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在掉在了桌子上的那一瞬間我的大腦已經控制不住嘴巴在那吃驚的喊出聲了,柳思思在電話裡邊依舊是喂喂的說個沒完,我在反應過來的時候馬上又拿起了手機,讓自己暫時的靜下心來道了句“思思到底這麼了?你慢慢說!”柳思思卻是已經完全的靜不下來了,卻是聽的她語氣越發着急地說道句“金豔割腕了,現在醫院了!”我一聽徹底的慌了,害腕!這不是一個開完笑的名字,在也沒有聽見柳思思在電話中說什麼,我只聽的轟的一聲,天好像蹋了似的,心裡邊在聽到了柳思思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大腦裡邊第一反應就是金豔處於羞愧剁腕了。
腦袋裡邊在反應了這麼一句之後便在也沒有別的感覺了,雙眼空洞的看了看範思哲,語氣有些難受地道了句“範兄,家裡邊出了點事,我估計我得先走了!”範思哲從我的表情中已經發現了事情絕對不小了,見我依舊那麼鎮定和他道別,心裡邊不由得暗暗的吃了一驚,看着我面無表情的樣子暗自思道“這個看上去平淡無奇的男人,沒想到在他的外邊之下,竟然暗藏着如此沉穩的一顆心,看來自己以前確實低估他了!”想到了這的時候範思哲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樣子道了句“既是這樣那郭兄趕緊去處理家中之事吧!咱們日後有的是時間。”我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了句“範兄你放心吧,就算是丁武給我兩個億我也不會把自己手中的股份賣與他的,等我把家中的事情處理完了,在與你聯繫!”範思哲有些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催促我趕緊走,我看了看他在也沒在停留片刻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手機就向外邊跑去。
下了樓之後我才記起今天是自己請客了,現在自己這樣匆忙的離去顯然顯得有些不禮貌,於是就又折了回去,剛進包廂就見範思哲正好也起身要走,見我又返回來了就有些吃驚的看着我,問了句“郭兄是不是落下什麼東西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了句“不是!是忘了買單了!”說罷衝她笑了笑。
但是範思哲在聽了我的這些話之後立刻表現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語氣竟然有些凌厲地道了句“郭兄是不是瞧不起我範思哲了,區區的一頓飯我好像還能請的起了吧!”我不知道範思哲是有心這樣說的,還是被我的那句話說的真的生氣了,卻是聽的他在說完了之後竟然就要憤然離去,我只好裝着自己錯了的樣子,給他陪了個不是又說了幾句,範思哲也不在與我糾纏什麼,只是在聽了我的解釋之後催我趕緊離去,我有些感激的看了看他出了金碧輝煌趕緊攔了倆出租。
車子飛快的跑着,倆邊的風景一下子酒略過去了,但是我卻覺得車子跑的還是有些滿,在路上已經催促了那個司機好幾次了,司機讓我催的有些生氣地道了句“要是在催的話酒讓我下車!”我吐了吐舌頭,沒在說什麼,只是心裡邊卻是更加的緊張了,下午發生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我突然覺得自己下午要是把事情當作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話,許多就不會出現今天晚上的這一幕了,金豔竟然割腕,我實在有些想不通,是怕我責怪於她了,還是覺得自己有些對我不起,我不知道,只是在大腦進行無邊的思考的時候手機卻又響了。
依舊是柳思思的,卻是聽的她語氣越發着急地問道“大路你到那了?”我看也沒看自己到那了,怕她着急了就告訴他自己快到了,隨後就又問了句“金豔現在怎麼樣了?”柳思思好像是遭受了什麼打擊似的,語氣有些灰色地道了句“還不知道,正在全力的搶救了!你快來吧,我和小依有些害怕。”說着語氣之中竟然有些哽咽之色,我被她怎麼一說原本已經逐漸安定下來的心情,此時一下又變的無比的緊張起來,心裡邊一個勁的祈求着老天爺,千萬不要讓金豔有事了。
安慰了柳思思幾句,告訴她自己馬上就到了,柳思思聽着我的話然後掛了電話。
我覺得自己有些矛盾,無論是心裡邊還是在精神上,下午自己在知道了金豔背叛自己的時候心裡邊還痛苦的要死了,心裡邊更是打定注意不在去理會她了,但是現在聽到了她害腕的事情之後馬上就又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擔心的要死了,我不是一個絕情的人,在知道了金豔要割腕的事情之後我才明白原來和自己下午對她的怨恨比起來,下午的事情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對她的愛已經遠遠的大於對她的恨了,這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卻讓我深刻的明白了原來在不經意的時候我的心裡邊早就已經深深的愛上金豔了。
