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救室內持續了八小時的時間了,依然在對冷月進行着搶救。
而無情一直什麼都沒有吃,也沒有喝,只是跑到嬰兒室內看着那個冷月捨命都要保住的孩子:“孩子,你的爸爸真的很幸福呢。”無情隔着玻璃對那嬰兒說着。
“老爺,搶救室的醫生出來。”還沒等啊清說完,無情便飛快的跑到了搶救室的門口。
“醫生…”無情痛苦的說着。
“你的妻子,已經平安了。”醫生說完後,無情便癱做在了地上。
“老爺。”啊清攙扶起了無情。
“我沒事。”此時無情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醫生將冷月推進了病房內,冷月用無力的聲音問着:“我的孩子呢?”
“孩子很好,很健康。是個男孩。”無情高興的說着。
“那就好。”冷月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我想見見我的孩子。”
“嗯,你等一下。”說完無情便喊了一個護士,將冷月的孩子抱了進來。
冷月激動的接過了孩子,不斷親吻着這個孩子。太好了,我的孩子,我和楊羽的孩子,媽媽愛死你了,冷月內心非常的激動。
“玫瑰,這給孩子取個名字吧。”無情問着冷月。
“念羽。”冷月並沒有猶豫,因爲這個名字早已經在冷月的心理取好了。
“念羽?那姓什麼呢?”無情問着冷月。
“……”姓什麼呢?姓什麼呢?冷月不斷着問着自己:“姓冷!”
“孩子親生爸爸的姓麼?”無情問着冷月。
冷月並沒回答。
無情接過了念羽,對念羽說着:“叫爸爸。”
“……他纔多大啊。”冷月無奈的說着。
“玫瑰?你竟然不反對叫念羽喊我爸爸?”無情激動的說着。
……當然不反對,因爲孩子成功的出生了,我就可以按照計劃行動了,我的日子也不多了:“無情,你真能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他麼?”
“當然,當然,他就是我的孩子。”無情激動的說着。
“呵呵,那就行了。”冷月若有所思的說着。
無情將孩子交還給了護士後便認真的對冷月說着:“玫瑰,你的早產不是意外。”
“呵呵,是意外。”冷月微笑着說着。
“不,並不是,我發現臥室門口有一堆珠子,明明就有人刻意放的。”無情認真的說着:“而且,我基本也知道是誰了。”
“不,是意外,那些珠子是我之前撒在門口的。”冷月掩飾着說着。
“玫瑰……”
“不要在說了。”冷月打斷了無情的話。
我當然知道是人刻意放的,我也知道是誰了,但是,她也是因爲愛你纔會這麼做的啊……
冷月和念羽平安的出了醫院。回到了無情的本宅內。
“姐姐,我有話想和你說。”冷月微笑着說着便將寧靜帶到了一間沒有人的房間,剛進入房間,冷月便狠狠的給了寧靜一巴掌。
“妹妹?”寧靜驚訝的看着冷月。
“我的孩子幸好沒事,這件事我也不打算追究,這一巴掌是對你的警告,如果你在傷害我的孩子,我就殺了你。”冷月憤怒的說着。
“妹妹,你在說什麼?”寧靜無辜的說着。
哈哈,果然是那個女人的翻版。“姐姐你,不是最愛收集珠子了麼?有些珠子是很罕見的,但是很巧,在我被珠子滑倒的門口,就有那些很罕見的珠子,女人因爲嫉妒變得可真是醜陋啊。”冷月生氣的說着。
“呵呵,你爲什麼不告訴無情哥呢?”寧靜痛苦的問着冷月。
“我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以後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因爲那個孩子根本不是無情的,而我也和無情從來沒有睡過……”
“……你?”寧靜驚訝的看着冷月。
“呵呵,我跟無情只是合作伙伴而已。”冷月說完便甩門而去了。
“老爺,三夫人來了。”啊清對無情說着。
“快叫她進來。”無情說完,冷月便進入了內堂:“你們都退下吧。”
“是。”內堂的所有人都退下了。
“抱歉,你今天剛出院我沒能去接你。”無情說完便叫冷月做了下來。
“沒關係,我今天找你來,是要跟你說關於之前提到的交換條件。”
“哦?你說吧。”無情微笑着看着冷月。
“你知道神組織麼?”冷月問着無情。
“當然,在亞洲能跟我青竹幫匹敵的就是神組織了。”
“呵呵,我找你幫的那個忙,就是我想要神組織這個老大的位置。”此時冷月的眼神裡露出一種懾人的威力,無情似乎被冷月的眼神嚇了一跳。
“哦。”無情走向了冷月,托起了冷月的臉說道:“你原來是個這麼有野心的女人呢。”
“呵呵,怕了麼?”冷月微笑着說着。
無情放下了託舉冷月臉的手,將手搭在了冷月的肩膀上,將臉湊進了冷月說着:“我從不知道什麼叫怕?”說完無情便起身做回了自己的位置。
“老爺,神組織的勢力並不強大,但是他底下的四幫不可小看啊。”啊清爲難的說着。
“住嘴啊清。”無情看着冷月:“你有什麼計劃麼?”
“有,只要你能帶着我進入神堂,我的計劃就可以天衣無縫了。”說完冷月的眼神劃過了一抹殺意。
“這麼簡單?可是我不會叫我的女人冒這個險。”
“冒險?我並不是你的女人哦,還有,你知道朱雀幫麼?”冷月走到了無情的身邊側做在了無情的桌子上。
“知道,朱雀幫的原老大冷月,現在的老大是冷守月,怎麼了?”無情好奇的問着:“該不會念羽的親生父親是冷守月吧?”
哦?現在守月是朱雀幫的老大了?“哈,怎麼可能,孩子是姓冷,但是絕對不是父姓,而是母姓。”冷月貼進了無情說道:“如果我說我就是冷月你信麼?”說完冷月便起身做回了位置上。
“哈哈,信,當然信,我聽說我救起你的那天起,冷月就因爲被揭穿真實身份,而消失了,但是從沒想過,一個一直扮演男人角色的女人,竟然是如此的漂亮。”無情微笑着說着。
“所以,冒險這個詞語並不適合我,因爲我從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冷月自信的說着。
“呵呵,既然你是冷月你的本事我就不會致疑了,正好或許有個人可以幫到你。”
“是誰?”冷月微笑着問着。
“是唯一知道我名字的那個摯友,他馬上就會到了。”就在無情剛說完,便有一個人直接進入了青竹幫的內堂:“哈哈,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陸濤,你又說我壞話呢啊。”
這個聲音是,冷月迅速的將頭掉轉,看着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