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心裡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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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餘怒未消,繼續開口“既然無人應答,那就從頭開始吧,從誰開始呢?”

看他煞有其事的環顧衆人,知道他真面目的秀娘不自覺笑出了聲。

可聽在其他人的耳中卻好厲鬼勾魂,無常索命。

作爲當事人的她,沒有絲毫怒意顯露,還是那副嫣然模樣。

不過看她手中把玩的一根細小琴絃,安辰暗自爲他們捏了把汗啊!

“就從你開始吧,指出一人,我不殺你。”

他看似隨意的指向人羣,挑選出適才咋呼最歡的其中一個。

人羣四散開,好似“衆星捧月”般擁出一人。

不知爲何,明明眼前只有一人,卻好似面對千軍萬馬,頓時冷汗涔涔,如芒在背。

“我,我……”

張開口便開始結巴。

“你這人倒是有趣,哪怕隨便指出一人也好呀!”

語氣中略帶慍怒,揶揄道。

他本也是想替秀娘出口氣,殺一儆百,至於殺誰自是無所謂。

至於這些人的身份,在他眼裡近乎透明,也不是惹不起。

手中不知何時拾起了一根筷子,又在不知不覺間脫手。

不過轉瞬,剛剛開口的人脖子已經被洞穿。

一雙不可置信的眼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個是誰呢,嗯?”

假裝思索的安辰目光遊離間,膽小的人已經嚇得癱軟在地。

更有甚者地上溼了一片。

當然不乏有恃無恐之人。

“當衆殺人,視律法爲何……”物。

嗯,應該是有下文的吧!

只可惜,所謂槍打出頭鳥,他再沒有機會繼續他的話了。

一根似有似無的琴絃將那顆圓滾滾的頭顱割下,在地上翻滾片刻方纔停下。

這下所有人都沒脾氣了。

那可是戶部侍郎的獨子啊!

安辰自是知曉,不過也只是愣了片刻。

擡起深邃的眸子向他處看去。

沒有華麗的出場,一襲白衣在風中如夜叉。

即便不是紫色衣衫,那張面具也足矣說明一切,那是樓主獨有。

此刻面具下那張臉氤氳着怒意。

“是他!”

“怎麼會?”

“他就是天下第一樓樓主麼?”

在萬衆矚目下他步履沉重如山嶽,踏的地面爲之顫動。

“許久未曾露面,竟不知世間還有如此宵小之輩,姐姐何時變得如此心軟了?”

面具下那雙似水的眸看向秀娘,滿是柔情。

安辰默默吃下一嘴狗糧後,轉身離開。

秀娘也不扭捏,動作緩慢地收起手中似隱若現的琴絃,走向他。

有些擔憂的開口:“你怎麼如此莽撞?”

潘汐洛絲毫不在意,眼裡的愛意不加掩飾。

“他們欺負姐姐,該死。”

片刻的溫柔啊,轉身化作厲鬼。

手指彈射間,無形中又是兩顆溫熱的頭顱落地。

在一片駭然的目光注視下,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輕輕擦拭着什麼。

只偶爾迎着光能發現一點光亮閃爍,和秀孃的琴絃如出一轍。

“這裡是酒樓,若是想填飽肚子,就管住自己的嘴,若是有別的目的,最好把脖子洗乾淨再來,我怕髒了手。”

看着四下鴉雀無聲,不由得嗤笑出聲。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秀娘看着眼前人也是一陣恍惚。

邊吩咐人打掃殘局,一邊笑語嫣然的招呼着其他人吃酒。

只是誰人還有興致吃酒,都恨不得插上翅膀趕緊離開。

不過這尊大佛不走他們也不敢動啊!

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說!

雖說此舉有些冒失,但也不是全然不顧後果。

更何況敢動姐姐,必須付出代價,只是這後續如何填補呢?

唉,一時頭腦發熱,終歸是“害人害己”啊!