只是就連自己都不知道了,心裡邊也一直沒有問過自己,只當是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卻沒有想過我難道只是把她當成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嗎?我清楚的記得柳思思在剛纔給我打電話告訴我金豔割腕的時候我莫名其妙的就覺得自己的天一下子蹋了,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金豔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已經重要到了,我已經把她當作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而不只是簡單的生活的一部分了。
我有些沮喪,都怪自己,金豔背叛我絕對有她的理由了,我知道金豔不是一個沒有心計的女孩子,只是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出賣我的,要是金豔早把我的事情和丁武說了的話,我估計丁武也就不會問給金豔發那麼多短信,打那麼多的電話了。
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怒罵了自己句豬腦袋,下午的那會這麼這般的去想了,要是下午就這樣去想的話,還會出這多的事情嗎?我的心裡邊在想到了這些的時候有些沮喪,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只看到了表面的東西,不問青紅皁白,甚至酒連最起碼的解釋都沒有給她,要是自己能理智的聽一下她的解釋的話,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車子還在飛快的跑着,我雖然覺得慢,但是卻沒有在敢催促司機什麼,我還真怕他把我給扔在了半路,丁武的身影恍然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發現自己現在恨不得把他給宰了,一個卑鄙的小人,爲了到達自己的目的竟然能夠使出這麼下三爛的手段,也就是在此時我的裡邊突然下了個決心,也可以說是發了個毒誓,要不是不把他丁家整垮的話我誓不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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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恨恨的咬了咬自己的牙,一陣咯咯的聲音立刻傳入我的耳朵,讓我身體之上頓時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柳思思的電話又忍不住響了起來,我在沒接電話之前和氣地問了問司機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醫院了,那個司機估計也知道我有事了,沒在說些讓我覺得難聽的話,只是淡淡的告訴我大概還要幾分鐘了。
我沒在說什麼接起了電話,柳思思第一句依舊是問我在那了,我的心裡邊有些難受地道了句“馬上酒到了,就快到醫院的門口了!”柳思思似乎有些不放心語氣有些難過又有些失落地道了句“那我去門口等你!”我趕緊阻止了她的這個舉動,告訴她就在急診室的門口等我的,有什麼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柳思思見我說的堅定也就沒在說什麼,只是叮囑我快來,我應了聲掛了電話。
我發現自己在也坐不住了,尤其是當柳思思給我打來了這個電話之後,柳思思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但是此時此刻卻完全的慌了陣腳,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能超乎我的想象,我不敢在去想,因爲我怕自己一想就會想到不吉利的上面,我怕自己的這一想成真了。
車子終於在我將要坐不住的時候司機淡淡地告訴我道了,我拿出一張紅頭髮的扔給司機就向醫院的大門跑去,背後傳來了一聲比一聲低的小夥子還沒找你錢的喊聲,只是我的耳朵卻在也沒有去注意這些。
心裡邊暗暗地道了句“金豔你一定會沒事的,答應我你一定要堅持住了。”終於看見柳思思和沈小依了,我竟然感覺自己好像是多少年沒有見過她們似的,心裡邊激動的要命,在剛見了她們的時候我便着急地問了句“金豔了?”沈小依神情有些難受的指了指急救室的門,卻是沒說一句話。
