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亂是託亞的拿手好戲,他本就是一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越亂他就玩的越開心。搞亂市是他來之前的夢想,如今沒有想到真的可以實現,想起來就令他熱血沸騰。
“既然要玩,我們乾脆玩大一點。你們覺得怎麼樣”午夜瘋狂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如今機會難得,不好好瘋瘋,以後很難有這樣的好機會去過癮了。
“好啊這正是我的意思。”託亞一邊摸着春郎情婦的豪乳,一邊興致勃勃的道:“這騷貨真爽啊,你們看她叫的多浪啊。”
被託亞挑起性慾的春郎情婦靠在牀頭拼命的浪叫着,春郎的面子幾乎丟完了,看着自己的情人在別人懷裡淫叫,恨不的衝上去甩她兩耳光。
石傲天動了動耳朵,沉聲道:“秘道的人快趕上來了,還有兩公里。我去對付他們。你們守在這裡。”
“要我幫忙嗎”午夜旋轉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認真道。
“不用了。”石傲天轉身閃進“衣櫃”中,下了樓梯後直奔對手而去,他心裡很清楚,必須要將這些人全都滅口,死死堵住這條路,要是讓他們知道出口外的地址就大事不妙了,到時候可能會被圍攻。
從出口密道追過來護衛隊來了五十多人,在這麼狹窄的通道里對付這麼多手拿武器的人並不是件容易的事,石傲天也沒有必勝的把握。這不得不迫使他用出自己的王牌蠍王。已經和他心靈相通的蠍王感應到主人的召喚,立刻從頸爬了下來跌落到地上,一瞬間的工夫就變成了一隻有如人般大小的暗紅巨蠍,雖然秘道狹窄,但它還是拼命的揮着巨鉗拍打着牆壁,頓時秘道內傳來一陣陣被蠍王拍打留下來的巨響,可能是它很久沒有出來透氣的緣故,所以顯得異常的興奮,兩邊的牆壁都被的打的殘破不全了。
“老朋友,安靜點。我知道你很久沒有出來玩了,今天就看你的表演了。”石傲天摸着蠍身安慰着。
蠍王不愧是神物,立刻領會到了主人的心情,情緒也就慢慢的平復下來。石傲天飛身越上了蠍王的背甲道:“走。去會會那班小日本。”
收到指令後的蠍王有如離弦之箭般奔了過去。在普通人眼中,它只是個變種的怪物,但是在石傲天的心中,一直都把它當作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蠍王能感受到石傲天的這份感情,所以願意一直跟隨在他左右保護他幫助他,甚至變成他手中殺人的武器。
那些追來的護衛隊終於和石傲天碰頭了,他們哪裡見過這等陣勢,前路居然被一隻極大的蠍子給堵住了去路,而且還有一戴面具的人穩穩傲立於蠍背之上。不由的嚇的他們立即止步。
國首相春郎的護衛隊果然訓練有素,看到情況不對,立刻擺出攻擊對型,幾十把槍已經對準了石石傲天。
“開火。”在帶頭的國小隊長喝聲下迎來一陣連續的機槍掃射。石傲天早已用移形換影連續退後了幾十米躲避。外表擁有無堅不摧蠍甲的蠍王不但沒有動半分,反而被着無數的子彈越打越興奮,不時的揮舞着巨鉗向他們示威:你們這等破銅爛鐵的傢伙也想傷到我
三分鐘後攻擊停止了,蠍王仍然全身毫髮無傷堵在那裡。此時的日本護衛隊可慌了神,在這個巨大的“怪物”面前,沒有人敢靠前半步,他們甚至產生了害怕的念頭,但是軍令難違,不能撤退。
蠍王“敖敖”叫了兩聲,蠍尾對準這些國人噴灑射出一陣液體。頓時哀號之聲震徹了整個通道。蠍王噴射出來的不是一般毒液,這是一種酸毒液,一旦沾到人身上就會有種像烈火灼燒般的感覺,哪怕身上只沾到了一滴,被酸液腐蝕的傷口部分也會慢慢的擴大,然後毒性開始發作,傷口處開始化膿潰爛,直到全身皮開肉爛露出白骨爲止。
