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程果然如狼頭兒預料的那樣,哈爾德市的一切在當天晚上就被時刻尾隨着美軍的電視臺記者曝光。美軍前進基地的高官爲了應付輿論的譴責已經忙的不可開交,而且根據衛星顯示始作俑者已經逃亡伊拉克邊境,這個時候如果再出動大部隊追趕恐怕又會引起敘利亞的恐慌。
不得不說狼頭兒的這一招確實夠陰毒,哈德爾市的屠殺事件曝光之後伊拉克全境對美軍的支持率暴跌,各個軍事基地也不斷傳出醜聞。而這個時候...科西嘉島機場的一架直飛仰光的包機裡。
“爲了慶祝活着回來!幹!”偌大的機艙裡一個粗獷的男人手裡拿着一瓶波爾多葡萄酒正在和三個半大孩吹瓶子。看着牛嚼牡丹一樣的狼頭兒,機務人員一陣惋惜。幾萬法郎一瓶的葡萄酒啊....
“這次你們的成績不錯,雖然中間出了點小插曲,不過無傷大雅,下次注意就好了。另外”狼頭兒又灌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鑑於你們的優異表現,這次回家之將會組建一個專門由你們15個孩子兵組成的小隊。由殘狼領導,呃....鑑於你還未成年,雞眼和刀子給你做副隊長。以後你們就可以單獨出任務了。”
“行了你們好好商量下自己的小隊怎麼弄吧,老子給你們當了三個月的保姆,總算可以休息了....”不理會被自己的一番話震驚的三兄弟,狼頭兒擺擺手走到商務艙休息去了。
“刀,刀子,這他嗎是真的嗎?”雞眼雙眼無神的問道,完全不顧叉子上的牛排掉在他新換的迷彩服上。
“讓我告訴你是真的假的吧!”說完,刀子壞笑着一拳砸在了雞眼的臉上。
“我靠!你打我幹嘛!”雞眼揉了揉被打的腫起來半邊的臉順手把衣服上的牛排扔給了刀子。
“好啦!你們兩個別鬧了!”一直在默默的啃着盤子裡的牛排的殘狼突然吼道。
放下手中刀叉,殘狼繼續說道,“你們難道沒發現什麼不對嗎?”
“怎麼了?”刀子和雞眼一起詫異問道。
“自從我們進入這個基地,除了狼頭兒和他的兩個助手,你們見過他和那些真正的僱傭兵交流嗎?你們知道,狼頭兒是有軍銜的。你見過聽說過哪個僱傭兵有授銜的?還有,你們見過有人和狼頭兒打招呼嗎?”殘狼一條一條的給兩人分析着。
“你是說,我們根本不屬於這個傭兵團?”刀子最先反應過來。
“不止我們不是,恐怕連狼頭兒都不屬於這個兵團。”殘狼的話讓三兄弟都是一陣沉默。
幾個小時後,一身硝煙沒還有散乾淨的四人回到了位於金三角的基地。一間不大的會議室裡,十五個身穿叢林迷彩的孩子兵整整齊齊的站了兩排面對着狼頭兒。
“今天,我宣佈。成立以你們15個人爲主要作戰人員的特戰小隊,你們會接受各種任務,當然,只要完成任務也會得到豐厚的報酬。又退出的嗎?”狼頭兒簡單的問了一句,根本沒有給別人機會退出的意思。
都是鬼機靈的孩子,沒人嚷嚷着退出,那樣基本就是找死嘛。
似乎很滿意孩子們的狀態,狼頭兒在每個人臉上掃視了一眼繼續說道,“下面開始任命,殘狼!出列!”
“啪!”的一個立正,14歲半的殘狼面無表情的一個立正走出了列隊。
“任命殘狼爲特戰對隊長。以後,這個小隊由殘狼全權指揮。你們有意見嗎?”
