舊是在受罪,我的心裡邊早就後悔當初爲什麼就不選輛車了,命苦啊!我已經第三次說讓大家靜下來了,可是沒人肯聽我的話,大家看到的只是眼前那些個待遇優厚的職位,我這個經理在他們的眼裡邊現在估計就來坨屎都不如。
我很想叫那個人才市場的經理過來幫幫忙了,可是又一想這麼一來那個經理勢必會因爲這而小看柳思思了。我自己吃點虧無所謂,關鍵是思思那,於是我在想到這的時候便打消了叫他幫忙的念頭。
但是那種煩人的雜吵聲再加上衆人圍着呼吸的困難,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受,`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
不行了,得出去找個地方從新的呼吸一下新的空氣,這裡邊太熱了,人多的怕人,我的全身都粘乎乎的。沒想到我的身子剛一往起坐,他們就以爲我要走,直接全部都硬擠了上來,空氣更少了。
我時我聽的人羣中不知道誰尖着嗓子喊了聲有記者來了,這讓我精神稍微震了一下,我的心裡邊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鬧不好這有是柳思思給弄來的。這小妮子仗着自己老子的權勢,什麼幹不出來了。果然被我言中了,人羣在一次的晃動起來,但這一次卻不是在往前擁擠,一個個的在給讓路了,在給記者讓路,先前的那種你擁我擠的場面立刻不見了,一下子都顯得彬彬有禮起來。
卻是見一個長的不難看的女記者把話筒伸到了我的面前笑着問了句,是郭大路同志吧!我麻木的點了點頭。
我之所以會說她長的不難看,是因爲我此時的大腦早就處於嚴重的缺氧狀態,已經是一白空了,所以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此時看到的她究竟該用什麼字眼去形容,不過眼睛告訴我,她長的真的不錯。
然後聽的她自我介紹道“我叫周若惜,是電視臺的,就今天的招聘現場我想採訪您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該接受採訪,還是該不介紹了!很明顯接受的話我不會說話,這是自己給自己出難題,可是不接受的話,我似乎就是和電視臺對着幹了。說不定真的就是柳思思給弄來的記者爲了幫住公司做宣傳,難啊!衆人在一聽到記者採訪我,再加上是個美女記者的時候早就又圍了上來,一個個含笑看着我,不知道是在爲我打氣了還是在看我的笑話了。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軟綿綿的沒了骨頭一樣,全身上下早就溼透了,找不到絲毫的着力點,原本就很稀少的空氣在被在次圍上來的時候,幾乎就沒了。我的大腦開始嚴重的缺氧,我感覺自己的眼前開始發黑,終於抗不住了,來自身體上的那種虛脫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抽乾了一樣,終於在也支撐不住了,於是我的耳朵在聽到幾聲極爲刺耳的尖叫聲之後便在也沒有知覺了。
“先生醒醒!醒醒啊!”蒙朧中我聽到一個女人在我的耳邊喊着這樣的話,聲音柔柔的,卻是帶着一點女人特有着急的味道。
說實話我覺得自己竟有點喜歡她的這聲音。
於是我睜開了那雙禁閉的雙眼,其實我不應該睜開的,居然是那個叫周若惜的女記者,正對着我喊着上面的話。
臉蛋和我的距離不到五公分,吹蘭吐氣的弄的我的臉蛋氧氧的,讓我有了一種想打鼻涕的感覺,於是我就打了。當然我也可以不打的,只不過是我實在是控制不了我的鼻子,這不能怪我,但這也怪我,誰讓他長在了我的臉上。
這一打不要緊,我覺得舒服了,但是她卻遭殃了,不過我卻從她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難受之色,我想到了自己這樣畢竟不好,於是就說了個對不起!誰知道她卻笑了笑大度的說了個沒關係,她的這一句話更我覺得自己其實在做一件非常蠢的事情或者是在說一些非常笨的話。
我的思緒全醒過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在我的身邊圍了好多的人,大家像是在看一隻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知道她們眼神裡的意思,絕對是嘲笑,完全的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好笑,一個大男人能在這麼多的地方暈過去我想這絕對是件極爲體面而又拉風的事情了。想到這的時候我對着大夥笑了笑道“來,應聘的大家繼續!”誰知道人羣中卻有個聲音道了句“哼,還一個投資千萬的公司了經理了,這麼點的人就把你嚇成這樣了,我看那這投資千萬絕對是個幌子,說不定就是什麼騙人的,大家小心點啊!”此話一出口立刻引來了無數的贊同聲,我不得不開始佩服這人才市場,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啊!我被說的無言以對,本來我就是一個不太會說話的人,現在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的嘴巴好像被人給用鉛給封上了一樣,而公司真的就是用來騙人的。我紅着一張猴屁股似的臉,看着在我面前越來越少的人,尷尬的對大家笑了笑,卻沒人理會我,大家都向我對面走去。
