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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什麼?”
老人嘆了口氣,道:“不過這些怪異魔獸以前從未見過,雖然數量不多,卻讓我們的戰士傷亡慘重,而且昨夜凌晨時分前方的哨兵又傳來警訊,說看到火龍異族的蹤跡,還有不少獸羣朝這裡行進,估計是它們驅役的魔獸,目前觀測的數量是「2」級規模,如果它們集中攻擊第七區的話,我擔心我們這裡守不住,所以連夜向帝國傳訊,請求各位大人增援。”
旁邊靜靜聽着的杜迪安心中一動,昨晚連夜傳訊?菲絲尼亞說從這裡到帝國最快也要一個多月,這豈不是說他們將訊息傳到帝國,僅僅只用了一晚的時間?
甚至更快,畢竟帝國接到訊息立刻派出人手的話,這三位邊防使趕過來也需要時間。
想到先前乘坐的紫翼飛龍的翱翔速度,杜迪安心中估算一下,感覺一路無阻暢通的話,搞不好真能抵得上他們在陸地上行進一個多月的時間,這大概就是“空軍”的效率了。
“「2」級規模的獸羣?”寸頭青年三人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老人微微點頭,“暫時得到的情報還不是十分準確,不過準率通常是八成左右,目前我已經派人在前方戰場要塞外巡防,一旦有動靜,立刻傳報回來,有你們三位趕來增援,我這顆心也放下了,不出意外的話,咱們應該能守下來!”
“邊防的事是大事,不容許出任何意外,否則就是我們的失職!”寸頭青年擺出態度,然後看了一眼周圍氣勢如虹的戰士,皺眉道:“你那怪異魔獸數量不多,怎麼讓戰士傷亡慘重?難道是一羣高階魔物?”
老人搖頭苦笑,“單論戰鬥力,還不如我們的戰士,但這些東西潛伏能力極強,我們前方的哨兵居然毫無察覺,而且這些東西全身是毒,臨死時就會自爆,形成一片毒區,如果十多隻在同一個地方密集自爆的話,釋放出的毒氣幾乎像沼澤地帶,無法踏入,不少戰士來不及防備,被毒氣入體,目前正在接受醫療隊的治療,情況卻不是很樂觀,已經有不少中毒的戰士搶救無效死了。”
“這麼厲害?”寸頭青年臉色微變,戰士受傷中毒是常有的事,但治不好死了,就是大損失了,這些戰士都是辛苦栽培出來的,是帝國軍部中最精銳的戰士,每一個都是用無數資源和金錢砸出來的!
一旁的杜迪安也聽得暗暗心驚,力量還不如拓荒者的魔物,居然給邊防造成如此大的破壞,果然實力不是評判敵人的唯一標準,許多低階魔物的軟實力比深淵還恐怖!
“我們邊走邊說吧。”老人轉身,餘光掃了一眼後面的杜迪安,道:“這個小夥子似乎力量不弱,你們打算怎麼安排?”
“這個你就按照其他臨時徵召的戰士來安排就行。”寸頭青年不假思索地道,他知道老人之所以注意到杜迪安,絕不是因爲杜迪安是個深淵,而是顧慮到杜迪安是他們帶來的人,或許跟他們關係匪淺,又或者是帝國那邊某個大人物的孩子,趁這機會送到邊境來積攢戰績。
“我知道了。”老人點頭,既然寸頭青年這麼說了,就說明先前他說的不是假話,這年輕人真的是他路上遇見的臨時徵召過來的倒黴蛋。
“蕾莎,這年輕人你去安排一下。”老人向身後一個身穿銀灰色軍裝身材高挑的女子說道。
這女子戴着一個紅色鏡框,戴着軍帽,氣質性感魅惑,卻又有幾分冷豔高傲,任何男人看見都會心動,她面色冷漠,應聲道:“是!”
