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更斯話音剛落,觀衆席上邊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參賽區的學生們也是即激動又緊張,手心不禁被自己纂出了熱汗。
這場外院大賽將決定他們接下來一年的命運!將見證天才與凡愚的天壤之別!
誰不想在萬衆矚目下大放異彩呢?!
此刻,五個參賽場地同時開始了比賽,一時間,五顏六色的絢麗魔法在賽場上紛飛,看得人眼花繚亂。
隨着比賽的不斷進行,一連串響亮的名字開始在裁判的口中傳到了觀衆席位上:
“杜蘭?亞特的對手自動棄權!”
“格雷?巴特魯一招秒殺對手!”
“一名男學員拜倒在唐詩詩的石榴裙下!”
“馬克西姆輕鬆入圍!”
“……”
與此同時,在一號賽場,一個挺拔的身影屹立在高臺之上。
他留着一頭金色長髮,穿一身純白色魔法袍,領口用金色胸針點綴,挺拔的身姿宛若傲立山頂的蒼松,渾身散發出貴族的優雅與品位。
只是,他的對面並沒有對手。
裁判高聲叫道:“1—6號參賽選手沈追入場!”
“1—6號選手?”
“1—6號選手來了沒有?!”
“不來也是情理之中!”那人傲然開口道,“聽見我布魯姆的名字,沈追不敢來應戰了吧!”
“懦夫!”
唐詩詩的比賽已經結束,她正在一號臺下等待沈追的到來。此刻看着布魯姆傲慢的樣子,聽着他侮辱沈追,唐詩詩恨不得一個水箭把他給轟下臺去。
“瞧他那慫樣!”趙肆憤憤不平地說道,“明明是一個留級兩年的老油條了,還敢在這裡耀武揚威的!”
唐詩詩心裡嘀咕道:“這個傢伙怎麼還不來!難道是睡過頭了?”
與此同時,在主席臺上,麥甘娜一雙美眸也在關注着一號臺的情況,雖然她表面上一臉平靜,但實際上卻在暗暗擔心。
如果沈追再不來,就要被裁判判爲自動棄權了!
觀衆席上的衆人也注意到了一號臺的異常,畢竟沈追在半年前可是名震外院的大人物。他不僅在與格雷?巴特魯的“傾城之戰”中贏得唐詩詩的芳心,然後又在教學樓前一拳打爆了內外精英,後來,更是成爲了狄更斯院長的大哥!
這種傳奇式的經歷已經被整個外院的師生們津津樂道,甚至都傳到了內院之中。
“哎,你說,這沈追怎麼回事?怎麼到現在了還不來啊!”一名觀衆疑惑地問道。
“嗨!這你都不知道!”另一箇中年人一臉得意地說道,“半年前這小子請了一個長假,而且還是麥甘娜老師代請的,聽說是去什麼地方歷練了,之後就一直沒見影子了。”
“你說沈追是不是不敢來了?畢竟這布魯諾可是已經突破爲初級高階的水系魔法師了!而且我聽說,他也喜歡唐詩詩!”
“我看差不多,沈追知道自己不是布魯姆的對手,所以就藏起來不敢現身,怕在唐詩詩面前丟了面子!”
“……”
一時間,各種關於沈追的猜測傳遍整個賽場和觀衆席。
布魯諾傲立於高臺之上,享受着萬衆矚目的感覺,眼角的餘光卻瞥向了臺下站着的唐詩詩。
在沈追請假的這半年內,他可是一直在熱烈的追求唐詩詩,雖然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確認自己有這個實力和家世,能夠配的上唐家的大小姐。
無論沈追多麼的優秀,他不過是一個來自人界的外來者,在魔法大陸沒有一絲的根基,更談不上有什麼家族勢力,所以,布魯諾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裡。
今天,他布魯諾就要在衆目睽睽之下向唐詩詩證明自己的實力,同時,也要將沈追徹底的踩在腳下,將他從唐詩詩的心裡徹底的抹去!
布魯諾不停的看向唐詩詩俏麗的身影,眼中是無法壓抑的愛慕之情,但他卻無奈地發現,唐詩詩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一臉焦急地在周圍尋找着什麼人的身影。
“該死的!”布魯諾心中暗暗咒罵道,“沈追,我今天一定要將你徹底的釘在格魯斯魔法學院的恥辱柱上!讓你揹負上懦夫的罵名!”
擔任裁判的老師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畢竟接下來還有好幾場比賽要進行。
“沈追到底來了沒有!”他朝四周喊了幾聲,一臉不耐地說道,“我數三聲,如果還不上臺,就算自動棄權了!”
“三!”
唐詩詩一臉焦急,望向賽場的入口,心裡期待着沈追的身影能夠突然出現。
“二!”
賽場周圍的參賽者和觀衆席上的人都不禁四處張望起來,他們也好奇,這個傳奇人物是不是真的已經沒落到了不敢參賽的田地。
裁判搖了搖頭,剛想喊出最後的數字,布魯諾卻一臉淡然地開口了:“老師,請你稍等一下,再給沈追一個機會吧!畢竟外院大賽可是決定學生命運的大事!”
唐詩詩和趙肆聞言都不禁一愣,這貨居然爲沈追求情!
“這……那好吧!”裁判無奈地說道,既然對手都替甚至求情了,他也沒有理由拒絕,“再寬限兩分鐘!兩分鐘內沈追再不出現,就直接判爲自動棄權!”
“謝謝您!”布魯諾彬彬有禮地向裁片鞠躬,然後獨自漫步在萬衆矚目之下,享受着衆人傾佩的目光。
“其實呢,”布魯諾淡淡地開口說道,“昨晚沈追來找過我!”
“什麼!”衆人聞言不禁譁然。
“是的,沈追昨晚回來過!”布魯諾繼續說道,“他自知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連夜跑來找我,求我在今天的外院大賽上手下留情!而且還答應給我一千金幣的報酬!”
話音未落,在場的衆人已經炸開了鍋,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豐富,議論聲此起彼伏。
“原來是這樣!”
“想不到沈追是這樣的人!”
“我看,以前什麼傾城之戰、什麼內院精英,都是沈追花錢導彈的好戲!”
“……”
“你放屁!”趙肆義憤填膺地吼道,“沈哥纔不是這樣的人!”
一時間,七班的衆人都開始聲討布魯諾,他們都清楚沈追的爲人,也受過沈追的恩惠。
只有夏正陽在臺下沉思不語,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莫名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