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轉的月色依稀,寒笑躲在邵漠寒溫熱的胸膛裡裡,夜空中無人覺察到她心碎的感覺,無人能聽懂她的心語。
邵漠寒則是一手撐着頭顱,側着身子忍讓彼此的軀體密實的貼合,大手撫摸着她激情未退的泛紅肌.膚,偶爾掬起她一撮烏亮的髮絲繞在指尖把玩。
寒笑抓住的大手,讓他的大手貼合在她的腹部,笑着望着他。無言的眸光輕輕轉流轉,她不說話只想讓他感受到寶寶存在過,不想讓他事後有些遺憾。
寶寶,感覺到了嗎?感覺到爸爸的存在了嗎?爸爸很愛你,就像媽媽愛你那般。
喀兩個多月了,再過幾天就要三個月了,她是一點點的感覺到她的成長。
她吸了吸鼻子,望着邵漠寒,專注的望着她,此時,她不知道要不要把她懷孕的消息告訴漠寒。
可是,她又好想知道他的表情,他初聽到她懷孕的消息,一定會像別的父親那樣,那一瞬間的喜悅掩飾不住。
踊知道了又有何用呢?不知道又如何?這個孩子在到來之前早已被判了死刑,連活着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
那就,那就不要告訴他了,她告訴自己,告訴自己,過些日子,她會帶着這個孩子,連同自己親手埋葬掉,他不知道這個曾經到來過的孩子,他的痛或許可以少一分吧。
“寒——”
“嗯?”
“你的名字真好聽。”
“……”
邵漠寒低頭,含住她紅豔的脣瓣,柔吻着,大手握住她胸前的圓潤,緊接着脣吮吸她優美的頸項。
“寒笑,你今天很奇怪。”
寒笑吸了口氣,嬌喘着:“我今天不奇怪,是你奇怪!”
激情稍息,他重新再將她壓回到牀上,再次帶她感受極致的歡愉……奔赴那歡樂的殿堂……
大半夜,臥室內一室旖旎,室外靜謐和諧,海水輕輕流動的聲音,這個夜是那麼的靜。
只是誰都知道,風暴總是隱藏在看似無害的平靜背後……
邵漠寒是跟寒笑在半個月後,回到的海城市,在回到海城市的半個多月後,寒笑陸續的聽到傳言,聖榮集團已陷入蓄意的危機之中,雷雲江臥牀不起了。
聽說,各大跨國集團像是聯合蓄意擠壓聖榮集團的各領域市場,現在,銀行已在催債,公司可能名存實亡了,一個大公司、大集團如此的就要垮了……
“你存心使聖榮集團所有相關企業破產嗎?”靠在他的懷裡,寒笑的表情很淡然,不是她冷血無情,是因爲事實的結果她已改變不了,她幫不了雷先生,更幫不了聖榮集團,若不是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兒子犯不着跟老子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
邵漠寒挑了挑眉,頭埋進她的秀髮間,尋找着她白皙的頸項,輕輕啃咬。
“誰告訴你是我的原因,這些日子,我們幾乎在牀上度過。”他答的很無賴,很漫不經心,甚至不痛不癢。
寒笑輕輕嘆息一聲。
“如果不是你,怎麼可能在擔任CEO,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內讓公司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機呢?
“女人,你擡舉我了。”他吻着她的頸際,大手撫弄她的身軀,心情似乎異常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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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胖了。”他漫不經心的答,大手扯開她衣服的扣子,脣隨即跟上。
寒笑倒抽了口氣,“沒,沒吧……”
“沒嗎?”他懶懶的反問,將她壓在沙發上,扯掉她的上衣,不顧這是大廳內,審視起她完美的曲線來。
平躺着,她的腹部微微隆起。
寒笑倒吸了口氣,不做聲,雖四個月了,她身材偏瘦,只有躺着的時候,才能察覺出她腹部微微的凸起,可是卻也不是很明顯。
漠寒——應該察覺不出他懷孕。
盯着她看了好久,邵漠寒只是眉梢輕輕的挑了挑。
“最近吃的不少。”他的話題像是刻意岔開,溫柔的吻落在她的小腹上,帶着寵溺憐愛。
“我最近胃口好。”
邵漠寒沉沉的笑起來,抓着她的嬌軀,讓她回到他的懷抱中。
他要是分辨不出她懷孕還是長胖,那他就太遲鈍了,從她第一次晨吐他就已經懷疑了,嗜睡、有時候有些無理取鬧,典型的懷孕症狀,最少四個月了,瞞着他夠久了。
可惡的女人!
她既然裝傻,那他也裝,看她肚子大起來時,她怎麼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揉了揉她的發。
“小東西,我最近可能要忙着處理一些事情,你就待在家裡乖乖睡覺,過些日子我們去澳洲,你的農場跟花園已經存在了。”
寒笑望着他,笑着看他,心臟一瞬間的縮緊。
她對未來的生活真嚮往,可是她已經沒有了機會。
她又給石言風偷偷的打過電話,告訴他,她有時間,她就回去找他,去談完他們未談完的交易。
澳洲——只能等下輩子了!
“邵漠寒——”
邵漠寒濃郁的眉頭皺起,“傻了?敢連名帶姓的叫我?”
“寒笑愛你哦!”
“…….”
寒笑撇了撇嘴,“除了無語跟我知道了,你就不會有點別的表示嗎?”
邵漠寒皺了皺眉,像是沉思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
寒笑輕輕笑起來,“你說一句亦然也好哇。”她有點得寸進尺。
=邵漠寒冷酷的給了她一記白眼,外加一個“俗”字。
寒笑垂下眸,抑制不住的黯然情緒將她吞沒,心裡默想着:寒,你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我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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