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曉天是一個古道熱腸之人,提到幫忙的事,只要他有這個能耐,那是比自己的事還要着急。
晚上,戴曉天來到好望角四樓迪廳。
“鱉頭,知道這裡面有一個孫向陽的客人嗎?”戴曉天問。
“天哥,你講名字我哪裡知道,到這裡的人都是喊綽號的,孫---向---洋?洋仔,那應該就是洋仔了。”鱉頭邊想邊說。
“進去看看洋仔來了沒有?”戴曉天吩咐鱉頭道。
“好的。”鱉頭就進了迪廳裡面,戴曉天也隨後進了迪廳。
“天哥早。”月娥和臘梅打招呼。
“天哥,天哥。”客人在叫着。
戴曉天揹着雙手,站在門口內側笑着頻頻點頭。
鱉頭在裡面轉了一圈,回到戴曉天身邊搖了搖頭。
“看到洋仔來了帶他到休息室來見我。”戴曉天說着就走向休息室。
戴曉天進了休息室,打開電視,然後往牀上一躺。
電視裡在播體育新聞,戴曉天手拿遙控器在不停地調着臺。突然調到一對男女在公園裡談戀愛接吻的鏡頭,戴曉天放下了手中的遙控器,神情突然專注起來,兩隻眼睛瞪得銅鑼似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天哥,洋仔來了。”鱉頭將洋仔帶進了休息室。
戴曉天往起一翹,擡頭一看。
20歲左右,一臉的青春痘,樣子看上去很不爽。
“天哥,你找我什麼事?”洋仔說話的時候,手又動頭又動。
“你叫什麼名字?”戴曉天問。
“蔡崇洋。”洋仔答道。
“哦,那不好意思,找錯人了,你回迪廳吧。”戴曉天笑笑說。
“沒事,天哥,那我走了。”洋仔掉頭就走出了休息室。
戴曉天又來到迪廳門口,阿三也到了。
“天哥,是他嗎?”鱉頭問。
“不是,他叫蔡崇洋,差遠了。阿三,知道這裡面有叫孫向陽的嗎?”戴曉天轉而問阿三道。
“孫向陽?沒有聽說過。”阿三搖搖頭說。
“天哥,是什麼人?有急事嗎?”鱉頭問。
“是一個老闆,
也沒有什麼急事,算了我再想辦法吧。”戴曉天正準備回休息室。
“說不定在五樓呢?”鱉頭說。
“對,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你小子頭腦轉得還挺快。”戴曉天笑着說。
鱉頭被戴曉天表揚了一下,臉上笑容一大片。
跟鱉頭和阿三打了一聲招呼,戴曉天就上了五樓。
七拐八彎,問了好幾個服務生,戴曉天來到了五樓迪廳門口。
“天哥。”五樓迪廳門口兩個把門的小青年急忙站起來打招呼。
“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孫向陽的客人?”戴曉天問。
“不知道,不清楚,我們從來不問客人的名字。”兩個把門的都搖頭說不知道。
“我進去看看。”戴曉天說着就往迪廳裡面走。
戴曉天是第一次進五樓的迪廳,30平方的面積,裝修十分高級,牆面都是高級防水隔熱消音的綠色塗料,牆上還有隱形油畫,沙發茶几也都是高檔的,裡面坐着7—8個男人。
“天哥,有什麼事嗎?”一個漂亮小姐走近戴曉天問。
“想找一個人,裡面有一個叫孫向陽的客人嗎?”戴曉天問。
“我們哪裡知道客人的名字呢?”漂亮小姐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抹着自己頭上的長頭髮。
“哦,那我出去了。”戴曉天看着裡面的這幾個癮君子,樣子都有些怪嚇人的,就離開了迪廳。
戴曉天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在五樓迪廳看場子的發哥。
“這不是天哥嗎?到我場子裡來幹什麼嗎?大搜查啊?”發哥開玩笑地說。
“你是------?”戴曉天不認識發哥。
“是我們發哥啊。”兩個看門的說。
“哎呀,是發哥,久仰,久仰。有發哥在,我哪有膽子搞什麼大搜查啊。”戴曉天急忙抓住發哥的手說。
“走,裡面坐。”發哥客氣地說。
發哥,34---5歲的年紀,一身都是肉,個子也一米八十左右,大手大腳,肥頭大耳的,樣子挺野,膽小的都不敢跟他說話。
進了五樓迪廳休息室。
“坐,坐。”發哥將上衣脫下來往牀上一摔說。
“發哥幹這事有年頭了吧?”戴曉天是大不怕小不怯的人。
發哥正在熟練地拿茶壺給戴曉天泡茶。
“混。”發哥邊泡茶邊回答。
“什麼叫混啊,不也是一份工作嗎?”戴曉天說。
“那是,哎,天哥上來什麼事?”發哥遞一杯茶放到戴曉天手上問。
“沒有事,就是找一個人。發哥知道你們這裡有一個叫孫向陽的客人嗎?”戴曉天喝了一口水問。
“幹什麼?”發哥也喝了一口水問。
“是我們老師的男朋友,說是經常到這裡來,想見見。”戴曉天說。
“多事,在這裡還會什麼客。”發哥很不禮貌地說。
“這什麼叫多事呢?看看玩嘛。”戴曉天將杯子往茶几上重重一放說道。
“我跟你說,你這樣做叫王總看到了他會不開心的。這裡什麼人,知道嗎?兄弟,我才和你說真話,這些人是王總的錢包,你他媽的不要以爲王總對你不錯,到了實質問題上,就算你有八個腦袋,王總照樣幹你。”發哥說。
“我也沒有幹什麼啊?講這麼危險。”戴曉天不高興地說。
“危險,哼,天哥,不是我說你,你還嫩得很,聽說過黑社會嗎?他們就是黑社會的,手上都有這傢伙。”發哥用手比劃出手槍的樣子。
“跟你說話越說越嚇人,我走了。”戴曉天站起來要走。
“兄弟,有時間喝兩杯啊。”發哥大聲叫道。
戴曉天回到四樓休息室,想想發哥的話心裡還是有些發憷。戴曉天沒有把王總同黑社會和手槍聯繫過,剛纔聽了發哥的一番話才感到王總是一個可怕的人。
戴曉天的手機響了。
“喂,琴,我找過了,找不到?”戴曉天說。
“你那麼大的本事找一個人都找不到啊?”李雪琴心裡急於幫丁老師,就帶刺激地說。
“你不就一個名字嗎?到這裡來的人哪會告訴別人名字的,又從來沒有見過,找不到,明天再說吧。”戴曉天現在心裡變得不想找孫向陽了。
李雪琴很不高興地關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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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