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
暫替白伏天作爲不落皇旗最高領袖的海蝶堂姬用兩年的時候完全征服了這幫大老爺們桀驁不安躁動的心,一連竄針對洪幫這條巨龍成熟又有計劃的陰謀在她手上用的是爐火純青。
兩年前白伏天未曾做到的事,她做到了,兩年前白伏天不敢做的事,她做了。
在她風馳電騁雷厲風行的乍人速度下一些地方性的小組織的魑魅魍魎大致全部被清掃的一乾二淨,只留有山東的孫八爺一脈頑固份子仍舊依附着洪幫的根基在堅強的抗徵,只是對於他們來說樹倒獼猴散這也是遲到的事,這一點敢於和洪幫直接面對面宣戰的海蝴堂姬自然是帷幄在手,而作爲孫八爺東家的顓孫文悠也是一清二楚,當事人孫八爺則更是比誰都明白如今自己處境有多麼的危險,但是他現在是無可奈何的進也不能退也不是。
武漢希來登酒店十七層一處總統套房內。
窗戶盡數開起,白紗在窗外涌進的輕風下瑟瑟作抖,就如暗黑雅典娜一樣異國容顏妖豔無比,她負手於窗前凝視着樓下的車流馬龍神情落寞,嘴角緊抿着的遙望着終南山處地的方向,右手上捧着的水晶酒杯內的液體從頭到尾她沒有染指一口。
在女人的身後一個不雄壯但卻精神抖擻能夠給予別人一股子危險陰鬱氣息的男人窩在房內大廳的一角,偶爾擡起來看着金碧輝煌價格不菲的華貴吊燈姿勢老辣的抽着香菸,一道崢嶸的傷疤張牙舞抓在那張本就不具備做一個風流男人的臉上,他是近兩年來迅速崛起的一個國內性質的大佬,他是一句話可以代表着整個福建廣東兩大省的地下勢力的新走勢的梟雄,嗜血,被無數個亡魂所銘記的一個名字。
在男人的身邊斜靠着一個和他體形成反比的魁梧男人,一身的肅殺之氣只要不是瞎子都感覺到窒息,蒼狼,作爲不落皇旗第一戰神的他在兩年後的今天完成了千人斬後的他有太多太多的傳奇故事。
“顓孫文悠開始着手於甘肅一帶了,他是想在我們之前穩固起那道可以作爲他們屏障的區域,洪幫內已經有三個神榜級別高手陸續登陸甘肅,還有一部分龍榜以及乾坤榜成員也是不計其數的在蜂擁而至,下一步該如何着手是今天這次小型會議的主要目的”女人擡起纖細如玉的左手將被風肆意鋝亂的髮絲摟至耳後淡聲道,神情玩味不肅穆,好似她正在玩一個小孩子的遊戲。
蒼狼微微皺眉,兩年來一直與不落皇旗爭鬥不分上下的顓孫文悠這一招狠棋着實打亂了原本想要藉助與甘肅爲跳板的不落皇旗高層的接下來的一系列征伐步驟,沒有開口,從一開始的質疑到如今的死心踏地他打心裡的相信眼前這個被自己尊敬的女人的智商和手腕,點起一根香菸蒼狼靜等下文。
嗜血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精光,臉
上的這一道就像噩夢一像的傷疤就是在其中的一場與洪幫的戰役中留下的,每每想到這裡嗜血就會用近乎崇拜的眼光看着這個年輕偉岸的女人,一個人,一夜,一千七百條人命盡數喪失與她的手裡,而對於嗜血長相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在眼裡就是狗屎,對於一向奉行與有錢有勢就有一切的他來說那一夜自己這一道傷疤換下對方一共三千幫衆,值。
一直看着窗外的女人原本玩味也不怎麼具帶肅殺之氣的清冷容顏突然拖拉下來,本就妖豔的容顏猶如一朵盛開的血玫瑰,殺氣凜然。
“通知郭笑仰,立馬起身於內蒙古處奔向山東方向,不惜一切代價剷除孫八爺那一系的誓死不從的老頑固,接下來立即掉轉矛頭指向蘭州,一路血腥洗禮過去,不服者,殺,違逆者,殺,而所有歸順者原本勢力體系制服全部廢除,全部吸收於不落皇旗各個部門組織”女人淡冷道。
蒼狼微微一愣,繼而釋然點頭,雙手抱胸退出房內。
待蒼狼走出房間,女人緩緩轉身,看着原本低着頭抽着香菸的嗜血。
冷冷道“通知不落皇旗所有管理層,下午兩點半在會議室集合開會,若有遲到或者不來者替我告訴他們立即收拾包袱帶着兒女老婆滾出中國,正因爲我沒有將他們送下黃泉是因爲如今慵懶狂傲的他們也曾經爲他很像男人的義氣的灑過血也曾想過拋過頭顱,而現在的他們已經被安逸的生活將他們原本的人性屬性擊毀的面目全非,對於一切有可能毀掉他曾經基業的人我絕不允許他逍遙自在的存活於不落皇旗”
雙鬢冷汗直流,對於這個女人剛剛所說的一切他是知道的,而且也有相當一部分人都是他的手下,因爲嗜血處於不落皇旗特殊不可撼動的位置那些人難免會有些自傲的心態,這些年也確實是變的有些無用不堪。
