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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這裡我們不得不再一次對葉淳團長那‘非凡絕倫’的學習能力加以鄙視。
因爲,在納倫大隊長整整解釋和普及了兩個小時有關‘輝煌級’裝備的煉器知識後,我們的葉淳團長居然還是一頭霧水,沒弄明白這個亂七八糟,聽起來繞口複雜到極點的‘輝煌裝備’到底是一個啥米東西。
那些讓葉淳團長乍聽上去頭都大了的諸多‘專業術語’,不但沒有讓他弄明白這其中的因果,反而卻讓他更加糊塗了。
什麼劣制級,普通級,精煉級,卓越級,輝煌級,傳說級……
這些一個個好像遊戲裝備等級的名詞,讓葉淳團長差點以爲自己穿越到了某個坑爹的遊戲裡。
所幸,我們自小便不愛學習的葉淳團長也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癡。
聽了納倫同學整整兩個小時‘專業’教課後,葉淳團長總算是勉強弄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
從納倫激動到幾乎變聲的耐心解說裡,葉淳這貨隱約明白了這件得自嵐高親王殿下的戰利品,貌似是一個件非常牛叉……哦不……龍叉的裝備。
不過,更讓葉淳感覺到高興的卻是另一件被他弄懂的事情。
因爲納倫曾經指着自己身上這套‘輝煌級’鎧甲說……
“這是全大陸三大帝國加在一起也找不出幾套的珍品!”
物以稀爲貴,這意味着葉淳同學,眼下已經發大財了。
當然,如果這內心想法被一衆大陸上的制器大師知道的話,那恐怕這貨最後的結果絕不會太好。
一夜無話。
解決了大部分棘手問題的葉淳又再次輕鬆了起來,甚至還美美枕着小黑的柔軟身體,在那張嵐高親王殿下空間戒指裡找出來的大牀上,舒服地睡了一個好覺。
直到第二天中午,葉淳這才懶懶的從溫暖舒適的被窩裡爬了起來,找上了早就已經起身開始打理整個獨立團事物的納倫大隊長。
葉淳給納倫下的命令很簡單,只是讓他找幾個機靈一點的兄弟,悄悄地繞回去打探一下敵人的動向,如果可能的話,再順便打探一下另一半獨立團的情況。
這個任務執行起來其實並不難,但所要冒的風險卻無疑非常大。
甚至,一個弄不好還會讓幾個負責這項任務的獨立團軍士喪命。
但是,納倫卻沒有任何一丁點的猶豫,直接找出了幾個獨立團騎兵大隊中平時表現最出色的騎士,來專門負責這項任務。
對於這項任務的危險性,葉淳也並沒有做任何的隱瞞,他詳細地說明了每一個危險的可能,來提醒這幾個將要執行危險任務的獨立團精英軍士。
而這些騎士,也無愧於獨立團精英的稱號,在一一牢記下團長的囑咐後,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危險的征程。
“如果敵人在東西兩線之間還存在着封鎖,那我們就只能暫時放棄與另一半獨立團會合的打算,另想辦法了!”
這是葉淳在目送着幾名精英軍士離開營地後,對着納倫大隊長吐出的原話。
從葉淳的這番話裡,納倫很自然的分析出了團長不太看好這個獨立團會合的可能。
但是,該做的嘗試和努力,團長自然也不會放過。
每一種可能,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團長都不會放棄去試一試。
之後的八天,是葉淳這部獨立團過的最平靜的日子。
因爲葉淳下令,在那幾名外出探察情況的獨立團精英軍士沒有回來之外,整個獨立團暫停所有的外出活動。
這在之前是幾乎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爲了給養,葉淳就是想按兵不動也不行。
否則,整個獨立團的四百多人就都得活活餓死。
戰馬可以先暫時吃點草對付,但人卻要吃飯,沒有食物,整個獨立團四百多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卻暫時不存在了,在嵐高親王殿下的衆多禮物中,最不缺的就是美酒和食物。
獨立團的一衆軍士們這八天過的,那才叫一個舒坦。
海鮮鮑魚,珍惜野物吃着,幾十年的陳年美酒喝着。
這種既能填飽肚子,又能在夜晚抗寒取暖的好事,可是讓一衆獨立團軍士幸福地生活了好幾天的時光,差點忘記了這是在打仗。
直到第九天傍晚的時候,一衆已經漸漸開始習慣這種美好生活的獨立團軍士們才又重新被拉回了現實。
因爲,那前幾天被團長派出去執行探察任務的兄弟回來了……
而且,就回來了一個!
“團長,東西兩線之間的所有道路都被封鎖了,敵人好像發了狂一般的將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了那裡,正對那附近的帝國殘軍進行肅清。”
在被人架着來到葉淳面前的一瞬間,那名已經滿臉是血的騎士,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吼出了這麼一個極具震撼性的消息,使得葉淳的眉頭立時就是一皺。
隨後,這名騎士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陷入了昏迷,任憑一旁的納倫怎麼焦急的呼喊都沒用。
“把他先擡到我的帳篷裡,讓人好好照顧,醒來後再喂他一些吃的,我晚上再來問他!”
做好了安排,葉淳伸出手掌理了理那名騎士混着血水沾在臉上的頭髮,然後轉過身,走向了營地深處。
那裡,可以通住峽谷外的一座小山,勉強可以眺望四周方圓十數裡範圍內的一切。
而他的背影,在那套‘輝煌級’的華美戰甲和裘袍的映襯下,顯得帥氣非常,不知道看呆了多少獨立團軍士的眼睛。
大約兩個小時後,葉淳走進了帳篷,再次見到了那名正躺在舒適大牀上休息,雖然精神依舊不佳,但卻已經清醒過來的精英軍士。
眼看着那名年青的軍士在見到自己之後還想掙扎着坐起行禮,葉淳連忙伸出雙手又將他按了回去,並且親切的爲他拉上了柔軟的被子。
那一刻,葉淳分明看到了那名精英軍士眼中閃爍的淚光。
暗暗嘆息一聲,葉淳突然覺得有些慚愧。
身爲一團之長,自己只不過僅僅是做了這麼一點點的事情,就將手下感動得流出了眼淚。
其實,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自己貌似從頭到尾都沒有真正的給過這些手下們什麼。
倒是這些被自己忽悠來的一衆手下們,卻經常爲了執行自己的命令而丟掉生命。
也許,自己表演出來的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團長。
但葉淳自己卻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團長當的到底有多麼的‘不合格’。
同時,內心裡有多麼的愧疚。
這不僅僅只是冒牌貨的問題,而是葉淳覺得自己從一開始的出發點就不對。
經過了這麼多次的戰鬥,葉淳已經漸漸明白了一個問題。
生命,誰不想保有。
自己的生命值錢,可不代表着眼前這些士兵的生命就要有多麼低賤。
既然自己這個冒牌貨都可以當上團長活下去,那麼自己手下這些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相信自己的兄弟,也沒有理由活不下去。
“麻痹的!這一回老子還就認真幹好這個團長了!冒牌貨怎麼了,至少現在在這些手下的眼睛裡,老子就是真的。”
一時間,葉淳的內心如同一片被風暴肆虐的汪洋大海,捲起了滔天的巨浪。
同時,一同被捲起的還有一股強大的自信與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