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認爲當一個女人瘋狂的時候不會跑上街去抓住人就砍,即使是女人,即使是柔弱無比的女人。
很多男人都會忽視掉女人的存在,更大男子主義一點的甚至認爲女人永遠都是女人,女人永遠都只能依附着男人過生活,可是他們卻沒想到過英國、荷蘭、丹麥的最高領導人爲何會是女皇。猶如伊麗莎白一世於1558年11月17日至1603年3月24日任英格蘭王國和愛爾蘭女王,是都鐸王朝的第五位也是最後一位君主,在其勝任之際英格蘭文化在此期間達到了一個頂峰,而且在她經過近半個世紀的統治後,使英格蘭成爲歐洲最強大的國家之一,她的所在任的時期被人們稱爲‘黃金時代’。這個事列是否可以說明女人是不容忽視的存在呢。
所以說男人可以在表面上不把女人當回事,但是請你注意,在背後在心裡請你一定要做好防備女人的措施。
三妖死去,原本一個憨厚無比純良無比的男人離開了人世,他用他的生命挽救了青幫所有高層的性命。
但是三妖死去之後有人瘋了,一個女人瘋了,就像一條護犢子的母狗般見人就咬,在不得以的情況下郭笑仰終於下令監禁這個女人,所謂監禁也只是找兩個人隨時跟着她罷了,只是當她有逃跑之心你再怎樣的去跟着去看着也無濟於事,終於。
“幫主,秀慧嫂子不見了”一個胸口紋有一個張牙咧嘴的虎頭的男人大汗淋漓的跑了進來,急切的說道。
一想到如果這個女人出了什麼事自己怎麼對得起三妖況且她肚子裡還有個孩子?郭笑仰大力拍想桌子,“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貼身跟着的嗎?”。
“不。。不是的,那會她說她要上廁所,誰知道她從廁所後面溜了”豆大的汗珠從鬢角處流淌下來,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只是如果秀慧出了什麼事他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畢竟三妖可是爲了衆人而丟了性命的。
“找,所有人全部給我出去找”平時身上儒雅的氣質當然不存,只是如同一隻發怒的老虎仰天吼道。
身上綁着幾十斤的炸藥顛簸在這難走的山路,吭吭窪窪的地面並沒有先前那般的好走,擦了擦頭上流淌至嘴角的汗,擡起頭看了看玄空的烈日,而山上的岩石在那如火般的灼日的燒烤下顯的滾燙無比。
在艱辛的翻下山後終於找到了街道,找了家賓館歇息了一會然後喝了幾口冰涼的冰水女人便從賓館走了出來。
“大爺,您知道這裡的聚賢閣在啥子地方嗎?”撫了下額前凌亂的流海,隨手拉住一個要從自己身旁走去的老人,女人開口笑着問道。
“哦?那地方啊,俺知道,你朝着條路向前走,走到第二個拐彎處再向左拐,然後再遇見一個拐彎處再向右拐,然後再走幾十米就到了”,老大爺的客氣與大嗓門充分的將咱們中國東北爺們的彪悍氣質揮灑了出來,說罷還不等女人道謝便又向前走去。
仰起頭看了看聚賢閣那似乎是因爲年代一久而變的顏色有些暗淡的牌匾,女人原先的賢惠樣一掃不見,有的只有
兇狠。
聚賢閣裡面的兩個光頭髮現了女人的異常,走了出來推了推女人大喝道,“在這看啥呢?去去去,沒事別在這呆着”,推了推發現女人還在原地不走,而且那眼神也帶有強烈的敵意,“哎約,你還強的很納,你走不走你”。
男人對女人粗暴的推拖使的女人一不小心向後摔去,周圍的人們看到這副場景趕忙都圍過來你一言我一言的說着,大多都是說這個男人的不好,咋這樣對一個女人。
在被一個婦女扶起來後女人略帶謝意的笑了笑,然後走至剛纔推她的那個男人身邊細聲道,“大爺,俺剛進城,沒見過世面,剛看見你們這招牌挺氣派,就忍不住停下來多看了幾下,對不住拉,您消消氣”。
聽到女人的道歉男人也感覺到一點不好意思,撓了撓沒有頭髮的後腦勺笑道,“沒事,俺剛看你一直盯着咱們裡面看俺還以爲你有什麼不軌,剛纔不好意思歪小嫂嫂”。
轉過朝着來時的路走去,那一刻女人原本和藹的臉一下子陰沉起來,邊走邊喃喃自語的失魂落魄的念道“妖子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肚子裡的孩子我也一道帶他下去跟你見面,你彆着急”只是她聲音的細微周圍的人並沒有聽到,有個別人看女人嘴巴一直動個不停而且臉上的清淚也直流不止,都還以爲是個傻子。
回到了賓館女人將牀肚下的十幾捆炸藥拿了出來,含淚的在炸藥上一遍一遍的輕撫着,“三妖,今晚我就帶着孩子下去陪你”隨後又是詭異的一笑。
此時的太陽已經從山頭落幕,而如月牙兒般的月亮也接替着太陽從另一頭爬上了雲端,人羣稀少的大街現在少了白天的那陣熱鬧,但卻有一股清涼無比的感覺,街頭的一端一個搖伊的倩影朝着這頭走來,一個穿着風韻的女人,淡淡的妝容,黑色的絲襪,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打扮,即使是在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結婚的那天。
兩個大男人的守夜的無聊程度不是那麼容易讓人想象的,但當你無聊的極頂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女人又當怎樣呢?