“是”
抹了把汗,咬牙切齒的轉身離去的嗜血口裡吐着一切不知名的詞彙陰狠的嘀咕着什麼,而那些始作俑者門此時卻大多都在紙醉金迷的貪圖快活,有些在玩雙飛遊戲,有些正在很貪婪的享受着小弟們貢上來的白粉,一個迅速崛起的皇朝這種羣魔亂舞的現象是難免的,可是嗜血絕不允許自己的人給自己丟這麼大的臉,所以結果不言而愈,嗜血這一派系將會來一次大掃除。
帶嗜血走後房內之剩下了女人一個單薄的身影,原本凌厲的神色此時漸漸溫和下來,和方纔的那朵玫瑰落差極大,分明是兩個極端,擡起頭又看向終南山處地的方向,五個小時前接到消息白伏天已經隨着炎黃女媧以及經絡迷怡開始向炎黃家前行後女人就放下了一直懸掛了兩年的心。
女人擡起頭,將原本快要溢出雙眼的眼淚強硬的*退回去,她知道,她不能哭,最起碼在他回來之前她不能哭,最起碼在完全穩守住他的這片江山前她不能哭,因爲她知道她的身份,她是如今不落皇旗的掌舵人,更重要的是
她是他的女人,海蝴堂姬。
塵世一襲單薄身影,似紅顏,似禍水,窈窕淺望,縱做不得那名流前古美貂禪,也絕不做那一汪逆害於他的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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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人滿爲患,除去那些被嗜血狠揍一頓的高層其他全部到位,若大一個會議廳數百個人竟無一聲嘈雜之音,噤若寒蟬。
海蝴堂姬緩步垛至主席臺上,淡漠的看了眼已經閉住氣息的大老爺們們,有東北的,有蒙古的,有安徽的,有江蘇的。
她用冷靜又沉穩的聲音開口道“你們的皇子,那個偉大的男人,那個不斷創造着奇蹟的男人,兩年前即使是下落不明不知生死但他也是一個梟雄,即使是落魄他也還是留給了我們一個偉岸強大的背影,他桀驁,也落拓,他自負,他擅陰謀,他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他是唯一一個敢與同時挑戰四個相當與你們中國神榜級別人物的梟雄,這個能夠給予你們仰望的背影的男人已然暫時不在,但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不落皇旗就可以摯伏於那半闢江山”
全場譁然,皇子的失蹤大家大多都以爲他被某世外高人留守於某處深山內習武問道,斷然不會有人揣測到是這樣一個驚世駭人的原因,挑戰四位神傍高手,那是他們擡起頭墊起腳想看也看不到的神話存在,所有人臉色發青眼神複雜,但無一不是帶着崇敬敬畏的心理看着原本就像神一樣存活在他們內心的皇子,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
“如今,顓孫文悠想於我們在甘肅決戰,成,我們則是整個中國最名副其實的地下王儲,敗,那則代表我們將會失去廣東,湖南,湖北這幾快重地,也就是相當於我們倒退了兩年,或許這是顓孫文悠的障眼法,但是我實在給不出我自己一個理由選擇退縮,戰或不戰?這是不用考慮的一個疑問,我只問你們,有沒有信心贏下這場戰役,又有沒有信心敗的起這場偉大的戰役?”和白伏天如出一轍的煽動人心的功底這也是海蝴堂姬所擅長的一齣戲碼,說到這些時她依舊還是那付平靜如水的姿態,但又既像在那純淨的水內透露出一絲絲的妖紅。
“戰”嗜血帶頭吼起,此時他臉上那道傷疤上浮出一片潮紅,他本來就是那種情緒很容易被感染的人,所以在海蝴堂姬止住聲音後他就毫不猶豫的很豪氣沖天的吼道。
“戰”接下來是蒼狼。
“戰”。。。。。。。。
“戰”。。。。。。。。
這些喜歡過着快意恩仇的日子的男人們都是性情中的爺們,嗜血的帶動讓本來就想躍躍欲試的他們找到了一個發泄口,摩拳擦掌的都想要立馬就和洪幫大幹一場。
“今夜通宵喝酒,明日休息一天,後天出發”拋出一張銀行金卡,海蝴堂姬說完便離去,毫不猶豫,她從來都不會刻意的爲了和他們討近乎而勉強自己去接受那種沒啥素質的聚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