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馬釗憤憤地離開閒人聚友,一句話也沒有,只是上車前,看了一眼灰狼,滴了兩滴眼淚,或許是心痛,或許是對灰狼之前的養育之恩,做一個不是回報的回報。
當晚易凡礙於灰狼在場,錯失了一個擊殺馬釗最好的機會,也導致他在J市發展的道路重重受阻,一明一暗,非常的頭疼。大有一種,放虎歸山留後患的趨勢。
第二天直到下午,易凡才睡醒,洗漱之後坐到辦公室,屋內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易凡坐到經理座上,靠着閉上眼睛。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易凡揉揉太陽穴,晃了晃還有些發昏的腦袋,朝門說道:“進來吧。”
這個時候奎蒙走進房內,手中拿着一個文件袋,走到易凡跟前,把檔案袋放在桌上。
易凡見來人是奎蒙,趕忙起身,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笑道:“師兄,你來的正好,我剛好準備去找你,來,先坐。”
奎蒙詫異的看着易凡,心想這小子突然改口叫師兄,定是有事求我,於是也不含糊,坐到易凡身邊,說道:“師弟,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易凡掏出一根菸,孫子似的遞給奎蒙,一臉淫笑道:“師兄,可能要麻煩你動用一下關係,幫我查查馬釗的底細,最好連他八輩祖宗的背景都給弄出來,還有就是馬釗在蹲苦窯期間的資料一定要能多詳細就多詳細。”
奎蒙一聽,面露難色,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易凡見狀,輕聲附到奎蒙耳邊,問道:“師兄,是不是有困難。”
奎蒙點點頭,表示肯定,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把煙喊到嘴上。
易凡非常自覺的幫其點燃,笑道:“師兄,您說有什麼困難,有困難我們都可以克服嘛對不對。”
奎蒙搖搖頭,吐出一圈煙霧,皺着眉說道:“這不是說查就查的,要牽扯到很多部門之間的關係,而最重要的是我臨行前老師曾經和我說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是國家守護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