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聽雷加如此讚賞春雨夫人,索拉不屑撇了撇嘴,“春雨夫人的故事我聽謝普老闆講過啦,她不就那個爲了免稅光着身子一絲不掛繞城而行的女人嗎?這就是氣質嗎?主人也想讓索拉一絲不掛的走在大街上嗎?”說着,她就準備動手。
“不想!”
雷加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一把抓住索拉稚嫩的肩膀,用皮毛將她捂了個嚴嚴實實。
索拉被雷加突如其來的憤怒嚇了一大跳,以前雷加也衝她發過一次火,但那是因爲她在不瞭解狀況的情況下,把謝普的手臂燙傷了,可自那件事之後,雷加就再也沒衝她發過火。她當即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面色驚惶的問道:“主人,索拉做錯了什麼嗎?”
雷加微微怔了一下,鬆開了緊箍索拉肩膀的雙手,神色黯淡的說道:“不,索拉,是我自己的問題。”
“主人?”索拉不安的眨了眨眼睛。
雷加擺了擺手,自嘲的笑了笑,“我之前還說過不會把你當成我的奴隸,可事實上我卻總想約束着你。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一個言不由衷的人……”
“主人……”
“我不明白爲什麼,只是一想到你的身體會被別人看到,我心裡就一陣煩躁——這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關你的事。”
索拉怔了一下,隨即驚喜的倒吸了口氣,“主人,你說的是真的嗎?索拉好高興!”
她一頭撞到雷加的胸膛裡,緊緊的抱住雷加,嘴裡喃喃的說道:“對不起主人,因爲索拉眼裡只有主人你一個人,所以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忘記了自己的身體也會被其他人看到,這是索拉的錯,索拉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以後索拉的身體只給主人你一個人看……”
雷加想要把索拉推開,可是火靈親和的力量卻讓他無法自拔,尤其是那兩個飽滿渾圓的**壓在他的緊繃的肌肉上,讓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去感受那如水如月的溫柔。僅僅是幾次輕輕的揉蹭,他的全身就緊繃起來,而胯下的龍槍也蠢蠢欲動。
“索拉……”
雷加粗喘了一聲,用近乎嚴苛的語氣命令道:“我們……先分開……這裡、不合適……”
“那主人能答應我晚上抱這一起睡覺嗎?”
索拉擡起臉,滿眼祈求的望着雷加,“索拉好想念主人的懷抱啊,好像向從前一樣,被主人抱在懷裡的溫暖感覺。”
“先分開……”雷加加重了語氣,同時感覺到命根子已經硬了起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對索拉的身體產生這樣的反應了,以前在索拉未成熟的時候,這種反應幾乎沒有,可現在卻越來越頻繁,而且越來越難以自持了。隨着索拉的身體一天天成熟,恐怕真的會出現不敢出現的場面。
這對於已經品嚐過男女之愛滋味的雷加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他心底裡甚至冒出了一個狂亂的念頭:如果索拉真的願意的話,那他乾脆就……不行,索拉還小,她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麼……
“索拉,先分開吧,有話好說。”雷加的命根子越來越硬,語氣卻越來越軟。
“那索拉就當是你答應嘍,主人是男子漢大丈夫,可不許說話不算話哦!”
說着,索拉就從雷加的懷裡掙脫開,迅速披上毛皮,把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遮擋了起來,然後調皮的朝雷加眨了眨眼,“今天晚上喔!”
雷加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實在是說不出話來。在面對感情糾葛的時候,他往常的沉穩和聰睿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敏捷的思維也生了鏽,伶牙俐齒突然間變成笨嘴拙舌。
索拉明顯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個乾瘦的小女孩了,儘管她現在才十三歲而已,可是巨大的食量也讓她的身體發育到接近成年人的水平,那雙美腿已經完勝杜蘭敵,兩個高高聳起的胸脯也夾出了深深的乳溝,再加上她豐滿的嘴脣,充滿異域風情的眼眉……
雷加不敢去想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或者究竟到什麼時候會把持不住,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不該靠索拉太近,不該對她心生憐愛,不該讓她抱自己那麼久——他想糾正過來,但心底卻渴望將這個錯誤持續下去。
懷着這樣矛盾的心情,他繼續上路。索拉乖乖的跟在他的身邊,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偶爾偷瞄雷幾眼,眼神裡充滿了美好的期待。
路上的行人逐漸增多,有行色匆匆的旅行商人,有打算去主城賭一把前途的工匠,還有不想勞累,只想敞開雙腿躺在牀上賺錢的妓女。沒個人都彼此互不理睬,各自平靜的前行。
一輛吱呀作響的馬車從雷加和索拉身後的方向駛來,就聽車上有個活力十足的女聲喊道:“爸爸快看,一位貴族小姐在步行!”
