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了她的話之後愣住了,像她這樣的家長還真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了,以前都是電視中的戲碼突然感覺一下子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弄的我有點措手不及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了。心裡邊有點吃驚又有點驚喜地問了句“你的意思是讓我冒充你的男朋友?”我吃驚的是我不知道周若惜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驚喜的是像她這樣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跟她在一起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件極爲讓人愉快的事情,假如周若惜把這個消息傳播出去的話願意的人絕對會排對排的都夠編個團了。周若惜點了點頭,在我的耳邊吹着風繼續道“其實我爸也不是什麼才狼虎豹,他很和藹的,相信我只是見見他就行了,對你絕對沒什麼壞處的!”說實在話聽到了她的這句話之後確實打消了不少我的心頭之憂,我之所以會震驚多少與她的爸爸有一定關係的,上次見柳天中時候的那種情景又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不過又想想像柳天中那樣的人畢竟是個少數,仔細想想周若惜的老子絕對不可能像是柳天中那樣的人了,所以在考慮了半天之後我決定幫她,也就是說我答應了周若惜陪她回家見她老子了。不過內心的矛盾依舊從在,於是就又問了周若惜幾個問題,像是你老子今年多大了,有什麼不良嗜好沒?接過幾次婚,腰圍是多大了。我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古怪,搞的周如惜一個人在那格格的邊笑邊向我保證她的老子絕對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頭,未了周若惜見我還在有點猶豫於是就道了句“你要是陪我回去了,就當我欠你個人情,你想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同意的!”我在聽到了她的這句話之後,腦袋裡邊馬上就變的什麼都沒有了,一片空白的想都沒在想直接道了句“好,我答應你,陪你見你老子一下就是了!”我的語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豪言壯語對周若惜道了句。
她笑了,馬上就恢復了先前的那種很迷人的樣子,眼神之中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種很皎潔的笑,這一絲笑被我給捕做到了,我的心裡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號,事情真的如周若惜所說的那樣嗎?我突然開始懷疑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了,心中很是想問出自己的疑問,但是看着她那張笑面如花的臉蛋卻是又怎麼也問不出來。
在我的心裡邊我情願相信周若惜說的就是實話,我情願相信她不是在欺騙我了,但是她真的說的是實話嗎?真的不是在欺騙我嗎?我不知道,在我的心內深處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自己其實很笨的這個念頭。
周若惜用一種很是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後突然道了句“大路你真好!”我虛僞的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看着她,就一直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終於她被我看的有點不自在了,就道了句“我臉上邊有東西了?”我語氣平淡地道了句“沒有!”“那你爲什麼一直在看我了?”她的語氣極爲不解地道。“因爲我在等你說實話了!”我的語氣依舊平淡,但是平淡中卻多了一份不可琢磨的質問。
周若惜愣了一下,我知道她沒想到我會這樣的問她,而我的這句話也正好問道了整個事情的關鍵之處,她開始變的沉默一張原本笑的極爲燦爛的臉蛋這個時候也不在笑了,整個人由一開始的有說有笑,一下子變的開始沉默起來,像是前一秒還在潮漲潮落但是現在卻突然變的像是一潭死水一樣,在也沒有了絲毫的生氣。
我被她的這個驟變一下子弄的愣在了那,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變化,是因爲我的話說錯了嗎?還是因爲我的話觸及到了她的痛楚,讓她開始變的難過起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時的自己應該去安慰她,畢竟她的不開心是因爲自己而起的,我得負種個責任,但是新的問題馬上就出來了,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去安慰她,或者是這樣去安慰她。
在看了她足足有三分鐘之後我突然道了句“對不起!”她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擡起了頭,我看到了她的眼神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楚,在看到了的那一瞬間我竟感覺自己的心有點被什麼東西給扎到了的感覺,全身有點說不出的痛與難過。“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柔聲地問了句。