先前還有些警覺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這樣的穿着在北方是少見的,雖然女人的臉蛋不是那麼太漂亮的是那比列勻稱的身材也足夠讓一個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牲口們心神搖伊一陣。
“二位爺,需要啥子要服務嗎?”很專業的術語,原來是雞,只是沒想到現在的婊子都升級成到大街上拉客了?
因爲自己有任務在身,今天內部住着一個組織上的重量級人物,大門一定要看好,如果出了什麼事自己可擔待不起。
“不用,快走快走”其中一個男人不捨的揮手說道,內心的不捨卻只能往自己肚子裡吞。
另一個膽子略大的男人看了看眼前這個風騷的女人,實在受不了這漫漫長夜的煎熬,連忙阻止住光頭說“丫的,你不要我要啊,NND”。
微微朝着自己夥伴登了一眼,“你不要命了?要被堂主知道要被處刑的。”。
“咱們兩這麼好的兄弟你會出賣我嗎?”男人靠近自己的夥伴小
聲的說道,所謂打蛇打七寸啊,這個光頭的七寸就是夠義氣,而且是兩肋插刀的那種。
“廢話,肯定不會,你啥時候幹壞事我彙報給堂主聽了?”很理直氣壯的挺了挺那和女人有的一拼的胸部,仰起頭翹着嘴說道。
“那不就成了嘛,你不說俺不說,誰知道?”
“可是。。”
“哎約,兩位爺,到底要不要,不要俺去別處兜客了,這不是耽誤俺生意嘛!”感覺到似乎有些機會兜住,女人連忙假裝不耐煩的說道。
“要要。。你等等”朝着女人嘀咕裡幾聲然後又朝着光頭念道“你看兄弟,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就忍心看我這麼熬?咱兩可是兄弟啊,兄弟!”。
爲難的低下頭,片刻之後終於擡起頭說道,“要搞就快點,別讓人發現了,媽了個巴子”,說罷伸手一把捏住女人混圓的屁股,接着朝着男人道,“這麼好的水雞給你遇上了,明天你得請俺去嫖那中行大浴場裡的王牌雞報答俺知道不”雖然條件很苛刻,但是卻也在情理之中,這可是提着性命來把風。
早已色迷心竅的男人連忙接下來說,“好好,明天你想玩啥都成,我先進去了”說罷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放內屋走去。
在一般的常理的推斷下來說一個男人來揍扁一個比自己矮小很多的女人簡直就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但她如果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就不會平白無辜的去挑釁,即使仇有多深狠有多寬,當然,她要想整一個男人還是有法子的。
女人在邊流淌着羞辱的眼淚邊承受着誠69四試用手幫男人解決問題的噁心,因爲男人的粗魯與野蠻使的女人混身上線基本上大部分地方都已經顯的有些淤紫,特別是胸部的那處最爲柔軟的敏感之地,在男人牙齒與那厚實的手掌雙管齊下的折磨下已經紫的不像樣子,原本如白玉般的棉地此時卻像一張好皮被高溫度開水燙過似的血水,那花蕾上也似乎開始有些血跡。
咬着牙強忍着這份疼痛,她要報仇所以一定要忍,餘光撇了下牀沿,將收伸至牀擋下摸了摸剛剛男人洗澡時自己藏在下面的炸藥和一把匕首,然後輕輕的將匕首放至手上,緊握着匕首等待着時機的到來。
*,這本是男人最接近上帝最美好的時刻,無數的*犯在犯下滔天罪行之時無非也就是想享受一下與上帝他老人家聊天的感覺。可是對於這個正在牀上蠕動顯然已經快要達到最顛峰的男人來說是一個噩夢,而且是一個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
“哦。。哦。。。哦。。。啊”原本因爲快要爆發的男人因爲一開始生理上爽的而不能再爽的刺激使的他不段的嘆息的叫着,可是最後的一聲‘啊’卻顯的有異常。
聽到尾巴音的那聲‘啊’,大門處,光頭男狠狠的扔掉手中的菸頭,咒罵道“媽的,聲音搞這麼大要死啊,草!”。
房間內,一個男人倒臥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喉結處卻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從左邊插至右邊,匕首的尖端正不住的滴着血,而女人的胸前,一片妖豔的血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