殘狼在小隊裡本來就是能力排在前三的人物,有意見也得有那個實力啊。
隨後,狼頭兒又相繼任命了刀子和雞眼副隊長的職位。就在這個平凡的會議室裡,一個在十年後讓某些人聞風喪膽的僱傭兵小隊正式成立了。
狼頭兒揮揮手讓剛剛成立的小隊解散之後,留下來殘狼三兄弟圍着會議室的長條桌坐了下來。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給自己的小隊取一個代號,然後我說下一件事。”狼頭兒捧着鋼化水杯悠閒的品着着茶。
“頭兒,我們在飛機上已經商量好了,就用VX做代號吧!”雞眼啃着桌子上擺放的水果搶先說道。
“神經毒劑?好,就VX吧!晚上雞眼你去我辦公會領你們的身份牌和戒指。另外,這是你們三個在這個基地的公寓鑰匙,以後你們就不用住宿舍了。”狼頭兒說完扔過來三枚金屬卡片。
殘狼撿起一張有自己編號的卡片拿在手裡仔細看着,純金屬製作的卡片一面純黑色一面純銀色,銀色的一面印有一頭栩栩如生的狼,下面是自己的編號00439413,黑色的一面只有一道血紅的槓。看了看沒什麼特殊的殘狼把它隨手收了起來。
“這張卡除了是房門鑰匙,還是基地裡的消費卡。平時改裝手裡的裝備購買趁手的傢伙都要用到它,你們小心收好。行了,沒什麼事了。殘狼留下,刀子你們可以回去了。”不知爲什麼,狼頭兒又把殘狼留下了。
“孩子,你們在飛機上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你分析的不錯。我們根本不屬於這個基地的士兵,編制上我們只是後勤部隊,當然了,我們也是僱傭兵。僱傭我們的是一個老人,這也註定我們以後要接很多髒活。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就像你幹爺爺把你送來之前問你的一樣...”狼頭兒還沒說完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用了,我決定好了,你不用考驗我的決心。你說的那位老人是...”殘狼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了指上面。
狼頭兒沒有回答他繼續說“這個基地只是我們租用的,三年的時間,你和你的小兄弟要在這裡打下一片自己的天地,等你們的能力足夠時會有任務通過這個僱傭兵團發給你們接。希望你們不要讓那位老人失望。
行啦,這個事你知道就可以了,回去和你的隊友好好交流下吧,一個月後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回家?算了吧....過年的時候再回去吧。就這樣,我回去了。”殘狼利落的起身返回了營房。
依舊是那個八十多人的大宿舍,自從他們入住之後再沒有新兵搬進去。剛剛走進宿舍,殘狼就被一羣孩子兵圍了起來。一圈人歡呼着把殘狼拋向了高空。
快八年了,大家爲了不就是這一天嗎?不到20%的通過率,終於大浪淘沙一樣的挑選出來這些幸運的孩子。以後的日子再也不用擔心教官無時不在的子彈,再也不用擔心睡在自己身邊的隊友會給自己一刀。
笑着鬧着,不知誰帶頭哭了起來。從刻意的壓抑到最後嚎啕的痛苦,每個人都壓抑了太久了。畢竟,說道底都還是一羣半大的孩子....
最終,少心沒肺的雞眼一拍桌子鎮住了一衆兄弟。“一個個兒的都幹嘛?慫樣兒!哭什麼哭!看看咱隊長!”
衆人聞言轉過頭髮現殘狼竟然悠閒的拿着個數碼相機正對着一幫子哭的正歡的兄弟猛拍.....“兄弟們!揍他!”不知誰喊了一句,一幫子人又把殘狼壓倒在了牀鋪上....
鬧過笑過了,刀子喘息着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向衆人說道,“在一起七八年了,以前都各自防備着,現在咱們算是正式解脫了。大家各自介紹一下吧,另外都給自己找一個代號,以後出任務的時候不可能用真名字的。我先來吧,我專攻狙擊手的,大家叫我刀子就成。”說完,刀子仰頭喝光了手裡的果汁。
“你們三個就別介紹了,誰不認識你們啊,整個兒三變態”一個體型和雞眼有的一拼的男孩說道。“你們叫我野豬就成,我也是機槍手,雞眼,有機會咱較量較量。”說完,這個大塊頭主動和雞眼碰了砰拳頭。
“我華佗,隊醫,這個是我兄弟,響尾蛇,毒劑調配的。以後大家有傷來找我缺毒去找他,別弄混了啊!”一個外表陽光的少年拉着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孩像大家介紹到。
“我倆是AK兄弟,突擊手,跟狼哥一個專業。”兩個長相相似的男孩向大家介紹到。
“我是猴子,也是突擊手。”AK兄弟剛說完,旁邊一個高瘦的男孩忙舉手示意。
沒等猴子說完,他身後一個頭上有條疤的兄弟擠了出來,“我也是突擊手,兄弟們叫我瘋子就成,嘿嘿!”刀疤男憨厚的笑了笑。
“我是山鷹,天上飛的我都開的了,兄弟們的御用司機。呵呵!”身穿一身天藍色制服的帥氣男孩兒自我介紹到。
“我是爆破手,也是拆彈兵,大家叫我鉗子就成了。”一個精瘦的男孩笑着介紹到。
剛纔唯一沒有參與打鬧的男孩合上手中的軍用筆記本推了推眼鏡介紹到,“我是觸手,電子對抗專業,你們的信息後臺,不能跟你們一起出任務真是抱歉。這個是我哥們兒,代號鐵匠,做槍械改裝的,同樣不出任務。”聽完他倆的介紹衆人不禁一陣羨慕,這哥倆就是傳說中不出任務直接拿分成的存在啊.....
最後一個是個年齡比殘狼還小的孩子,“我是準星,嘿嘿。跟刀子哥哥一樣是狙擊手。”
最後三個怎麼都是怪胎?面面相覷的衆人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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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我的收藏一直沒漲推薦也沒有....難道我寫的真的很差嗎?大家給個支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