回府後他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美其名曰:思考。

實則,確是在思考,思考着如何大事化小。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終於決定了。

還是親自出手都解決了以防後患的好。

就這樣,銷聲匿跡近七年的活閻王再度迴歸。

……

僅僅一日接連上書參奏,經刑部,大理寺等多方查證後,所奏屬實。

戶部侍郎在職期間,大肆斂財,導致糧餉短缺,多處士兵作亂皆因他而起。

……

西北安城傳來密報,歷時三年之久修築的堤壩,不僅未見成效,反而多處出現坍塌,導致數名勞工死亡。

所轄官員不加以撫卹,反而責其失誤導致多處河堤受損……

本以爲潘汐洛所言有些誇大其詞,可在看見這些消息時,皇帝楊衍早已怒不可遏,拍案而起。

未等天明,無數詔書下達,無數府邸被查封,哭喊叫屈聲不絕於耳。

不遠處迎着月光的潘汐洛手握酒壺,斜倚在房檐上,靜靜品嚐着。

感受着灼熱辛辣後的一絲回甘,雙目朦朧了醉意。

都言禍不及家人,可真正出了事誰又能顧得了自己的家人呢?

爲避免重蹈覆轍,他沒再去救那些人。

只默默揉了揉眉心,再次舉起了酒,喝的是苦澀,是無奈,是無能爲力。

……

“少將軍好雅興。”

一聲調笑聲悠揚悅耳,略有些不合時宜。

擡手擦拭掉嘴邊酒漬後,起身俯首見禮。

“不知侯爺在此,恕罪。”

“這些人可是哪裡得罪了少將軍,竟遭受此等滅頂之災。”

看他嚴肅的語氣很是認真,可迎來的卻是一句玩笑。

“並非他們的錯,是我不該發現他們那些齷齪,害他們不能繼續逍遙。”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着一直保持微笑的他,司馬昂一度懷疑自己見了的盜版。

活閻王素來是冷言冷語慣了,從不會對誰多說一句廢話,多做半個動作,如今這是玩哪般?

簡直是見鬼了有木有。

神啊,救救我,救救我!

……

司馬昂的爵位從何而來,縱無人敢提,也攔不住悠悠之口。

據說當年太后曾與司馬昂互生情愫,無奈先皇與其是政治聯姻,無從反悔。

當然,爲家族利益也好,自身富貴也罷,她終究是沒有抵得住層層壓力。

然,一次春闈,還是少年的先皇與太后喬裝出遊卻改變了一些事。

……

習慣了他的臉格外好看猝不及防的一波無名居失手以身做“責”慌了,慌了反轉……反轉……忍忍就過去了狩“獵”洛哥哥以身做“責”籠中人麻煩離我遠些狩“獵”洛哥哥誰纔是那個受益人?他的臉格外好看寶寶心裡苦啊姐姐呢?小狐狸得逞了那雙眼……最不願見的小洛洛哎!你說巧不巧?忍忍就過去了就是剛剛好微臣在啊!誰言有淚不輕彈你說巧不巧?好害怕,好害怕啊小狐狸得逞了那雙眼……你問我,我問誰?天下不是一個人的就是剛剛好狩“獵”何處,煙雨愁微臣在啊!無名居失手慌了,慌了猝不及防的一波狩“獵”麻煩離我遠些冰冷刺骨的痛洛哥哥微臣在啊!好害怕,好害怕啊誰言有淚不輕彈小洛洛好害怕,好害怕啊籠中人無名居失手冰冷刺骨的痛你說巧不巧?慌了,慌了我是魚此處插播廣告狩“獵”小狐狸得逞了有所圖謀佳人在側,美酒入喉誰言有淚不輕彈抱歉,死不足惜洛哥哥都是腦子惹的禍本侯不喜他的臉格外好看請您移駕…冰冷刺骨的痛無名居失手都是腦子惹的禍好害怕,好害怕啊我是魚喏,人家拿不動了呢!拙劣的戲碼——到撒狗糧的時候了?又一個腦子不好使的好害怕,好害怕啊微臣在啊!冰冷刺骨的痛習慣了我是魚一大坨望夫石反轉……微臣在啊!好害怕,好害怕啊慌了,慌了他的臉格外好看誰言有淚不輕彈懂得都懂麻煩離我遠些哎!就是剛剛好請您移駕…姐姐呢?掙不脫的枷鎖寶寶心裡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