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我睜開了雙眼,我扶着牀沿做了起來,腦袋爆了似的疼痛,周圍的一切都是白色的,白得是那麼淒涼,白得是那麼令人恐慌,我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白色的,我躺的牀也是白的,我不斷的望向我的四周,可這一切都似乎只有表面誰也不知道這蒼白的背後會是什麼!
我無奈的坐回到牀上,很顯然這是一個夢,和上次一樣的夢,不知道這次又會有什麼怪物把我殘忍的弄死!
我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一陣微微的痛感傳入了我的神經,當然我很清楚,電視裡那些說做夢就不會痛的說法多半都是胡扯的,在夢裡只是虛幻的,痛感是肯定有的,但對自己的大腦毫無傷害!
我望向遠處,一個帶着骷髏面具,身上披着一件破爛的黑色披風的人從遠處向我走來,我好奇的打量着他,內心不禁浮現出了一絲恐懼。
那個人站到了我的面前,用着耳熟能詳的聲音說道:“你好!李聶鋒。”
我警惕的回答道:“你是?”
那個人說:“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爲你做什麼事!”
我不解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是在做夢嗎?”
那個人笑了笑:“哈哈,沒錯你是在做夢,但這是真實的夢!”
我有些不耐煩了:“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想知道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夢境當中,或許你只是我想象出來的人,但我絕不可能想象出你這種人來的,或許你只是我潛意識的一個虛影!”
那個人說:“不,我不是誰,我只想和你說,有些事情不要總是去尋找不值得東西,你那些仇恨只是擺設而已,我只想對你說,人與人是建立在情感之上的,仇恨永遠無法解決問題,最多是讓仇恨再次增加!”
我不解的想了想然後問他:“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
那個人說:“我是誰並不重要,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我是誰的,但絕不是現在!好了,兄弟是時候起來戰鬥了!下次見,一定要記住,人性是不斷的彌補而不是不斷的復仇。”
我剛要說話,周圍的白色不斷的被黑暗包裹了起來,猛然間我睜開了雙眼,一個木頭牀板擺在了我的眼前,張萱正在刷牙!
我走下牀突然感覺腳一輕,胸口劇烈疼痛了一下,我摔倒在了地上幾口鮮血從嘴裡涌出。
蘇伊潭趕忙把我重新扶到了牀上,擔心的問我:“聶鋒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微睜着雙眼,視覺有些發紅。
耿一祥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沒事的,他身體裡的喪屍病毒已經開始發作了,不過性格咱們現在有血清了,向聶鋒這種的變異體只能在發作的時候用,平常用的話都是白搭的。”他說着便拿出來一個針管扎入了我的經脈,一種涼涼的還帶有一些微痛的感覺瞬間傳遍我的全身,耿一祥拔下針管,我用力喘息着空氣,視覺漸漸恢復了清晰!
我從坐了起來,左手緊緊地抓住了牀鋪的欄杆,身邊的人用着焦急的目光不斷的掃視着我的無神的雙眼,我模模糊糊的聽到大家互相交雜的聲音,突然我猛然間恢復意識和聽覺。
我喘息着說:“哦!該死的,哦,天哪!剛纔發生了什麼?”
耿一祥說:“我說吧!早發作早好,現在你已經完美通關了哦!以後不會再吐血了!”
我問:“這麼一來,是不是我身上是不是已經沒有喪屍病毒了?”
耿一祥說:“這個不清楚呀!我也只是懂一點而且還是杜叔叔教我的,你身上的病毒應該還是存在的,不它已經不排斥你的身體了,你身體裡的細胞也不會排斥它了,就等於它現在已經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了!”
澤伊瑞斯笑着看了看我:“孩子,放心吧!我一直都是特種部隊裡的衛生員,我是戰地醫生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會來處理的,不用怕!”
我笑了笑:“嗯,那咱們現在行動吧!”
布魯斯背起揹包說:“我們一會兒進去,你們倆就在外面晃盪一會兒就行,不過不要讓他們起疑心,我們需要支援的時候我就用對講機聯繫你們!”說着便遞給了我一個對講機。
蘇伊潭看了看問道:“布魯斯,對講機信號在亡道那個總部是會被阻攔的吧!”
布魯斯搖了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以防萬一這個對講機是衛星轉接的,全球通信都可以,不是局部的所以至於會不會被阻隔應該是不會的!”
我點了點頭:“那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呢?”
布魯斯說:“不用了,你們就等我們消息吧!”
我換好衣服背起揹包準備出發,我們走出旅館從小道來到了亡道總部。
布魯斯看了看錶:“準備行動,咱們這次看來是不可能是裝成送外賣的了,我昨晚發現他們根本就不訂外賣,所以咱們行動要快,殺掉守衛盜取門卡,殺進去,開始行動。”布魯斯話音剛落,他們的身影就從我面前閃過。
我和蘇伊潭隨便找了一個大石頭坐了上去,旋律則是在附近隨便玩耍着!
