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戴曉天身體康復情況非常令人滿意,這是醫生也沒有想到的事。
王總對羅院長以及縣醫院的醫生們很感激,爲了表示謝意,王總將醫院所有工作人員從院長到職工全部接到好望角好好招待了他們一番。醫院裡所有的人當然也是十分的高興,都誇王總爲人十分仗義。
其實戴曉天康復如此快,主要功勞當屬他的親媽媽和李雪琴,是她們倆的親情和愛情激活了戴曉天體內的每個細胞,使他永遠處於幸福和甜蜜的溫情之中。
“曉天,走的那個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吧?”王彩霞問兒子。
“也不是什麼女朋友啦,就是很好的朋友。”戴曉天不好意思地說。
“你還想騙你媽媽啊,普通朋友能有這麼關心?還和你手拉着手,還輕輕地摸你的額頭?”王彩霞笑道。
“媽,你怎麼能偷看啦。”戴曉天大爲驚訝地說。
“也是碰巧看到的,就多看了兩眼,自己兒子的事情能不感興趣嘛。”王彩霞笑眯眯說。
“老媽,以後我掙很多錢了,你能不能回來啊?”戴曉天有些幼稚地說。
“傻孩子,我那邊的家怎麼辦,你不是要我再一次離婚啊,以前不是你老爸賭博賭得那麼兇,我也不會和他離婚的,你以爲離婚很好玩嗎?”王彩霞說着說着就有點難過起來了,眼角出現了淚水。
戴曉天看着媽媽。覺得媽媽很漂亮,確實,王彩霞很漂亮,戴曉天的高高的鼻樑,飽滿圓潤的臉型就十分象王彩霞。
“你長得太象你媽媽了。”李雪琴說。
“當然了,親媽嘛。”戴曉天十分驕傲地說。
“我經常來這裡,你媽媽又沒有說什麼啊?”李雪琴一邊喂戴曉天吃橘子一邊問。
“有,她偷看到我們手拉手了,還看到了你用手摸我的額頭。”戴曉天實話實說。
“那真地是羞死人了,你要注意一點啊,不要一直拉着我的手。”李雪琴說着就急忙把手從戴曉天熱乎乎的手裡抽了出來。
“沒關係的,我媽媽那是高興啦。她誇你又漂亮又溫柔又善良,反正是講了你許多好聽的話,我聽了都有些嫉妒了。”戴曉天笑着說。
“是不是編來哄我開心的啊?”李雪琴羞答答地說。
“騙你就不得好死。”戴曉天急忙發誓道。
李雪琴馬上用手在戴曉天的嘴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不能亂說話啊。”李雪琴認真地說。
“在幹什麼啦?吵架啊?”王彩霞的
聲音。
“不好,你媽媽來了。”李雪琴急忙不好意思地把橘子放到牀頭櫃上,自己也離開了戴曉天的牀邊一米之外。
“雪琴來了。”王彩霞笑得非常甜蜜地說。
“阿姨好。”李雪琴頭都不敢擡,小聲地問了一聲好,就站在那裡不動了。
“雪琴,來,我給你買了一隻手錶。本來想給你買衣服,又不懂得買什麼衣服好,以後阿姨再給你買吧,來,把手錶帶給阿姨看看。”王彩霞十分親熱地招呼着李雪琴。
李雪琴很難堪,看看戴曉天,戴曉天朝她做了一個鬼臉。
“來啊,不要看他。我又不常回家,你們兩個以後要互相關心纔對,曉天要記得,你住院這段時間,雪琴吃了不少苦的。”王彩霞走到李雪琴身邊,拉住了李雪琴的手,將剛買的手錶戴在了李雪琴的手腕上。
李雪琴斜着眼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手錶,站在那裡很羞怯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老媽,手錶多少錢啊?”戴曉天問。
“幹什麼?你還我啊?980元。”王彩霞答道。
