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
羅曼諾夫喃喃了幾聲,像是在細細品味着什麼,突然,他的眼中爆出精光:“不錯,好名字啊!完全說出了這把刀的特點!”
“嘿嘿,那是!”沈追屁顛屁顛地撫摸着手中的黑煞,樂呵呵地說道,“也不看誰起的名字!”
羅曼諾夫聞言白了沈追一眼,這把刀還特麼是我鍛造的呢好不好!
“嘖嘖!刀是好刀!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效果怎麼樣!”沈追若有所思地說道,“哎,羅曼諾夫,你們這裡有沒有可以試刀的地方啊?”
“試刀?”羅曼諾夫反問道。
“對啊!就是有沒有什麼魔獸之類的,讓我捅它一刀試試看!”沈追美滋滋地說道。
“呵!沈追,你膨脹了啊!”
羅曼諾夫沒好氣地說道:“魔獸又不是豬,怎麼會站在這裡讓你捅!不過明天鐵錘部落的狩獵小隊就要外出狩獵了,你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跟着去!”
“就這麼說定了!”沈追興奮地答道。
兩個人從鑄造區出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由於山中大帳裡看不到外邊的太陽,所以沒有時間概念,如果不看魔法鐘的話,幾乎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唐詩詩和沈小嘿正在吃晚飯。
沈追在鑄造室待了一整天,早就餓壞了,而唐詩詩和沈小嘿也是出了名的吃貨,於是,三個人風捲殘雲一般掃蕩了桌上的食物,然後都一臉滿足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
僕人們很有眼色的將餐桌上的殘羹剩飯都撤了下去,又端上來了熱氣騰騰的紅茶。
“沈追,”唐詩詩喝了一口茶,懶洋洋地說道,“你不是去坑人家的魔導器去了麼?成功了沒有啊?”
“什麼叫坑啊!”
沈追哼了一聲,撇撇嘴說道:“願賭服輸!願賭服輸好不好!這是羅曼諾夫輸給我的!”
“這麼說,你真的弄到手了?”唐詩詩驚訝的問道。
“你看這是啥!”
沈追一臉嘚瑟地從空間戒指裡抽出黑煞刀,“嘭”得一聲拍在了三人面前的桌子上。
頓時,唐詩詩和沈小嘿都好奇地湊了過來,圍着黑煞看個不停。
“哇!好帥啊!而且一看就是精品!”唐詩詩不禁讚歎道,“矮人族的鍛造技術果然精湛啊!”
說着,她準備拿起黑煞來試試手,但卻發現自己一隻手根本拿不動。
“怎麼這麼重!”唐詩詩驚歎道,“沈追,你是準備拿它來練習舉重麼?”
“重麼?沒多重啊,才五十多斤!”沈追一臉臭屁的說道,還着重強調了那個“才”字,“對本大人這健美的體格來說,根本不在話下!”
沈追話音剛落,沈小嘿就一把就將黑煞提了起來,左手右手扔來扔去,像是在玩一根輕飄飄的小樹枝。
“確實很輕啊!”沈小嘿一臉認真的說道,“大人,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打疼人麼?”
“咳咳!”沈追尷尬地從沈小嘿手中接過黑煞,摸着她的頭說道,“小嘿,女孩子家不可以拿得動這麼重的東西,不然會嫁不出去的!”
“真的嘛?”沈小嘿將信將疑地問道。
“嗯嗯!”沈追點了點頭,“那正確的做法應該是怎樣的呢?”
說完,沈追又把黑煞刀放在了桌子上。
沈小嘿聞言撓了撓頭,滿臉思索的表情,然後嘿嘿一笑道:“小嘿知道了!”
說着,沈小嘿伸出雙手去擡黑煞刀,臉上裝出一副很吃力的樣子:“哎呀!好重哦!人家擡不動了啦!”
然後她滿臉嬌羞地朝沈追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目露閃閃發亮的小星星:“如果是大人的話,就一定可以的吧!”
“呵呵,那當然!”沈追對沈小嘿的表現很滿意,他一臉霸道總裁的樣子,“看大人來拿起這把超級重的寶刀吧!”
說着,沈追單手撩起黑煞,“唰”得一聲在空中劈出一道驚人的黑影,然後將額前長髮一甩,擺出了一個帥帥的姿勢:“本大人強將的臂彎不僅可以舞刀,而且還可以依靠哦!”
沈小嘿聞言,立即小鳥依人地抱住了沈追的胳膊,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細語道:“大人的臂彎好強壯、好溫暖哦~~~”
“呃……”唐詩詩滿臉黑線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你們兩個,真的是夠了……”
“嘿嘿嘿!”沈小嘿和沈追美滋滋的相視一笑,又回到了餐桌前坐好。
“對了!”唐詩詩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沈追,從霍普斯那裡搶來的羊皮卷呢?你打開看過沒有啊?”
“我擦!”沈追聞言一拍大腿,“要不是你提醒,我真可能會把這事給忘了!”
當時,從霍普斯手中搶過來那捲羊皮卷後,沈追就一直將它放在了空間戒指裡,因爲四周都是霍普斯的人,所以他根本沒機會打開看看,更別說仔細研究了。
時間一長,還真就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了。
沈追心念一動,那捲神秘的羊皮卷就從空間戒指裡轉移到了他的手中。
唐詩詩和沈小嘿也好奇寶寶似的圍了上來,想要一探究竟。
這卷羊皮卷通體呈現棕褐色,看起來十分的普通,但卻透出一股蒼老的氣息,上邊用一根深黃色的皮繩繫着。
沈追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唐詩詩說道:“打開看看!”
沈追點了點頭,將羊皮卷放在了餐桌上,伸手去解上邊繫着的紅繩。
他心裡有種抑制不住的激動,這裡邊應該是有什麼寶貝吧!要不然霍普斯和露婭斯兩家也不會爲了這玩意大打出手、接下血海深仇啊!
嘿嘿!到底會是什麼呢?是星篆符圖?還是藏寶圖?
唐詩詩和沈小嘿也是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那捲羊皮卷。
在三雙期待的目光下啊,沈追小心翼翼地解開了繩子,緩緩地將羊皮卷打開了,他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頓時,神秘的羊皮卷一覽無遺地展現在三個人的眼前。
“這……”唐詩詩驚訝地指着羊皮卷說道,“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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