她突然擡起了頭,然後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我,似乎想說什麼話了,但是卻又有點說不出口的感覺。
於是我又道了句“找個地方吧,好好的跟我說一下,能幫你的話我自然就會幫你的!”她還是沒說話,依舊是在盯着我看了,我輕輕的拉起了她的手,然後像是一對情侶似的向前走去,她沒有反抗我,靜靜的跟着我向前走去。
地方是個好地方,環境幽雅氣氛曖昧最重要的是居然還有甘爾。
我是一個不大懂音樂的人,但是這樣的環境我還真的是喜歡,周若惜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說,沉默的臉蛋上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來,這有點讓我覺得爲難,我原本以爲她在坐下來之後就會跟我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但是我錯了,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她竟沒有絲毫想說的念頭。
氣氛有點壓抑,我感覺到了空氣之中開始慢慢的有了重量,這份無言的分量幾乎要將我給壓碎,我很是大口的呼吸了一下不算新鮮的空氣然後柔聲的跟她說了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不說我怎麼幫你了。”依舊是沉默。
地方是個好地方,但是倆個人的心情卻都是失落到了極點,我不知道周若惜到底是爲什麼會失落甚至是難過了,我的失落卻是因爲她而引起的,這是個矛盾的事情,按說她的失落跟我有什麼關係了,我和她如果硬要說是有關係的話,那麼也只能勉強的算是朋友了。但是我爲什麼會失落,會因爲她而失落甚至是難過。
我不知道,此時的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要讓她說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但是她就是不說,這讓我在失落的同時有多了點莫名其妙的的難過,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了?你到是說話呀?”我有點急了,所以語氣自然就有點重了。終於她在沉默了半天之後有反應了,卻是見她在擡起了頭的時候我又愣住了,一張幾分鐘前還是笑面如花的臉蛋此時卻早就是淚流滿面了,好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眼神之中盡帶着委屈與無奈的神色,看的讓我的心又我莫名其妙的痛了一下,很輕微的那種,但是卻很尖銳。“我爸爸給我頂了一門親事!”她突然道了這麼句話出來。
我卻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去迴應她的這句話,於是就只好簡單的哦了聲,迴應了她一下,我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一定是非常暗淡的,但是沒想到她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突然笑了,這一笑讓我原本沉重的心緒竟變的開始恍惚起來,我有點開始搞不清除她的心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是不是正如臉上邊所流露出的那樣痛嗎?氣氛再度變的沉默起來,沉默成了我倆現在唯一能做的一件事情。
我用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要的那杯水,一句話也不說,原本溫熱的水此刻我卻覺得它很冷,甚至冷的都有點讓我的心開始顫抖起私卻是聽的周若惜卻突然又說話了,“你知道嗎?我爸給我頂的那門親據說對方是個世家公子,既有錢長的有帥,還說脾氣也很好。”說罷有是幾聲清脆的笑聲,只是我怎麼聽的這笑聲之中滿是無盡的失落與無奈。“你能不能不笑了!”我感覺自己在聽到了她的笑之後全身上下開始莫名其妙的不舒服起來,甚至在聽到了她的這笑聲之後我竟感覺自己的全身有股東西在隱隱作痛。
她沒理會我的話,只是在那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突然又道了句“其實我知道我該聽我爸的話的,畢竟是他把我養大的,能嫁一個有錢的公子少爺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自己以後不用每天想現在似的跑來跑去的。”說完之後有是幾聲輕笑。
我越發覺得自己的難受了,她的這笑就像是針一樣,開始在我的身上邊亂紮起來,具體是紮在那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自己的全身都在痛,包括神經在內。
有人說一個人在承受痛苦的時候他的理智就會特別的清醒,這句話一點也不錯,因爲我現在的腦子就非常的清醒,我甚至都感覺到了周若惜那張漂亮臉蛋下邊的深深的痛苦與無奈。
我想起了自己在住院的時候就是周若惜一直在照顧自己,雖然說自己的住院也是因爲她而引起的,但是我知道既然自己打算自不量力的去救人,就根本不去考慮自己要救的人是誰了。所以周若惜沒必要在醫院陪我的,但是她卻請了假來醫院整整的陪了自己半個多月,在世態炎涼的今日她能做這麼多,我感覺自己已經非常的感動了,更何況她還是什麼都不計較的陪了我那麼長的時間。
