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姐被謝宇一摟,雙目含憤,怒視謝宇,用力掰謝宇的雙手,怒不形於色,眉開眼笑的說道:“先生,我們店提供娛樂,也有專門陪酒的小姐,你大可在這裡玩耍一番。”
謝宇被前臺小姐拒絕,微微一愣,細緻一看,對方卻不是方雅,他咧開嘴一笑,露出兩顆細長的虎牙,反手扣住前臺小姐的細腰,雙脣抵住她的櫻脣,狂吻一番。
“嗚,你...”前臺小姐被謝宇捂住雙脣,只說了兩個字,呼吸變得急促,雙手不住的拍打謝宇的後背,意圖掙脫謝宇的狼懷,但憑她一個少女的力氣,怎敵謝宇這經歷百戰雙臂?她此時已經面色如土,謝宇雙手不停的再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原始的獸性猶如開了匝的洪水一般涌入心神。
前臺小姐驚慌失措的掙扎卻掙不開謝宇的雙臂,對方野獸一般的雙臂讓她全身酥軟無力,兩人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男男女女看戲一般的歡呼起鬨,謝宇得寸進尺,前臺小姐心亂如麻,她最擔心的是對方將自己就地正法。
“嘭”的一聲,謝宇的後腦勺被一物重重的擊打,他鬆開小姐,右手往後腦一摸,黏糊糊的,全是血,積壓了兩個月的怨怒如火山一樣爆發了,牙子咯咯作響,雙目血紅,怒視對方,彷彿要吞噬對方一樣。
擊打謝宇的是一個身穿藍色襯衣,長得高且壯的青年,手中握着一隻啤酒瓶,怒視謝宇,他冷聲道:“小子,毛都沒長齊,出來泡妞,回家讓你媽多餵你些奶長大些再來吧!”說着,他語氣一變,冷哼一聲,說:“最主要的是你動了我們老大的女人,你是不想混了?”
謝宇怒氣反笑,走到前臺小姐的跟前,用那沾滿自己鮮血的右手擦在她的臉上(前臺小姐怒目圓睜,想擋開謝宇的手。),謝宇呵呵一笑,收回了手,又走到青年男子的跟前,(男青年看到謝宇安之若素的表情,不寒而慄,後退了一步。)謝宇哈哈一笑,冷笑道:“小子,你夠膽,混哪的?”說着,跟上對方,用對方的襯衫擦乾手上的鮮血。
“操,你小子屁大的,敢跟我們標哥這樣說話?”周圍一個黑衣青年大喝一聲,衝向謝宇,手中同樣是握着一隻啤酒瓶,往謝宇頭上砸去。
謝宇冷哼一聲,不退反進,單手抓住對方的手,借力打力,將酒瓶引導第一個說話的人的頭上。
“嘭嘭”兩聲,酒瓶和頭碰撞的聲音和酒瓶碎裂的聲音先後發出
。
第一個發出聲音的男子嗷嗷的發出了殺豬般的聲音,雙手捂住頭顱,翻滾在地,第二個動手的青年惱羞成怒,嘴裡喊了一聲“操你媽的”,又赤手空拳衝向謝宇。
周圍的人歡呼和尖叫的聲音齊響,“操他孃的蛋”“揍扁他”“幹他老母。”“...”
連天的叫罵,卻不知道是罵哪個,謝宇習慣的咧開細長的虎牙,藉着對方衝過來的力道,又把對方的拳頭引向牆壁,“嘣”的一聲,對方的拳頭與牆壁發出鎮人心神的爆裂聲,謝宇在借力的同時在手上加了一把力量,咯咯幾聲,牆壁上的瓷磚咧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那拳頭襲來的青年的拳頭更是慘不忍睹,骨骼被震裂,露出白森森的白骨,深紅的鮮血隨之飄出,嘴裡發出嗷嗷的殺豬般的痛苦叫聲。
周圍的人更是肝膽俱裂,不少怕事的人早早溜走,留下了一些看戲的人,那個前臺小腳哆嗦的蹲在一邊。
酒吧的保安叫道謝宇如此的神勇的殘忍,早早的避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時,前方走來了一羣人,一個身穿寬大且印有兩個黑色跳着街舞的兩男女圖文襯衫的中年人走想前臺小姐,扶起了小姐,柔聲說道:“珍珍,這是真麼回事?”