老人領着寸頭青年三人邊走邊向前,離開了此地,其餘人也跟了上去,如衆星捧月般環繞在他們身邊,原地只留下杜迪安和這位叫蕾莎的女軍官,以及原地駐守的士兵。
“你,叫什麼名字?”蕾莎轉頭看向杜迪安。
杜迪安思緒一動,道:“杜迪。”
“杜迪?”蕾莎略微打量了他一眼,點頭道:“跟我來吧。”
杜迪安當即帶着海利莎跟在了她身後。
戰神壁上面寬度極廣,靠近內側是衆士兵紮營的生活區,外側是防線,一些突破層層攻擊爬到壁頂上的敵人,往往會在防線外面被解決,那也是壁上的臨時戰場,地面上永遠飄蕩着血腥氣味兒。
杜迪安跟着蕾莎穿梭過一個個軍營,走了很久,來到了另一堆紮營的棚子前,這裡附近同樣駐守着士兵,但其他閒散的戰士卻不多見,而且跟杜迪安最先經過的軍營外面活動的戰士不同,那些戰士雖然在閒逛,有的坐在一起閒聊,甚至是賭博,但全都穿着軍裝盔甲,整裝待發,似乎隨時準備參戰。
而這裡的戰士一眼看去,便有種懶散的感覺,幾乎都沒有穿上完整的軍裝盔甲,有的只穿着軍裝褲子,上身白襯衫,十分鬆散休閒,有的頭髮亂糟糟,像剛睡醒一樣,打着哈欠。
看到蕾莎過來,這些人卻全都變色,正在嬉皮笑臉開玩笑的人也立刻息聲。
很快,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蕾莎身後跟着的杜迪安和杜迪安身邊的海利莎身上,有些人看到海利莎後,眼眸微微閃動,似乎察覺到什麼,也有的幸災樂禍地看着杜迪安和海利莎,還有的抱以同情的目光。
蕾莎沒理會這些在營外閒逛的人,徑直來到營堆中央一個較大的帳篷中,只見裡面十分寬敞,最上面有一張辦公桌,上面坐着一個光頭,腳翹到桌上,懷裡摟着一個軍裝**的妙齡女子,雪白的半球和平坦的腹部像綢緞般光滑,一隻粗糙的大手正在上面遊走,揉捏。
這隻大手比這女子的蠻腰還大,似乎能將她的腰肢一手捏斷。
看見蕾莎進來,正在激情中的二人頓時停下,光頭擡眼一看是蕾莎,剛衝到嘴邊的髒話頓時嚥了下來,沒好氣地道:“你就不會讓人通報一聲麼?”
蕾莎漠然地看着他,“有那個必要麼,就算你們正進行到關鍵時候,我也可以在旁邊等着,順便看一場真人表演也不錯,解解乏。”
杜迪安沒想到蕾莎這樣看似像冰山一樣的美女嘴裡會說出這樣彪悍的話,果然人不可貌相,不過類似這樣的人他也見過不少,這年頭害羞的少女比多情的大媽罕見多了。
光頭翻了個白眼,卻將身邊的妙齡少女推開,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少女乖巧地點頭,將衣物穿好,邁着小步子離開,經過杜迪安身邊時,向杜迪安看了一眼,見杜迪安也在看她,頓時臉頰緋紅,露出一抹害羞之色,然後匆匆走過。
杜迪安面色平靜,知道這少女臉上的羞赧之色不過是刻意做出的罷了,實際上某些接客無數的妓女也能做到,只要有需要,就會有供應。
蕾莎隨意地走到旁邊坐下,瞥了一眼站在帳篷口的杜迪安,道:“這裡是臨時徵召營,你擅長什麼,魔痕是什麼,跟這個死光頭說說,讓他給你安排適合的兵種,今後他就是你們的老大,當然了,有我在的時候他只是老二。”
光頭一臉黑線,不過早就熟悉了她的性子,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去理會蕾莎,當沒聽到,向杜迪安問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深淵吧,很不錯,這樣級別的高手,在這臨時徵召營可不多見,你叫什麼名字?另外,你旁邊這頭屍王是怎麼回事?”