我順着大家的背影一看,卻是立刻倒吸了口冷氣,我的媽呀,原來就在我門公司這個招聘的攤位對面竟也有一家廣告公司在招人了。而且也是新公司,投資上千萬的,佔了整個人才市場的五分之一的面積,好大的派頭,難怪那麼多人會過去了。我的心裡邊悻悻地想到,不知道爲什麼此時我好像給柳思思打個電話,告訴一下我現在的情況,但是我又怕她知道後會很生氣,然後罵我一頓。
看了看眼前只剩下的那個好心的記者和隨她一起的同事,我又是尷尬的笑了笑,對着她尷尬的笑了笑道了句抱歉!她又是大度的說了句沒關係。
我問了句你還採訪嗎?她調皮的笑了笑道“你能接受採訪嗎?”我做了個很健壯的動作笑了笑點了點頭。
她見我點頭了,以爲我就要接受她的採訪,於是就把那個在手裡邊拿了很久的錄音器輕輕的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笑了笑道“現在也快到吃飯的時間了,不如大家邊吃邊聊吧!你看怎麼樣?”滿以爲她會拒絕,誰知道她竟是爽快的點了點頭痛快的說了聲好。
我把攤位給那個人才市場的經理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然後就和那個記者還有她的同事,向外邊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喊了聲“勝路廣告公司的經理來了,大家好好排隊啊!”我順着這個聲音向門口那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卻是讓我覺得自己的心臟開始猛的跳了起來。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個奇怪的感覺了。沒錯我看到的人就是小丁,也就是那個撬了我對象和出賣我的好兄弟。
卻是見他正笑了着和大家打招呼了,滿臉和愛可親的樣子,在我和他的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他卻是笑了,笑的很開心,完全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對着我笑。
我尷尬的對着他笑了笑,卻是見他和身邊的人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然後慢慢的向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竟有點害怕,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在小丁向我走來的這一瞬間竟讓我的全身忍不住有點顫抖,尤其是心跳的速度,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冷,是那種發自骨頭裡邊的冷。
我實在是想不到一個人的臉皮居然會有如此之厚,能把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完全當成是沒發生過一樣!好像我和他好的還是原來那樣,好像我們之間完全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他也沒強暴小惠,更沒有出賣我似的!說句實在話,我現在看見小丁居然連一點火氣都沒有,我實在是不知道是我的脾氣好,還是我壓根就覺得這一切都無所謂。
卻是見他走到了我的面前笑着道“大路,你怎麼不去公司上班了!”他的語氣竟有種一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我被這個問題問的傻了,如果說先前我不生氣的話,那麼這一刻我真的有點火了。這還叫人嗎?能把自己的過失完全當成沒發生過,如果是我的話估計早就因爲害羞而死了幾百遍了。也由此看出小丁這個人確實不簡單,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出賣我了,也不知道他心裡邊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此看來他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小丁見我被他的這個問題給問的傻在那了,似乎正好達到他預期的效果了就笑了笑看了看四周突然問了句“這大路廣告公司是你開的?”我又愣住了,但下意識的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他卻突然笑了,笑的很是不客氣,笑的衝滿了嘲笑,任誰都能聽的出來,周圍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我的心裡邊嘆了口氣,這就是中國人啊!我被這笑聲給笑的真是無地自容了,但是又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做纔是好,或者是說點什麼纔是好。