柳思思在看見了我的時候竟是一下子撲上來抱住我,情緒激動的語氣都有些說不出話來,我看着她有些哽咽的語氣覺得自己心裡邊被狠狠的打擊了一下,在也忍不住一下子將她緊緊的抱在我的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輕地告訴她不要慌,我會一直陪在你們身邊的。
柳思思在聽到了我的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受到了莫大的鼓勵,然後仰起腦袋眼神之中竟然已經是淚水連連一臉可憐的看着我,那深情分明就是在告訴我,他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看的我的心頭一蕩,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把她再一次的緊緊抱在了我的懷中,擡頭看沈小依的時候卻是見她也是一副極其着急擔心的樣子,眼中完全沒有因爲我只是抱着柳思思而吃醋的樣子,我的心裡邊在緊張之餘有些寬慰,這就是沈小依,無論什麼時候都顯得一副特別睿智的樣子,在看似單純的外表之下掩藏着一顆就連我都震驚的心靈。
我在抱着安慰了柳思思一會之後,見她的情緒有所好轉了,就拉着她和沈小依坐在走廊的長椅之上,然後問了句“到底是怎麼回事了?”柳思思看着我一臉難受的樣子語氣有些哽咽地說道“金豔說她不舒服,然後我就讓她回去休息了,這你也知道,我一直以爲你會陪着她了,所以就沒在給她打電話,直到下班回家了之後,我先了敲門,結果卻沒有人給我開門,我以爲…”柳思思說到了這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的心中一動便知道她是在說什麼了,無非就是以爲我和金豔在房間中做那些事情,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有些哭笑不得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意思是讓她繼續往下去說。
柳思思在感受到了我不責備她的樣子之後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繼續說道“於是我便又敲了幾聲,可是依舊沒有人來給我開門,我有些覺得不對勁,又一想金豔可能是出去買藥了,就拿出鑰匙開了門,本來我也沒發現什麼,但是就在我上廁所推開了門的時候我才被眼前的情形嚇壞了,金豔她正躺在浴缸中,而她的手卻擱在鮮血正像是噴泉似的往外流!”柳思思說到了這的時候已經是完全的泣不成聲了,聽着她這樣的敘述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難過而又憐惜的看着她,然後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我的懷中,扭頭之際看着沈小依也是一臉的擔心,我沒在多想把她們倆個人同時抱在了我的懷中。
恍惚件我又聽見柳思思的語氣哽咽地問了我句“大路你說金豔會有事嗎?”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和沈小依堅定地道了句“金豔絕對不會有事的!”這話我知道是說給她們倆個人聽的,也是說給我聽的。
急救室的門此時依舊緊閉着,我的心情讓這一扇緊閉着的門弄的異常的緊張,我的心裡邊有些奇怪柳思思怎麼不問我一下金豔爲什麼要選擇割腕了,正想着這個問題沈小依就有些疑惑地道了句“大路你說金豔好好的爲什麼要割腕了?”我楞住了,因爲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回答她提出的這個問題,坦白的說或許我知道金豔爲什麼要選擇割腕了,只是我不知道她不是不真的就是因爲被我發現了她和丁武之間的秘密所以才選擇割腕的,在說了真要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那我又怎麼能說的出口了,又怎麼能去告訴柳思思和沈小依金豔是因爲處於對咱們的愧疚所以才選擇割腕了。
看着沈小依的那張迷糊不已的臉蛋,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語氣黯然地道了句“其實我也不知道!”沈小依在聽到了我的這個答案的時候眼神迅速的黯淡了下去,或許她的內心中只是希望我能給她一個安慰,我一直以爲沈小依是個無論各方面來說都特別與衆不同的女孩子,我的心邊一直覺得她比柳思思她們三個人當中任何一個人都要堅強,只是直到現在我才清楚原來在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邊的那顆堅強的心靈之中也有脆弱的時候,也有心神不安的時候。