國護衛隊成員無一人倖免,全被蠍王將毒液噴射到。他們只能慘絕人寰的哀叫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點點的潰爛直到嚥下生命中的最後一口氣。
重新站在蠍王背甲上的石傲天親眼目睹這一幕,不禁心裡也顫動起來,作爲一個殺手是不應該有這樣的情緒,但是這實在是太悽慘了,才一刻鐘的工夫五十多人化成了一灘血水,空氣到處瀰漫着一股惡臭。這比起託亞的御獸術來說,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託亞的御獸術可以說是一個奇蹟的話,那麼石傲天的蠍王就算是一個神蹟了。
石傲天將蠍王收了回來變成項鍊掛在頸上,立即返回春郎情婦那裡和託亞午夜會合。
“剛纔聽見秘道里傳來慘叫之聲,我們以爲是你被他們打的屁滾尿流了。”託亞笑着調侃石傲天道。
“是嗎也許吧。”石傲天徉做茫然的聳了聳雙肩。
一直都在窗口觀察外面午夜嚴肅道:“外面的搜索的人越來越多了,看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找到這裡來。”
“這不是更好,我正愁沒有表演的機會呢。”託亞故意一用力,將小春情婦的睡衣撕了下來,無奈道:“真不好意思,我一激動就得意忘形了。”
春郎情婦尖叫一聲立刻用被子掩蓋自己裸露的身體。春郎更是氣的臉色發青的瞪着託亞。
“啪”反應靈敏的託亞一個大嘴巴子甩在了春郎臉上,狠狠道:“敢瞪我不想活啦。給我跪下學狗叫。”
被託亞打紅了半邊臉的春郎摸着生疼紅腫的臉頰不名所以的看了看午夜,他聽不懂託亞的泰國話,希望午夜可以幫助翻譯一下。
午夜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對春郎翻譯道:“他是叫你跪下學狗叫,不然就殺了你。”
嚇得心膽俱裂的春郎馬上跪了下來,汪汪的學着狗叫。對他而言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可以了,什麼尊嚴什麼首相什麼感情那些都是虛假的,保住性命比任何東西都重要,要是沒有性命這一切都不再有意義。
託亞看着春郎的醜態哈哈笑了起來:“看到沒有,這就是國所謂的首相春郎,原來他只不過是條狗而已。哈哈”
石傲天等三人看着春郎在地上學狗叫的醜態,感到一陣噁心。堂堂的國首相就只有這麼點出息。
“滾到一邊去。”午夜對着春郎大聲喝道。春郎心中猛顫,想狗一樣爬到了一邊。
“用不了多久,秘道還會有人下來。我們要開始行動了。”石傲天提醒大家道。
“好的。我就給他們吹一曲魔音入心,讓方圓幾十裡的動物都興奮一下。”託亞拿出短笛瀟灑的在手中旋轉了起來。
“呆子,我們再下秘道,偷襲把別墅出口的那班人。這裡有白癡小子,量他春郎耍不出什麼花樣。”午夜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
“走吧。”石傲天提前轉身,再一次進了秘道。午夜緊隨其後。
只留下一個人的託亞邪邪的笑了起來,走到春郎情婦面前將手伸到她下體私處用力的撫摩了起來,開始略微緊張反抗的她慢慢進入了狀態,緊緊的雙腿也緩緩鬆懈下來,浪叫聲也漸漸急促起來。在一邊看着的春郎只有乾着急的份,看着自己的尤物被別人踐踏,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又無反手之力。
