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笑仰,此時處與安徽蕪湖境內的一個小村疙瘩裡,是奴屬於蕪湖市蕪湖縣的一個鄉村,名叫紅楊。
站在某個小山坡上望着腳下的老街,他已經整整五年沒有見到那個自己既熟悉又讓崇拜的背影,現在的他很恬淡,就如同一個經歷過衆多大風大浪的老人一樣的寧靜,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急噪的人,所以他也能在少年時原本叛逆的旅途中驟然折返想要打拼出一份榮華,而這一切的動力也都來源於那個讓自己一直追逐着的背影,年輕,又偉岸。
他身體一向虛弱,但也不至於被風一吹就倒的那種朽木境界,站在山坡的尖端,眯起眼,點然一根剛買來的安徽本土的香菸,迎客鬆,是二十快錢一包的那種,硬殼,他很喜歡這煙的味道,夠濃烈,就像燒刀子酒一樣的讓人產生一種畸形的暢快。
三年前海蝶堂姬決斷的失敗他並不怪她,要怪,也只能怪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那個和恩公背影近乎相似的男人,他的手段至今爲止他都不能夠完全的瞭解和弄明白。
原本在海蝶堂姬的指令下他首先寂滅孫八爺一脈勢力,而這期間也有插曲,當時若不是孫八爺身邊那個年輕人的裡應外合事情不斷然不會辦的這麼迅速和順暢,可是他仍舊選擇在事後第一時間內將其處死,而唯一能夠給自己一個滅殺到對自己有利的人的理由郭笑仰只認爲是一個男人既然能夠出賣一個自小就撫養自己張大的老人,那麼即使他再有用,再大才,他都要死,或許這就是郭笑仰爲人處事的一個準則,他和白伏天不同,他講究的是忠誠,他認爲一個人如果連最基本的良心都要被泯滅那麼活着也就沒多大意思了。
接着越馬甘肅,結果卻出乎意料的事情出現了,顓孫文悠確實在,洪幫一大半的勢力也都在,可是當時郭笑仰以及所有高層包括總指揮海蝶堂姬都覺得有些詭異,顓孫文悠即使再膽小他也不會臉上蒼白的出現在這裡,這對自己勢力的士氣是很有影響的,可是在戰火逐漸燃燒成熟時大家又感覺到事情似乎也沒那麼的蹊蹺,也就都放下心來。
當時雙方打的是旗鼓相當極其熱鬧,可是就在事情快要結束之際突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那個男人郭笑仰永遠都不會忘記,一身麻步粗衣,並不英俊也不是那麼的氣質超凡,但是脊樑骨一直都是筆挺的直立在那裡,他身後的數百個刀手就像一個個的靈魂收割者,肆意屠戮着不落皇旗骨幹的性命,而就在海蝶堂姬忙與應付洪幫三神衛時他更是落井下石的給予了沉痛的一擊,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概念。
結果就像情節應當繼續發展下去的趨勢如出一轍,在面對旗鼓相當的洪幫和這一批神秘勢力的絞殺下不落皇旗兵敗如山倒,繼而又退居會江浙上海一帶,損失慘重的他們需要時間來休整與調節。
想到這裡,郭笑仰掐滅菸頭,看了眼不知何
時已經悄然臨近了他的海蝶堂姬一眼,輕輕苦笑,本想越過她轉身離去。
“據說,他好了”
海蝴堂姬幽幽道,她從來都是一個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挑出瑕疵的女人,就像他和那個郭笑仰只見過一個的經絡迷怡,雖然是兩個極端,但她卻也擁有一份別樣的飄渺,這一點郭笑仰在那次目睹她一人獨戰三神衛時卻那般自然的時候他就知道。
郭笑仰單薄的身軀猛然一怔,木訥的轉過身來,愣愣的看着眼神飄須到遠方的海蝴堂姬,眼神中寫滿了不確定。
“是真的,經絡迷怡兩年傾心照顧和炎黃家三年的嘔心瀝血,曾經的他,又回來了”海蝴堂姬微笑道,顯然她此時的心情不錯,一開始也不確信的她在和經絡迷怡面談過一次才知曉,只是她又知道了炎黃女媧和白伏天的那點破事,又恨又愛下她卻又只能選擇了愛,女人啊,矛盾啊。
手握成拳狀,食石與中指豎起朝天舉起,郭笑仰很瘋癲的蹦跳起來大聲吼了句他一直以來都嗤之以鼻的洋文,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句洋文是不適合用在此時這種振奮人心的場景北京下的“good”很滑稽的一個詞。
海蝴堂姬忍俊不禁,愕然的看着此時乃處於爆興奮中的郭笑仰,喃喃道“你也有這麼瘋狂的時候?”
