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一個人的病簡單,可要醫治一個人的心病,就難上加難了。
有了老虎的骨髓,任子華順利的治好了滿塔賽爾的妻子,當然滿塔賽爾一家感激的話是少不了,相處的幾天裡面,任子華當然發現了滿塔一家子對自己態度的改變,由原來的客氣變得越來越客氣,有一些受到恩惠之後要感激報答任子華的那種意思,當然,滿塔格日的那種眼光讓任子華意識到了什麼,他想把這段沒有開始的感情扼殺在萌芽狀態,治好了滿塔烈日的母親的當天中午,任子華表示要離開了。
草原的女孩是那麼的大膽,任子華要走的時候,滿塔格日給了任子華一個擁抱,說以後她一定要找到任子華,任子華頓時感到十分的麻煩。
在一家子依依不捨的相送下,任子華三人連同那隻任子華取名爲乾巴又把汽車開往了草原的更深處,他們的方向就是昂泌夫所住的部落。以草原取名的這種風格給他取名,就是爲了紀念這片草原。
車上只有三人加上乾巴坐在其中,一點兒也不感到擁擠。
途徑兩個部落,在太陽就快要下山的時候,任子華三人的車子行駛到了昂泌夫所在的部落。
這裡比滿塔格日所在的部落要大得多,如果說滿塔格日的那個部落是一個屯,那麼這裡算上一個村了,隨着現代化科技文化的提高,草原上大部分人都已經跟進了,部落裡一樣時不時有車行駛,不過大多數還是依靠馬匹行走。
來到這個部落,任子華冷笑,這裡一個娛樂場所也沒有,昂泌夫就算買來了粉,往哪裡銷貨?
經過他聽,這裡確實有昂泌夫這麼一個人,而且那些人好像很厭惡昂泌夫這個人一樣,不願意對任子華等人說關於昂泌夫這個的的信息,但是也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昂泌夫就是部落裡的強盜,經常以打劫附近部落的人的錢財和糧食。
不知道爲什麼這裡的居民不像外面的人一樣熱情好客,他們見到任子華三人開着這豪華的橋車來,只敢在遠處看上一眼。這讓任子華有一種賊進村,老鼠過街的感覺,背後總讓人用異樣的眼神看着。
謝宇不由得摸了摸後背,道:“華哥,爲什麼這裡的人那麼奇怪?”
任子華也納悶,苦笑一聲,道:“我總
感覺他們很排斥我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天色漸漸的變晚了,來到這裡一個多小時,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要被這裡的居民用異樣的眼神指指點點,任子華三人心裡不是滋味,想問那些老人多一點關於昂泌夫的事情,語言又不通。
在這偌大的部落找個人真是不容易,轉了一圈之後,還是沒有找到昂泌夫的蹤影,更晦氣的是恰巧今天這個部落裡有人死了,正辦喪事。
任子華暗暗後悔,當初沒有向昂泌夫要電話號碼,若不是路上遇到了那趟事,謝宇和田傑兩人來這裡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發現這好像是一個重大的陰謀。
當夜色漸漸的變暗,任子華不得不打開了車燈,更讓他們感到不安的是他們的周圍好像有人慢慢的靠近,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有裝作獵人的模樣,身上揹着獵槍,有裝作射箭的模樣,背上掛着弓箭,也有裝作殺豬宰羊的模樣,手裡提着殺豬刀。
任子華腳下的乾巴不由得低沉的吼叫,它好像也感覺到了危險的來臨,看到外面的情景,任子華不由得苦笑,這進了賊村都不知道,還到處打聽。
人生道落寞的時候,賊老天還真會落井下石,隨着時間的推移,初夜變得伸手不見五指,黑乎乎的。
忽然,四周變得燈火通明,部落裡的人點亮了火把,舉得高高的,照耀了整個草原的天空,這是走出了一個人站在人羣的前面,他大聲的叫道:“任子華,我不得不佩服你是一個英雄,明明知道我的爲人,還要來。”
任子華三人也認清了對方,那個說話的大漢這是昂泌夫,任子華轉頭看向已經憤怒不已的田傑和謝宇,他知道田傑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殺幾個人沒有問題,可對方的人的確太多了,在這草地上,車不比馬好用,車唯一的好處就是車身四周不少是鐵做成的,可以襠下不少的子彈,在草原上的人基本是人手一把獵槍,整天以狩獵爲生的他們槍法那就不用說了,他沉聲道:“都把頭低下,預防他們開槍。”
謝宇翻了翻白眼,道:“華哥,我們要全部幹掉他們嗎?”說着把頭低了下來,手中卻多了兩把槍。田傑亦是如此。
任子華摸了摸腳下正緊張的乾巴(乾巴乖巧的低吼了兩聲後,
也一動不動),擡頭看車窗外的昂泌夫,冷笑一聲,打開車窗,叫道:“昂泌夫,我想你已經忘記了我的話了,你不怕死,難道你也不爲你的親人朋友想想嗎?”(謝宇插嘴:“跟他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炸了他們就是了。”)
昂泌夫冷笑一聲,道:“哈哈,任子華,你認爲你現在還能離開這裡嗎?識相的把你身上的那十斤貨交給我,我可以讓你死個全屍。”
任子華冷笑,感情對方沒有開槍那是因爲看上了自己手中的貨了,他叫道:“我這裡沒有貨,那你爲什麼不上車來拿呢?”說着,他沉聲對車上的謝宇和田傑道:“準備行動,能殺就殺。”就在說話的瞬間,他已經扔出了幾顆手雷。
昂泌夫正冷笑之際,他震驚了,幾顆像是芋頭一樣的東西向他砸來,他第一個反映就是趴下。而他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腳下嘭嘭嘭巨響,頓時血肉橫飛。
謝宇和田傑接到任子華的命令的時候也第一時間打出了幾槍,兩人的槍法不用說,那是百發百中站在前面的那些人就被田傑和謝宇幹掉了幾個,人羣四下散開了,這裡面只有少部分人是經常打架的硬骨頭,大部分人是那些居民想過來分一瓢罷了,真正見到死人的,沒見過多少,更別說見過拿槍對這乾的了。
昂泌夫很幸運,他逃過了任子華的第一輪攻擊,看到地上躺下的十多個人,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其實他還不知道他不死,是因爲任子華不想殺他,只在他一瞬間的想法中,任子華的車已經開到了他的身邊車,那車門一開,車上伸出了一隻大手,抓住他的頭髮往車上一拉,沒有防備之際,他被拉到了車上。
拉昂泌夫上車的人正是任子華,他一手將昂泌夫打暈,看着四下逃散的人,他冷笑一聲,手雷不停的扔出去,在他的有意控制下,還沒逃多遠的人就被手雷炸得粉身碎骨,一百多兩百人就被任子華的二十多顆手雷炸得一個不剩,任子華抓住已經嚇得渾身哆嗦的昂泌夫的頭髮摁在車窗的玻璃上,道:“看到了嗎?我曾經說過的話,是不是現在可以算數了?”
“************”昂泌夫被嚇得已經神志不清,嘴裡呢喃着任子華聽不懂的話,要是有人翻譯的話,那一定知道他在重複的喊着魔鬼二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