我的神情在恍隱的時候卻是聽的周若惜又說話了,“其實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騙我爸爸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畢竟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騙他了,我知道假如我什麼都不說,就按他給我設計好的路去走的話,我想我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這回她沒有笑,卻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嘆了一口讓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的氣。
或許我不應該去問什麼正真的原因的,我知道自己有時候在做事情的時候總是有點執着,甚至有點過分的執着,假如我什麼都不問裝着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相信她說的第一個理由就是真的,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我想和她說個對不起了,但是她卻擡起了頭眼睛紅紅的,知道此刻我才知道原來她早就哭了,只是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她在看了我還不到三秒的時間就聽的她突然道了句“大路,你說人真的就這麼難做嗎?爲什麼就活的這麼累了。”語氣之中完全沒有了先前的那種膚淺的失落,卻而代之的我覺得好像是更深一層的無奈,那種無奈似乎在不經意的時候早就把她給深深的淹沒了。我的心裡邊又開始有點隱隱的痛了起來,我不知道究竟是爲了自己還是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時的她心中的痛楚絕對不是我能想象的到的。看着她那略顯的有點的身體,我的心中在也忍不住了,我突然有種想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然後告訴她其實還有我了,如論是做什麼事情或者是決定我都會支持她的。但是我卻沒有勇氣去那樣做,也就是隻能在心裡邊不知天高地厚的想一想罷了,看着她那雙逐漸已經蒙上了一層霧水的眼睛,心中和身體上的那份刺痛讓我幾乎差點承擔不住了。直到此時我才感覺到了自己是在做一件多麼蠢的事情,我不該不相信周若惜的,我更不應該自作聰明的把她拉到這來的。她的那若有似無的淺笑和那一聲重重的嘆息,他們都像是利劍一樣,開始無情的插着我的身體,讓我感覺自己的開始劇痛起來,精神甚至恍惚的更加的厲害了。而這一切卻全都是我自己惹的禍,此時的我也深深的知道了周若惜爲什麼要我假扮他的男朋友了,原來這中間還有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原因了,我的腦袋中幻想着周若惜在被她爸給強行的頂婚的情景來,更是想到了以她這麼一個弱女子身體,居然能承擔這麼大的痛苦,我在覺得不可思議的同時更多的是敬佩,敬佩從她身上邊散發出的那種大無謂的氣質來。“你還要我假扮嗎?”我還想事情有個轉機的問了句。“不需要了!”她痛苦地答了句。
我的大腦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是無止境的難過起來,都怪我,假如一開始不去想那麼多的話,事情也就不是這樣的了。我剛想心灰意冷的在說點什麼來維持一下做爲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來,但是卻聽的她突然又道了句“不需要纔怪了!我不能在欺騙了我爸一次之後在欺騙他一次,這個禮拜五的晚上,我帶你回去見我爸!”本來是一場做給別人看的戲,但是在她說來卻是讓我覺得特別的真誠。
我有種得而復失的感覺,心中的難過也在聽到了周若惜的這句話之後一掃而空,我又有種想抱她入懷的衝動,這個小妮子也學會跟我玩這招了,不過說句實話,我喜歡。
所有的事情都暫時的解決了,我看着她笑了笑,她也看着我笑了笑,我突然發現其實她還是在笑的時候比較好看。
於是就把我的這一想法告訴了她,那知道她竟是柳眉一瞪道了句“你的意思是我在不笑的時候就不漂亮了?”“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在笑的時候很迷人,當然哭的時候也好看,但是相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看到你的笑!”我忙給她解釋道,生怕她會再次生氣似的。她咯咯的笑了笑,然後道了句“大路你真好!”我在愣了一下之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就道了句“若惜可以求你一件事嗎?”我的臉蛋因爲我想起的這件事情而變的開始發燙起來。
她在聽了我說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疑惑地道了句“什麼事了?”我看着她的臉蛋老半天也沒能說出來。“說罷到底是什麼事了,你的話能幫你的我絕對幫!”周方悄向我拍了拍自己的胸,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道了句。
我被她的樣子弄的覺得好笑及了,就笑了笑,想說的話已經在嘴裡邊轎徊了好幾圈了,但是我卻就是沒有勇氣去說出來。“是不是跟大寶有關係!”周若惜突然問了句。
我愣了一下,沒有想到這周若惜的腦袋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瞭,居然能想到這了,不簡單了,確實不簡單。
我沒有否認,點了點頭,然後坐在那一言不發起來。
