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的

在知曉潘汐洛暗中的推波助瀾後。

司馬昂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慶幸。

未曾想最後壞事的竟然是她。

也不知他背後究竟是何人,竟敢玩弄這些人。

“想必是個狠角色,且看潘汐洛如何解決吧,以他的性子,定會留有後手。”

“父親就這麼相信他?”

“左右都是深淵,倒不如賭一把。就看這場豪賭的莊家是否願意幫我司馬家了。”

早在許久之前,司馬家這些小傢伙就被安排回來了。

儘管心裡一百個不情願,也是無能爲力。

……

“如今百姓已經怨聲載道,並不知曉城中發生的事,如若這時傳出消息,恐怕京城大亂。”

就在衆人百般監視下,潘汐洛依舊將消息神不知鬼不覺的傳了出去。

得到消息的蕭憶兒悄咪咪地去找魏豹。

“你說月夜傳回來的消息只有這些?”

“是的。”

前幾日潘汐洛在看診時,破衣婁嗖的月夜也來湊熱鬧。

佝僂着身軀,時不時還能咳出一口老血來,差點沒讓潘汐洛破功。

“…聽說你家中小兒子身體也略有不適,若是方便可將其帶來讓我瞧瞧,畢竟關乎性命的大事,馬虎不得。”

見他沒有別的話說,月夜就這麼略顯迷茫的離開了。

……

被靖安招爲駙馬,心中五味雜陳。

無論如何那也算是他妹妹,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吧。

就在他疑惑老迷糊究竟賣的什麼關子的時候,一封信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牀邊。

“尚未謀面的小弟弟,這份見面禮可曾令你歡喜,放心,你的生辰一定會很盛大。”

弟弟,

這手筆,還真是低估了父親這四處播種的能力。

不過想來她的存在應該是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吧!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面對已經發生的事,怨天尤人無疑是最不應該的。

於是,

我們的小閻羅開始借酒消愁。

許是美酒醉人,屋檐上的潘汐洛很快便睡着了。

只是可憐了四周監視的人。

秋風瑟瑟,“凍”人心啊!

他睡得安穩,有些人卻註定難眠。

……

客棧裡,一人千面花魁柳寧正歌舞蹁躚,舞姿堪稱絕世。

一雙美眸令人流連,但座下四人卻無心觀賞。

“你不是說他縱然不死也斷不會安然回京,如今他不僅沒有被解決掉,反而成了當朝郡馬,主子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殺了他,如今再動手,若是被發現,豈不是破壞了各國之間的默契平衡。這個罪責我們可擔不起,當初是你提議在此坐收漁翁,現如今你說該如何?”

柳寧依舊賣弄着自己的舞姿,唱腔另類獨特,卻也十分動聽。

“聽說衛國三皇子與他不對付,不知這二人誰的門更好進些呢?”

做慣了暗地裡的勾當的衆人頓時一副瞭然。

……

一舞畢,

收起衣襬,斜倚在臺前。

“若說誰最適合挑起這場戰爭,當屬潘汐洛無疑。”

誰說背鍋這活我在行的,本人不同意。

……

次日清晨,潘汐洛準備去牢裡撈潘岳,卻聽見了不該聽見的。

……

早在得知宮中消息時,歐陽月璃便開始計劃。

雖說父親曾與她暗中聯絡,但她不相信潘汐洛爲人,於是選擇孤身犯險。

因這獄中關押的還有許多重犯,故此看守格外森嚴。

一襲水藍色長裙,墨色長髮披肩,將裸露在外的香肩襯的十分誘人。

手中拎着一個食盒,兩壺酒。

在看守牢門的獄卒那猥瑣的眼神下,一步一搖曳的走了進去。

直到,酒壺碎落一地。

隨着一聲嘆息,四周開始變得騷亂。

“你到底還是來了。”

“父親,快跟我走。”

沒有理會歐陽鈞的無奈,只緊緊拉着他想要離開。

……

不知何時起,尹方和楊寬竟是湊到了一起。

“雖說他確實該死,但這天下有她的一份,我要替她好生守護。”

聽見他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尹方撇了撇嘴。

“不過是個小人罷了,我可不關心他的生死。”

尹方一邊說着,一邊不知在算着什麼,神神叨叨的樣子。

“奇怪,當初她堪破天機,逆天改命,不是已經將二人命格分離,因何會如此?”

