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秦川目光幽深,面色不改,開口,“我……投……降,我去洗澡!”
他轉身,出門,小涵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揚起,融融的燈光灑滿她溫暖的全身。
小涵的手放在肚子上,得意不減,看來利用寶寶威脅川哥還是挺奏效的。
哈,川哥,你要被多多的威脅了。
秦川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溼溼的髮絲,渾身散發着沐浴乳的清香。
他站定在小涵面前,臉上視線,雙臂張開,不顧小涵的阻攔,硬是將小涵攬入懷中。
“讓你聞聞我洗的香不香!”
他的力道很大,硬是將小涵的腦袋抵在自己胸膛前,小涵都快沒有呼吸的空間了。
哪有人這樣的,硬是將自己的豆腐送給別人吃的。
小涵從秦川懷裡掙脫出的時候,小臉紅撲撲的,她瞪着他,“現在我生氣了,包括之前的氣,別用你抱其他的手來抱我!”
秦川淺笑一聲,“生氣了?生氣纔是對的。”他笑的肆意,爽朗。
小涵不禁皺眉,“我生氣,你很開心噢?”
她的手趁着秦川不備,使勁的掐了掐他的手臂,秦川面色不改,承受着在他看來小小的力道。
她的使力,他的無動於衷,小涵放棄了掐他。
秦川一個伸手,輕輕的攬着她的肩,“既然看到的話,你應該站出來的!”
小涵擡頭,眉宇間不解,秦川解釋起來,“我是說,既然你看到風清清抱了我,你應該站出來的,吼我們纔對,小涵,默默隱忍不是你的風格,我看你站出來罵,這樣比較好,我喜歡看到這樣的你。”
他的話讓小涵有些錯愕,她注視着秦川的眼睛,一動不動,就怕錯過他玩笑的表情,卻只看過秦川一臉的認真,專注。
“川哥,你的意思是,是要我雙手叉腰,像個……潑婦……一樣的,指着清清罵,幹嘛抱我男人,要抱抱你的去,這樣嗎?”
“就應該這樣啊。”秦川一臉認真,沒有半點戲謔的意思。
小涵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樣啊,那好吧,下次我就吼。”
“還有下次?”他不懷好意,“讓別人再抱我一次,你來吼?”
“還是不要了!”小涵不甘願的說着。
秦川笑了。
“川哥,如果要是別人抱你的話,今天我肯定就吼她了,主要是路澤浩也在,他畢竟喜歡清清的,也要給他一點面子嘛。”
小涵靜靜說着,秦川默默聽着,提起這個風清清,他的感覺很奇怪,心中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誰叫我們家川哥魅力大嘛!誰都要來覬覦,難道我需要時刻看着?我要好好考慮下。”
“小涵……”秦川欲言又止,他想對小涵說自己對風清清的感覺,在他心中有很短的時間他對風清清今天的舉動是縱容的,他不忍過度指責。
難道是因爲跟小涵有些許像的關係,感覺是否有轉移的作用?
秦川還想起,這個風清清還跟小涵同一天生日的。
“嗯!”小涵迎上秦川的視線,秦川卻釋笑迴避開她清澈的眸光。
他不願意承認感情會轉移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對小涵用情深了,所以纔會在意與之相像的一切。
不可否認,這個風清清在有些地方是像小涵的,但她絕不是。
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一顆心只能容納一個人。
他的心中只有小涵。
其他的都是微塵,輕輕一彈便沒有了。
而在另外一邊。
夜空,星星很少。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路邊,這一條偏僻的路,少有車輛開過。
車內,清清一臉焦急的看着一臉淡然的路澤浩。
“車怎麼會拋錨了呢。”
路澤浩淡笑,“這個我也不知道,沒事,等着吧,等人來修,”
“那就好。”清清想快點回去呢,“要等多久啊?”
“明天吧,現在工人都下班了,我怎麼好意思麻煩別人呢。”路澤浩“善良”的說着。
車的確是拋錨了,但像這種名車是可以24小時報修的,隨時都有人來修,但是路澤浩卻不想失去這個跟清清好好談談的機會。
他反鎖車門,清清皺眉看着,“路澤浩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精美的容顏綻放開一個笑容,“爲了你的安全,我還是把車門關上的好,省的有強盜打劫!”
清清努脣,鄙夷道,“路澤浩,我看你才比較危險,你開門,我打車走。”
他輕輕淡淡開口,“恐怕不行了,明天才能開門,我來跟你說說秦川的事情!”
“談談?”清清眉一皺,“我們之間沒有好談的,談也談不出個所以然來!”
路澤浩莞爾一笑,他雙手撐着下顎,慵懶的靠在方向盤上看着風清清,“那就隨便聊聊什麼,反正長夜漫漫,不說話也只能幹事了!”
清清蹙眉,伸手去開門,可門已被路澤浩鎖死,她再有力氣也無濟於事。
“路澤浩,你無恥!”
“我們彼此彼此!”
“我怎麼能跟你一樣!”清清不屑於與路澤浩歸爲一類,“我怎麼能跟你一樣,你以強欺弱,是道德問題!”