我感覺自己說不出那些能讓她心情稍微好轉的話,於是只好默默的緊抱着她和柳思思,然後在她的耳邊幾乎是呢喃着道了句“小依別擔心了,我相信金豔會沒事的!”沈小依有些感動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堅定的點了點頭似乎在告訴我,也是在告訴自己的道了句“對,金豔會沒事的!”柳思思看着我與沈小依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急救室的門一下子卻開了,我們三個人頓時好像是屁股下的椅子上突然長了釘子似的扎的我們站了起來,卻是見一個護士模樣的小姑娘走了出來,我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的沈小依走上前去有些着急地道了句“曉雯裡面的病人怎麼樣了?”那個被小依叫做曉雯的護士一臉眉頭緊縮的樣子聽了沈小依的話之後然後搖了搖頭,一臉很是無奈的樣子道了句“情況不容樂觀,胡醫生他們還在裡邊急救了,本來也是沒什麼的,但是就是因爲失血過多,而造成了暫時的休克,所以在等等看吧!”說罷看了看沈小依又看了看我和柳思思衝我們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了。
我原本已經緩和下了的心情,在聽了的那個護士的話之後突然間一下又提到了桑間,我感覺自己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肚子也一下子變的有些不舒服起來,其實不止是我,三個人的深情都因爲那個護士的一席話說的無比的緊張起來,再加上沈小依原本就是護士自然知道那個叫做曉雯的護士口中說的輕與重,卻是見她在聽了那個護士的話之後一臉發愣的樣子,我便感覺事情可能遠比我想象中的嚴重,一種不好的預感正在慢慢的涌了上我的心頭,甚至最後達到了大腦,我感覺自己有些很是疲憊的樣子,心裡邊甚至都想了,只要金豔活不成的話那我也就活着沒什麼快樂了。
柳思思在聽了那個護士的話之後居然誇張的在我的懷中在一次的哽咽起來,這回在哽咽了幾聲之後直接放聲哭了出來了,三個原本就很壓抑的人,此時在聽到了柳思思的哭泣之聲之後突然間原本壓在心頭間的那種難過都隨着她的這一哭勾引了起來,我在忍不住了,看沈小依的時候雖然沒有哭出聲來,但是眼神之間的那種淚花已經向我透露了她內心的難受。
卻是說我在聽到了柳思思的這悲痛的哭聲之後感覺自己此時好像是突然遭受了什麼全世界最不公平的事情似的,心中的委屈讓我覺得自己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心中的股悲痛了,和金豔自從認識之後在一起發生的所以的事情此時全都一一的浮現在了我腦袋之中,我竟然覺得我把金豔和丁武之間的事情發現之後好像是做了一件全天下最錯的事情,我就壓根不該讓金豔知道我已經知道了她和丁武之間的事情,甚至是她對我背叛。
坦白的說我有些懊悔,懊悔自己爲什麼竟然沒頭沒腦的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就已經生氣的沒有了理智,最可恨的是我竟然沒有給金豔一個解釋的機會,這纔是我長了這麼大做過一件最混賬的事情了,想着想着眼中的淚水卻是在也止不住了,好像是斷了線的柱子似的,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門突然間開了,然後就見幾個身穿白大褂的人走了出來,而在她們的背後還有幾個護士推着一張牀,我在看見了他們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裡邊重重的咯噔了一下,電影中看到的那些搶救不了的病人總是會被推了出來,看到了這些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在也支撐不住了,好像自己全部的身心都被眼睛看到了躺着金豔的那張病牀的樣子給深深的勾走了,全身上下在也沒有絲毫的力氣去做什麼活着是說什麼了,眼睛之中絕望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在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最先覺察出我不對勁的是沈小依,卻是說他見我絕望的往椅子上一跌的時候,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眼神之中極其關切地道了句“大路你怎麼了?”我只覺得自己現在渾身沒有力氣,胸口亂跳的好沒感覺,就像是突然間得了一場重病似的,難受我想痛哭一場,只是眼淚好像卻不由我控制,明明已經到了眼眶之中,可就是流不下來,嘴巴想說什麼,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是突然間有人把我嘴巴給封起來了似的,我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在痛一樣,具體是那卻又不知道。