周若惜笑了笑突然問了句“是不是缺錢了?”聰明啊!這樣的腦袋去做記者真的是委屈她了。我又是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然後想着自己該不該告訴她大寶的娘得的是癌症了,周若惜在看到了我點頭之後問了句“缺多少了D”我趕緊回過了神,盤算着自己的卡里變究竟還有多少錢了,但是算來算去也只有兩萬多,很爲難的看了周若惜一眼,然後卻生生的伸出了一個指頭。“哦!”周若惜說罷從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裡邊翻出一張卡來,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又道了句“這卡里邊估計最少還有五萬多,你先拿着用吧!”我愣住了,這樣也行嗎?疑惑的看着周若惜卻是見她突然笑了笑道了句“其實我知道你拿錢是爲了給大寶的娘看病了,正好這錢我也暫時不用,你就先拿去用吧!”我不知道周若惜這話只是隨口說說,還是誠心的告訴我了,總之不管怎麼樣,我的心裡邊都是特別的感動,這樣說來我就更不能拿這張卡了,雖然我現在是特別的缺錢,但是這錢畢竟不是自己的,第一次拿人家這麼多的錢,總覺得特別的彆扭。
我想說其實我就想跟你借一萬塊,但是周若惜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我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就聽的她道了句“在說了你也不是幫了我個忙嗎?這錢就算是我還了你個人情吧!,等你有了錢的時候在還我吧!”說罷一雙眼睛盯着我,我感覺她的眼神之中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似的,頓時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罷腦地低了下去,同時也開始思考究竟是拿不拿周若惜這張卡了,我突然想起了她不是柳思思,也只不過是個給人家打工的小記者,這些錢說不定就是他全部的積蓄了,萬一她有個什麼急事的時候,自己又給她拿不出錢來,到時候就不好看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毅然的擡起了頭對她堅定地道“不行,這卡我不能拿,一個小女生能掙多少錢了,攢這麼多錢不容易了,我絕對不能拿!”那知道我的話剛一落地她就笑了,我有點迷惑的看着她卻是聽的她笑着道了句“大路你想多了!”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看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既然能給我這張卡自己就會想到了以後的事情,我雖然不知道周若惜是怎麼有這些錢的,但是看她那一副無所謂的眼神,我覺得她好像不是在和我開玩笑。“那好吧!這錢我拿了,利息我就按銀行裡邊最高的給你算,我會盡快還給你的!”我說的是信誓旦旦,但是她只是輕笑了笑,道了句“隨便你,密碼是六個八,記好了。”說的是無比的灑脫,好像是在說一件本來就和她沒有關係的事情。
這個周若惜還真是奇怪,在又和我瞎聊了幾句之後,告訴我她還有點事,不過在臨別的時候告訴了我句讓我明天上午給她打電話。說是有事找我,我問了句到底是什麼事了,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賣着關子道了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罷像是蝴蝶一樣飄上走了,只是在將要出了門的時候轉過了身,看着我笑了笑,我感覺這笑有點詭異,但是沒多想,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說不出話來,但是心中的感激之情卻是讓我覺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已經開始像是動情少女的下體一樣,開始慢慢的有點溼了。看着周若惜走了之後我看了看已經三點多了,在不取錢的話我估計銀行都快關門了,於是匆匆的接了帳,剛出了門就聽的手機響了,我一看來電卻是柳思思的,下意識的想接但是腦袋之中馬上又想起了自己和她剛剛鬧翻了,或許我們都應該去好好的冷靜一下,去認真的思考思考究竟是怎麼拉。
於是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沒理會還在繼續響着的手機,我知道柳思思給我打上幾沒人接的話就知道我的意思了,那知道她今天好像是跟我卯上了,一遍又一遍的響個沒完。
我終於忍不住了,掛了機然後了發了條思思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給對方個空間,讓我們彼此都好好的想一想吧!剛一發出去,手機提示就有新短信了,我的腦袋愣了一下,這柳思思的速度還真快了,但是打開了之後我卻有有點愣住了,居然又是那個人的短信,也就是在我買菜的當天受到的那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短信,想想這個人已經半個月沒給我發消息了,短信還是簡單的幾個字,路出院了吧,身體還好吧!我愣住了,絕對的傻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了,給我發着這樣的短信到底想幹什麼了,我迷惑的自問了自己好多遍,但是回答我的只是不知道。
想了一會覺得以自己的IQ很難在想明白了,於是就一轉身去了銀行。
周若惜在撒謊。
這是我在把卡放進了自動取款機的時候看到了卡上邊餘額的時候的第一感覺她明明告訴我的是五萬多,但是現在怎麼變成了數字十五後邊還跟着四個零了,一下子由五萬變成了十五萬。
我感覺自己的腦袋在看到了這麼多錢的時候所有的思緒都沒了,變成了一片空白,這個周若惜到底是在玩什麼了,明明是十五萬怎麼就告訴我是五萬了。我拿出了手機找到了她的號給她撥了過去,卻提示的是對方已經關機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我有點生氣的放下了電話。
