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他的衣領,他按下接聽鍵,“邵漠寒,寒笑在我手裡。
“地址!”他的牙縫裡只擠出這兩個字。
他聽着石言風報給他一串地址,附加條件,他一個人來!
“好!”邵漠寒的話乾脆利落,話語中的鎮定,連自己都佩服,是他對石言風太仁慈了嗎?
娟他從來都都不覺得自己是個仁慈的人,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手上染上任何的血漬,邵漠寒抿緊了脣線。
“石言風,26層高嗎?”他輕輕的語調,淡淡的情緒。
自從寒笑精神有些紊亂開始,他都無法顧及任何事情,聰明的人,不會惹他。
猱他將電話扔在沙發上,姿勢有些懶懶的,抽出桌上的一根雪茄,渾身散發出落魄的貴族頹靡,頹靡的背後是龐大的驕傲。
他深邃的眸子始終眯着,危險表露無疑。
“他們今天做了些什麼?”他吐了口煙霧,淡漠的聲音從性.感的脣齒間溢出。
“中午一起在肯德基吃午餐,下午去的遊樂場!”
他再深深的吸了口煙,不說話了,空氣中瞬間瀰漫起前所未有的寂靜。
“把石言風從二十六層上扔下去,寒笑帶回來。”一根菸沒抽完,他淡漠的語氣再次劃破寂靜,語氣冷然無比,渾身的氣息危險懾人。
他已站起身,外套都沒拿,走出了客廳,只是轉眼的功夫,他的身影已跟夜色融爲一體,再不見蹤跡。
方燁磊愣了幾秒鐘,旋身跟着出去。
去京都酒店的路上,一路上邵漠寒什麼話都沒說。
“老大,到了。”方燁磊提醒他,他只是輕輕挑了眉梢。
“人在2622房間。”他顯然沒有下車的意思,方燁磊沒再問,只是打開車門下了車。
邵漠寒獨自一人坐在車子裡,黑暗的地下停車場有幾絲的詭異,他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渾身的氣勢被黑暗襯托的冷銳無比。
擡起手腕,他看了看時間。握在手中的手機響起,邵漠寒看着來電顯示。
“有事兒嗎?”他冷淡的語調沒有任何的溫度與情緒。
“寒笑說你有了別的女人。”
“跟你有關係嗎?”他玩弄着手中的打火機,“吧嗒”“吧嗒”的聲音伴隨着短暫的光亮在讓寂靜黑暗的世界中有了異樣。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石言風,你最沒有資格跟我說話的人就是你,最沒有資格接近她的人還是你,無論你多想彌補過去,早已沒有了任何機會,人一旦做錯事,無論你願不願意都要承擔後果,就算是你也不例外。”他生硬的掛斷了電話,視線有些空茫的望着窗外。
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把愛牢刻在心?
需要多大的記憶,才能完整留下愛的軌跡?
需要多長的火柴,才能畫出屬於他與笑的浪漫?
需要多高的溫度,才能在心頭烙下永恆的記號?
需要多濃的情感,才能把她永存在心,永不忘懷?
這些都沒有答案,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待她,她才能記起他,哪怕記起他的分毫。
寒笑愛他嗎?愛,記着他所有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
可是偏偏忘記了他的樣子,她現在很稚嫩,就像是一個小孩子,單純的讓人心疼,腦海中的記憶不多,很單一,他要填充她單一的記憶,要重新讓她記起他,不能再坐以待斃,等着她慢慢的想起他,他等不了,他怕等不及她想起起他,她就愛上了別人。
他怕她等不及想起他,他早已沒有耐心,經不住時間對他情感的消磨,他會漸漸的將她遺忘。
方燁磊是拖着寒笑走出電梯的,黑暗的朦朧中,那幾盞聲控燈不起作用,寒笑在抗拒,甚至不願出來。
他依舊坐在後座,懶得動,此時的他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黑豹,渾身散發出微笑而懾人的光芒,盯着寒笑的眸子一瞬不瞬。
“你們要帶我去哪?”
沒有答案,他已經被扔進汽車的後座。
她跌進後座的一瞬間,他大手一扯,將她扯到懷裡,強硬的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打電話給簡奕焓,讓他回家睡覺,告訴他人找到了。”他大手扣住她的腰,讓彼此沒有縫隙的貼合。
“是你——”寒笑多少有些驚魂未定,想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她望着他依舊陌生疑惑的表情。
他大手摩挲着她的小臉,一隻手輕撫她的後背,扶住她的後頸,用力的下壓,不在乎她感受的,親吻她嫣紅的脣瓣。
“不——”一記火熱纏吻堵住她未完的話,他吻得很深入,長指穿梭在細柔長髮間,定在後腦,將她更加地壓向他,有別於以往的溫柔步調,直要嚐盡她脣腔之內的每一寸甜美,激狂且熾熱。
她微喘,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幾乎喘不過氣。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強硬的方式讓她再次記起她,哪怕他不願意。
他受不了,她躲着他的日子。
她的長髮亂了,上衣釦子鬆落兩顆,她面色紅暈,雙脣腫脹。他的狀況也不比她好到哪裡去,危險、狂野,黑眸氤氳着濃濃情.欲,散發着致命的誘惑魔力,寒笑心臟一跳,感覺胸口發燙。
“你,不要……”她想掙脫他,卻是徒勞!
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眸色益發深沉,他不再遲疑,微一使力,拉下她,再度覆上他所渴望的紅脣,輾轉探吮。
欲.望來得猛烈,連他都無法掌控,他渴望她,渴望得身體緊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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