蘇伊潭從包裡掏出昨天買的讓他幾乎走火入魔的小說。
我笑着問:“有那麼好看嗎?我看你從剛買到現在還沒看幾頁但是還看這麼長時間,你平時看書蠻快的吧!怎麼看這本書這麼慢呀!”
他看了看我:“這種書呀!特別繁瑣,每一句話都讓人匪夷所思,所以我看完一章後反覆思考推理着答案!說白了這部小說就是偵探類的!”
我皺了皺眉頭:“就是名偵探柯南那一類唄!”
他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麼說吧!但是這裡的案子可不是一般的,而且這本書裡的每一個案子的答案是由你自己來推理得出答案的!所以我每章節都得反覆推敲反覆琢磨的。”
我把頭湊了過去看了看他手裡的那本書說:“是真的嗎?不過我對這種偵探小說完全不感興趣了!”
蘇伊潭笑了笑:“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嘛!我繼續看嘍!”
就在此時旋律的尖叫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我和蘇伊潭一起跳下石頭,只見上次逃跑的那個男人站在那裡。
那個男人露出了恐怖的笑容:“哈哈哈,殷旋律你這賤女人上次有你哥哥,這次你落單了哦!你必須死的很慘哦,竟敢在亡道的地盤惹我,你絕對不會好過的哦!而且你那哥哥我也會找到然後很有節奏的讓他死的很不爽的!嘿嘿!”
旋律大叫:“不要,不要!”那個男人撲到了旋律的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蘇伊潭衝了過去一腳把那個男人踢到了一邊去。
那男人站了起來,不在意的說道:“哦!看來,找你哥哥這種事情不需要我再去麻煩了,他自己送上門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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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忙把旋律扶了起來,向那個男人大聲的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這個變態!”
那個男人說:“哎!我當然是亡道的一個高級首領嘍!雖然是高級首領但還只是個小頭目,比我厲害的人還有好多呢!至於我叫什麼嘛!我叫蘇克!”
蘇伊潭挽起袖子:“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在三秒鐘後會被胖揍一頓!”說完蘇伊潭直接向蘇克衝了過去。
蘇克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正在向他衝來的蘇伊潭右手向後一撤向前猛擊,蘇伊潭被巨大的衝擊力打出了好幾米,蘇伊潭站了起來問道:“你這傢伙,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蘇克看了看蘇伊潭:“其實我不想和你說這件事情的,你的父母其實就是被我殺死的呦!看你妹妹挺漂亮的於是便覺得殺死了怪可惜的,所以我特意要把她培養成妓女的,至於你現在想不想把我碾碎我根本就不在意,因爲你根本殺不了我的,而且知道我殺過誰的人都必須死。”
我看了看旁邊的蘇伊潭,只見他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神采中帶有那強烈的憤怒與仇恨,我拍了拍他說:“蘇伊潭,不要這樣,一定要冷靜處事!”
他向我轉過頭來,那雙眼發出了令人恐懼的綠色,他對我說:“聶鋒,麻煩你看好我妹妹,拜託了!”話音剛落蘇伊潭的胳膊上長出了骨刺撕破了他的衣服,渾身上下的經脈展露出了綠色,蘇伊潭腳步突然發力迅速的衝到了蘇克的身前,本以爲蘇克會被捶成肉泥,沒想到蘇克的動作極爲敏捷,他身子輕輕向下一低然後猛的擡起躲過了蘇伊潭的第一擊重拳,緊接着蘇克的肘部伸出了一個鋼刺,刺入了蘇伊潭的背部。
蘇伊潭的依然充滿着憤怒,但他的意識還是存在的,他用沙啞的聲音大聲喊道:“蘇克,你是什麼東西!”
蘇克脫下外套扭了扭脖子說:“我呀!我是生命終結者,嘿嘿!凡是我看着不順眼的生命我都要終結他。”說着蘇克用力一跳,左手瞬間變形成了一把砍刀。
蘇伊潭本想閃躲但蘇克的速度快的驚人,一道白光過去蘇伊潭的胳膊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透亮的綠色鮮血不斷的從蘇伊潭的傷口上流出。
蘇克左手的砍刀又變回了手臂,不過他的左手不在有人皮的包裹而是一隻銀白色的機械手臂。
蘇克笑了笑說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吧!我是個機器人,但我的大腦是人類的,所以我和你們一樣可以思考,但是你們在我眼裡就像是螞蟻,我輕輕的碾過你們都將變成碎渣。”
我大聲向蘇克喊道:“去死吧!”說着我的雙眼便變成了血紅色,身上的經脈也呈現出了猶如岩漿一般的紅色。
蘇伊潭衝我大吼:“不,聶鋒不要,我自己的事由我自己來處理!”
我變回了原樣,旋律問我:“聶鋒哥哥,我哥他不會有事吧!”
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這個嘛!相信他吧!也許有些事誰也猜不到結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