這時我又想起了她臨走之前轉身給我的那個詭異的笑,讓我頓時明白了,她一開始就是在捉弄我,想想真覺得自己傻了,看了看卡里邊的錢,笑了一下取出了四萬來。
我回到了醫院的時候,大寶正在陪他娘說着話,見我進來了,站起來叫了聲大哥,我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飄向了大寶的娘。
我估計着大寶已經把我的事情跟她娘說了,於是在我的目光剛瞟向了她的時候就聽的她的聲音有點沙啞有點虛弱地道了句“寶娃啊!這就是你跟娘說的那個大哥?”大寶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着他娘點了點頭。
在得到了大寶的肯定之後,她竟掙扎着要往起來坐,我一把過去扶住,道了聲“大娘你這是幹什麼了?”卻是見大寶的娘在我的這句話剛說完了之後老臉早就是淚眼婆娑了,卻是聽的她的聲音虛弱但是卻很堅定地道了句“寶娃快給你大哥跪下,代娘給你哥磕幾個頭啊!”大寶叫了聲娘,然後很聽話的正要跪,我有點火了,聲音嚴厲地道了句“大寶你忘記了我跟你說的了,你要是敢跪我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了!”“這……”我的話讓大寶開始爲難起來,看看他娘又看看我,一時之間爲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聽了我的話之後,大寶的娘語氣竟是哽咽着道了句“好人啊!”語氣一激在也說不出話來。
我的情緒被大寶的娘這樣一哭,就在也忍不住了,感覺自己的心的最底層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堵着,剛想說點什麼,卻又聽的大寶的娘用一種極爲堅定的語氣道“寶娃你給娘記好了,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大哥,無論大哥說什麼都是對的,娘不在的時候大哥就是你的娘,記住了沒?”大寶語氣有點哽咽地道了句“娘,寶娃記在心裡了。”我安慰了大寶的娘幾句,然後把大寶叫出了病房,掏出了剛取的四萬塊錢都給了他,大寶卻是說什麼都不要,我有點生氣了,就板起臉來道了句“這麼快就忘了娘說的話了!”大寶不在說話了,然後默默的接過了錢,全身開始顫抖着,我知道他哭了。我沒說話,把自己的那張卡也拿出來,遞給了他並告訴了他密碼,然後把他流在了那我一個人出了醫院。
剛出醫院手機就又響了,我看卻是柳天中的,心中疑惑的不知道他爲什麼了給我打電話了,但還是接了起來。
你在那了?”這是柳天中和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可能是柳思思給他打電話了,所以柳天中才會這樣問的。我小心翼翼的答了句在醫院了。柳天中哦了一下,然後道了句“你晚上有時間嗎?”我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但是還是應了聲在醫院了。他又哦了聲然後道了句“晚上來家裡邊一下!”我徹底的愣住了,不明白柳天中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了,就問了句“柳市長有事嗎?”柳天中並沒有直接回答我,只是道了聲“什麼市長不市長的,要是行的話就叫我聲叔叔吧!”我感覺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很聽話的應了聲,畢竟像柳天中這樣牛的人自己還是願意去和他打交道的。我很是乖巧的叫了他聲柳叔,他在高興的應了一聲之後道了句“事倒是真有點,你晚上過來了在說吧!”柳天中的話很是讓我覺得的很是迷糊我不知道他打個電話是真的找我有事,還是爲了柳思思的事,假如真是爲了柳思思的事的話,我倒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和他說了。放了電話之後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在想着柳天中到底爲什麼給我打這個電話了,爲什麼正好在我和柳思思鬧翻了之後打這個電話了。想着想着我竟又想到了周若惜,這是一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女子,我開始猜測她的真實身份,想到了這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犯了一個錯誤,一開始我以爲周若惜也只是個平常人家的孩子,或者是個身世平凡的孩子,但是她的這十五萬卻徹底打消了我的這個想法,那個平凡家的孩子一下子能拿出十五萬,甚至把十五萬當成是十五塊錢似的,我做不到,至少目前我認識的人除了柳思思之外,還沒有誰能做到了。想了半天一樣還是沒有結果,我發現了自己的一個缺點,老是愛去想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或者是自己想不明白的問題。
在接到沈小依電話的時候我覺得是個意外,當時的我依舊在思考,只不過是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該找個地方去吃頓飯了。在接到了沈小依的電話之後我突然改變了這一個想法,沈小依在聽到了我的聲音之後問了我句在那了,我簡單地回答了句在醫院了。“哦!你現在有事嗎?”她問了句。
我猜不出她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了,只好應了聲沒有,不過自己現在也真的沒事。“那你現在回來一下吧!”她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生氣的味道我在聽後愣了一下,不知道沈小依爲什麼會拿這種語氣和我說話,記憶中的她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是有副特別文靜的樣子很少有發火的時候。
