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你給本大人進來吧!
沈追心神一動,精神力夾雜着龐大的魔力頓時將紫炎獸晶火牽引進了手掌的血脈之中!
“轟!”
紫炎獸晶火感受到沈追的霸道意志,頓時暴動起來,它作爲天地靈物,怎麼甘心受到一個人類的驅使!
狂暴的紫炎獸晶火在沈追的血脈中瘋狂的亂竄起來,桀驁不馴的它猛然釋放出恐怖的高溫,不斷炙烤着沈追的血肉!
嘶!沈追全身的血脈頓時一陣顫抖,難以言明的劇痛席捲了他的每一寸肌膚和血肉,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豆大的冷汗簌簌而落,下一刻便浸透了整件衣衫。
一旁的麥甘娜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的秀美皺成一團,秋水般的眸子中閃動着隱隱淚痕,而她卻幫不上沈追絲毫,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爲他祈禱。
要是換了旁人直接將紫炎獸晶火引入體內,那他肯定早就被焚成了虛無。
但沈追的血肉可是經過暗金血液祭煉過的,早就超出了一般人的體質範疇,但接下來,如果他不能採取正確的應對方法,那也只能延緩被燃燒成灰的時間罷了!
沈追悶哼一聲,隨即緊咬牙關生生忍住瞭如潮水般的劇痛侵襲,他立即調動火之星篆羅盤中的全部魔力向紫炎獸晶火涌去。
但紫炎獸晶火卻如一個半大孩童般在深追的的血脈中上躥下跳,與身後的魔力玩起了捉迷藏,恐怖的溫度生生將他的血脈炙烤的扭曲變形!
“吼……”
沈追的胸腔中發出一聲低吼,狂暴的疼痛感已經使他的神經逐漸麻木,這或許是不幸中的萬幸!
此刻,沈追完全是憑藉着一股不服輸的意志在與紫炎獸晶火做着抗爭,他以自己的身體血脈爲戰場,與紫炎獸晶火進行着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稍有不慎,便會隕落!
終於,洶涌的魔力終於撲上了四處亂竄的紫炎獸晶火,瘋狂地向它的四周包裹而去,瞬間又形成了一個更加厚重的魔力大繭。
“快!把紫炎獸晶火拉進你的火之星篆羅盤中,讓元素火焰將它吞噬!”麥甘娜沉聲道,聲音中透出一絲擔憂於焦急。
沈追不敢耽擱,此刻,每耽擱一秒鐘,都有可能成爲失敗的導火索!
頓時,他將精神之海中的精神力一絲不留地全部調動而出,拼命地將被包裹的紫炎獸晶火向火之星篆羅盤中拖去!
紫炎獸晶火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拉力,頓時躁動不安起來,它如一頭蠻牛般向着相反的方向衝去,恐怖的高溫不斷地將周圍的火元素燃成虛無。
沈追豈能讓它如願!頓時將源源不斷的魔力補充上去,緊繃精神力,拼命拖着紫炎獸晶火向火之星篆羅盤的方向拽去。
終於,紫炎獸晶火在精神力的拖動下發出不甘地嗡鳴,緩慢地向星篆羅盤的方向挪去。
沈追緊皺眉頭,精神力不敢有絲毫的鬆懈,拼盡全力地與紫炎獸晶火進行着這場生死攸關的拉鋸戰。
這場拉鋸戰漫長得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魔力與精神的雙重消耗使沈追身心俱疲,終於,在紫炎獸晶火將要被拉進火之星篆羅盤的一剎那,不堪重負的沈追已經將魔力全部耗盡!
狂暴的紫炎獸晶火頓時散出恐怖的高溫,詭異的紫色火焰騰地躥了起來,將沈追的血肉炙烤得崩裂開來!
一旁的麥甘娜看到了恐怖的一幕,沈追的上半身衣物轟然被燒成灰末,胸膛處的頓時鼓起巨大的血泡,血泡隨即炸裂開來,露出血肉模糊的胸腔……
沈追早已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他完全沉浸在對紫炎獸晶火的控制之中,如今,魔力已然耗盡,他要憑藉着裸露在外的精神力生生將紫炎獸晶火拖進星篆羅盤之中!
沈追深吸口氣,做好了將要迎接極限痛苦的準備!
他心中暗想:麥甘娜的青炎地心火肯定比自己的紫炎獸晶火更加難以馴服,也不知道當時她忍受了何種痛苦與折磨,才完成了青炎地心火的吞噬!
事到如今,沈追才明白麥甘娜面對危險時的淡定從容來自於哪裡,這個嬌媚的女人真是堅強地讓人心疼。
既然一個女人可以忍受吞噬青炎地心火的極端折磨,那身爲男人的沈追,區區紫炎獸晶火,又有何懼!
想到這裡,沈追狠下心來,轟然調動全部的精神力向暴躁的紫炎獸晶火席捲而去!
“轟!”
潮水般的精神力狠狠地撞擊在上千度的紫炎獸晶火上,瞬間就被焚成虛無,紫炎獸晶火在狂暴的衝擊下又向火之星篆羅盤移動了幾分。
與此同時,難以言說的劇痛頓時傳遍沈追的每一寸神經,他胸前的血肉在恐怖的高溫中生生爆開!
一旁的麥甘娜早已泣不成聲,沈追吞噬紫炎獸晶火的場景使他想起了自己吞噬地火時的感受,那種痛不欲生……
如果可以,她自己再受一次地獄般的折磨也不願沈追來承受這種痛苦!
沈追倒是沒想這麼多,因爲早已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所以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血肉模糊,他只是將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吞噬紫炎獸晶火上。
堅韌的意志支撐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調動着精神力向紫炎獸晶火發起衝擊!
“轟!轟!轟!”
接連不斷的對撞促使紫炎獸晶火越來越靠近火之星篆羅盤,而沈追的身體也早已殘破不堪,他的神經和觸感也已經在劇痛的折磨下完全麻木,只是咬着牙不斷地重複着機械的精神衝擊。
精神力在與紫炎獸晶火的對撞中不斷消耗,而紫炎獸晶火卻沒有絲毫的疲態,似乎越戰越勇,攢動的火苗大有燎原之勢。
“轟隆!”
終於,在沈追不懈的努力下,紫炎獸晶火終於被撞進了火之星篆羅盤!而他的精神力也已經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似乎只剩一擊之力。
但此刻的紫炎獸晶火卻更加的暴躁起來,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的危險在靠近着自己,似乎要抹掉自己來之不易的靈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