珍珍(前臺小姐)看到這名男子來,原本驚駭的心總算放鬆了下來,心有餘悸的看着謝宇,對男子說道:“水哥,那個,那個人打傷了阿標他們,他,他像調戲我。”
水哥看着地上哼哼唧唧的兩個,鄙視一眼,又看向謝宇,忽然,他怎麼覺得眼前的此人很熟悉,原本鎮定囂張的神色漸漸的變得不安,有變得駭然最後驚恐萬分的推開了陣陣,點頭哈腰的走到謝宇的跟前,唯唯諾諾的說道:“宇,宇哥,我,我不知道您來,哦,對了,您要是喜歡珍珍,您拿去使用,我不要了。”
謝宇納悶,眼前的人他不認識,卻不知道對方爲什麼認識自己,鬱悶的說道:“你是誰來着?”
周圍的人駭然,不知道爲什麼水哥會這麼害怕謝宇,水哥尊重的,一定是大有來頭,安靜得不敢出聲。
水哥見到謝宇不認識自己,先是一陣納悶,後來一陣歡心,不過卻不表露出來,唯唯諾諾的說道:“宇哥貴人多忘事,呵,我爲我的屬下對宇哥不禮貌道歉,宇哥,您喝酒吧!哈,今天我請客,您儘管喝。”
謝宇不答話,還是疑惑的看着對方,然
後又看向珍珍。
水哥見到謝宇不出聲,只是看着珍珍,他表示會意一笑,說道:“哈哈,宇哥,您要是喜歡珍珍,我可以送給你啊!”
謝宇眉頭一皺,白了水哥一眼,冷笑一聲,說道:“你認爲我喜歡二手的嗎?”
珍珍見到水哥說要把自己送給這個大膽的宇哥,先是一喜,然後一陣納悶擔心,後來聽到謝宇的話,變得一陣惱怒,最後暗歎可惜,卻又不敢出聲,像她這樣的人,早就不屬於自己的了,只要有錢,去哪裡都是一樣,紙金迷醉的生活纔是他們追求的。
水哥也一陣納悶,抓了抓頭皮,說道:“那,那您喜歡什麼貨色的?哦,我知道了,您要處的,我給您去弄幾個來。”說着,就要走。
謝宇擺了擺手,說了一個不用,往外就走了。
看到謝宇走出了酒吧,水哥鬆了口氣,他身邊的一個青年問道:“水哥,那人是誰?爲什麼你那麼客氣?”
另一個也說道:“就是,他不過是個少年罷了,你用得着這樣嗎?”
“......”水哥的幾個兄弟衆說紛紜。
水哥白了幾個兄弟幾眼,冷聲道:“操,你們懂什麼?我可是親眼看到殺了人的,你敢嗎?哼,何況,他還是四海幫得戰神,你們誰能打得過他?”
水哥的幾個兄弟打了個哆嗦,一個人卻哈哈大笑了出來,說道:“水哥,你傻了吧!自從我們投靠了洪幫,四海的氣數已經快盡了。”
水哥白了一眼那說話的兄弟,冷聲道:“哼,你們懂什麼?四海的老大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我以前跟過他們,就知道,更何況,我聽說四海和青幫的關係不錯,我們洪幫想要消滅對方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呢。”
幾人也點了點頭,一個青年說道:“水哥,我以前也聽說了你曾經和小日們打過,那個謝宇確實厲害,我們何不一起幹掉他的?你可知道,要是我們能夠幹掉這樣的一個重量級任務,以後再幫裡混,哪不是說一是一?”
水哥打了一個哆嗦,說道:“你別亂來,謝宇那個人我最瞭解,我們在多處幾個這樣的人也不是他的對手,殺他不容易,上面的人想要殺他,自然有人對付,這個我們用不着出手,只要管好我們這一塊三分地久可以了。”
幾人也點了點頭,他們現在過得很瀟灑沒有必要惹麻煩,也沒有必要惹上這個煞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