“呵!”路澤浩清朗一笑,眸色深了深,“那清清你也有道德問題!”
清清難以置信的表情,直直的看着路澤浩,“你胡說,你害我**不說,還說我有道德問題,你腦子進水了?”
“好,那我們好好說說,風清清我們真的是一類人呢,就按你說的,我佔有了你的身體,那你對秦川呢,你厚臉皮的抱秦川,是不是跟我可以歸爲一類呢。”
路澤浩恍然大悟的敲着腦門,“不對,清清你要比我可惡,你單身,但是秦川卻是有家室的,你試圖勾引有家室的秦川,是不是罪加一等!”
清清的臉一下子白了,“我的怎麼能跟你一樣,我又沒有害秦川**,而且我的感情很高尚,不像你的……”清清頓了頓,嘀咕了聲,“齷齪!路澤浩你一己私慾佔有我,我還沒有對你怎麼樣,你還惡人先告狀,你還睜着眼說瞎話!”
“齷齪?你說我的感情齷齪!”路澤浩聽着這話怎麼就那麼不順耳。
他愛她這幾年,默默的愛着,從不對人言語,默默的體會着暗戀的箇中滋味。
他的感情齷齪?他很高尚好不好。
路澤浩臉色瞬間拉了下來,眸中一冷,冷冷的看着清清,看着清清心驚肉跳,她的身子往後縮了縮,“路澤浩,你要幹嘛,走開,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
“不是說我齷齪嗎,讓我就告訴你,什麼是齷齪,反正這裡也很偏僻,我不會客氣的,反正你說我是一己私慾,那我就齷齪的一己私慾給你看,先搞大你的肚子,看你還有能力去秦川面前晃,等你生下孩子後,我在狠狠的拋棄你。”
路澤浩一氣呵成,冷漠無情的說着。
他心底是有怨氣的,清清臉皮厚的竟要秦川去抱她,路澤浩都懷疑了,他愛的女人是個木頭麼,腦袋撞門了麼,秦川跟小涵的感情那麼牢固,她去湊什麼熱鬧。
額,路澤浩的一番話,讓清清沉默了,她的手抓着車座,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儼然路澤浩就是個天生的色魔一樣。
路澤浩身子往清清靠了靠,一手扣過她的後腦,讓清清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脣重重的咬上清清的脣,用力的咬了一口,疼了清清喊出聲來。
儘管清清痛了,路澤浩有力的仍禁錮着她,“痛麼?”他明知顧問,“清清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的那種人,不負責任的那種人,我就是想玩玩你,等我玩膩了,我就拋棄了你,你看上秦川了,是嗎。你別癡心妄想了,他永遠都不會看上你,我會把你禁錮在我身邊,等我開心了,你才能離開。”
他,路澤浩,纔是她的最好選擇。
既然,他無法用溫柔將她留在身邊,那就強來!
殊途同歸,過程不重要,他要結果就好。
“路澤浩……”她咬着他的名字罵,她怒了,他卻笑了,笑意妖孽、豔麗。
他剛剛咬過清清的脣的地方,冒出紅色的血跡來,他傾身,在清清還未明白過來的時候,他柔軟的舌尖貼上清清的脣瓣,他的舌很軟,他舔着清清脣邊的紅色,一點點將馨甜吞入腹中。
清清不是不反抗,她是被路澤浩的雙手禁錮着無法動彈了。
清清雖說是無法動彈,但她可是死死的瞪着他的,她看着路澤浩舔着自己的脣。
可惡,這個路澤浩怎麼這麼無恥的,她都被他吃幹抹盡了兩次,現在還要被他吃豆腐,她以後還嫁的出去麼,難不成,她要一個人孤獨終老。
路澤浩將清清脣邊的紅色舔的乾乾淨淨之後,卻沒有就此收手,他覺得,她的脣很軟,很甜呢,如此方便的距離,怎可就這麼放手了。
他的雙手捧起她的臉,脣貼上她的脣,舌帶着侵略性的滑入清清口中。
“唔……唔……”
密閉的車廂裡,傳來清清掙扎的聲音。
當然了,越掙扎,越是要壓迫的。
隔天一早,秦家。
小涵,秦川早早的就起了。
下樓的時候,李媽正從廚房出來。
“少爺,少奶奶早!”
“李媽,早啊!”小涵心情還不錯,笑着招呼着。
餐桌上,已經擺着早餐了。
秦川,小涵先後坐下,李媽幫他們倒着牛奶。
“小涵,這週末你想怎麼過?”秦川邊說着將剝的水煮雞蛋放在了小涵面前的淺碟子,用小涵的話說現在她要給寶寶打下聰明的基礎,現在的她什麼有營養吃什麼。
秦川笑顏,真的是很負責的媽咪呢,不過基因優秀,寶寶是會青出於藍的。
小涵聽到的時候,點了點秦川的腦袋瓜,這是誇誰呢,誇自己呢?
“週末?”小涵冥思,“週末是什麼日子?結婚的日子嗎?”