我疑惑地問了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是她卻沒說只是讓我回家了,無奈之下我鬱悶的掛了電話。
其實說句實話,我壓根就不想回那個家,自從和柳思思吵了架之後我就覺得無論什麼事情或者是東西只要跟柳思思沾了邊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在用的時候都會有有種犯罪的感覺,現在沈小依卻是讓我回家,這實在是讓我覺得有點爲難,但是不回又不行,因爲是沈小依跟我提出來的,我可以無視柳思思說的話,沈小依的話我卻不能不聽。
極不情願之下我打了個車回了家,剛到了門口就聽到了裡邊傳來了一陣女子特有的哭泣之聲,我一聽那聲音就知道是柳思思的了,在聽到了她哭泣的聲音之後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裡邊有點難受,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打了一下,有種尖銳的難受。
在感覺到自己痛的同時也明白了,沈小依叫自己回來的目的了,沒錯,絕對是爲了柳思思,看來柳思思這傢伙已經把事情都和沈小依說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跟沈小依說的,我感覺到了一陣頭痛,在身心備受煎熬的同時讓我感覺更痛苦的就是自己的大腦了,難受的好像是缺了氧似的。站在了門口一直聽着柳思思裡邊的哭和沈小依那個傢伙低聲的相勸,我猶豫着自己該不該進去,柳思思的哭聲讓我覺得難受,但是剛吵完了架的那份還在憤怒的與委屈的心讓我覺得進去之後肯定是要非常尷尬的,我倒不是怕柳思思或者是沈小依說我什麼,那份尷尬已經讓我覺得空氣有點壓抑了。我是個老實的人,但是我也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以前跟小惠在一起的時候倆個人就有絕對的自由,誰也不會去幹澀對方的空間的。這可能就是導致小惠會和小丁好的緣故吧!想到了小丁我又想起了,柳天中昨天晚上和我說的話來,也不知道那個小丁會在什麼時候纔會對我有所行動,或者是動作了。我感覺自己竟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讓小丁開始對我有所行動,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其實在感覺到了自己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都有點吃驚,以前的自己是怎麼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時間是無情的,但是在許多的時候時間能幫我們忘記或者是幫我們帶走一些記憶或者是恐懼。
此時的我還在門口站在,遲遲的不敢按下門鈴,裡邊的哭聲還在繼續,讓我有種心亂如麻的感覺,我知道今天的自己既然站在了這個門口,就必須得進去了,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在想了估計有十分鐘的時間之後我拿起了自己的手,然後在距離門的那一瞬間我又暫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我重重的敲了敲門。
敲門的聲音響起了的時候門裡邊的哭泣之聲嘎然而止了,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沒由來的緊張,心跳的速度莫名其妙的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我感覺自己有點奇怪,怎麼能有這樣的情緒出現了。但是就在我還在想的時候,門嘎吱一聲開了,我愣了一下,門裡邊的人在看到了我的時候也愣了一下,隨後沒有絲毫表情的把我給讓了進去。
我跟着她的揹走進了這個剛住進了沒多久的房子,出現在我眼簾的赫然就是正在哭泣的柳思思,她在知道我進來之後突然感覺她哭泣的聲音陡然的又增加了幾分,我愣了一下,沒說什麼,氣氛有點尷尬又有點壓抑。
於是我道了句“小依你叫我回來又什麼事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自己乾的好事,你自己去解決了!”她的語氣中有着絲毫不容別人反駁的堅定,一種從未有過的氣勢在她的身體之上彰顯了出來,讓我在被她說的同時深深的震驚了一下。“我幹什麼好事了!”我故作不知的問道。“那思思是怎麼回事了?她邊說邊指了指柳思思。
我的心裡邊咯噔了一下,然後道了句“你去問她吧,她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件事情了。”沈小依在聽了我的話之後不在說話了,卻是見她用她那雙特有的眼神看了我幾秒中之後突然道了句“思思給我說一下究竟大路把你給怎麼拉?”柳思思依舊是在哭,一句話也不說,在聽到了沈小依的話之後心裡邊就開始琢磨自己究竟該說點什麼了,但是一想起了在公司的時候柳思思對自己的那份態度,一想起了那件事情我就感覺自己的心情有點糟糕。
我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什麼話都不想去說。
於是我也選擇了沉默,沈小依見到了這場面便又道了句“思思來跟我說一下,我給你出這口惡氣。
柳思思在聽了沈小依的話之後在也說不出話來了,只是靜靜的把自己的腦袋擡了起來,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