我努力的想聽清楚她在說些什麼,只是耳朵在這一瞬間好像也被什麼東西給堵了起來,只是能看到她的嘴巴在動,卻一點也聽不清楚她究竟在說些什麼。“大路你怎麼了?”柳思思終於也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連忙和沈小依一樣拉着我的胳膊緊張的問道,我在聽到了這樣的話的時候心裡邊很想告訴她我沒事,但是嘴巴張了張卻又什麼也沒說出來,那是一種特別難受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突然不在受自己的控制似的,柳思思見我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來,終於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就慌了搖了搖我的身體聲音之中再次哽咽着道了句“大路你怎麼了,大路你不要嚇我啊!”我聽她這麼一說感覺自己的心裡邊好了許多,只是卻依舊感覺自己的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嘴巴蠕動的時候終於輕聲地道了句“金豔”,還想說些什麼,卻是在也說不出一句來了。
沈小依在看到了我這個樣子的時候忙叫了聲已經轉身要離去的醫生,那幾個醫生回過了頭有些不解的看着沈小依,一個大概認識沈小依的醫生有些疑惑地道了句“小依怎麼了?”沈小依此時着急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眼神關切的看看我,然後在看看醫生,那眼神就是在告訴醫生我不對勁,那個醫生會意了過來,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來,迅速的翻了翻我的眼睛,那出聽心跳的那個儀器在我的心口之間聽了聽然後擡起腦袋道了句“他沒事,只是暫時的脫力了,休息一會就好了!”醫生這麼一說我馬上就感覺柳思思和沈小依同時的虛了口氣,沈小依剛纔聽的我叫金豔的名字,心中便猜到了我可能誤會了,於是眼神之中含淚的笑了笑道了句“大路放心吧,金豔沒事了!”這句話我聽到了,不過卻是極其微弱的一句話,但是在聽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好像有些什麼東西流過了似的,暖暖的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正在慢慢的有了活力,我看了柳思思和沈小依一眼,雖然自己的嘴巴暫時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是用眼神告訴她們倆個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見到我沒什麼事的時候她們倆個人原本已經要哭出來的表情一下子又破涕爲笑了,看着她的笑我的心裡邊又覺得暖和了不少,至少自己現在也能慢慢的聽清楚或者是感受她們是在說些什麼或者是做些什麼了。
我在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恢復過來的時候掙扎着就要去看金豔,我感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氣去站起來,但是身體卻隨着我的自我感覺輕輕的動了一點點,柳思思看出了我眼神之中的焦急,就用手輕輕的放在我的肩膀上哭笑着道了句“大路不着急,你先休息一下,一會我們在去看金豔。”我的身體裡邊又覺得自己的全身暖和了不少,至少自己的雙手已經能慢慢的擡起來了,我的雙手擡起來了,卻只是簡單的指着剛纔金豔被推着離開的方向。
沈小依把我的手機輕輕的拿了回來,然後笑着在我的耳邊道了句“大路你不要着急,金豔沒事,真的沒事,要是金豔有事的話我們還能笑着陪你在這嗎?所以你不要着急,等你歇過來了我和思思一會就帶你去找金豔。”聽她這麼一說我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我說過沈小依就是有這個本事,讓你在這麼的緊張都能慢慢的平靜下來,其實我剛纔出現的身體“異變”就是因爲自己突然間看到金豔死的,一下子承受不了那份打擊所以心裡邊一着急就暫時的失去了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那個醫生說的沒錯,只是暫時的脫力,休息一下就好了。
至少在休息了一會之後我真的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慢慢的恢復過來,只是全身上下好像是剛從水裡邊出來似的,溼的厲害,在緩和過來的時候我大口大口的出着氣,那樣子好像自己一不出氣的話就在也出不上氣來了,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只是在柳思思和沈小依的關心之下終於慢慢的緩和了過來。