“喝酒去,聽說這裡新街上開了家火鍋店,好久沒大口喝酒大口吃頭了,要不你也去?”興奮過後郭笑仰轉過頭來朝着海蝶堂姬笑道,此時他的心情實在大好,只想像曾經一樣的和兄弟們一起大口喝酒。
“不去了,我要走了”
她畢竟是個除白伏天外在所有人面前都吝嗇於一笑的女人,海蝶堂姬漠然。
郭笑仰不明道“你去哪裡?”
“西班牙”
“爲什麼?”
“神族已經開始了襲擊左黨的計劃,既然他要回來了,那我也該走了”捻起一葉枯草,海蝴堂姬黯然道。
“恩”
沒有多說什麼,輕恩一聲後郭笑仰轉身離去,他比誰都明白若這個女人真做了什麼決定那是八頭牛也拉不回來的,走了老遠的一段,下意識的轉過身來想再看一眼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是何年馬月的女人,又很齷齪的一笑。
“有啥不一定呢,恩公就能”
海蝴堂姬看着偶然也會調皮的郭笑仰遠去的背影,不竟撲哧一笑“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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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就在不落皇旗戰敗的同時,除中國外也有一股又一股的摩擦再碰撞,教廷,那處讓所有不落皇旗人都瞻仰的勢力居然驚天出世,一次次的出現在浩瀚的太平洋之上,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不落皇旗的皇子妃,那個已經應驗了加勒比一族神話說話的女人,一個讓海蝶堂姬這樣若仙的女人都妒忌的女人。
當年在受到維斯納兒死命令之後杜拉絲和蘭斯咯攜帶着過半的死神組前往教廷第二中心點,因爲那個下一任大主教少年的刻意迴避黃金大祭斯很難以倖免的在被教廷拋棄之後再一次被加勒比追殺到無影無蹤,對於這件事梵蒂岡方面勃然大怒,在教廷第二中心點居然連教廷將要保護的人都敢動那麼無疑是對他們最爲直接的挑釁,大主教少年被疾速召至教廷聖地,梵蒂岡。
教皇,這個被數億民衆所景仰的老人,用最懷柔最睿智的手段將主教少年關入阿克帝瓦監獄,既保護了主教少年也平息了衆人的怒火。
對與少年大膽的決斷教廷上下皆是怨聲載道,他們都說下一任主教簡直就是個異類,他不屬於教廷,他不屬於我們的上帝,他更不可能是我們的下一任主教。
爲了安撫衆人,教皇果然決定揮兵加勒比,種族之間的戰爭逐漸拉開,接下來的兩百年太平洋將是這兩個分別爲聖地和邪地的區域的戰爭場所。
第一波攻擊中,提前得知消息後的維斯納兒親自上陣鎮壓爆怒的上帝的徒子徒孫們,最後她以極其詭異的手段讓教廷第一波攻擊指揮員藍色主教臨陣而逃,教廷再一次大怒,第二中心點所有主教使者全部聚攏到梵蒂岡,第一中心點和第二中心點兩百年後的聯手讓歐洲以及北美洲所有勢力聞風喪膽,他們想不通加勒比爲何要去招惹這羣神聖的武士,他們都在揣測加勒比是不是要在這一次的挑釁中滅亡。
繼二第二波攻擊逐漸衍生,藍紅黑三位主教一同前往西西里島,在那裡將會遇見加勒比的一支分部,他們將會一舉殲滅這些敢於褻瀆神靈的人們從而試圖湮滅掉加勒比一族的囂張氣焰,只是他們殊不知維斯納兒與加勒比前一任王加勒比艾絲早已經到達西西里島嚴陣以待,結束並不出乎意料的教廷再一次大敗,教廷顏面盡失,甚至世人開始懷疑上帝到底是不是確實是萬能的,既然是萬能的那麼得到上帝庇護的教廷爲何又屢屢受挫?這一次教皇臉色淤青,他召集了所有主教以及上帝高階武士,命除白主教以外的所有主教全部前往加勒比,直搗巢穴湮滅加勒比。
世人譁然,本都以爲加勒比就要從世界版圖上消失的他們全部搬起板凳頗有興致的觀望着,只是結局再一次讓他們大跌眼鏡。
因爲加勒比艾絲的恐怖爆走以及維斯納兒的滅世半爆走十一位主教只活下來了三個,加勒比再一次大獲全勝,舉國同慶。
之後維斯納兒向世人宣佈,只要教廷還想戰鬥,那麼,加勒比全族將會以血的代價來告知那些虛僞道士的無知。
教皇沉默,加勒比的強大已經超呼了他的預知,最終在於僅剩的幾個密室商談過後詭異選擇了讓世人再一次驚奇的選擇,放棄繼續戰爭,並且大肆宣揚別人嗤之以鼻的口號,教廷的寬厚是應當受到世人學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