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嘎,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一個身穿中山裝的中年人見到任子華撞進們,怒喊道。
房間內有兩個人,一個只中國人,長着一臉的鬍渣,皮膚黝黑,身穿着白色的西裝,咋看咋像斯文禽獸。
兩人對坐在一張方形的圓桌邊,桌上擺着兩個大箱子。
任子華帶上門,走了過去。
“來要你們的命的。”任子華冷笑,說道,這次任子華講的是中文。而他的手中抓着一把的樹葉子,緊緊的盯着兩人。
“嘎查”日本中年人掏出了一把槍,指向任子華,冷笑道:“要我的命?你有本事嗎?”
任子華微微一愣,原來日本豬也會講中文,手中飛出一張樹葉子,速度極快。
“嗤”的一聲,樹葉插入了對方拿槍的手上。
“噹啷”槍也應聲而落,日本中年人恐懼的看着任子華,臉色變得越來月痛苦,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單手握住動脈,不讓鮮血留得太快,怒道:“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是來自日國的山口組,”任子華冷漠的說道,然後看向一邊驚訝的中國男子,說道:“你在哪裡混?”
鬍渣男子接觸到了任子華的目光,打了個哆嗦,說道:“我,我來自臺灣的竹幫,我是竹幫的虎堂堂主陣堂飛。”
“哦,是陣堂主啊!爲了生意?”任子華眉頭一挑,說道。
“我們竹幫想來做粉的生意,所以這次來就是這單生意,小兄弟是哪裡人?”陳堂飛說道。
“Y市,四海幫的任子華,哦,對了,陣堂主,今晚你看到了什麼了嗎?”任子華微微一笑,說道。
“你,你就是任子華?”陳堂飛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是的,哦,這個日本人襲擊我的幫派,今晚來討價的,陳堂主不會不給吧?”
那個日本人聽到任子華是四海幫的,就知道今晚的行動失敗了,看着兩人談笑風生,對着陳堂飛喊道:“陳先生,我們是合作伙伴,你應該幫助我打敗這個人,不然,我們以後的生意沒法做了。”
“你的意見呢?”任子華微笑的看着陳堂飛,說道。
“我,我,”陳堂飛吞吞吐吐的說了兩個我字,然後狠下心,說道
:“我兩不相幫。”
“你...”
任子華打斷了日本人的話,說道:“好,既然你兩不相幫,就在一邊看戲好了,哦,對了,你們交易粉的價格是多少?”
“200”陳堂飛說道。
“哈,你後你的生意我來做,我要190。”任子華笑着說道。
“真的?太好了。”陳堂飛高興的說道,近幾年,他都是跟日國人要從緬甸得來的貨,價格從來都是200,不是沒有貨,有貨的話,早就跟這下小日翻臉了。
“好,你在一邊看戲吧!”任子華微笑的說道,在金山那邊要貨是120出來後能賣200而且不用出去,人家上門來拿,何樂而不爲呢?
任子華看着陳堂飛退到了一邊,看着中年日本人,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殺了我的兄弟,就像殺我一樣。”
任子華的雙眼變得血紅,緊緊的盯着小日,拳頭緊握。
“你,你一個小小的幫派,敢與我爲敵嗎,我們是日國最大的幫會。”日本人見到任子華充血的雙眼,恐懼的說道。
“沒有什麼不可,殺我兄弟,無論你的地位有多高,就算你是首相,也一定會被我踩死。”任子華冰冷的說道。
日本人的目光接觸到了任子華的雙眼,彷彿陷入了冰冷的寒窯中,渾身哆嗦,說道:“你想怎樣?”
“嘭”的一聲,任子華一拳砸在了日本人的臉上,爆開了血花。
日本人意識陷入了模糊,眼前冒着成千上萬的星星,說不出話來。
一邊的陳堂飛深深的感到了任子華的恐怖,沒有想到,這個少年不但身手神奇,出手更加狠,什麼地方不打,就打臉。
任子華一拳拳的砸在了日本人的身上,血肉紛飛,這個日本人暈了過去,又醒了過來,來回幾次,精神已經面臨崩潰的邊緣,神智不清,現在他最想的就是死。
打夠了,任子華在地上撿起了那把槍,對準這個豬,嘭的一槍,結束了他的生命。
外圍的衆人都聽到了槍聲,馬上瘋狂的進攻所有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的敵人。
嘭嘭嘭的手雷聲,手雷聲過之後,緊接而來的是密集的槍聲。
很多山口組的人都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命喪黃
泉。
向尚、田傑等人身在暗處,敵人又不好發現,興奮的送出一顆顆的子彈。
謝長歌和毛衛東更絕,子彈一顆顆的打,卻從來沒有虛發過,直接打中敵人的眉心。
謝宇更絕,專門打敵人的屁眼,敵人總雙手捂着屁眼而亡,每打出一發子彈,都嘎嘎的笑着,田威直接送給了他一個白眼,貌似說你在強姦別人的屁眼,你是變態。
謝宇也只是嘿嘿的笑着。
外圍的敵人一下子就被謝宇等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
田傑冷聲道:“殺進去。”
得到田傑的命令,所有的兄弟都舉起手中AK衝了進去。
“任兄弟,外面的槍聲是你的人來了嗎?”陳堂飛驚訝的說道。
“嘿,陳堂主,我今晚來就是要讓日國的山口組在中國消失的,當然帶人來了。”任子華微笑的說道。
“你們來了多少人?”陳堂飛看着任子華的微笑,又打了一個哆嗦,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和這個整天帶着微笑的少年爲敵,那種微笑是騙人的。
“二十多個。”
“什麼?而是多個?這裡可是有一百多個人啊!”陳堂飛驚呼了起來,在這一帶,任子華擁有着上千的小弟,竟讓只帶了二十多個,膽子未免太大了點吧!
“呵呵!”任子華微笑不語,兵,不在於多,而是在於精,今晚的第一場戰鬥他就體會到了,經過訓練的,和沒有經過訓練的,有着天壤之別,所以今晚來,就沒有帶幾個的小弟。
看着任子華的微笑,想起任子華的身手,難道他的手下也收那種身手嗎?問道:“你的屬下是不是都是高手?”
任子華還是微笑,說道:“你怕不怕死?”
陳堂飛慘然一笑,說道:“出來混的,沒有人不想過死這個東西,人世間,留戀的東西太多了,不怕死的人,幾乎沒有。”
任子華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死,不可怕,慾望纔可怕,仇恨更可怕。”任子華說着,站在窗臺邊,看着外面的戰鬥,一時不語。
陳堂飛看着任子華,覺得他很不簡單,而且神秘,一襲黑衣,一雙深邃的眼睛,一張滄桑的臉,還有出神入化的身手,冷酷的性格,這個少年,他,並非池中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