他露出較有興趣的樣子,但也沒有聯想到這屍王受杜迪安控制方面去,那不太現實。
杜迪安眉頭皺了一下,低聲道:“我叫杜迪,她是我從荒野抓到的,準備等徵召期過了,回到帝國後送給君王。”這一路上聽到其他人提起神國都稱作“帝國”,他也改了稱呼,而且特意用了“回到”二字,暗示着自己的身份。目前知道他是從神壁走出來的人,只有寸頭青年三個,但他覺得他們三個應該不會特意跟人交代,自己只是從神壁中走出來的,而不是神國的人。
至於口音問題,杜迪安這路上也想到了一番說辭,比如小時候被派到外面執行任務,以及在神壁中實習等等,理由多了去。
“獻給君王的?”光頭和蕾莎微微側目,卻沒表露出異色,光頭點頭道:“這頭屍王似乎也是深淵級的吧,能抓到一頭深淵級屍王,本事倒是不小,不過屍王容易栽培,深淵級的和狩獵級的沒什麼區別,應該換不到多少東西吧,要不,你送給我,我倒是可以給你點好東西。”
杜迪安心中一沉,皺眉道:“你要做什麼?”
光頭沒在意杜迪安的口氣略顯無禮,用一副”你是男人你該懂“的表情說道:“當然是過過癮啦,你剛來,還不知道這裡有多無聊,上面又禁止了喝酒,聚賭也不能超過一個小時,能消遣的東西,就只剩下女人了,外面這些小妞我早玩膩了,說起來很久沒幹過行屍了,嘿嘿,還真有些懷念!”
杜迪安眼中迸射出利劍般的寒意,手指瞬間攥緊,但很快,他又鬆開了手,低着頭,剋制着體內洶涌的殺意,過了片刻,才緩緩道:“她是我準備送給君王的,已經打過招呼了,如果到時沒能送過去,只怕不太好。”
光頭輕笑道:“你瞎說什麼呢,你應該是在外面執行任務時被逮住了臨時徵召過來的吧,你都還沒回到帝國,怎麼告訴君王這東西的事?再說了,君王又怎麼會跟你聯絡,剛來就學會撒謊,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哦。”
杜迪安手指微微顫動,低着頭,搖頭道:“我沒有說謊,跟我一同執行任務的是血棘軍團第五小隊的隊長菲絲尼亞,本來要將我們兩個一同徵召過來,但她有要緊任務必須回去覆命,我也跟她提起了此事,她回去後應該會幫我稟報君王,所以……”
“菲絲尼亞?”光頭微微皺眉,這名字他沒聽過,不過看杜迪安的樣子,似乎不是說謊。他臉上的笑意很快收了起來,盯着杜迪安,手指輕輕點在桌上,散發着威嚴,帳篷內的空氣似乎都有些壓抑。
換做其他人,此刻心中早就忐忑無比。
但杜迪安心中卻在拼命剋制,剋制自己的殺念。
“這樣吧,你先借我幾天,等我用完了洗乾淨再還給你,怎麼樣?”光頭一字一字語氣加重道。
帳篷內一片沉默。
沉寂持續了很久,才傳來杜迪安的聲音,“如果我不願意呢?”
光頭目光頓時冷了下來,剛要開口,旁邊的蕾莎忽然插話,不耐煩地道:“行啦,說正事兒呢,扯到哪去了,你這光頭天天搞女人,現在都搞到行屍上了,也不怕把你那東西給感染了,或者給你一口咬了。”
光頭眼中的寒意淡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開玩笑的,那麼較真幹嘛,我只是說說罷了,不過行屍搞起來還真有不同的刺激,你們是沒體會過,再說了,搞個隔離膜套上,這東西怎麼感染?記得以前我搞的那隻行屍,敲碎了它的牙,把我的活兒遞到它面前,那拼命咬的樣子別提有多爽了!”
“夠了!”蕾莎眉頭一皺,喝斥道:“剛纔的事兒沒完,你精蟲上腦了是吧?!”
光頭被她一喝,臉色微變,知道玩笑開過頭了,撓頭道:“我就說說罷了,好啦好啦,我不說了,說起來還不都怪你,讓我憋着火。”
蕾莎瞪着他。
光頭訕笑一聲,不再提此事,擡頭向杜迪安一本正經地道:“你的魔痕是什麼,把你的具體實力說說,我好給你安排到對應的兵種裡面去。”
“割裂者。”杜迪安回答很快,沒有隱瞞,傳奇魔痕在神壁中雖然稀奇,但在這裡卻不算什麼稀有物了,大概只有四星和五星級的傳奇魔痕,纔會令人重視。不過,這並不是他如此耿直的主要原因。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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