託亞就是想羞辱春郎,但是看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由的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只見那尤物叫的更歡了,私處已流出了,在牀上氾濫了大大一片。
“你真是個騷婊子啊,要不是身處險鏡,我真想好好教訓你一下。”託亞用泰語興奮的罵道。而春郎只能頹廢的坐在一旁無能爲力目睹着一切。
“不好玩,給你們上一場好戲。”託亞抽回了春郎情婦私處的手看了看,早已經沁溼了他的手套。此時,那尤物仍在牀上面泛紅潮喘着粗氣低低的呻吟着。
託亞笑着拿出紙巾將手中的擦乾淨道:“夠勁,以後我會好找你的。”說完便大聲淫笑起來。突然間,他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反手將笛子拿出橫在嘴邊嚴肅的吹奏起他的“魔音入心”。
春郎和他的情婦在這曲子的包圍下內心頓感厭惡煩躁,甚至嘔吐起來。
此樂調淒涼而哀傷,緊張而恐懼,曲調高低起極不順暢,意志力普通人乍一聽就想哀樂一樣,慢慢的就會越聽越感覺內心煩躁不安,然後出現的嘔吐暈厥的情況。這曲子對人不會有太大的傷害,但是對動物就不同了,再能它們在這種煩躁不安的恐懼下激發他們的原始兇性,使之發狂。
方圓幾十裡的內的動物早被着魔音入耳的聲波給弄的聒噪不安,只聽各家各戶的寵物開始發狂的叫喚,目前並不平靜的市可以說是更加熱鬧了。各大動物園裡的動物早已經躁動不安,這種獸叫震天。已經開始發狂的大小動物都開始拼命撞擊鐵籠,勢必破籠而出。馬路上的流浪的小動物已經開始到處亂竄,甚至已經開始攻擊憲兵,天上的各位鳥獸早已成羣結隊的在空中盤旋。那些沒有被影響到的動物受到同伴的影響,也開始癲狂起來,整個城市陷入了動物的騷動之中。
此時,最頭痛應該是國政府了。無緣無故的不知從哪裡跑來這麼多動物,而且是越來越多,被騷擾到的居民直線上升,政府部門的投訴電話都快打爆了。此時,天也漸漸的亮起來,準備出門做生意的小販看到大街上人獸混斗的場景後,馬上將頭一縮,嚇的緊閉大門不敢出來。
大白天成羣結隊的老鼠在大街上到處亂竄,嚇的那些準備去上課的小妹妹一個勁的尖叫。貓狗等寵物完全進入了顛峰狀態,見人就咬,見路就竄。現在整個城市到處一片狼籍。政府不得不下令全城緊急戒備並排出軍隊強制性抓動物,如有頑抗這立即擊斃。
看來託亞這一手玩的是相當的漂亮,目前整個城市都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間,自然是相當得意了。
石傲天和午夜下了秘密通道後果然有碰上了第二批下來搜索的軍隊,和他們大戰了一場,不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而且已經潛回到原來別墅的入口,這個已經被炸的塌陷入半邊的別墅早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好在救援隊伍和消防隊來的比較快,才控制住了火勢,不然早就成了廢墟。
雖然如此,但是駐紮在外面憲兵隊越來越多,所有的路口都被封死,各類阻擊手都在蹲點守侯,看來春郎在國的影響力非同小可,這是讓石傲天等人沒有想到的是,春郎竟然是一個如此窩囊的人,在他們手上屁都不敢放一句。
早已經隱蔽好的石傲天和午夜偷偷探出了頭仔細的看了看外面的情況。
“好多人啊。”石傲天小聲道。
“是啊。特種兵都來了。看來他們不是鬧着玩的。”午夜四處打探着。
“看來相當棘手。”石傲天不僅皺起了眉頭。
“沒關係。我們可以暗殺,打不過就跑。把他們引到隧道再逐個殺掉。”午夜狠狠道。
“這樣不是個辦法,人太多了,能少殺多少”石傲天想起就有點頭痛,在強的人也有筋疲力盡的時候。