緊接着一個年老粗獷的聲音高喊道:“尊貴的小姐,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問話顯然是衝着索拉的,她身上價值五百金幣的衣服可是貨真價實的貴族衣裙,可索拉壓根就沒打算理會那對父女的熱情。
馬車在雷加的身邊慢慢的停了下來,之前說話的那名父親扭着頭,加大了一倍音量:“小姐,請問您——”
話沒說完,他就兀自愣在那裡,眨着一雙驚愕的眼睛,看着索拉臉上的膚色。“一個……奴隸?”
坐在他身旁的女兒也驚呼起來,她跟她的父親長相頗爲相似,都有一張方臉,不同的是,他的父親滿臉風霜,而她自己正當年華。只不過,像她這樣方臉的農婦,顯然也談不上年華二字。
他們的馬車老舊,敞開的車兜裡堆滿了新鮮採摘的南瓜,看樣子應該是趕去森巖城售賣的。拉馬車的也不是什麼高頭大馬,而是一隻禿毛的老騾子,正從鼻孔裡不停的喘着粗氣。
雷加能感覺到他們都是普通的農民,停下來問話也沒有惡意,所以衝他們回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老農先是瞅了瞅索拉身上的衣服,又瞅了瞅雷加身上的衣服,撓着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咳,是我們搞錯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既然停下來了,我還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坐我們的車?”
“謝謝,但不必了。”雷加禮貌的回絕道。
老農的女兒開口說道:“森巖城看似很近,其實遠着哩!我們的阿花雖然有點老,但是拉你們兩個還是沒問題的!”
阿花指的應該是那頭騾子,提到它名字的時候,它不情願的乾嚎了一聲。
這種隨意的善良在森巖這種地方可不多見,想必他們父女一定是趕了很遠的路纔來到這裡的。那個農婦的音色粗獷,跟她自己的長相有異曲同工之妙,但雷加覺得她比那些城鎮裡那些麻木不仁的人都要美麗。
“真的不用了,我們想慢慢的走過去。”
“那好吧,祝你們好運!”
老農也不再勸,轉過身子,朝阿花的屁股上輕甩了一鞭子,高喝道:“駕!”
阿花紋絲不動,只站在原地乾嚎。
“這個蠢騾子!”
老農罵了一句,卻不捨得打阿花,而是自己跳下馬車,用手拉着繮繩催騾子前進,搗鼓了好一陣子,這才讓阿花懶洋洋的動了起來。
老農女兒尷尬的衝雷加和索拉咧嘴一笑,順手從車後抓起一個飽滿的大南瓜,隔空丟給雷加,“請你們嚐嚐——”
雷加下意識的接過南瓜,想要還給老農他們的時候,阿花已經小跑了起來,老農和他的女兒還回頭衝他們招手。
雷加抱着南瓜,淡淡的笑了笑。
“主人,這是什麼東西?”
索拉從嚴嚴實實的毛皮下探出頭來,好奇的問道:“能讓索拉嚐嚐嗎?”
雷加當即把南瓜遞給索拉,“先拿好,等找到旅館熬湯——”
話沒說完,索拉已經一口咬了下去。
“真脆啊,主人!啊啊,裡面還有籽呢!對了主人,你剛纔說熬什麼?”
“……沒事。”雷加微微的嘆了口氣。
蠢女奴,真蠢,可……我更蠢。
將近中午時分,森巖城的主體建築終於出現在雷加和索拉的面前。
城牆高聳,尖塔林立。高達三十多米的城樓上,時不時的有手執長矛的衛士在來回巡弋。尖尖的防禦塌頂,還樹立着帶有雄獅圖案的黃色旗幟,迎風飛揚。
古老的牆體距今已有三千多年的歷史,原本平整的表面已滿是歲月的斑斕,雖古老,但依然堅固可靠。高高的拱形正門可以並排通過五輛馬車,即使是兩旁的側門也能跑開兩匹戰馬。
城門之上,刻着一尊睥睨天下的雄獅,象徵着這個國家最高統治者的高貴血統。雖飽經風霜,雄獅的姿態依然威風凜凜,目空一切。
只是,越是靠近城牆,就越有種說不出來的壓抑感。雷加說不清楚這種壓抑感來自哪裡,可能是這座城太大太高了,讓他有些不舒服。小時候跟蒼鷺流浪至此時,還沒有這種感覺,而今天,這種想要憑一己之力撕碎整個城市的**已經在心底裡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