金豔此時正在特護病房裡邊靜靜的躺着,而我們三個人就在門外邊靜靜的看着,本來是想進去看一下的,但是卻被護士給提醒了一句,病人雖然已經暫時的脫離了危險期了,只是依舊很危險,所以等病人的病情沒有完全的穩定下來的時候家屬最好不要去打攪病人,以免發生什麼意外。
我卻不管他在說些什麼,只是着急的一心想坐在金豔的牀邊看看金豔到底有沒有事情了,結果沈小依卻是拉着我的胳膊道了句“大路你千萬不要着急,剛纔的那個護士說的沒錯,你要知道我多少也算是個醫生了,所以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等,等金豔的病情穩定了,再去看她!”我還想說什麼,只是一想到這是沈小依贊同的,也就是說現在確實不適合去看金豔,聽到了沈小依如此一說我感覺自己有些微微的失望,但是沈小依的話我卻知道不可能在欺騙我,到最後也就不在堅持什麼,只是靜靜的站在病房的門口看着病房中靜靜的躺在病牀上的金豔,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了,我突然覺得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的時間中金豔好像是瘦了一圈似的,看的我的心裡邊又是一陣沒由來的心疼,她的臉色很是蒼白,甚至是慘白,我知道這一切都跟失血過多而導致的,看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突然變的極其的內疚起來,要是我假裝不知道她與丁武之間的是事情的話,金豔也就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越想我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造成金豔如此的直接罪魁禍首,眼淚終於在這個時候不聽話的流了出來,看着金豔的這個樣子,我在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眼淚直接狠狠的宣泄出來,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又要軟下去了似的。
我一直以爲自己是一個不會輕易去流淚的人,曾經有一段時間很是看不起那些莫名其妙流淚的男人,但是現在看到了金豔甚至是柳思思她們在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我才明白原來眼淚纔是最好的宣泄工具,也正是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原來金豔在不經意的時候早就在我的心中佔據了和柳思思,沈小依她們一樣的地位。
這個明白讓我的心裡邊又有些難受,同樣都是自己的女人,但是坦白的說在對待柳思思和沈小依的時候總是和對待金豔不一樣,我知道今天下午的事情要是換成柳思思或者是沈小依其中的一個,我都不會那般的沒有理智的,至少我會給她們個解釋的機會,哪怕是她們沒有理由就是要那樣做了,我也一樣不會像下午對待金豔這樣的沒有理智的。
我的心裡邊在一次的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要這樣的衝動了,但是想着想着一但看見金豔慘白的臉色躺在了那裡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是一陣刀割般的痛。
有些忍在我們擁有的時候卻沒有好好的珍惜,但是一但失去的時候又後悔的要死了,我就是這樣的人,就在我還在無邊無際的自責的時候柳思思卻輕輕的把我拉在了她的懷中,任我哭的像個小孩似的,卻只是輕輕的拍着我的背一句話也不說。
我感覺自己有些丟人,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是走廊中的人卻依舊不少了,大家像是在看異性似的看着我,甚至是我們三個。只是我卻只記得自己心中的那份壓抑與痛苦,絲毫沒有把大家異樣的陽光看在眼中。
此時的柳思思就像是個長輩一樣,輕輕的怕着我的後背,然後語氣祥和而又溫柔的安慰着我道“大路,不哭了金豔已經沒事了,不哭了,不哭了!”語氣之中帶着無盡的溫柔與愛戀我聽着聽着就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慢慢的就升起了一陣溫暖,暖暖的好不舒坦,漸漸的我的哭聲也讓柳思思如此的安慰低了下去。