李雪琴聽到王彩霞報出的價格心裡一動,她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同戴曉天笑着講話的王彩霞,覺得王彩霞很看重自己,不覺心裡涌出了一種甜絲絲的滋味來。雖然她的家裡很有錢,但是買手錶也從來沒有超給一兩百元的啊,再說了這可是戴曉天的親媽送的禮物啊,對李雪琴來說,自然是彌值珍貴的。
林如楓放學的時候來醫院,李雪琴便將自己手上的手錶取下來送給林如楓了,因爲她的這隻表比林如楓手上的手錶要好。
“你這手錶真的很好看啊,很貴吧?”林如楓拿着李雪琴給她的手錶高興地問。
“不貴,才150元左右。”李雪琴說。
“150元還不貴啊?你真是太有錢了吧,我戴的手錶都是50元以內的啦。”林如楓拿着李雪琴說。
這時候,也不知道是李雪琴故意露出自己手腕上的新表,還是林如楓掀開了李雪琴的衣袖,反正林如楓看見了李雪琴手腕上那塊新表。
“你又買一隻新的啦,哇,這個多好看啊,裡面那個藍藍的還發光呢?是不是寶石啊。”林如楓興奮地問道。
“應該是一粒碎寶石吧,是戴曉天親媽買給我的。”或許是給於激動,或許是爲了炫耀,李雪琴一下子就說出了實情。
在林如楓拿起李雪琴的手欣賞手錶的時候,李雪琴的心海如翻起波濤洶涌的大浪似的,那麼激動,那麼忘情,居然還笑出了
聲音。
她的笑聲令林如楓心裡非常難受,林如楓有些妒忌李雪琴了,就在那笑的一瞬間,林如楓甚至是在痛恨李雪琴呢。
林如楓就帶着這樣一份對李雪琴妒忌的不快心情回到了家。
“怎麼一進門就氣乎乎的樣子,在學校被老師批評啦?”吳梅花關心地說。
戴曉天住院的時候,頭幾天吳梅花因爲剛要進一批貨,所以沒有時間去醫院看戴曉天,本來心裡想過幾天再去看戴曉天,但是沒過幾天,王彩霞又來了,那吳梅花是絕不可能去醫院的了。
“戴曉天的親媽給李雪琴買了一塊鑲寶石的手錶,李雪琴那份得意的樣子簡直讓人噁心,有什麼了不起嘛,哼。”林如楓生氣地說。
“這有什麼好氣的呢?多大的人就學這麼妖精相,我說你以後不要和她來往了,跟好學好,跟乞丐就只有學討。”吳梅花及時教育女兒道。
“我纔不想和她好啦,講好是和我結拜姐妹的,可是現在一天到晚都離不開戴曉天。”林如楓越講越氣地說。
“怎麼啦?戴曉天都躺在病牀上也得罪你了嗎?”戴和平從外面回來,正好聽到林如楓口中在氣乎乎地說到戴曉天。
“我沒有說戴曉天,我是說李雪琴啦。”林如楓解釋道。
“捨得回來啊,不在醫院多陪會?”吳梅花挖苦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戴和平不開心地反擊道。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是十分清楚嘛,裝糊塗啊,多年不見啦,還不有說不完的悄悄話啊。”吳梅花滿心醋意地說。
“放屁,吳梅花,你說話不要這麼刻薄好不好。我是去看兒子,我自己的兒子被人用刀砍了,昏迷2—3天,我不心疼說心疼?”戴和平實話實說。
“哎喲,你看你,沒見過你這麼激動的嘛。”吳梅花陰笑着說。
“懶得理你,沒事找事。”戴和平隨口一句道。
“戴和平,你今天給我講清楚,我找什麼事了?我女兒還在這裡啦,你要是不願理我,你可以跟我離婚啊,你們再復婚,我沒有意見啊。”吳梅花聽到戴和平說懶得理她,非常惱火,聲音馬上就提高了八度。
“離婚就離婚,老子還怕你不成,他媽的,一天到晚就用離婚來威脅老子。”戴和平火氣也上來了,高聲罵道。
林如楓聽不下去了,就一個人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起了房門。吳梅花就大聲哭了起來。
戴和平心情本來就不太好,拉開門出去打算找人喝酒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