我有點不敢看小丁,甚至不願意看到他這個人了,如果可能的話我甚至都想如果當初沒與他認識該多好了。我覺得自己活的真有點窩囊,老婆被翹了,自己又被冤枉的出賣了,而仇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我居然能做到無動於衷!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上前去給上小丁幾個耳光,又或者是把他按在地上往他的嘴裡邊尿泡尿,也此來解我心頭之恨!但是我也只是想一想,我是個老實的人,老實的有點窩囊的人,老實人的性格是沒有那麼火爆的,所以我只能選擇默默的看着他。
看着他對我的嘲笑,看着他對我的鄙視!卻是聽的他笑夠了,周圍的人見他不笑了也就停了下來,靜靜的等着他說話,整個人才市場靜悄悄的!小丁說話了,卻是聽的他不緊不慢,不冷不熱的道了句“就憑你也開公司!”一句話像是一塊巨石一樣,濺起了千層的浪,整個人才市場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在下秒突然炸開了鍋,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像是在開一場辯論會一樣!我知道其實大家是期待我說點什麼,但是我卻讓大家失望了,遺憾的是我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我的心裡邊火嗎?說實話火了!廢話,不火的就不是男人了,一個人的尊嚴受到侵犯的時候是一定要進行反擊的,尤其是一個男人。
我被他的這一句話給擊敗了,真的是擊敗了,徹底的擊敗了。那種從心的最底層散發出來的傷感在一剎那給我給淹沒了,整個身心都被淹沒了,我的腦袋開始模糊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在人才市場還是在屠宰場,我更不知道究竟是人在和自己說話,還是什麼畜生在與我溝通!小丁見我說不上來,就笑的更加的猖狂了,更加的狂敖了!我打算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這卻實是個讓人傷心的地方,一個讓人感覺沒有尊嚴的地方!但是就在我打算要離開的時候,卻是聽的耳邊的一個聲音脆生生的在我的耳邊道了句“他開公司怎麼了,那些滿嘴噴糞的都能開,一個老實人就不能開嗎?”語氣中滿是憤怒之色,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比小丁在羞辱我的時候更是吃驚,她的這一句話讓原本平靜的人才市場像是雷鳴閃電般沸騰起來了。我不由的扭頭去尋找這個說話的人,剛一扭頭就愣住了,嘴裡邊不由自住的道了句“是你!”卻是聽的她笑了笑淡淡地道了句“是我!”讓我實在想不到的是一個看起來文弱倩細的女子居然說起話來這麼的辣。
沒錯和小丁叫板的人就是那個看上去善良的要死的女記者周若惜,她的這句話讓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一個看上去如此嬌小的女子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帶刺。
周若惜的話讓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遺棄了多年的孩子一下子找到了媽媽一樣,心裡邊的那份感動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去表達了。其實周若惜的這句話最吃驚的人並不是我,小丁吃驚的程度絕對不壓於聽到一個弱智考上了清華的消息。
不!小丁不是吃驚,是震驚,絕對的震驚!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一個女人來頂撞自己,在他的心裡邊暮然間出現了一股很大的怒氣,他甚至都想不顧自己的面子在衆人面前狠狠的教訓一下前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但是他又有不敢動手,小丁不是笨蛋,一個不知道底細的人他是不會貿然就去動的。這就有點難了,一邊是想動手的衝動另邊是努力剋制自己的理智,兩種矛盾的心態加在一起讓小丁的臉色開始變的很不看,甚至都快成豬肝色了。卻是聽的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誰了?”周若惜笑了笑道“我!一個只會說實話的記者。”答的好!我的心裡邊開始她喝起彩來。
如此一說的話那麼她上面上的那句話,就成了一個絕對讓小丁感到快氣瘋了的導火線,而她的這句話就給點着了。小丁果然氣壞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原本變了色的臉蛋在這一刻竟變的笑起來。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我終於相信了一句不知道是誰說的話,一個人在極度生氣的情況下的笑有多燦爛那麼這個人就有多陰險。
笑的燦爛並不是他真的笑的燦爛,只不過是他的城府深罷了。小丁又說話了,卻是見他幾乎是笑着道“我道是什麼人了,原來只是一隻會說人話的母狗!”這句話的分量絕對不壓於原子彈爆炸的威力,我以爲周若惜不被氣個半死也會被氣的變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