沈小依在我的哭聲漸漸沒了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是安慰着我道了句“大路,放心吧金豔沒事了,金豔要是看見你這樣難受的話心裡邊也一定不會開心的。”我聽的楞了一下,但是一想也對,倘若金豔要是在這個時候正好醒來看見我哭的如此傷心的話,心裡邊也會難受的,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強忍着把自己心中的那份痛苦暫時的壓了下午,怔怔的看着病房中的金豔,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時間已經是十點多了,金豔卻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我看着她靜靜的躺在那的時候心裡邊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難受,我不知道金豔是不是真的因爲被我發現了她和丁武之間的事情纔會去割腕了,只是腦袋裡邊亂的厲害,一直想把事情理個頭緒出來,但是卻任憑我想破腦袋也沒能想出個什麼來,心裡邊卻打定注意覺得金豔的割腕絕對就是因爲被我發現了她的事情。“大路你和小依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陪金豔,等她一醒過來我就給你們打電話。”柳思思看着我一臉關切地道。
只是我在聽到了她的這話的時候好像一下子抽筋了,聲音幾近嘶吼地道了句“不!我那也不去,我就要在只陪着金豔,我要好好的陪着她,等着她醒來,我要把自己對金豔的愧疚全部都補回來!聽着我這樣一說柳思思和沈小依都有些動容了,卻是見她們倆個人眼睛之中有些水花地看着我,柳思思語氣有些激動地道了句“大路別在倔強了,聽我的話送小依回去,她明天還得上班了,不像我們自由!”聽了柳思思的話之後我的語氣依舊倔強而又堅定地道了句“不,我說過了我不回去,要回去也是你和小依回去,相比較而言我只是一個閒人,什麼事情都沒有,在說了我還是個男人,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我應該去做的,你就不要和我在這堅持什麼了,聽我的話帶着小依回去。”沈小依聽的我倆如此的推來讓去的,心裡邊就有些怒氣嘴巴上有些不悅地道了句“行了都別吵了,大路你和思思先回去吧,我在怎麼說也是護士了,在醫院於各方面來說我都比你們懂的多,萬一金豔要是有個什麼不對勁的時候我也能在第一時間幫她,大路你和思思的心情我都知道,只是現在不是爭什麼的時候,金豔也基本上沒什麼事情了,所以大家都不要在這僵什麼了,大路你是咱們家唯一的一個男人,我不想因爲這些事情把你也弄跨了,你要知道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在活了,你得負起照顧我們姐妹幾個人的責任,思思你得去管理一個公司了,尤其是在公司走上了正軌的時候更是需要你的操心,熬夜這種事情我做多了,所以都不要爭什麼了,聽我的話都回去吧!明天我和醫院請個假,然後大路你來替我,就這樣說好了,誰也不要在爭什麼了。”沈小依邊說邊就要推着我和柳思思往外走。
而我和柳思思卻被沈小依的這一番話說的徹底的楞住了,她的一席話讓我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她說的一點也沒錯,我是這個家唯一的男人,許多的事情都必須得我去支撐了,我在吃驚於沈小依處理事情能力的時候更多的卻是對她的口才吃驚,在我的心中一直以爲沈小依是一個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人,但是在看到了這樣的情況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她只是深藏不露,就像她的身世,對我來說至今都只是一個迷,平日裡已經習慣我們在爭執什麼,一向不太愛說話的她,在我的面前第一次表現出來如此能言的時候就讓我徹底的愣住了,我想找幾句能夠反駁她的話,可惜的是把自己的腦袋都想破了也沒能想出個什麼來。
柳思思的吃驚卻沒有我大,甚至基本上沒有,她的一個聰明的女孩自然能知道沈小依的本性是什麼,只是在看到了沈小依一臉無私的樣子的時候,內心之中好像有什麼在翻涌似的,弄的她覺得自己感動的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我被沈小依的一席話說的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但是柳思思卻直接道了句“小依別在跟我爭了,大家的心裡邊都知道自己是爲什麼了,既然大家都想大路好,那就聽我的話晚上陪大路回去,本來是想讓你和我一起的,但是我怕大路一個人在回去了之後覺得寂寞,所以你就陪着她回去吧,金豔的事大家都已經知道沒什麼事了,就不要在浪費時間了。”感動,除了感動我是在想不出第三個詞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我感覺自己正在被一張極其幸福的網包圍着,看着身邊的柳思思與沈小依,我的心裡邊打心眼覺得自己感動,她們都是那麼出衆的人,但是現在卻爲了我相互的去說服對方,能擁有這樣的女人,我還能說什麼了,除了感動之後我實在想不到別的什麼話來形容我此時的心情了。
