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番話,歐雅沫突然停住腳步,兩個女生以爲歐雅沫要打她們,腳開始害怕的一直抖。
歐雅沫轉過身,看着後面跟着的冷明錫,“你還不走?”歐雅沫冷冷的說道。
“我的外套……”冷明錫簡單的說出四個字。
“我回去換衣服,等會會拿給你。”
“不行,要不現在給,要不讓我跟着你。”冷明錫開始頑固起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隨便。”歐雅沫一個華麗的轉身,繼續走着。
那兩個提心吊膽的女生,看見歐雅沫毫無反應,長舒一口氣。
冷明錫冷酷的跟在歐雅沫,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機,無聊的玩了起來。
歐雅沫便當作自己一個人一樣,走出學校門口,站在自己的車——法拉利前面,冷明錫玩着玩着,又看了下歐雅沫,“怎麼不走?”
“你說呢?”歐雅沫看着自己紅色的法拉利。
“額……”冷明錫順着歐雅沫的眼睛望去,他便知道歐雅沫以爲他想坐她的車,“我自己做我的車,跟着你。”說着,冷明錫拿着手機往歐雅沫車的後面那輛法拉利走去。
歐雅沫一言不發的坐上自己的車,冷明錫也坐上自己的車……
‘咻’一聲,兩人發動了自己的車,還在路上槓起車來。
兩人以快速的飄逸,一個彎,兩個彎……兩人互不相讓,一會冷明錫快,一會歐雅沫快,兩人就在車與車只見的擁擠下,來到歐雅沫的別墅。
歐雅沫下車,扶着自己的車子,冰冷的看着自己後面的那輛法拉利,那輛銀色法拉利的主人從裡面走了出來,也跟着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歐雅沫,冰山碰上冰山,互不相讓……
歐雅沫一個帥氣的轉身,走到自己的家門口,拿出鑰匙咔嚓一聲,打開門,迎來的卻是黑暗與陰涼……
歐雅沫帶頭走了進去,冷明錫跟在後頭,怪里怪氣的房子使他疑惑,偌大的別墅,卻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她的家人呢?又在哪裡?但看這些傢俱,都沒有幾個人碰過的痕跡,貌似就只有她自己,難道……她這幾年都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嗎?
這棟別墅裡,傢俱可以說是樣樣齊全,但卻空無一人,窗戶、陽臺都沒有關,所以給人一種陰涼的感覺,就像進了鬼屋一樣。
冷明錫走進別墅,門口的一角放的是鞋架,幾乎全都是高跟鞋,而且每雙高跟鞋的鞋跟都高達十幾釐米,有些還帶着一點血跡,難道……她每次殺人,都只用高跟的嗎?就像今天一樣……還有兩三雙的白色板鞋。
歐雅沫走進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櫃隨手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來,把冷明錫的外套脫下,丟在沙發上,冷淡的說道:“拿走你的外套,走!”說完,走進洗手間。
冷明錫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這個家,是那麼的安靜,安靜到甚至能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不久,歐雅沫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到冷明錫還在,顯露一種厭惡的表情,“你怎麼還沒走?”
“坐下不行嗎?”冷明錫似乎把這裡當作自己家一樣,坐倒沙發上。
歐雅沫眉頭緊鎖,這個重來沒有人來過的地方,現在竟然會有客人,呵!或許這可以說是奇蹟……
歐雅沫隨着也坐了下來,無聊的從桌上拿起紅酒倒在自己的高腳杯上……
她拿着高腳杯,搖了搖杯裡的紅酒,紫紅色的酒在高腳杯‘肚子’裡迴盪,雖然沒有血一樣紅,但卻比血好看。
歐雅沫慢慢的把酒杯觸摸自己粉嫩的嘴脣,一口喝了下去,顯得有些狼狽……
“女人,你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的嗎?”冷明錫問道。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歐雅沫拿着空着的高腳杯,冷冷的說道。
“怪不得你會那麼的孤獨。”冷明錫沒有顧及歐雅沫的話,直接說道。
但這句話,卻徹底使歐雅沫憤怒,‘砰’一聲,歐雅沫把高腳杯的柱子,給捏斷了。
“你懂什麼?”歐雅沫憤怒的看着冷明錫。
“我是不懂你,因爲你就是個謎。”冷明錫冷冷說道。
“謎?呵,或許你說的對,我是個謎,但這個謎……永遠也沒有能解開她的鑰匙。”歐雅沫冷淡的說道。
“是嗎?我不怎麼覺得。”冷明錫自以爲是的說道。
“你別以爲自己什麼都懂。”
“我並沒有說自己什麼都懂,只是覺得有一種鑰匙能解開你的謎,但目前沒有而已。”
“夠了!我的謎永遠都不會被人解開,永遠永遠……都不會。”歐雅沫毫不留情的反駁道。
“……”冷明錫沒有再說話,歐雅沫,你這個謎一定會被解開,而且是我!我要得到你,得到你這個像謎一樣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