“能殺多少算多少,先讓他們亂起來再說。”午夜毫不客氣道:“想找我們,沒有那麼容易,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不要忘記我們手上還有春郎這張王牌。”
兩人都顧不了那麼多了,抱着能殺多少就殺多殺的心態,準備陪這些憲兵好好的玩玩,讓他們自亂陣腳。目前首要的任務就是清除別墅外圍的憲兵,這必定是很危險的,只要一露面就會被幾百把槍打成馬蜂窩。
此時,郊區的很多動物都被託亞的“魔音入心”相互感染開始發瘋,各類飛禽走獸直接見人就攻擊,這些突如起來的猛獸攻擊,讓憲兵隊伍大感狼狽,不論是天上還是地上,周圍所有的動物衝向了他們,一會的工夫就亂成了一團。剛剛還在爲如何大亂他們陣腳的石傲天和午夜見到此情景不禁心道:機會來了,就趁現在。
午夜乘着憲兵隊伍大亂之際,將身邊最近的兩個人割喉暗殺,然後撿起他們的衝鋒槍對準人羣一陣亂掃,當他們被槍響驚醒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十人中彈倒地,那些發了瘋的動物立即撲了上去瘋狂的撕咬,人羣一陣混亂,喊聲震天。頭頂各種鳥類鋪天蓋地而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石傲天更加不敢怠慢,學着午夜的方法從地上抄起兩把衝鋒槍一陣亂射,從來沒有開過槍的他,準心不是一般的差,一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哪裡人多就往哪裡開槍。頓時槍聲喊聲呼救聲交織在一起,場面異常混亂,國軍隊士兵節節退敗,偶爾有開槍還手之力,但是動物攻擊異常猛烈,轉瞬間就只有捱打的份。
午夜一時殺的興起,從士兵屍體身上拔出幾顆手雷朝他們的軍車扔去,只聽見幾聲巨大的爆炸之聲,硝煙四起,頓時人仰馬翻倒地身亡。
用不慣衝鋒槍的石傲天,將槍一扔從地上順手操起一把石礫罐入手刃只氣朝人羣狠力一扔,只聽見“啊啊”哀號之聲,石礫穿喉而過波及身後之人。十分鐘後,國士兵早已屍橫遍地,偶爾有逃脫的,都被後面的動物窮追不捨。
午夜將手的兩柄衝鋒槍一扔,笑了笑道:“真是過癮。好久都沒有這麼爽了。哈哈”
石傲天拍了拍手中的灰塵冷峻道:“走。回去看看動靜。這邊他們基本上不敢貿然來犯了。”
說罷,二人迅速轉身竄入地道按原路直接返回。
石、午二人從“衣櫃”出來後見看到託亞一個勁對着電視機傻笑,春郎和他的情婦昏迷不醒。
“你在幹什麼”石傲天向託亞問道:“他倆怎麼了”
託亞擦了擦被笑出的眼淚水道:“他們倆被我的魔音入心給迷暈了,估計過一會就會醒來。”
“外面的動物都是你招來的”午夜走過去繼續道:“到底什麼事值得你這麼好笑”
“當然是我招來的,魔音入心的威力非同小可。”託亞指着電視道:“你們看看,現場直播啊。我已經把城裡搞的天翻地覆了。”
午夜和石傲天看着電視裡的新聞,只見路面滿街的動物亂跑,就連動物院裡的老虎、獅子等猛獸都跑了出來,發了瘋似的見人就咬,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裡遊的,只要除人以外的動物都瘋狂了起來,直接或間接性的攻擊人類。現在整個事完全陷入了恐慌之中,絡繹不絕的動物讓政府的高層相當頭疼,就算派出軍隊去鎮壓這些畜生也無濟於事,它們就想有了智慧一樣,一見到拿槍的士兵要麼就蜂擁而上,要麼就如鳥獸散完全不給人一點機會。
“這下市可真就亂了。”石傲天頂着電視屏幕冷冷道。
“不亂纔怪,任他軍隊有多厲害,滿街的老鼠小貓小狗,我看他們怎麼抓。哈哈”託亞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