見他有此一問,本來仿若世外高人的楊寬頓時急得跳腳。

拽住尹方衣角,似個老頑童般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難不成是什麼影響了他的命數。”

二人面面相覷,無數疑問縈繞。

……

就這身手還敢劫獄,當真是不要命了,這是有多不信任我啊,非要自己強出頭。

唉!

前面打得熱火朝天,如火如荼,他就在後面看戲,還時不時品評兩句。

:這位小哥一看就是那方面不行,這身體素質太差。

:這一身的肉看着就抗揍。

:嗯,這位美女長得還不錯,放在牢裡可惜了……

一邊觀賞,也不忘順便加把火。

這差事就很討喜了。

身爲無名居的掌舵人,誰的底細在他這都是近乎透明,牢裡這些人也是一樣逃不過他的法眼。

於是,

我們善良的小閻羅開始從中挑選“幸運兒”放出來一起幹大事。

經過一番混戰,二人越獄成功。

耶!

然而,

剛在一處偏僻的巷口與青衣會合,便被人堵個正着。

“你個小女娃娃膽子倒是不小,若非遇見我,你們父女倆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還有哦,若是下次再說我壞話,麻煩看看周圍,千萬別再被我聽見,我這人很記仇的。”

歐陽月璃一直都知道後面有人在幫他,只是不知道是誰罷了。

本是心存感激的,奈何看見他這副欠揍的嘴臉就想罵街。

於是,

二人開啓了狂轟亂炸般的互懟模式。

嗯~

最後的最後。

潘汐洛還是選擇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十分大度的率先投降。

在對方不屑的目光中,灰溜溜的離開了。

沒錯,就是灰溜溜的離開的。

本來是好心來幫忙的。

咳咳。

我是不會承認我說不過她的。

我就是看她是個弱女子,不與她一般計較。

嗯,對,就是這樣。

而一旁的歐陽鈞從頭至尾都沒能插上一句話。

完全是充當看客的角色,直到潘汐洛走遠。

一雙精明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歐陽月璃。

此刻還氣鼓鼓的她絲毫沒有覺察到臉頰驚現的一抹緋紅。

不知爲何,雖是吵嘴,卻有那麼一點點開心呢?

“父親,您看什麼呢?”

……

對,就是這樣的我願意……猝不及防的一波以身做“責”人—沒了猝不及防的一波佳人在側,美酒入喉姐姐呢?對,就是這樣的誰纔是那個受益人?小狐狸得逞了——到撒狗糧的時候了?誰言有淚不輕彈對,就是這樣的今日不宜嫁娶猝不及防的一波又一個腦子不好使的誰言有淚不輕彈抱歉,死不足惜有所圖謀要變天了化爲灰燼的影子你說巧不巧?對,就是這樣的都是腦子惹的禍你說巧不巧?哎!冰冷刺骨的痛寶寶心裡苦啊小狐狸得逞了那雙眼……寶寶心裡苦啊他的臉格外好看天下不是一個人的化爲灰燼的影子我是魚人—沒了誰纔是那個受益人?反轉……佳人在側,美酒入喉皆是人間絕絕子天下不是一個人的掙不脫的枷鎖慌了,慌了姐姐呢?洛哥哥麻煩離我遠些慌了,慌了最不願見的要變天了最不願見的抱歉,死不足惜有所圖謀人—沒了誰言有淚不輕彈不作不會死一大坨望夫石掙不脫的枷鎖抱歉,死不足惜最不願見的微臣在啊!一大坨望夫石慌了,慌了抱歉,死不足惜不作不會死無名居失手皆是人間絕絕子請您移駕…何處,煙雨愁以身做“責”今日不宜嫁娶有所圖謀忍忍就過去了就是剛剛好佳人在側,美酒入喉此處插播廣告我是魚好害怕,好害怕啊那雙眼……姐姐呢?拙劣的戲碼人—沒了微臣在啊!誰纔是那個受益人?麻煩離我遠些不作不會死就是剛剛好拙劣的戲碼反轉……今日不宜嫁娶此處插播廣告籠中人誰言有淚不輕彈寶寶心裡苦啊籠中人我願意……拙劣的戲碼那雙眼……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