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同學來訪,喝了一下午的酒,勉強碼出兩章,不能三更了,抱歉
不等警員質疑,殘狼搶先冷冷的開口站穩了腳跟,“這個人持有重要情報,總部需要立即提審,來不及和分局長打招呼了,明天上班之後你記得提醒他去一下總部對這件事做一個解釋。我們先走了。”
“可是...”年輕警員已經得到警司的暗示,務必要拖住這些NSB總部來人,一定要堅持到安全局分局長過來才行。
“沒有什麼可是的!”殘狼揮手打斷警員,“難道你想妨礙NSB執行公務嗎?”
一頂大帽子下來,年輕警員立時蔫了,只得讓開了走廊,廢話麼,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屁點兒的警員而已,和這些人作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殘狼等人擡腳準備離開的時候,那名報信的警司趕了過來,“怎麼這麼急?分局長馬上就過來了,畢竟我們只不過是些小警司和警員而已,貴方的事情我們還不是不好插手,不如你們自己做交涉怎樣?”
這名警司雖然語氣恭敬,但是殘狼卻聽出了裡面的意思,無疑是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了,畢竟大晚上提人很值得懷疑。
時間不能繼續拖下去,否則很容易陷入被動。
打定主意,殘狼再次把證件掏了出來直接丟到警司懷裡,“你也知道NSB的事情你們不好插手?不要多管閒事,這個證件一會兒交給分局長,他會明白的。”
說完,殘狼瞪了警司一眼,揮揮手推開警司朝着門外走去。
警司拿着殘狼給的證件,卻沒有繼續阻攔的理由,只得跟了上去,試圖拖延最後一分鐘,希望分局長能儘快趕過來。
走到一樓大廳,殘狼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對警司道,“你帶人去地下室吧,我們只對其中一名俘虜感興趣,另一名剛剛試圖反抗被誤傷了,現在下面的警衛正在救治,快去幫忙吧!”
不等警司再說什麼,四個人先後鑽進了一輛轎車。
警司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上去阻攔,偏過頭來,警司招來兩名手下,“你們兩個,馬上跟上去。”
“明白!張sir!”警員一個立正,接過同事遞過來的鑰匙跑了出去。
轎車裡,殘狼一邊開車一邊按動了無線電,“刀子,把我們身後的尾巴解決掉!”
“沒問題!你把車開到右手邊三條街以外的KFC那裡。”
十多分鐘後,轎車按照刀子開過了KFC,緊接着,四人便聽到身後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音傳來,隨即尾隨的轎車頭一歪扎進了綠化帶!
又往前走了三四百米,殘狼打開副駕駛門,同時稍稍降低車速。揹着一個長布包的刀子一陣助跑趕上轎車鑽了進來。
“情況怎麼樣?”
“一切順利。”殘狼輕輕一笑,隨即腳下用力一踩油門,轎車飛速朝着碼頭的方向開去!
“劉力大哥,你知道是誰出賣你們的嗎?”劉力登船的前一刻,殘狼斟酌着問道。
“是那個混蛋的情人出賣的,現在她已經死了。”劉力臉色陰晴不定,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路順風!”殘狼不再多問,拍了拍前者的肩膀,扭頭大步走向了停在碼頭外面的廂式貨車。
車廂裡,殘狼默默注視着漁船漸漸消失在茫茫夜色裡,這才長吸了一口氣啓動引擎駛進了警燈竄動的都市。
一夜的時間,任務的前兩部分順利完成,雖然因此驚動了整個高雄的警方以及安全局的力量抓捕殘狼等人,但是至少人救回來了,剩下的只不過是悠閒的看胖子等人的表演而已。
畢竟這CIA負責代表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況且他的身邊還有大量的特工隨時保護安全,想要悄無聲息的殺死他只有通過狙擊或者使用胖子的“毒門絕技”。
清晨,公寓天台上,殘狼扶着圍欄掃視着川流不息的都市,心底一片沉寂,“查出具體情況了嗎?”
“已經弄清楚了,這次CIA代表布魯托來臺只不過是想指導工作,可是恰巧高雄安全局分局長俘虜了劉力王學強兩人。升官心切的分局長便把從王學強嘴裡套出來的部分情報匿名轉給了布魯托,這只是他的第一手棋。”
“哦?還有第二手?”殘狼饒有興致的看了野貓一眼,示意繼續說下去。
“這個分局長也是個聰明人,他本來希望在布魯托做的前一天晚上搞到所有的情報一併送上,他知道這些東西布魯托一定會感興趣,那樣的話,只要布魯托隨便說句話,這傢伙就能上位。要不是我們的營救工作,恐怕這個時候詳細的資料已經在布魯托手裡了。”
放下這個問題,殘狼繼續問道,“胖子他們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正在接觸,預計今天中午以前就會完成。”
“這麼自信?”殘狼知道胖子這傢伙手上有東西,不過想在十幾名美國特工的保護下殺死布魯托真的太難了,殘狼甚至準備用上一枚火箭彈直接轟死這個該死的傢伙。
野貓聞言微微一笑,“就在剛纔,那個分局長已經和布魯托通話,似乎約在一家西餐廳吃飯。我估計這兩位會死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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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殘狼也笑了,“我們撤退吧,在碼頭等他們。”
同一時間,布魯托和分局長會面的西餐廳內。
“李先生,你要來一份早餐嗎?”布魯托微笑着問道,他已經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更知道自己得到的那些資料就是對面這個中年人給自己的,不過他不急,作爲一名情報人員,布魯托習慣性的想要掌握更多的籌碼。
“我要一份牛排好了。”分局長雖然心底焦急無比但是同樣的職業習慣讓他把這份焦急掩飾的很好。
“兩份菲力牛排,九成熟。”
“先生請稍等。”年輕侍者微微鞠躬,離開了卡座。
“胖子,他們要的是兩份牛排,我們怎麼做?”離開了布魯托的視線,鉗子正了正領口,同時低聲衝着袖口上的話筒問道,剛剛的侍者正是鉗子。
胖子沒有回答,只是掏出了一個小瓶子擺在了自己的餐桌上。
鉗子眼前一亮,趁着路過,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桌子上拿走了小瓶子。
幾分鐘之後,兩份牛排被鉗子端到了布魯托兩人的桌子上。
“胖子,你給我的那是什麼玩意?”
洗手間裡,鉗子一邊脫下身上的侍者服,一邊好奇的問道,在兩人的腳下,是一名被打暈脫掉了衣服的服務員。
“沒什麼,僅僅一小瓶毛薑汁而已,他們檢測不出來的。”胖子憨厚的臉上扯起一絲冷笑,這要是能查出來纔怪。
就在兩人離開西餐廳不久,布魯托和分局長紛紛趴到在桌子上,一絲殷紅的鮮血自嘴角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