既然身爲女人的她們能這般的爲我着想,那我又豈能自私的離去了,在說了能陪着金豔本來就是一件讓人覺得何其幸福飛事情,我的心裡邊沒在猶豫什麼,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得去把這個責任抗起來,我得讓跟隨我的這幾個女人幸福,這是我必須去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
想到了這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裡邊一下子痛快了不少,看來有什麼責任不完全是讓我們覺得有壓力,偶爾也會讓我們覺得幸福的。
打定注意以後我居然笑了,這一笑我雖然看不見自己是這麼笑的,但是在我的內心之中卻是感覺自己笑的非常滿足非常幸福。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人了,能同時擁有這麼多讓人羨慕的女人,我還求什麼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語氣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笑着對她們倆個人道了句“思思,小依都別爭了,我知道你們在擔心我了,其實你們多慮了,我的身體沒事,以前做程序員的時候也會經常熬夜,這點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大家都別爭了,我知道大家都在擔心金豔了,我更知道你們是爲我着想了,現在都聽我的,今天晚上我留下來陪金豔,你們倆個人都給我回去好好的睡覺,我可不想自己在四十歲正是花季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是幾個人老珠黃的黃臉婆!”我的一句話讓她們倆個人都笑了,卻是見柳思思的眼神之中已經又有了淚花,但是卻笑着輕輕打了我一下嗔着道了句“討厭!”只此一句卻不在說話了,倒是這倆個字惹的沈小依的臉蛋悠的一下紅了,我卻只是呵呵的笑了笑。
氣氛被這樣一搞頓時就顯得不在那麼壓抑了,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突然轟的一聲全部都笑了起來,只是在這笑聲之中柳思思和沈小依的眼睛之中又有了淚花,饒是如此柳思思還是打了我一下笑着怒罵了句“死人!”我笑了笑卻沒搭腔,事情到了現在已經顯得有些明朗了,大家的心裡邊也不再像剛纔那般的死氣沉沉了,我笑了笑道了句“時間真的不早了,思思你和小依就回去吧!”柳思思和沈小依這回沒再反駁我的話,只是靜靜的看了我一會,然後無限溫柔地道了句“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但是一但有什麼事情絕對要給我們打電話,千萬不要一個人去抗,你懂了嗎?”聽了柳思思的話我的心裡邊不禁一怔,一股暖流再次從我的腳底瘋狂的向腦袋上涌去,我剛想說點什麼,就聽的沈小依又道了句“對,大路出了什麼事第一時間給我們打電話,你要明白既然大家已經是一家人了,就沒必要讓你一個人去承擔所有的擔子,我們姐妹幾個會和你站在一起,一直走下去的!”沈小依在離開的時候說的最後的那句話讓我覺得自己的身心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舒坦,甚至是興奮,我感覺自己好像是突然間吃了什麼能讓我亢奮的藥物似的,整個人的身心都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在推着極不情願走開的柳思思和沈小依兩個人出了醫院之後,我的內心也隨着自己看着躺在病牀上的金豔已經慢慢的冷卻了,當然只是一顆心冷卻了,隱藏的精神卻是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激動,能讓我整個人在短短的時間內轉換數次不同心情的人也只有柳思思和沈小依了吧,我的心裡邊這樣肯定地想到。
金豔依舊靜靜的躺在病牀上,慘白的臉色也隨着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的進入而慢慢的變的有了血色,我爬在特護病牀的門外邊看着躺在牀上的她,心裡邊又是一陣自責,都是我不好,想到了這的時候我又覺得有些慶幸,要不是柳思思發現的及時,眼前的這個嬌豔無比楚楚動人的姑娘怕是早就跟馬克思同時討論資本論去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有些心悸,事情都暫時的過去了,我現在才覺得自己有些後怕,話又說出來倘若真的不是柳思思的及時發現,事情的結果完全不是我能想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