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笑不知道是誰的注意給她了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雖然她的生日給她帶來太多的災難,不可否認的,今天她很感動……感動的想落淚。
終於有了有人陪她過生日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好多呢……
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就像過了一個夢一樣的生日。
娟有大大的蛋糕,還有人祝福。
冷焰說,這次的法國大餐的材料是從法國空運而來的,就算在法國當地也不會有這麼地道的法國料理,廚師更是難請到的大人物。
過了午夜十二點,二十二歲的生日過了。
猱公主變成了灰姑娘,美麗南瓜車跟水晶鞋。
寒笑枕着玻璃窗,嘆息了聲,回想今天不真實的一切。
現在的思緒依舊像是存在於縹緲的夢中,也再無力思考更多的問題。
冷焰安靜的開車,一如往常臉上沒有太多表情,也沒有開口說話,慕兒在後座已經睡着了,車內很靜,很靜。
“謝謝你們……”她終於開口了。
“不用謝我們,不關我們的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心就好。”他不在乎他的話是否傷人。
寒笑扯了扯脣角,微微笑了笑,也不再說話,只是輕輕垂下眸,闔上眼睛。
夢醒了,一切迴歸於現實。
初秋了,慕兒也該去上學了,簡奕焓跟寒笑去給她辦理的入學手續。
寒笑,一如往常的上班,她的生活像是迴歸了平靜,似乎再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風浪打擾到她平靜孤獨的生活。
她的生日已經過去了近一個月,她再也沒有見到過邵漠寒,這或許就是他們的結局,報紙上依舊不斷出現關於他的花花事,她的心早已麻木!
今天從療養院看了楚優,她的情況還算穩定,沒有大吵大鬧……只是她的心裡,像是被一股無形的蕭索緊緊的扼制住了心臟,心裡依舊很難受。
寒笑開着車,趕回公司。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們聖榮國際大酒店好像出現了財務狀況哎,雷董現在正頭痛呢?而且裡面好像出現了什麼傷人事件……停業整頓呢?”寒笑經過秘書室,不經意聽到的討論聲。
沒多想便進了辦公室。
“特助,雷董讓您去辦公室。”寒笑還沒來得及坐下,秘書就提醒。
寒笑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不知道他今天怎麼會見她。
將近二十多天的的日子裡,他們見面的機會很少,有別的秘書在安排她的行程。
今天這麼突然,讓她有些許不安。
吐了口氣,她放下還沒來及看的文件,去找雷雲江。
站定門口,剛舉起手準備敲門,吵鬧的聲音就傳來。
“雲江,讓寒笑那賤.人去找漠寒,讓他回家,他一定會停手的……要不然,酒店就……”
寒笑站在門外心一驚,退後了一步。
“你自己想辦法……”雷雲江暴怒的聲音傳來。
寒笑站在門口,不知道是進還是走,或是等……
“雲江,人家十六歲就跟你,爲你做的還少嗎?現在你……”徐曼翎陣陣的抽咽聲傳來,寒笑舉起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好了寶貝兒,好了……”
寒笑深吸了口氣,等待着應門。
“我讓那小賤.人來找你的。”尖銳的聲音觸疼了她心底柔軟的弦,寒笑臉上沒有表情,靜靜的等待應門。
“進來。”低沉略蒼老的聲音響起,寒笑才肯輕輕推開門。
徐曼翎曖昧不雅的姿勢坐在雷雲江的腿上,不屑的看着寒笑。
“雷先生,您找我?”
“是我找你。”徐曼翎仰首,雙手環住雷雲江的脖子,胸.房有意無意的磨蹭他的胸膛。
雷雲江沒有吱聲,看着寒笑,大手悄無聲息的探入徐曼翎的裙底。
“嗯……”一陣曖昧的呻.吟,寒笑只覺得一陣的反胃,她當然知道他們私底下在做什麼。
他們兩個,她早已習慣!
“雷先生說了,要漠寒回家,你去請他回家。”
寒笑身子一僵,讓……讓他回家?他若想回家早就回了,何苦會等到今天呢?
以前,他跟亞彬的感情很深,他會回家,現在亞彬不在了,他可能回家嗎?
寒笑不說話,悽柔的眸子無力的眨了眨。
“你聽到我說話了沒?”徐曼翎站起身,邁着蓮步優雅的走到她面前。
“你個小賤.人,你不是說要爲雷家做牛做馬嗎?”徐曼翎輕蔑的開口。
“說話——”徐曼翎丹鳳眼眯起,不悅的開口。
“我爲雷家做牛做馬沒有錯,你跟雷傢什麼關係?”寒笑冷靜的反問,表情淡然。
徐曼翎一時語塞,回頭望着雷雲江,“雲江,你看她……她……”
“你要讓漠寒回雷家,無論什麼方式,我曾經跟你提過的。”冷硬的聲音,絕對的無情,寒笑站在原地,心跌倒了谷底。
讓她現在去找漠寒,她拿什麼身份去見,該怎麼見,見了要說什麼?
他一定恨透了她吧……
“還不快去——”見他發愣,雷雲江站起身走向寒笑,給了她一個耳光,“忘了,忘了這是你欠雷家的了?”
寒笑臉色慘白,神情木訥。
“雷先生,我知道了……”
“你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只要你讓漠寒回來,咱們的債就一筆勾銷,你害死了我一個兒子,就把我另一個兒子給找回來!”雷雲江哼着冷笑。
寒笑臉色慘白,緊緊的咬着下脣,“雷先生,我先出去了。”
輕輕的轉身走出他的辦公室,她的身子才劇烈的顫抖……如何讓他回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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